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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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 第16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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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儿子告诉她,如今家族责任已了,他想要为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几年。

  不想拦,亦舍不得拦。

  李氏含着泪,使劲点了点头,笑道:〃好,好,这些都是好地方,都是菩萨保佑的圣地,你好好去瞧瞧,也代母亲给菩萨们上上香……〃

  李氏的反应,并不出曹颙的意料。

  这个世上,真心疼爱儿女的父母,又有哪个不是顺着儿女心意的?

  〃母亲,远处的且不说,儿子打算先去几处离京中近的地方……若是道路顺当,像五台山、泰山这样官道便利的,母亲同去可好?〃曹颙想了想,道。

  李氏听,很是意外,迟疑道:〃我……我也能去?〃

  曹颙笑道:〃怎么不能去?除了几处远途之地,其他的本就打算奉了母亲前往……儿子还想着在五台山与苏杭一代,在香火繁盛之地,建几处别院,如此即便母亲前往礼佛,也有歇脚之地……说不得,母亲到时乐不思蜀,不愿回京……〃

  李氏这几年本就礼佛越加虔诚,听了儿子的话,对于山山水水这些兴趣不太大,对于各色菩萨道场却生出向往之意:〃旁的且不说,若是能走遍四大菩萨道场,也就阿弥陀佛了……〃

  九如院里,初瑜忍不住又看看座钟。

  亥正(晚上十点)了。

  婆婆留下丈夫说话,已经将一个时辰。

  若是刚才还混沌,可同下晌的事情联系到一处,初瑜也就猜到婆母留下丈夫所谓何事。

  茹素,分居。

  放在任何人家,这两件都不是小事,更不要说丈夫现下还是曹家家主。

  固然开解自己两、三个月,已经默认了丈夫了决定,可眼下事发,初瑜还是多少觉得有些委屈与难堪。

  茹素这一条还罢,只能说丈夫有礼佛之心;分房而居,传到外头,责难却要落到她身上。

  毕竟,丈夫如此决定,外人猜测最多的、笑话最多的,就是她这个当妻子的。

  悍妇之命,背负多年,说不得这回又得什么恶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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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一章 察觉

  既是李氏已经首肯也事,曹颙〃茹素、分居〃两举,在曹府也就不再是秘闻。

  先时,小辈们多少听到些风声,可也没有往严重想,大多还以为父母之间有了什么口角。

  待到在李氏找曹颙说话后,九如院依旧是老样子,几个小的就察觉出异样。

  虽说没人敢到曹颙面前大放厥词,可少不得在李氏与初瑜跟前旁敲侧击。

  李氏与初瑜都半遮半掩地说了。

  对于孩子们来说,曹颙有心出世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天佑尚且能保留三分清醒,用心探究其中深意;恒生却是个心里诚实的,直接红着眼睛找到书房。

  〃父亲,要是,儿子随您同去……〃他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哑子嗓子道。

  曹颙,说什么母亲委屈,兄弟们都舍不得父亲的话。

  他只是晓得,养父要是真的〃出世。〃就一个人了。

  在恒生看来,养父就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既是他要〃出世。〃那〃出世〃定是好的。即便与家人生离,可既是养父决定,那出世的〃好〃定会大过家人生离的苦楚。

  他心里虽难受,可没想过忤逆养父,也不愿与养父作别。最好的法子,就是他跟在养父服侍,既能尽孝心,家里人也多少放心些。

  这点心思,全铺在曹颙眼前。

  曹颙见状,心情大好。

  不管恒生现下是什么身冇份,他还是那个最依赖自己的好儿子。眼见孩子们一个个都大了各有各的行事在父母身边的时间也有限,他心中不无失落。

  只是恒生这话也只能听听罢了,曹颙的身份,致仕出游不算大事;恒生的汗王世子身冇份却注定他只能生活在皇权眼皮底下。

  他轻哼一声道:〃哭哭啼啼做甚,眼泪憋回去!我不过是迷上佛理如同你大哥喜欢古董珍玩、你好拉弓开箭一般,哪里就要不得?难道我如何行使,还要需你们这些小辈点头许可不成?〃

