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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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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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密道,天光大亮,两人都是眯起眸子伸手挡太阳,拓跋玄渊的手却最先伸到她额前,大手为她在烈阳下辟出一片阴翳来。

    “你也遮。”

    上官莺踮脚,只是脱了增高木屐的她连他肩膀都没到,哪怕是踮起脚,手也堪堪只能碰到他的下巴。

    “人太高,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挫败一叹,就想缩手。

    “我就着你,差不多了不是?”拓跋玄渊握着她的手蹲下身来,深黑的眸子里蕴满笑意,却不张扬,语气是恰到好处的温和,却能将人的心弦轻轻撩动。

    她的脸,悄悄染上一层淡绯色,“不用就,我会长高的。”

    “北方女子多是高大健美,却唯有你娇小玲珑得恰到好处。”他将她的手拉到胸口,认真的说,“其实你不用长高了,就这样很好。”

    “嘴巴抹蜜啦,这么会说话了。”瞥他一眼,她挣开他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拓跋玄渊清楚看见她耳垂边的红艳,微微一笑,他人高马大的很容易就追上她,“这话,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过。”

    所以是发自内心的话,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上官莺是何其冰雪聪明的人,哪能听不懂他意有所指的话?可也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觉得别扭,可却又有一种甜蜜在心头升起,理不明道不清。

    其实也不怪她,想她前世娘早逝,因身体虚弱之故是跟随师傅一起长大,十四岁下山容颜被毁,十五岁绝艳才华和强悍名动皇城,十六岁半张凤凰面具、一匹烈马,都知会家人一声就改名入军营,从此便开始了金戈铁马的生涯,六年苦战里和众兄弟有的是生死之交的交情,和凤子君那段小暧昧不过是少女时懵懂的情怀,最后喋血未央殿终结光芒万丈的一生。二十二年里,从未有男子真正走近她的心,她爱情这扇门始终紧闭,却未想过有一日,有一男子以细雨润物之势走近她的心,抬手,温柔的将那一扇门扉叩响。

    于是她慌了,脚步快了,一走到留有密道口就如释重负道,“到我挖的密道了,哪怕是他们追上来也找不到这地儿。”

    一说完,她懊恼得恨不得拍自己脑袋,怎么就把这保命的地儿轻易的告诉别人了?

    心底却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悄悄反驳——他,他不是外人呀。

    “你进去,我走别的地方吧!”拓跋玄渊看出她的懊恼,也不想点破,温声道。

    说罢,竟转身往一边的树林走去。

    这里地处深林,一个人走,脚程再快绕过去也要半天,更别提他还帮她背着大包袱,还要遮人耳目那更是艰难了。

    一向杀伐果断的上官莺这会儿也有些踌躇了,咬着唇,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开背影。

    烈阳下,他长长的影子打在地上,随着脚步寸寸前移,身体似有略微摇晃,脚步却在落地时有尘埃落定之感。她久久望着,只觉得那渐行渐远的生意无限的孤寂、落寞,就如那夜幕将垂时最后的光亮,一点点的消失在地平线。

    她想开口,却开不了口。

    有凉风渐起,林中不知何处有人生火,烟味甚是浓郁。

    烟味!

    她眸子一瞠,想起在明令堂柴房,以他的武功大可破那屋顶而出,不留在那是非之地。可他却留下来抱住她,掏出自己防身的利器,将明令堂再次重创,还让明堂失了一只手臂;在密道里他明明可以第一时刻带着她下去,却为避免他人怀疑而故意演那一场戏,熊熊烈火里差点被塌下的砖瓦砸到;走那密道的时候他完全是按照她的说法去做,没有丝毫的怀疑,坦然的将性命交到了她手里;在那扇门里完全听她的指挥,让他装牌位他愣是一颗珠子都没多装进去。

    于是以狡诈阴险著称的上官姑娘小心肝里也多出‘愧疚’的一块儿,把珠宝往地上一搁,足尖一点已经是百米之外,直奔那人‘孤寂、落寞’的背影而去。

    她一心想去补救自己的无心之失,却未想到有人在转身之际就开始数步子,一听到身后的风声,那本就比乌龟快不了多少的速度瞬间变为蜗牛速度,算准了时间道一声,“好累。”

    手往上一伸,了,脸上一派平静,心里却是乐滋滋的欢迎‘天降美人’。

    上官莺是想落地的,却没想过落在他的怀里,绯红刚退的脸上顿时染上一层胭脂红,挣开他的怀抱,将他扣住她腰的手握住,轻道,“跟我走!”

    拓跋玄渊十分乐意,却装模作样踌躇一阵,“这样,可以吗?”

    是问,带他进密道,她做好准备了吗?

    上官莺头一低,看到交握的两只手,触电般的甩开,“快走,别啰嗦!”

