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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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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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敏默了片刻,道:“这事儿等你们父亲回来,我同他再商议商议。”
    而秦夫人牵着女儿,和一干丫头婆子,走在半道就遇上了,拄着寿仙杖忙忙就往拦风居赶的韩太夫人。
    见此形景,秦夫人眉头愈发紧蹙了,心内在思忖些什么,便可想而知了,无非是怪罪花家面上说不予计较,背地里却通风报信。
    “来得正好。”韩太夫人已是多少年不曾在人前动怒了,此番不但气得满面通红,声气都颤巍难止了。
    秦夫人见不好,忙上前劝解道:“老太太缓口气,莫要听旁人的诽谤诬告,若是气出个好歹,让我们如何是好。”
    韩太夫人当下就啐了一口,“旁人?那个是你的旁人?你无非就是在指你姨妈一家。也是,你是长公主爱女,贵胄之后,我们是什么出身,自然瞧不上我们了。真是对不住您了,让您得了这些个不上得台盘,只会诽谤诬告的亲戚,还劳动您费尽心思作践的。”
    秦夫人也知道失言了,不敢还一言,又羞愧难当的。
    旁人见这般形景,恐碍秦夫人的脸面,早渐渐都退了。
    只韩涵还不知回避,还一马当先地担当而起,道:“老太太错怪我娘了,都是我生出的事,有什么罪过,我已领了,是花家他们自己非要走,和我们不相干。”
    韩涵这话一出口,韩太夫人越发气得浑身乱战,“好,好,好,作践完了,还摆出夫人小姐的款撵人了。”
    这下秦夫人才知道不好了,原来韩太夫人还不知韩涵后来闹出的事儿。
    韩太夫人只觉头晕目眩,气短胸闷,一时把持不住身形,险些仰倒。
    秦夫人那里还敢迟疑,忙叫唤来人拿来竹椅,将韩太夫人抬回福康堂,又打发人去请大夫的。
    一通兵荒马乱后,林欣家的问要不要回韩悼滑去,秦夫人这才迟疑了。
    可这事儿闹到这般田地,如何还能瞒得过去的,秦夫人只得道:“你们仔细斟酌着回。”
    林欣家的答应了是,便去了。
    此时韩太夫人躺炕上,丫头们一面给韩太夫人顺气,一面喂着暖汤水。
    好一会子,韩太夫人才缓过气来,靠着丫头身上,手上指着秦夫人,口内道:“你怎么不把我也一块撵了。是我要的他们家来,也是我要留的他们家,你有什么瞧不过去,只管往我身上使就是了,和他们家不相干。也怪我这老不死的,怎么就不识趣早蹬腿,碍着你们母女的眼。这下正好,我也走,和花家一块走。”
    韩太夫人喘了一口,韩太夫人当下就让丫头收拾东西。
    秦夫人和韩涵自然要苦劝的。
    可韩太夫人就是不听了,“我们都走才好,你们也没得气可生了,这府里凭你们母女施为去,再没人让你们闹心了。”
    秦夫人听了唬得只往地上跪的,“老太太息怒,这不让儿媳妇今后如何还能再有容身之处了。”
    韩太夫人扎挣着坐了起来,“是你们母女不让我们一家子有容身之地。花家是亲戚,是外人,你们瞧不上,要作践,可你们二太太,他们家就剩下那么几个孤儿寡母了,怎么给你们了,你们母女也放不过要往死里作践。”
    韩涵也早哭得满面泪痕了,“祖母这着实是冤枉了。当初我的确是让厨房的人为难了花家,可婶子那里我却是没有。”
    韩太夫人冷哼道:“没有?!是不是你婶子家上街乞讨去了,你承认是有的。你就是被你这没造化的娘给惯坏了的,多少人你都敢不放在眼里的。幸得上天有眼,没让你娘他生出个儿子来,不然还不知道会是一个怎么目无尊长下作败家的种子来,生生把家门坏了。”
    韩太夫人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的,才说出这么诛心的话来。
    秦夫人哭得是越发脸白声噎,摇摇欲坠的。
    只是韩太夫人气头上,那里还顾得上秦夫人的死活,还一气叫嚷着要收拾东西,今日就走的。
    而此时在外的韩悼滑和韩束,正在飘香楼请花景途和花渊鱼父子。
    韩悼滑频频举杯。
    花景途也只得客随主便的,道:“表兄在前方浴血杀寇,保家卫国,我所做的不过是尽我财力,为表兄无后顾之忧,相较之下,便不足挂齿了。”
    两家人谦赞了片刻后,就听闻府里找来了。
    来人正是林欣。
    林欣见花景途父子也在,便越发不好回话了,只敢说:“老太太身上不好了,家里正急着四找老爷呢。”
    只因小时候韩悼滑便能体会独承一府的韩太夫人有多艰难,是故对韩太夫人最是敬重孝顺。
    所以一听说韩太夫人身上不好,韩悼滑那里还坐得住的,立时就往府里赶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看世界杯吗?

☆、第89章 14

第十一回柳依依投缳自尽;穿越女借尸还魂(一)
    一路上;韩悼滑生出多少“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凉来。
    眼看就到将军府门前;韩悼滑连待马驻足的功夫都等不及,便跃下马鞍往福康堂去,半道上恰遇下人送大夫出门。
    韩悼滑忙上前拱手,道:“先生且留步,不知我家老太太脉息如何?”
