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人怀中摸出银票,将四个尸体搬上了马车,一把火将其点燃,我静静地看着火光说道:“不要怪我心狠,在这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会永远紧守着秘密不会泄露。”
两天后,朝廷派人将姚、康两家人押送到“边境”,却只将他们押到城西的翠竹林便对他们大大小小近二百三十口人不于理会,径自回皇宫复命去也。
就在这近二百三十人感到莫名其妙时,就在有人欲潜逃时,我手里握着漆黑的软剑出现在他们眼前。
“来者何人?”不愧是当过将军,领兵打过仗的,马上恢复往日的威严站在妻儿身前。
我扯出妖艳的笑容慢慢靠近他们,忽然纵身飞向半空,举起手中剑就来了一记“波涛汹涌”将周围的翠竹斜砍成一段一段,并用双脚不断踢蹬,将被我砍下的翠竹踢向竹林中的一干人。
其中有些个会武的刚开始还能抵挡一阵,但连日来的牢狱生活使得他们有些力不从心。看着越来越少的人数,我砍地越发来劲儿,踢得也越发来电。
一个个原本活生生的人被竹子定在地上,被穿过心脏等重要部位的人还算可以,要命的是那些被竹尖穿过腹部等部位的人,只能在痛苦与绝望中哀号。
原本幽静的翠竹林顿时成了人间地狱。
在这毫无章法的杀戮中,逐渐只剩下姚菱束一家七人及康杜衡一家八人共十五人。
我今日特意穿了一身雪白,午时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衣服上,显得我身上白亮异常。
“你到底是何人,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致我们于死地?”好不容易等到我停下攻击,康杜衡喘着气瞪着我问。
我笑得好似眼前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一个修罗地狱,而只是一片平凡的翠竹幽林。“无冤无仇……么?那你们可还记得,十年前被迫让位的前御前侍卫统领丰柔芩?”
姚、康二人巨惊,不敢相信地瞪着我。“你,你是,你是……”
“废话少说!”舞起一阵剑花,立马有无数根竹竿向他们发射而出,他们躲得有些狼狈,但我可不想让他们继续潇洒下去。
斜砍下一根翠竹,将软剑收起,用力打向竹竿平坦的一部分,震得它变成无数条细根,我一道“直冲九霄”将那些细条打向做最后挣扎的十几人,顿时将他们射成了马蜂窝。看看效果,有点像用了霰弹的感觉。
茵绿的草地被二百多人的血染成了红色,一个个尸体都是被定在草地上,无一幸免。输出一口气,我愉快的笑着,如此就剩下那个给师父下过药的神秘人物了,不知道能不能查得到。
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当中,我甩甩衣袖转身向灵都走去,身后空留下一片炼狱的画面。
说真的,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我就想玩玩这“穿刺”,没想到这感觉这么爽,但这还是少玩为妙,毕竟这样的感觉很容易上瘾。
五一??劫数来临
过了四天,公孙宇帮着皇帝将自家的庭院打扫了干净,即使偶尔也能看到几条小虫也就那么放着不管了,只要不影响整个庭院的美景,养养几条又何妨呢?留着他们还可以帮着庭院润润土什么的。
丰衍尘好不容易解决了生意上的事,我现在也是无事一身轻闲暇得很。于是我跟丰衍尘决定收拾东西,打算拜别姨夫他们就要回炽鹇去。
无奈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硬是阻碍了我与丰衍尘甜蜜的二人“蜜月旅”。
坐在亭内,手里捧起丰衍尘递过来的茶杯,我懒洋洋地问着眼前人:“公孙宇,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公孙宇一脸清闲,刚做了“大扫除”看来令他的心情很愉快。“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们么?”
“也不是啊,但古人不都说了么,无事不登三宝殿,事情刚办完你就跑过来,就怕别人都不知道这一连串的事情跟丰家跟我关系似的。”越说越觉得不妥,这不明白着要将枪口对准了这儿么。
“我要去哪儿是我的事,他人有何权利干涉我的去向?”抿了抿茶,公孙宇继续说道:“事到是没有,只是……我记得那日明明对你说过不要做得太过火,你选的那片翠竹林可是在整个岚月大陆少有的景地,以一年四季林中翠竹从未失过绿意而闻名,没想到竟被你给毁了。”
想起那日被血水给染成一片殷红的林子,我“呵呵”笑着:“公孙,我可不知道你是个会在意那么些个事情的人。”
公孙宇挑眉淡笑:“我也不知道我是个那样的人。”
“公子说的没错,你这次做的也有些过火了,现在那件事弄的整个灵都的人都不敢从那儿经过了,都说是那儿飘着一股子血腥味。”放下手中的茶壶,丰衍尘拧着眉瞪我。
“呵呵,对了衍尘,你为何总是叫他公子呢?这个问题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扯开话题,扯开话题!
