《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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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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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是花羡鱼的暗中相托,傅泽明也不顾礼数相帮了。
    韩束听闻傅泽明如此一片赤诚之心,比之现在自己的小人用意,一时自惭形秽,连连给傅泽明作揖致歉,“是我该死,以小人之心度人。”
    傅泽明忙扶韩束,道:“那里的话,德谨只是思虑得比我长远,唯恐日后我同先生家生隙,图生事端罢了,如何就成小人之心了。快快起身,再如此便是让我感愧无地了。”
    而黄氏那里,只待花景途他们一走,黄氏便回她上房去了。
    康舅父送走花景途后,回来见黄氏满面愤愤地坐屋里,才要问,就听黄氏抱怨道:“那韩小相公就罢了,我们家高攀不上,他们花家爱怎么样我没话说。只是这傅公子又怎么他们家了,人傅公子自己都没说什么,妹夫就上赶着护持的。这是巴不得把好的都留给他两个女儿呢。”
    这话任谁听了,都是哭笑不得,康舅父就愈发了。
    听了半天后,多少话康舅父都只得归拢成一句,“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说完,懒得再同黄氏费口舌的,一甩衣袖走了。
    黄氏觉着自己被说得莫名其妙的,也不去理会,心下只算计着,“要不明日亲自去傅家一趟的?”
    正想着该备什么礼拜访傅家的,黄氏就见女儿康是巧,面色惨淡地进来了。
    黄氏才问:“怎么了?”康是巧便扑倒在黄氏怀里了,只一气道:“我到底哪一处不得人心了?怎就这般艰难。”一面说,一面哭的,少时就成了泪人,好不可怜的。
    见女儿这般伤心,黄氏自然是心疼的。
    康是福这时候进来,只因黄氏找他来正为要写个投帖,以便明日傅家去。
    可是一进门就见康是巧哭得这般伤心,做哥哥的自然要问缘故的,只说要为妹妹出头去。
    黄氏忙让儿子别添乱,这厢又劝慰女儿道:“妈知道你心里苦,只是这事儿结果如何,还不一定的。自古婚姻大事,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成的,就是傅公子他如今父母双亡,到底祖父母尚在,还由不着一个外人给他拿主意的。别哭,妈明日就到傅家去,试试他们家老太太的口风。”
    素日面上不显,但里子康是巧却是个高傲矜持的。
    韩束,康是巧既知高攀不上,亦没让自己伏低做小去强求的,惋惜了几回便丢开了。
    傅泽明,康是巧是真心喜欢了的,可若是傅泽明不能与她同心,她亦不会勉强,免得落人耻笑,得个恬不知耻的名声。
    所以康是巧一听黄氏这话,忙道:“罢了,妈妈,何必如此自贬身份的,又不是除了他就没好了的?我只当他是个有眼无珠的。”
    康是福在边上听了这一耳朵,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妹妹对傅泽明上心了。
    想了想,康是福道:“也难怪子允他没这心,说来他也是个可怜的。听渊鱼说,他身负冤屈,恨不得早日高中,沉冤得雪让泉下父母得以瞑目。”
    黄氏听了,大啐一口,道:“这些个屁话,你也信。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除了戏文里,那里来的这么些个冤屈。我看就你们姑父教的,只为留着好的给他两个女儿的。”
    “啊?”康是福和康是巧都有些错愕了。
    黄氏又道:“也不想想,阿玄和阿羡才多大一点,是眼下便能嫁人的吗?,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
    康是福听得嘴巴都合不拢的,只轻声问康是巧道:“真是这样?”
    康是巧深知花羡鱼他们家没那意思的,可一想到傅泽明只和花羡鱼她们姊妹亲厚的,心里就不痛快,赌气道:“谁知道的。”
    反正,黄氏是打定主意要到傅家去走一遭了的。
    所以翌日黄氏谁也不告诉,悄悄的只带着康是福就往傅老爷子家去了。
    康是福到傅宅门前投了帖,房门速速进去回了。
    傅老爷子不在家,只是李师娘和傅泽明在。
    李师娘虽意外康家人的到来,但到底不会失了礼数,赶紧让傅泽明出去迎的。
    傅泽明也是纳罕的,昨日才见过的,今日巴巴就上门来了,到底为那般?
    黄氏和康是福进了门后,傅泽明一路将他们引到李师娘的跟前。
    李师娘为长辈,黄氏忙见礼,又让康是福叩头的。
    李师娘夸了康是福几句,又给了表礼,就让傅泽明领着康是福出去说话了。
    黄氏自然不能张嘴就说自己女儿亲事的,和李师娘闲话了半日才说起傅泽明,“我看傅公子就是个难得的,成龙成凤是指日可待了。我是不知什么大道理的,只是也听说过‘修身齐家,治国平下’这样的话。昨日我听说傅公子已十六了,不小了,不知老夫人为傅公子相中了哪家姑娘了?”