    大夫非头回出诊将军府了;对将军府如今的主人自然是认得;于是便照实说了。
    韩悼滑听罢;道:“真怒攻心;以至于气血亏心?”
    大夫略躬身道:“正是。太夫人的年纪也不小了;到底还是要顺着些才好。”
    韩悼滑忙道谢;又吩咐多备药礼相送,才让人送大夫出去。
    只是听闻自己母亲动了真怒,韩悼滑心中自然也生了怒气。
    丫头才回,“大老爷来了。”韩悼滑便急步进了福康堂上房。
    韩悼滑时连韩太夫人在屋内哪一处都未瞧清楚,便见妻女和一众丫头婆子跪了满地。
    妻子早泣不成声,而韩太夫人在里屋正闹着收拾东西。
    韩悼滑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定和他妻女脱不了干系,所以上前便呵斥秦夫人道:“涵儿她年纪小,你也不知事儿吗?还不快滚,还要如何气老太太才甘心。”
    韩涵方要为秦夫人说话,秦夫人却可预知般,瞪住女儿道:“还不住口,还想要闹下天来吗?”
    待秦夫人和韩涵一走,韩悼滑才安抚韩太夫人去,“儿子才从外省归来,好不容易骨肉团聚,老太太这是又要到哪儿去?”
    韩太夫人气呼呼道:“你的好老婆,好女儿容不得我们,我们还不走等着再受气,受折磨不成。”
    韩悼滑诚惶诚恐地道:“老太太先歇歇气。是儿子管束无方,还请老太太责罚儿子。”
    韩太夫人也不是真要走,就是要闹给儿子知道的,“你也的确是过于放纵了。我不过是待你姨妈他们家好些,你媳妇和女儿就生生折磨人去了,完了还逼着花家人走。她这是那里是瞧不惯你姨妈他们家,她们这是瞧不惯我呢。我不走,留着碍你们眼不成,还早走的干净。”
    韩悼滑一听面上阴沉了几分,暗骂秦夫人和韩涵道:“我外头才好不容易游说妥当花景途,家里却出这样的马脚,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儿。”
    这厢韩悼滑着实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将韩太夫人安抚好了,那厢花景途就到外书房来同他辞行了。
    韩悼滑自然要挽留的,“景途这是要做什么?不过是内眷的几句闲牙拌嘴,如何就当真了。”
    才说罢,韩悼滑便见花景途当下便火气上涌,激得血气翻腾,满面紫涨。
    眼见花景途就要冲口而出,却又是生生刹住了,咬着牙根,道:“表兄好意,弟心中自当感激,只是自入南都以来,已在府中叨扰多日,也该辞别,另凭院落别居才是道理。这方来告辞的。”
    韩悼滑见花景途这般形景,一时也知难以劝说,只得道:“就是景途要辞,也不是这一两日便能寻到院子栖身的。姨妈已有春秋,如何能随你这般居无定所的。依我说,暂且再住些时日,待我让人寻到合适的院落,再打算也不迟。”
    花景途道谢,便退了。
    只是花景途再不提供给他军中所需之事儿,让韩悼滑多少悬心了。
    再想到花景途方才郁郁愤懑的形景,韩悼滑忙命人来说清明前因后果。
    听罢,韩悼滑要打死韩涵的心都有了,当下便回正院去。
    那时,秦夫人正在苦口婆心的说教女儿,只是韩涵以为自己虽有错,只是当花家不是什么好人,冤枉了林蕊初,难免就生了争辩之词。
    把站外头听说的韩悼滑给气得是目瞪口歪,几步进来,扬手就要往韩涵脸上打去。
    秦夫人见了那里肯依的,却也不好拦着丈夫,只得自己上前挡在女儿面前,“老爷才回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动手,如何使得。”
    韩涵从没见过父亲这般气恼,吓得只往秦夫人身后躲。
    韩悼滑面如金纸,道:“只有你这糊涂娘们儿还在护持她了。她今日敢目中无人,作践诋毁他人,明日就该能辱没先祖,大败家门了。”
    听这话,秦夫人最是不服,抽噎道:“不就是一个商户,那里就到老爷说的那步田地了。”
    韩悼滑冷笑着一指韩涵,唬得韩涵直哭,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玩意儿。你眼里就只有这不孝的玩意儿了,那里看瞧见旁的。”
    秦夫人搂着吓得浑身发颤的女儿,哭道:“我当年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得才得她,让我如何不护持着。”
    “我不管你如何。”韩悼滑又转向韩涵道,“你回去收拾干净,就去拦风居给你表叔,表婶赔不是。”
    韩涵一听,道:“我不去。”说着,一面哭,一面跑了出去。
    韩悼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的,“这就是你教出的女儿。”
    秦夫人也是理亏词穷的了,只得牵三扯四道:“涵儿到底是你女儿,让她去给一个卑贱的商户赔不是,谁不道是有辱身份的。”
    韩悼滑道:“我还尚且放□段和他们家亲厚,我女儿怎么就有辱身份了?真是成事不足的玩意儿。你以为花家真只是小小的商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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