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伦不类,可用在她身上,却似一朵白莲花露出艳红的花心,让人看着喜欢。
何况这所谓的连国他们听都没听过,而美人又称是公主,他们更是不敢妄加得罪。
她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明明是一个俊美无双的少年,却给她有如父一样的感觉。
公子魂里,一抹俏丽的白色身影坐在躺椅之上,一一扫过站立在旁的公子,沉鱼落雁的美颜之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就你们这样的姿色,还敢唤做公子魂?我连国大街上随便挑一个都比你们强,亏本公主还快马加鞭十天赶到你们这儿,竟如此让本公主失望。”
他是道长,他信人会生死轮回,师叔说他的天命已孤独九世,九世长伴青灯,而这一世虽然也是个道长,却给了他一个皇子的身份,即使他从未想过称王,却最终还是夺了这夜圣朝的天下。
宦官和公子们这才知道,原来她这么闹是为了见自己的主君,这女子是不知道他们主君是个什么性子,还是真胆大妄为了到了这种地步?他们也从未见过一个姑娘家,能把嚣张和张扬弄得如此讨喜。
那女子脸上便露出了如花的笑容,房间立即变得明亮起来,因为她那笑容,竟让刚刚还气愤自己被污辱的公子们如痴如醉起来,这可是这女子进店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如此这般勾人心魂。
只是轻轻一个笑容,她的嚣张讨厌便能让人忘到九霄云外。
夜凤琊挑眉轻问:“哦。。。还有人敢在公子魂闹事?”这夜圣朝乃至泛黄平原的人都知道,夜歌城百花楼的公子魂是他这个夜圣朝主君所开,谁借了几千胆子敢在那闹事。
冷如瞳对鬼刹虽然害怕,但是她却从来不会恨他,或者想要伤害他,总觉得他有通天的本领,想要杀他根本不可能,在她的心里,鬼刹是天一样的的人物,让她敬畏。
管事的宦官心里一颤抖,看来有人要死无全尸了,不过那女子也足够嚣张的,饶是他们皇妃也没有嚣张跋扈到那种地步,宦官这样想着便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这样的女人生得再美也是种祸害,死在他们主君手里也不委屈。
因为他懂得了一个道理,他必须要有权有强大的能量才能保护瞳儿,才能与天抗衡,哪怕是杀尽天下人,他也不会让瞳儿离开自己。所以他不能让花汐儿把魔道给终结了,他心里明白,鬼刹的出现,他必须要入魔道才能与他抗衡。
冷如瞳任由他拉着,她倒不怕逆天国会打过来什么的,鬼刹也应该不会做些这样的事,她只是不知道鬼刹这么做的目的而心慌。13acv。
夜凤琊眼底滑过一丝不愿,但没表现出来,到底那是她的亲人,现在灏然不在身边,她会想念外公也正常,总不能真与外公吃起醋来。他点了点头,唤人准备了马车,送走了冷如瞳。
夜凤琊来到公子魂时,公子魂外面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谁都想看好戏,有人胆敢在公子魂闹事,那可是超大的趣事,谁都想看看这闹事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夜凤琊瞥了她一眼:“傻瓜,这还用问。”他有些不屑回答,又有些置气,讨厌冷如瞳这样的不信任,他自认做得够多,这些话根本无需他再用语言说出来。
夜凤琊坐在车辇之上,幻影替他掀开车辇的垂幕,他却不下来,只淡淡地朝旁边的人吩咐了一声:“带人出来。”
鬼刹就是鬼刹,来了这泛黄大陆,也一样能风生水起,不声不响便做了逆天国的国师?据说自己与逆千泷的关系以前还不错,逆千泷的失踪会不会与他有关?那样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是断然不会让他一个国师坐大的。
管事的宦官走了进去,抬眼挑了下那美艳如斯的女子不咸不淡地说:“姑娘,我们主君有请。”
旁边的公子脸上纷纷露出愤怒,他们可也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俊美少年,在她嘴里便成了地里的大白菜似的廉价,怎么能让他们不气愤,但是却敢怒不敢言,公子魂的宗旨是顾客至上,主君没来之前,他们只能受着。
冷如瞳在心里呸了呸。。。自己这是冷青祥死后缺少父爱吗。
“哦,那我倒要看看她有何资格挑剔人。”夜凤琊狭长的眼里渗出猩红的光芒。
她语气有些得意地说:“见你们主君果然也不必费太多的功夫。”然后得意地甩着自己的云袖往外走去,性子虽然嚣张,可那步履却是极其轻盈,一看便知是受过礼教的大户小姐。么如抬头太。
而且泛黄大陆的南北已经断联百年,他一出现就把南北通联了,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吗?她可不认为他是在造福泛黄大陆。会和她的赌约有关么?
