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3.04.12完结,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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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3.04.12完结,种田文)-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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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怕是任何时代都一样,能人得有用武之地,而领头的人得有钱有势,有些事才能做得起来。
  汪永昭藏了这么多年的银子,张小碗知晓不仅她手上这处有,但现下听汪永昭轻描淡写跟她说的几句话,她心下半猜出,很多事,汪永昭在很多年前就有了谋划。
  多可怕的男人,不知沉了多少年的气。
  却也是夫妻多年了,日夜肌肤相触还是能让张小碗对他多了些信任,没再像过去那般忌惮骇怕。
  再说,汪永昭把最重要的那份还是让她握着,丝毫不动,说是到时他们的山镇建成,这些到时再搬入其中,现下是万万不用的,这些还是让她明白,汪永昭对她还是有心的。
  但张小碗却还是想得多,她知任何目光短浅都会毁事,现下她不把手中的这些钱财宝物交到怀慕手里,等来年她老了,糊涂了再教,那就对怀慕不利了。
  汪永昭私心甚重,家中里,只有怀慕与怀仁最重,张小碗也想二儿好,但却也没有因他们得了父亲的欢喜而心下轻松。
  这么大的家业,哪是那么好扛的。
  见张小碗一路都是若有所思,汪永昭看她几眼也不语,到了最后一项库房,张小碗便让汪永昭把一一落起来的箱子全平摆放在地上。
  “这是为何?”汪永昭嘴上虽问着,手上却是依她所言般把二十几个箱子摆成了两排。
  “明日我想带怀慕过来看看,您也来罢。”张小碗浅浅笑了一笑,把箱子的盖用极精致的小钥匙打开。
  汪永昭看着她把二十几子全是金银珠宝的箱子打开,便等着她说话。
  张小碗看着就算光线昏暗也还是光芒闪耀的宝物,轻叹了口气,便道,“明日我会让怀慕知晓,宝物是您拿命打仗得回来的,这是用来养汪家兵的银钱,日后养汪家府中人的银钱,来得不容易,希以后他用这些时,也用得慎重些。”
  “外面的那些呢?”汪永昭扬眉问,“你要怎么教?”
  张小碗见他不帮忙想着教子,却问这般的话,不由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您呐,别为难我。”
  “你全都要教他认?”
  张小碗点头,“知晓来历,日后用起来,便会知怎用,也知用得慎重。”
  “你便教罢。”汪永昭明了了她的意图。
  张小碗与他离开,锁了这道门,又让汪永昭把别处几处的东西挪了挪,才与汪永昭出了似有重压压在她肩膀上的库房。
  **
  这日张小碗沉睡到了辰时用早膳之际才下床,刚起,萍婆就来说,父子三人又出去了。
  “又去胡闹了。”张小碗摇头。
  “老爷说了,让您歇着,府中之事让二夫人帮着管些。”萍婆笑着道。
  张小碗洗漱完,坐于镜前,看着脖间的痕迹,便伸手沾了点胭脂涂抹于其上。
  萍婆与她梳头,嘴间道,“我看您也是歇着罢,便是有事,着七妹子八妹子她们办也成,她们今日不可跟两位公子,闲得很,现下都闲得在院中磕瓜子喝茶水呢。”
  “她们吃着瓜子,就打发你过来看着我了?”张小碗闻言不由笑了起来。
  “可不就是如此。”萍婆便也笑了。
  “稍会我们也去。”张小碗微笑,“也喊二夫人过来坐坐。”
  “好。”
  不得多时,汪杜氏也过来了,一过来福礼坐下便急急忙忙地道,“我可坐不了多时,哎呀,这云州来的蔬果刚进府,我得去看着归置,这天眼前就要冻起来了,把东西冻坏了可不得了。”
  “先让管事的看着。”张小碗抓了把瓜子给她,“我看今日这阳光不错,要是冻也是夜间的事去了。”
  汪杜氏磕了一粒瓜子,接过婆子送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说是这样说,但哪能等得了晚上去。”
  她现下每月得的例钱一是月钱,二便是管家的钱,虽是三儿习字学武都用不着她花银钱,但三个儿子要娶三个媳妇,到时她这个当婆婆的,哪能一分不出,全让大老爷管了。汪杜氏想着她这大嫂知她心思便由着她做事攒钱,便也想把能做之事做稳妥了。
  她知张小碗欢喜能干之人,瞧瞧她身边的几个婆子,就算是下人,她不也是尊着敬着。
  “不忙,喝过这盏茶再去罢。”这时七婆笑着起身,又给她添了半盏花茶。
  “哎哟,多了。”汪杜氏忙去拦。
  “喝罢,哪就不能耽误一会的了。”张小碗靠着软垫,“侄儿他们呢?”
