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3.04.12完结,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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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3.04.12完结,种田文)-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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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碗平时哪管敢汪永昭,只是见他在夜间都会轻咳两声,知晓这样下去也不行,便在这天早间伺候他洗漱时说,“您膳后陪我去布庄走走罢,我想去挑两匹布给您和怀慕他们做几件秋衫。”
  汪永昭诧异看她一眼。
  “今日天气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张小碗笑道。
  平时布庄都是送布来府上的,她也很少往外走,不过,她几年都提不起一次,现在提起一次,汪永昭也许会答应罢。
  “嗯。”汪永昭在见过她柔和的笑脸后,还真是点了点头。
  “多谢您。”张小碗朝他福了福身。
  汪永昭看着她的脸,没有出声。
  这天白间,都府赶了马车出去,张小碗去了布庄挑了几匹布,又央汪永昭去迁沙山走了走,这午膳都是在外间用的,吃的都是事先备好在车上的食物。
  汤药,梨汁也都先备好了,汪永昭在迁沙山用午膳时就已知了张小碗的意,用罢午膳,还背了张小碗往山上走,走到山顶也没放下她,一直背着她,一起看着这片属于他的地方。
  回程时,张小碗靠着他的肩闭了眼假寐,路中张小碗感觉汪永昭的头落在了她的头上,有些沉,也没睁眼,她往外抬了一下头靠在了软枕上,伸手把汪永昭的头抱在了怀中。
  “小碗。”朦胧中,汪永昭叫了她一声。
  “我在呢,夫君。”张小碗用脸碰了碰他的头发,轻声地道。
  遂即,两人没再发出声响,在不紧不快的马蹄声中渐渐沉睡。
  **
  张小碗想尽办法,让汪永昭在后院休息了近十日,汪永昭的咳嗽才算是断了根,黄岑,瞎大夫都来把了脉,都道这次是真无碍了。
  先前老大夫还想着汪永昭还会旧疾复发一次,看来断了这个迹象,还挺不高兴的,走时还哼了两声,示意他根本没把汪永昭放在眼里。
  到了十月,边漠的天气渐渐冷了,京都那边又来了信,信在汪永昭手中没交给张小碗,他看罢信后,找来了两个儿子到书房,把信给了他们。
  “岳儿得了怪病?”汪怀慕看罢信后皱了眉,挺为忧虑地说,“宫中圣医都治不好的怪病?”
  汪怀仁这时听了翻了个白眼,“二哥,你个傻的,都忘了,她是南疆女,惯会使毒。”
  “你说她给岳儿使毒?”汪怀慕伸手拧了拧小弟的耳朵,摇头道,“就算不喜王妃,也断不可以如此小人之心猜测为母之人,娘知晓了,定会伤心。”
  “娘亲心软,当然不会这般想那般歹毒的人,”汪怀仁脚下一滑,闪过了二哥的手,又两步窜到父亲的身边站定,才两手撑着腰理直气壮地道,“可那个王妃,二哥,你忘了,她连给娘请安都要慢我们几步,我看萧夫人家的儿媳,天还没亮,就站她房门口等着伺候她起床,才不像我们家的这个没规没矩。”
  “你又去萧大人家捣蛋去了?”汪怀慕一听,刹间朝弟弟厉眼看去。
  “哪有,我是帮爹爹去看看,萧大人早上都做了些什么。”汪怀仁朝二哥嘿嘿一笑,躲在了父亲的椅子后,怕他过来又捏他的耳朵。
  “爹爹。”汪怀慕头疼地看着汪永昭。
  见兄弟俩吵上,汪永昭摇了下头,轻敲了下桌子,“信中之事。”
  汪怀慕这才收回欲要说道小弟几句的心思,想了一下,他歉意地朝汪永昭一笑,摇头道,“孩儿不知,只是这信不能送到娘亲手中,那是大哥之子,不管如何,她当是会操心的。”
  “嗯,不能给娘。”汪怀仁这时冒出头来,说着就把信拿到手中,抛向了搁在一旁的火盆。
  “怀仁!”怀慕失声叫了一声。
  可这时纸一沾火就迅速燃烧起来,他跑过去时,那两张纸便成了灰烬。
  “这样,娘就不知晓了。”汪怀仁拍拍手,眯了眯眼道,“我们不告知她,她还能从何处知晓?”
  “那岳儿的事如何是好?”汪怀慕头疼地看着顽劣的弟弟。
  “问爹爹。”汪怀仁想也不想地回头看向汪永昭。
  见两儿齐看向他,汪永昭才开了口,“这事只是从木氏信中知晓,京中探子无报,木氏现已出不了京中一步,她想从你们娘亲这里下手,她也是能耐,能请宫中圣医,还瞒了这么多眼线。”
  说到这,他冷冷地翘起嘴角,“最好是真的得了怪病,也请圣医看了脉,要是装的,就写信告知你们兄长罢。”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道声歉,有些事情还没写完整,还得多写几章才能完结。


☆、230

  汪永昭派了亲信上京;夕间他回了后院,那妇人正坐在院中亭子里,低着头在绣架前绣衣,头上还映着阳光的余晖。
  明年是他的五十寿辰,她说要给里外置办一套衣衫,外衣里衣都绣上金虎;汪永昭听她与他细细说过,那样一番工夫;光几件衣裳;以她一已之力;就得绣上近一年才成行。
  她欲要亲手绣;他也不愿差针钱婆子帮她;只是让她每日绣衣的时辰别太长,免得伤了眼睛。
  汪永昭这时悄步走近,站立于她身前,就见她捏针停下,抬起头朝他笑,“是什么时辰了?”
