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不要! 作者:文艺(晋江vip2012-05-0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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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 作者:文艺(晋江vip2012-05-03完结)-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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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的宫女们见了,皆掩面尖叫的避开。
  元祥围着高菩萨慢慢的踱步,转了一圈,冷冷的上下打量他。吓得高菩萨浑身发软,脸色苍白。
  元祥转头看着冯润说:“娘娘,你确定这是你的内侍?”
  冯润痛苦的看着高菩萨,心中犹豫不决。若是她说高菩萨是内侍,元宏定会立刻阉了他,从此她的享乐便到头了。若是她说高菩萨不是内侍,元祥定会当场将他当成贼给就地正法。
  元祥饶有兴致的看着冯润青一阵红一阵的脸,嘴角浮上一丝讥笑说:“嗯?娘娘为何如此为难是与不是,不就一句话吗!”
  冯润咬牙,红了眼说:“是。”如今她只能先保住他的一条命,保住自己的名声要紧了。
  元祥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原来是我看花了眼。”说完便转过身去。
  只听见传来身后的高菩萨一声惨叫,便没有了声息。元祥头也不回的对内侍总管说:“如今你真的多了一个手下了。”
  内侍总管平静的低下头行礼道:“是,王爷。”
  冯润咬着唇后退了一步,看着晕倒在地上的高菩萨,瘫软在地上。
  元祥背着手,带着人扬长而去
  元祥一走,宫女们七手八脚的扶起了冯润。冯润哆哆嗦嗦的立刻派人叫来了太医。只是那断了东西还是断了,太医也只能止血了事。
  太医走后,冯润将所有的人轰了出去,一人在屋子里疯狂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墙上,砸的震天响。过了一会,她终于精疲力竭的坐在了地上,捂着嘴发出一声闷闷的哭声。
  元祥从凤栖宫中出来,却不急着回去,而是遣退了跟着他的侍卫和内侍,只带了两人,一路穿花拂柳的向着漱兰宫中来了。虽然他脚步匆匆,却还不忘时不时拦住漂亮的宫女说上几句话。他原本就长得修长挺拔,俊美非常,脸上又总带着笑,将小宫女惹得个个心花怒放,面红耳赤。
  只是元祥一到了漱兰宫门口,便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整了整衣冠,吩咐手下在门外等着,才伸手去推门。
  侍卫看着元祥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这个北海王,年少聪颖,才干卓越,长得又极好,是皇上最喜欢的弟弟,被皇上惯得有些无法无天。他平日飞扬跋扈惯了,这北魏之中除了皇上和故去的花木兰,还没见他怕过谁。可是不知为何,他对这高照容也惧怕无比,每次来这漱兰宫便如同去见先生的孩子一般,小心谨慎。
  北海王淡淡的回头瞟了一眼门边忍着笑的侍卫,侍卫立刻收了笑,低头站好。虽然说元祥平日嬉皮笑脸,但是一旦拿起他的架子来,却威严无比。方才那一眼,只是淡淡的,却已经看得侍卫忍不住心中一哆嗦。
  元祥干咳了一声,接着推门。只是门才露出一个小缝,便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他脚下一闪而出,惊得他下意识的便往旁边一个腾挪,躲过了那东西。只是他注意了下面,却没有注意上面,一个小布球迎面砸在他脸上,虽然不痛,却把一下他砸蒙了。他叹了口气,难道又是元怀?
  果然里面传来高照容怒吼的声音:“元怀,都说了不许乱捉这些东西回来了。你看,砸到了你皇叔了不是!”
  元祥摸了摸自己脑门上被砸红的地方,有些无奈的看着朝自己怯生生的走近才不过四岁小娃娃。
  元祥冲那孩子咧咧嘴说:“莫要对我装出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这副嘴脸只对你娘有用。”
  元怀扯了扯嘴角,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拿着球便转身朝里跑。
  元祥跟着他进了院子,立刻把门关好。这漱兰宫的门不敢轻易打开,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少了一个孩子,或者多了别的什么东西。
  高照容一边将往桃树上爬的元恪扯下来,一边回头对元祥说:“你来了。”
  元祥摇着头叹息,对付几十个士兵轻而易举,对付三个孩子,却让她如此狼狈。
  高照容红了脸说:“你莫摇头,你有孩子时便知道了。”
  元祥拧着脸说:“师傅,你什么时候才能将脸上那个劳什子去了。我看着别扭。”
  高照容说:“快了。等我死的时候。”
  元祥脸一黑,说:“你真是!”
  高照容见自己又戳到他的痛处,忙转开话题说:“你今日又去哪里祸害了?怎么心情如此之好,竟然有空来看我?”
  元祥嘻嘻笑着说:“我今日将一个宦官的身份给落实了。”
  高照容愕然的看着他,拧着眉说:“你们会不会下手狠了点?”
  元祥冷笑着说:“狠?我已经留着他一条命了。若不是皇兄嘱咐我说,人毕竟是我们找来的,不要伤了他的性命,我岂会需要这么麻烦,早就一刀结果他了。”
  高照容放下了元恪,说:“那冯润吃了亏哪里会善罢甘休?”