“闹事的理由是何?”夜凤琊边说着边往府外走,瞳儿去了唐府,他正闲得无聊,最近没杀人,总觉得手痒,正发着愁呢。
冷如瞳便撒娇地拽着他的胳膊:“好啦,不问这愚蠢的问题了,我今天没事想去看看外公。”
和那个传闻中杀人无数的暴君怎么也联系不起来,她听过他的故事,她更喜欢有故事的男人,连国的男人个个俊美,她鄙视公子魂的公子并不夸张,连国因为地利之故,从不缺美男,可没有一个美男有这个暴君的魅力。
他杀人无数只为换来他最爱的女人,这样听起来荒唐的事,他却做了,并且真的如愿以偿,这个男人太让她想接近了,她想代替那个女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何况有人跟她说,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做到。她半信半疑却选择奉不顾身。
正文() 028,舍生相救
越是靠近那个车辇连天雅越觉自己心跳加速,这是从来就没有过的事情,连国上下,她是最大的公主,父王宠爱,母后视她如珍宝,她几乎没有过渴望的东西。
现在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渴望的东西在泛黄平原的这一头,她才知道渴望一种东西是如此心惊胆颤,患得患失。
连天雅走了过去站在车辇一米之外浅笑道:“公子魂的掌柜是不是羞得连面也不敢露,只敢坐在车辇里。”她说完便轻轻地咯吱地笑出声来,笑声盈盈。
他刚准备动手,身后却传来夜凤琊的声音:“幻影,退下。”夜凤琊下了车辇,抬起头来看向连天雅,第一次正眼看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发现这女人身上有股熟悉的狂妄,和他家的瞳儿倒是有几分相似。13acv。
“你被这东西咬一下试试会不会有事!”连天雅虚弱着回他。
只是这笑声不过数秒的时间便嘎然而止,一道透骨钉扎进了她细嫩的喉咙,连天雅顿时呆立在那,表情僵硬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连天雅吃了药丸似乎已经恢复了精力,从那男子怀里挣扎了起来不屑一笑:“夜圣朝也真是羞不要脸,脸不如人,就动起手来,我连国的男人你们也见了,哪一个会比你们公子魂的人差,是本公主闹事,还是你夜圣朝没人?”
找的还是他家爷的事,这种女人必须死。
母后疼惜他,在转世之前替他留下了记忆,也保住了他一半的修为,可是有时他却情愿如三千,闲琊,天雅一样忘了一切,苦苦守候一个人是幸福,可守到最后却一场空那才是噬心破魂的痛。
就在这时,天空一片阴影,不知从何处飞来了几只大鸟,哦不,仔细看上去,是几个人,从天而降落在了连天雅的身边,如连天雅一样的不低调,穿着红黄青橙四种张扬颜色的长袍,四人身子欣长,面容俊美。
“魔君真能记得天雅?”似夏有些疑惑,对于洗濯的喜怒无常早已习惯。
似夏低下了头:“自然不包括主上,主上是超越六道之外的存在。”似夏虽是只剩一魄,但也知道奉承。
她是他每天抚在手上的天珠,是他给了她灵性给了她生命,三千夙愿的天珠化成的她,为了让她修成人形,他费了多少的精力,她是他的,他是她的缔造者,为何月老的红线却牵在了魔君的命脉之中,他恨,这么多世以来,他恨天恨地,恨六道,哪怕天帝拿了他一半仙家修为,他也仍是那个俯睇六道之间的三太子,三千是他捧在手里的天珠,是他的!
洗濯听到她的回答便又自顾地笑了起来:“你这世妖化成人形,却被人类背叛,会恨他们也是正常,别说是人,哪怕是魔是仙都有三心二意的时候。不过这三心二意,本尊喜欢。”
现在的连天雅不会疼,但是未来的数十日,她会疼得想早些了结自己。
连天雅含笑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回:“连天雅,连国的公主。”连天雅对他的表现简直太满意了,刚刚还气势吓人的夜凤琊,在见到她之时竟然问她是谁,那俊朗眉宇之间的戾气,让她看着有些兴奋,长得如此俊美如仙,却是个残忍的暴君,这种结合真是让人感到兴奋。
不远的角落里,俊美如斯的公子看着这一幕微微笑了:“闲琊果然是闲琊,看见天雅竟连眼也不眨。”
夜凤琊听到却不觉冷笑,这出现的侍卫功夫倒是不弱,能把他的透骨钉给逼出来,可惜他们却不知道透骨钉能逼出来,可他的寒钉之毒却始终留在了体内。
夜凤琊就这样站在车辇旁看着连天雅发起呆来,他有些慌,怕瞳儿伤心,他知道他现在该一掌结束了这个女人的生命,可是他手动僵了,不愿动手?
“连国?”夜凤琊下意识的回了她,那打量的眼神却一直未离开连天雅,这女人美艳如火,明明是那般嚣张张扬让人想揍的气质,却又让人下了不手,怎么会这样?
“姑娘似乎忘了这儿是夜圣朝。”夜凤琊看也未看她一眼,语气平淡得有丝冷清。
夜凤琊闭目靠在马车里养神,细细地听着自己的透骨钉慢慢地吞蚀了那女人,眼角滑过一丝骇人的阴冷,自己来找死,怪不得他。
连天雅也是一愣,这暴君竟然连看也未看她一眼便对她出了手,喉咙上的疼痛还在继续,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