    傅泽明昨日回来,也有把黄氏的意思说了,所以今天再听黄氏这般一说,便明白了黄氏的来意。
    李师娘笑了笑,道:“不瞒你说,这孩子我没少操心的……”就这么说起养儿抱孙经验来。
    黄氏也是做妈这些年的人了,听了自然有不少感受的,不知不觉中顺着李师娘的话就说远了。
    而那边,傅泽明将康是福带到了他的书房说话。
    康是福到底是做哥哥的,心自然是向着自家妹妹的,而他又是个藏不住话的,于是才一坐下便问道:“听闻,我姑父有意同你们家做亲。”
    傅泽明一怔,诧异道:“你听谁说的?”
    康是福道:“你别管,你只说有没有?”
    傅泽明道:“这些我真不知。若是先生真有那心,我没有不感恩戴德地领的。我早恨不能承欢先生膝下的,若能如此再两全不过了。”说完,也不知想起了谁,面上就是一阵飞红。
    康是福见傅泽明这话说得不似玩笑,不由一愣。
    罢了,傅泽明拍着胸口,道:“我还能有今日,全因先生,日后不论我如何,祖父祖母和先生一家,我定是要以儿孙之道,孝敬他们终老的。”
    康是福听了,越发没话说了。

☆、第六回花羡鱼孺子可教分家财各立门户(一)

傅泽明和康是福这厢说得郑重,李师娘和黄氏那里就是漫无边际了。
    说到最后连黄氏她自己都忘了,先前到底为的什么来的傅家。
    直到家去了,黄氏才记起,要紧的一句没得,反倒是她自己把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了。
    黄氏不甘心,说要再去的。
    康是福从傅泽明那里明白了傅泽明的决心,觉着傅泽明绝不是妹妹的好归宿,便道:“妈,就从他们家老太太不明着说,只和你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的,意思就很明白了,你赶紧做罢才好。就像妹妹说的,又不是除他们家就没好人家了的。”
    黄氏经儿子这么一提,自己再一品,终于也品出李师娘的意思来,气道:“不乐意明说就是了,谁有他们家人那么多弯弯道道,能一下子便听得明白的。”
    康是福嘀咕道:“姑父倒是明说了,却被派不是了。”
    黄氏听了,气得改骂起儿子来。
    也是这一日,花景途到康家铺子去转一圈告了假,便到六叔公家去了。
    近来,花景途也算是六叔公家的常客了,所以一听下人来回说花景途来了,六叔公和花晋卿也未多意外,看了看天色,只奇怪花景途怎么这早晚来了。
    花景途见过六叔公和花晋卿后,直言不讳地告诉了他们,花晋明暗中修族学的事儿。
    六叔公一听,也是大呼起不好来的,“他这是在暗地里帮老五家那个不成器的。”
    花景途点头称,“正是。”
    唯花晋卿不慌不忙的,仿若胸有成竹。
    见状,六叔公对儿子道:“事到如今,你倒是想个法子才好,不然就要功败垂成了。”
    花晋卿听了忙起身安抚老父道:“父亲稍安勿躁,这事儿若是不知也就罢了,如今既已知晓,那他们家便不成气候了。”
    六叔公不解,问道:“这话怎讲?他们家怎么就不成气候了?”
    花景途笑着将傅泽明的法子说了出来,六叔公立时将心放下了一半,只剩下连连称道是好计的话。
    可这回花晋卿又不同他父亲这般欢喜了,反而愁眉深锁了。
    花景途一看花晋卿这般,便问道:“卿叔可是在犯愁日后族塾的长久之计。”
    花晋卿点点头道:“既然如今学堂已有人建起,倒省下了我不少事儿。只是建学倒是容易,日后的供给却无一定的了。且按我原先之意,族学不过是给族里家中艰难不能为儿孙延师者行方便,望他们能给贽见礼,是强人所难。可不能以此为供给,那日后供给又该从何处而来?怕是你也想到此处了,才到我家来的吧。”
    花景途道:“正是。依我看,我家三叔虽起头建了族学,可到底不是真心为宗族百年之计打算的,怕是只为眼前的这点子干系,日后如何他才懒待去理会。故而,我一听说亦悬心起族学日后的出路。”
    花晋卿长叹了一气,道:“也罢。若依你,该如何才好?”
    花景途想了想道:“我倒是想到一法子,只是匆忙而为,不十分周全便是了。”
    花晋卿道:“你且先说出来,到底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不是。”
    花景途理了理头绪,道:“以我的意思,只看祖茔祭祀的供给,能否多少匀出些来?”
    花晋卿思忖片刻道:“只怕难,族中就那几亩祭田,作为四时祭祀的供给已是捉襟见肘了的,再匀出多少来不说族中不能同意,就是日后祭祀也太不成体统了。”
    “若是如此,能否再添些田产?”花景途又提示道。
    花晋卿摇摇头,“也是难。”
    这时,六叔公想起一事来了,忙道:“许景途说的法子可行。说起以田产做族学供给,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花晋卿问道:“谁?”
    六叔公道:“死鬼老二。”
    花景途不再说话,只笑着。
    说起来,花氏族中真正的嫡系本家,就是花景途二叔公这一支。
    当年,花氏族长也正是这位二叔公。
    只是族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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