“丰长老是丰长老,衍尘是衍尘。”公孙宇的答案。
我转过头问丰衍尘:“怎么姨夫不要求你帮公孙宇么?”每次都叫他公子,但口气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下属对自己的上司说话的口气,而是一个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说话方式。
丰衍尘摇头轻笑:“不会。长老一职并不是非要子承父业。“
继而丰衍尘,公孙宇也说道:“我可不想培养什么第二代的八长老。”
“有了他们不是对治世很有帮助么,为何不继续培养下一批人呢?”我无法理解,有帮手帮忙不是很好么?再说培养下一批像姨夫那样的人对下一个耀帝治世不是很有帮助么?
“哼,我当然是……”
“少爷!少爷!”一个小侍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没看到这里还有客人么?”说这句话的丰衍尘显然不怎么愉快。
看到坐在丰衍尘另一边的公孙宇跟我,那个小侍连忙躬身行礼急切地说道:“少爷、五表少爷不好了,刚才二表少爷来了,身上而且还带着伤来着,现在老爷又不在,少爷你赶紧去看看吧。”
我蓦地站起身,抓着他的胳膊吼问:“我二哥?带着伤?严不严重?看没看到我七弟?”
因为我一连串的问题,那个小侍显得有点儿蒙。
丰衍尘适时走过来拉住我:“先去看看二表哥吧,等到见到二表哥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是啊,你在这儿干着急也没用。”公孙宇也起身向我们走过来。
我闭上眼顺了顺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没了刚才的那种慌乱。是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保持冷静了才能解决事情。
“好!那就快走吧!”
跟着那个叫阿国的小侍来到一间客房,来到床边看到二哥略显苍白的脸色,我双眉凑地更紧。
“叫大夫了么?”一旁的丰衍尘问着阿国。
“回少爷,已经叫了,估计正赶来的路上呢,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该到了。”阿国恭敬地答着。
“嗯。好了,你先下去吧。等到大夫来了,直接让他进来就是。”
“是。”阿国向我们拜了一拜,便带上门出去了。
我望着二哥紧闭着双眼,好像很痛苦地躺在床上,不自主地伸手抚开他额际的碎发,用衣袖擦了擦他脸上的汗。
此时的二哥已经没有了往日悠然的神情,也没有了往日那股如春风般柔和的感觉,只有一身大大小小的刀伤和一脸的苍白。
“二哥受了内伤,很严重,差点儿就废了二哥的武功。就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还有七弟……”我心中难受得紧,不知道二哥跟七弟在途中遇到了什么事。
“放心,不会有事的。”丰衍尘拍下我的肩膀,试图安慰我。
可效果不怎么明显,我的心仍旧揪着,卡在那儿上不来下不去,很是痛苦。二哥都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七弟岂不就……
不敢在往下想了,一手抓着脸色苍白地不行的二哥的手一手揪着自己的胸口,这到底,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少爷,李大夫来了。”门外响起阿国的声音,随后是开门再关门的声音。
进来的是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壮年,下巴满是青色的胡渣子,身上穿着还算干净的墨蓝色长袍,高束起的头发被个蓝布裹了个干净,肩膀上还提着个药箱。
将地方让给那姓李的大夫,我走到丰衍尘和公孙宇身旁默不做声。
待姓李的大夫为二哥处理完伤口,开了些退热消炎的药,出去领了诊费就回去了。虽然大夫走之前说二哥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看着二哥仍是苍白的脸色我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大。
没过多久,公孙宇就回去了。但他走后一个时辰左右有人送来了一些治愈外伤的上好的膏药和一些能够治疗内伤的圣药。是公孙宇差人送来的,对此我很感谢他的用心。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地过去,到了第三天二哥终于恢复了意识醒了过来,但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七弟被人劫持,现已生死不明。
二哥口述着那天的事,说是那日他们二人离开灵都已经有十天了,因为赶路那日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