  “尚早,刚过申时。”汪永昭掀袍,在长凳上坐下,看着绣架上那只绣成了一半的虎头。
  细看它的眼神,汪永昭颇觉有熟悉之感,他敛眉又看了几眼,不快地看向了这妇人。
  “等绣成了,神韵就全出来,到时穿在您身上,会好看的。”张小碗笑,她设计的较为含蓄,并不张扬,重要部份都是虎纹,那虎头,绣在了背后,整件衣裳只有全部铺开,才看得清原貌。
  老虎的眼神,她是想了又想,才让它相似了汪永昭的眼神。
  这一件衣裳的绣成并不容易,她多年的绣功,还得专心致志,全力以赴才成。
  不过,虽会辛劳,但这也是她能做得最好的事情了。
  前世所有的一切在今生全变了样,唯独做成一件让自己满意的成品衣裳的成就感一直在着。
  这一路再怎么隐藏自己,走到如今这步她也明白了,人可以改变甚多,但根底上的东西却是根本不会变的。
  也恰恰是那个根底下的自己,才让她走到了如今。
  现今是好是坏,她也都得自己承担。
  这怕就是人生了。
  汪永昭还是在皱眉,张小碗看着他笑,伸出手去摸他的眼角,柔声和他道,“像您才好啊,我都怕绣不出像您眼睛里一样的神采,琢磨了近一月,才绣出了一只眼睛出来。”
  她一直都很会说话,无论多少次,都能说得让他为她心动,汪永昭颇有些着恼她的嘴巧,但总也着迷于她的温言软语。
  “随你。”汪永昭拉下她的手,摸了摸她指尖的厚茧,拿了放在架子上的白膏,给她擦起了手。
  张小碗把两手都伸了出来,笑着看着他给她擦润膏,嘴间也与他闲话家常道,“您回来得早,今天的晚膳就摆得早些罢,趁夕阳还在,我们一家就在院中用膳,您看可行?”
  “嗯。”汪永昭点头。
  “那就我就叫下人备了。”张小碗笑着说了一声,才扬声朝站在廊下的七婆叫了一声。
  “夫人。”七婆小跑着过来了。
  “走慢点。”张小碗摇头道,“怎地这般急?”
  “您有何话吩咐?”因着汪永昭在,七婆一直躬着腰在说话。
  “起身罢。”
  “哎。”七婆这才站直了身。
  “你去厨房说一声,让他们现在就把饭菜做好,菜式的话,就按我午时列的,还多添两斤牛肉,一斤白切肉,再煲一个清火的冬瓜莲子骨头汤。”张小碗想了想道,又转头与汪永昭说,“今晚给您温三两黄酒喝喝,可好?”
  汪永昭点了下头。
  “就这罢,去罢。”张小碗笑着回头朝七婆道,“还有让厨房也给你们切一斤牛肉一斤白切肉,酒你们自己也拿上半斤,你们几个今晚也小喝几杯。”
  “这……”七婆笑,“这哪成?”
  “去罢。”张小碗挥了挥手,待婆子笑着走后,她才转头与汪永昭说,“说起来,还要跟您商量件事。”
  “嗯。”汪永昭放下了她的手,让她拿帕与他拭手。
  “萍婆她们身子也经不得劳累了,就别让她们守夜了。”张小碗擦着他的手,嘴间淡道,“要是有个什么要让她们伺候的,那夜再让她们守着罢,您看可行?”
  “好,”见手擦好,汪永昭站起身,拉了她起来,“你自个看着处置。”
  “知了。”张小碗随他下了亭子,双手挽着他的手臂,抬头往夕阳那边看去。
  金黄的余晖这时并不刺眼,绚丽的云霞在天的那边美得让人心悸,张小碗抬眼看着那离奇的美景,神情因着美景都放松了下来,嘴角也无意识地翘起,露出了微笑。
  汪永昭看着她那悠闲自在的样子,心道那些个让她心烦的事,断不能让她知晓丝毫。
  这内宅的事,也够她忙的了。
  **
  汪怀慕与铁沙镇判官之女王文君的亲事订下后,王夫人便不再好时时来给张小碗请安了,萧夫人作为王夫人的表姐,便时常拿着表侄女的绣品来给张小碗过眼,另道一些家常。
  知张小碗喜欢一些歇养活的花草,这年过年之前,王家送来了两盆迎春花。
  王家没留什么话,汪怀慕一打听,说是夫婚妻亲手种的,就差管事送了块玉过去,让王夫人交给王文君。
  随即,王家送了糕点过来,汪怀慕吃时,还稍红了红脸,被家中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弟还坏笑了几声。
  这年一过,汪杜氏就有些魂不守舍了,因着汪圻修也是及冠之年,该娶亲了。
  他本应早就成亲,只是这几年家中大小的事拖了他的婚事,现如今是该办这大事了。
  汪杜氏的心思,张小碗多少知晓一二,她也是为母之人,哪不懂汪杜氏对儿子的操心,担扰,遂在正月过后,她就与汪杜氏说了,让她这半月在家中打点好,就去那南海。
  “真让我去?”汪杜氏说话时,眼都有些微红。
  “去罢,早跟你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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