  恒生抽着鼻子似真的要将眼泪憋回去似的,可哪里憋得住豆大的眼珠滚落下来。

  他紧紧地抿着嘴,看来是不敢再说话可面上的伤心不舍却是令人心揪。

  看着他涨红了脸,曹颙到底不忍心,轻声道:〃你孝期还有两年若是有机会,也可以随我出去走走〃

  恒生闻言,立时双眼放光。

  他从不担心养父会抛弃一家人,在他看来养父即便〃出世。〃也不会是换个行当罢了,同做官没什么两样。只是做官操心的事情多,〃出世〃后日子清净罢了。

  父亲向来是好享受的,腻歪了操心,想要过两天清净日子也无可厚非。

  不得不说,他这旁人听起来幼稚无道理的话,偏生最是接近真相。

  书房门外,天佑本蹙眉站着,听了这一句,却是神色越发黯然……

  不管是初瑜、还是大奶奶真儿,治家都称得上有方。曹家下人,也鲜少有长舌的,因此曹家府里的异样并没有传得四下都是。

  可同朝为官的同僚也好,还是曹家的姆亲故旧也罢,都慢慢察觉曹颙的变化。

  自打曹家长子娶妻,曹颙就鲜少外出应酬。

  同僚与亲戚之间的人情往来,也多是长子出面。

  到曹家嫁女后,曹颙更是如此。除了衙门,就是自家,日子过得岂是是〃刻板〃两个字能说的清的。

  因曹颙过去的行事做派,众人纷纷猜测他是不是〃谨慎头〃又发作,才这样〃小心翼翼〃度日。只是他毕竟是一品大员,这番行事到底太过小气。

  不少人,拿此事当笑话讲:有那心思细腻着,则琢磨曹颙是不是得了内部消息,皇上又要拿臣子开到?毕竟,曹家的长子与养子同两位皇子关系都很亲近。

  于是,不少自以为聪明的京官,不约而同地效仿曹颙行事,减少一切外出应酬,全部心思办差。一时之间,六部气象立时一新。

  只有什刹海周遭的私窑里,老鸠们看着自家买卖门可罗雀,心里骂爹骂娘不提。

  这么多官员行事异于往常,如何能不引起雍正重视?

  打使人梳理一番,晓得根源在曹颙身上,他心中委实有些愤怒。

  难道自己的匾额白赐了么?才觉得曹颙这两年长劲些,转眼又成了这个模样。在雍正眼中,是曹颙辜负了自己的期望。

  他心里愤怒,自然无须同臣子克制。

  次日,刚好是户部轮班,曹颙同户部堂官去圆明园小朝。

  小朝后,雍正就命曹颙留下,劈头盖脸地呵斥道:〃难道朕是暴君,哪里就吓到了你闭门不出?朕自问从不曾有亏待你曹颙的地方,作甚让你对朕如此提防?〃

  曹颙是真愣住,一时之间,有些没明白雍正说的是什么。

  见他满脸懵懂,雍正越发着恼,指着曹颙大骂道:〃混账东西,别跟朕装糊涂,跟朕说清楚。谁还离不得你不成,用得着你千防万防?若是不稀罕为朕效命,就去了顶戴,朕身边还缺奴才?〃

  显示已经是十分愤怒,他瞪大眼睛,额头上青筋蹦起。

  曹颙跪在御前,只觉得手足冰冷,尽管勉力克制,脸上血色依旧一点点退去。

  莫非自己哪里出砒漏,让雍正察觉到自己的真正用意?不应当啊?他并不是一夕更改,身上的〃病弱。〃对于佛道之类的喜好,前些年就若隐若现。

  即便雍正器重自己,也不当气成这个模样吧?

  就如雍正所说,这朝廷又不是离不得曹颙。只要他空出位来。不知多少人挤着脑袋钻营。

  想到这里,曹颙的心里又镇定下来。不过是想要致仕归隐而已,又不是十恶不赦之罪。不过是看要怎么说辞,像雍正说的这样,〃疑君。这一条是万不能认下的。

  否则的话,身为臣子,就是〃不忠〃之嫌。别说信赖曹家,说不得就要厌弃曹家。

  皇权之下,被君王厌弃的家族,还能有好?

  因此,曹颙忙道:〃皇上,臣惶恐……不是臣爱惜残躯,不堪驱使,只是臣今春三月以来,头疾发作,夜不能眠〃…直到偶然诵经,得菩萨庇佑,情况方好些。每日往返衙门已是勉强,更不要说出门应酬。〃

  雍正闻言,却是不由一愣:〃你先平身。是病了?身体可有妨碍?〃

  曹颙谢恩而起,道:〃三月里重些,几乎夜不能眠,头痛欲裂……现下,情况虽好些,可臣总觉得精力不复以往,身子越发沉重。

  眼前可是自己信赖的臣子,又正值壮年,本是要将他留给儿子使的,雍正心里自是有几分真心。

  先前的愤恨已抛到脑后,他忙使唤传园子里当值的太医过来给曹颙诊看。

  帝王本就多疑,即便再信任曹颙,雍正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疑惑。

  毕竟曹颙年纪在这里,怎么总是大病小灾的?这两年病了几遭,都是搅风搅雨,这次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可仔细打量曹颙,面色是有些泛黄,眼下发青,看着精神恹恹,却是不像是无恙的。

  疑惑的不单单是雍正,还有曹颙。

  自己的〃病症〃都三个月多月,怎么龙椅上这位还像是不晓得似的?九如院里那几位,是不是太不给力了?

  他哪里晓得,自家府里的日子实在是太规矩,主子们规矩、下人们规矩,一日一日的实挑不出逾越之处。

  雍正每日要看那么多奏折,又开始重新翻后宫牌子,哪里还有功夫整日盯着臣子家的鸡毛蒜皮。即便粘杆处有消息回来,也都是堆在一处,没有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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