  元祥冷脸说:“如今我岂会怕她?我再也不会让冯家如上次般伤害我身边的人了。”
  高照容沉默了片刻,又忽然一笑说:“其实我还巴不得冯润对我动手?”
  元祥愕然的看着高照容灿如夏花的笑脸,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因为她总是要做什么坏事时,才会如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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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菩萨的伤口缠绵了许久才好。只是对冯润来说,他即便伤口是好了也无用了。吃了如此大的一个哑巴亏,冯润心中气闷无比。这一次真是让她无处诉苦,这种事情,即便是她父亲那里,她也不能说。
  冯润一边命人再去给她物色新的面首,一边也加快了她的筹谋已久的计划。
  一日,高照容正在院子中和孩子们玩着,漱兰宫的院门忽然被人推开。冯润带着人慢悠悠的走了进来。高照容直起了身子,淡淡的看着朝她走近的冯润。
  冯润身后今日跟的不是公中的内侍或者侍卫,而是冯家的私兵。
  高照容一见,心中便明白了几分,转头对宫女们说:“将孩子们送到李大人府上去。”
  宫女们满脸害怕的看着冯润和她身后那一群面目狰狞的侍卫,有些犹豫的说:“娘娘。”
  高照容蹲了下来,挨个的亲了亲孩子们的脸,说:“娘要是不在了,你们要听父王、迟叔、清叔和皇叔的话。”
  元恪最大,立刻明白过来,扑到冯润身上,拉着她的衣襟说:“皇后娘娘,你要对我母亲做什么?求你放过她,我一定会乖乖的听你的话。”
  冯润放柔了脸上的表情,蹲了下来,柔柔的说:“太子莫怕。我送你娘去一个好地方住。你若听我的话,我便让你再见她。”
  高照容朝宫女使眼色,宫女们忙拉着皇子和公主们出去了。
  高照容淡淡的看着冯润说:“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冯润咬着牙说:“你不要怨我。要是要怪,便怪元宏吧。若不是他逼我太甚,我也不用如此。”
  高照容说:“他未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若聪明些,会装傻,便不会闹到今日里外不是人的地步。”
  冯润红了眼说:“我岂是为这一件事?!元宏他从未将我放在心上,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位,为了你!!”她美丽的脸上忽然浮出一丝残酷的笑:“花木兰那人,虽然有些傻乎乎的,为人却极好。花木兰死时,我还不明白为何冯清非要赶净杀绝。如今我知道了。冯清不过是在报复元宏。谁要元宏如此对我们,谁要元宏心中只有别的女人。过去是花木兰,如今便是你。我要让他再尝一次失去心上人的滋味!!”
  高照容同情的看着冯润已经有些扭曲了的脸说:“即便是我死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就会喜欢你吗?冯清便是榜样,你为何还不醒悟?”
  冯润仰天大笑说:“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如今的我还似个小女人般,整日只盼着一个男人回心转意?我如今想要的,是这天下!你死了,我便是元恪的母亲。只要元宏一死,元恪原是皇上,我便是皇太后。到时候我想要什么没有?莫说是一个男人,即便是像元宏这般三宫六院也不过是一句话。”
  高照容微微皱起了眉看着她。冯润诡异的一笑说:“你放心的走吧,元宏过不了多久就会去地下陪你的。我给他下的毒药,让他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说完她退后一步,挥了挥手,立刻有人上来捉住了高照容。
  冯润说:“莫怕,很快的。不会有什么痛苦。”她对冯府的私兵说:“手脚麻利些。我去外面等着。完事叫我。”说完便出去了,关上了院门。
  过了一会儿,有人出来低头行礼道:“娘娘,解决了。”
  冯润立刻转身进去了。冯润看见高照容仰面躺在地上,脖子上的一刀触目惊心的刀口,血汩汩的流了一地。她走近试了试她鼻息,确定高照容已经气息全无。冯润站了起来,满意的点头说:“命人按昭仪之礼,厚葬了她。”
  有日,在南齐的元宏忽然收到一封朝中来的信。他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太子已大,高昭仪,太子母,按朝中惯例已处死,验明正身,按昭仪之礼葬。”
  元宏脸色苍白,胸口一阵绞痛,他按着胸口强撑着再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未有看错,立刻觉得气血上涌,口中一阵甜腥,一口血喷了出来,晕了过去。鲜红的血,在他面前的那张纸上绽开了朵朵美丽妖艳的血花,红的刺眼。
  花木清慌忙扶住元宏,低头看着桌上的信,也立刻脸色发白,手脚冰凉,说不出话来。
  等元宏心中念着三个孩子,强撑着悠悠的转醒过来,便立刻揪住送信的人的衣襟问道:“何人所为?”
  送信之人被他骇人的神情,吓得直哆嗦,他低着头回答到:“冯皇后,领冯府私兵,亲上漱兰宫执行。”
  元宏红了眼,咬牙道:“冯润!!!”
  这时忽然有人掀开帘子进来了。元宏抬眼一看,是元祥。元宏松了手中之人,盯着元祥道:“你如何还敢来见我?我出发时是如何交代你的。第一次花木兰死了,如今高照容也……!”
  元祥脸上却一点悲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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