    原谅害羞的上官姑娘吧,谁让人家是下惯命令的。

    拓跋玄渊心里好生郁闷,好不容易抓上的小手儿,一下就没了,真是可惜呀可惜,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起。”

    他快步追上她,一路比肩而行。

    一人背上一个大包袱,衣衫褴褛,从背后看,特像鸳鸯大盗,也特别匹配。

    ……

    在密道里上官莺带路前行,一边走也一边告诉他要小心跟着,“即使是你现在记住了密道的地方也不要一个人进,这密道里的机关每隔一个时辰就会转换一次,上一个时辰的生门就是下一个时辰的死门。”

    拓跋玄渊跟在她身后走,闻言顿住脚步皱眉道,“你进来这里,若是一个不当心,不就危险了吗?你迟些得找到这设计机关的人为你特别留下一道生门,这样也省得你日后有性命之虞。”

    上官莺一怔,转过身惊讶的看着他。

    “怎么了?”拓跋玄渊疑惑的摸摸脸,还以为是脸上有赃物。

    “我以为你会问我这设计者是谁。”上官莺苦笑一声,看他微怔的神色,摇摇头,“倒是我自己多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说服自己要给他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却是内心始终有防备。

    他的赤诚让她歉疚,也让她更清楚自己的多疑和对他的不信任。

    有些沮丧的,她低下头去,“对不起。”

    “不用。”拓跋玄渊莞尔一笑,轻柔将她拥入怀里,“丫头,你自下山来步步危机,运筹帷幄将那些妄想暗害你的人全部解决。这一份防备的心思,你若没有,那也活不到现在。你肯将我带到这里,已经说明你足够信任我、已经从心里在接纳我,所以不需要道歉,我很高兴你将我带进你的世界里。”

    在被拥入怀里的那一刻,上官莺身体一僵,本能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是他温柔的话语却是像一张密密的网将她捕获,让她不愿意,也不舍得去挣开。

    “玄渊。”

    她忽地抬起头,有些急切的唤他的名字,“哪怕知道我个性奇差,阴险狡诈又草菅人命,你……你会不会背叛我?”

    那一双清澈得几可见底的眸子,藏着的是深深的惶恐,就连脸色也是微微的泛着白。

    拓跋玄渊这一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思索的时候总是要眯起眼眸,原来是因为那过长的睫毛将她眸中神色掩盖,外人就瞧不出她真正的情绪和心理波动了。

    一瞬间,有些心疼,这小小的女孩儿到底受过怎样的苦,才变得这样的敏感?

    “我不会。”

    他斩钉截铁般回答,更拥紧了她,知道这一刻她最需要的不是那不切实际的承诺,而是真正的肯定。

    “真的吗?”欣喜又回到她脸上。

    “我从不骗你。”从开始到如今,都不曾。

    “那你就慢慢证明给我看吧!”上官莺笑,眸如弯月,拉开他的手紧紧握住,转身坚定前行。

    十指连心,紧扣住,那就是心在一起。

    誓言铮铮如铁又如何,只要他是真心待她,那即便永不超生又何妨?

    只是……

    “拓跋玄渊,永远不要背叛我!”

    心底有一个声音轻轻响起,似叹息,又似示警。

    机会,她永远只给一次,若再被伤,她心必将如铁,从此冷眼看世间。

    拓跋玄渊感受着她掌心忽热忽冷的温度,也似感受着她此刻剧烈的心理波动,却没有出声,紧紧握住她的手,无声的告诉她,他会永远在她身边,永远永远。

    密道终有尽头,当上官莺拉着拓跋玄渊拾阶而上,按下机关打开合上的门板,走出来时已经是一个破败的庙宇。先前因为在密道里放下包袱的关系,他们除了身上有些脏,还真没什么异样。

    “我有事先回角斗场,你去哪里?”

    走出来了,两只相握的手却没有松开,上官莺侧身,仰起脸问道。

    “我回一趟质子府,有事安排。”为了迎合她的高度,拓跋玄渊低下头,温声道。

    “那就此告别。”上官莺到底不是那些一般的女儿家,说走就松手,拱手当作别。

    “我迟点过去找你。”角斗场最近他摸得比自己的质子府还要清楚,那里除了她可都是男人,把她丢在那里他不放心。

    上官莺点头,“行。”

    没有说的是,他身上的异香于她来说是最好的催眠香,这几天一直忙,身边又没有侍女,担心那些莽汉随时闯,她都没有好好睡过。晚上要是有他的话,万事都好。

    “嗯。”拓跋玄渊敏锐的从她眸中觅得一抹依恋,会心一笑,“你先走吧!”

    能多看看她,也是好的。

    “好,晚上见。”上官莺笑笑,足尖一点,身形快如鹰隼,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是消失在了深林里。

    “真快。”留下的拓跋玄渊,低低叹息。

    “少主,上官小姐功力与日俱增,不是老奴看不起您,您若是再不破掉天玄第二阵,到时候上官小姐跑了你连衣角都追不到,更别提人了。”神出鬼没的白二冒头,望着上官莺离开的方向,幽幽叹息。

    “你可以别在我高兴的时候泼我冷水吗?”被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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