  “现下跟着先生在念书呢,下午说是要跟着营中的统领出去打猎,也不知有没有认真听先生的讲。”汪杜氏说到这放下手,又喝了口茶,才对着张小碗道,“您就别留我了,我去看看去,看他们念书念得如何。”
  说罢,就手握着瓜子提着裙子风风火火地带着丫环走了,七婆看着她背影笑着跟张小碗说,“我看二夫人也适应得极快,那日我跟着她出去,风极大,吹得她的帷帽都掉了,她便亲自追上拿了戴上,骂了句贼老天,一步都没停,就又带着我们进布坊了。”
  张小碗闻言笑了起来,“我看她也有生气多了。”
  行事说话,也没之前的那份扭捏拘束之气。
  “女子都是这样,有点底气才放得开手脚。”萍婆给张小碗递了碗红枣粥过去,看她喝了一勺,才慢慢地说,“您对她好,她也是知晓的。”
  张小碗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未语。
  这世上的事,是非恩怨哪是谁一人说得清楚的,很多事机缘巧合了,亲变仇,仇变亲,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只是要是有那善缘,能珍惜且珍惜罢,没几个人愿意多一个仇人。
  **
  汪永昭晚膳带了二儿与侄子们回来,侄子们与张小碗请过安后,便回了他们的院子。
  这厢,张小碗看着头发鞋上全是沙土的两个儿子,揉着额头问江小山,“这是干什么去了?”
  “山中打猎。”江小山低腰拱手,回答得甚是恭敬。
  “脏得我头疼,带着这两个小的,帮我去弄干净了。”张小碗朝婆子说道。
  低头看着自己脏鞋的汪怀仁一听他娘不管他了,立马吆喝一声,就往屋外跑,差一点让追着他跑的八婆跌倒。
  “哎,小公子,慢点,别摔着了……”见汪怀仁跑得太快,八婆在他背后担心地连连喊着。
  “这小坏蛋!”张小碗就差快咬牙切齿了。
  “娘……”汪怀慕挠头,还没走,眼睛又瞄了瞄他父亲,见他板着脸端坐在那,他便不由把喉咙里的实话又咽了下去。
  罢了,父亲说不能说便不说罢。
  “唉,你快去洗洗,娘等会就过来帮你们擦药,看这脸晒的。”张小碗看着他心疼得很。
  等怀慕一走,她就朝汪永昭叹气道,“您又带他们去哪了?知道的还当他们是我们府里的两位公子,不知情的,还当是哪来的两个小乞丐。”
  “胡说八道!”
  “是,是我胡说八道,”张小碗全承认,又问,“去哪儿了?”
  “外面之事岂是你这妇人能多问的?”汪永昭见孩儿们走了,便起身大步出了堂屋。
  张小碗紧跟在了他身后,去浴房为着宽衣之后,又脸带询问地问他。
  汪永昭见她精神甚好,不像晨间那般奄奄一息,便又压着她在浴桶中闹了一回,张小碗恼了就掉眼泪,汪永昭就把头埋她胸间,当作未看到。
  真真是狡猾至极,张小碗心中生怒,却也知眼泪这套在汪永昭这里不那么好用了。
  用得多了,这人都学会怎么躲了。
  **
  汪杜氏从儿子那得知他们今日是跟了营中之人在沙漠练兵,一到张小碗面前,把事说明白之后,她接而紧张地道,“便是怀慕我都想得通,也是有八岁之人了,就是怀仁,大老爷怎地就也让他跟着练,哎哟,嫂嫂,我听说半个时辰内动得不能动一下,怀仁还不到三岁,怎地也这般对他?”
  张小碗一听也气了,“难怪瞒我。”
  汪杜氏忙小心地凑上来说,“您可别说是我说的。”
  “知了,你赶紧回去。”张小碗拍了拍她的手。
  “哎。”汪杜氏笑,忙甩帕走了。
  她就是来当个报信的,可不想撞上大老爷。
  走到门前,遇上八婆,她心偏着张小碗,但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于是便轻声地问,“我把怀慕他们出去的事告诉嫂子了,她不会跟大老爷……”
  她眨了眨眼,示意是不是会吵架。
  八婆闻言便笑,“二夫人就且放心罢,您知的,大夫人是个性子软的,大老爷说的,她就算是发脾气看着都像只兔子,他一个堂堂大丈夫都不屑于跟夫人计较。”
  汪杜氏听了掩帕笑了几下,“那我走了。”
  八婆朝她福礼。
  汪杜氏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张小碗领着婆子往东道的方向走去,想来是去前院罢?
  她又拿帕挡了嘴,心里轻叹了口气。
  说来也不是不羡慕的,但各人有各人的命,不是谁都能像这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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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汪永昭听张小碗说他不能这样训小儿,他便恼了,“我不训他,你当我纵他,我训他,你也有话说,你这妇人怎地如此蛮横无理。”
  张小碗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无力地道,“他还未满三岁。”
  小儿娇弱,哪能在烈阳之下的漠间熬那么久?要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我心里有数。”汪永昭挥手,“快走,别扰我做事。”
  见他厌烦,张小碗便退了下去。
  走到门口,却也是不想让他那么好过,就掩帕站那哭了起来,哭道几声,就又拿帕拭着泪,一派甚是伤心极了的模样走了。
  见她哭,江小山是叫她不行不叫她也不行,急得在那抓耳挠腮,见她真走了,回过头结巴着朝汪永昭道,“夫,夫人走了。”
  汪永昭也一直瞄着她背影,等着她自己找借口走回来,没料她真走了,他这下也是生恼,便把手上毛笔往江小山身上重重掷去。
  江小山经验丰富,身手敏捷地躲过毛笔,便弯腰捡了毛笔便洗砚台那方走去,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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