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不要! 作者:文艺(晋江vip2012-05-0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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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 作者:文艺(晋江vip2012-05-03完结)-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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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清满心不甘的退了出去。
    冯清出去之后,拓跋宏才抬起头来看着敞开的大门。门外的秋风将枯黄的树叶吹落了下来,飘飘扬扬的漫天飞舞。拓跋宏想起那日他与花木兰第一次。那一日花木兰也没有落红。他知道,花木兰自小就如同男子一般喜欢骑马打架,无意中破了也不一定。
    后来高照容进宫那一夜,自己喝了些酒,意乱情迷的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如今冯清说起了此事,他确实是要好好想想高照容与花木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不久前,他派人去看过花木兰的坟墓。墓中的尸身还在,只是过了一年多,尸身早就烂的只剩下枯骨了。
    那时他怀中的花木兰身体的冰冷感觉,到如今依旧清晰得让他颤抖。拓跋宏掩住了自己的眼睛,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亲手抱着花木兰的身体一昼夜。花木兰那是已经冰冷僵硬,毫无气息。然后花木兰才被拓跋祥放到棺椁中下葬。花木兰是绝不可能再生还的!
    况且,他与高照容在一起时日不短,自己不止一次的在夜里,趁她睡着之时,仔细查看她的脸。可是他并没有看出什么带了面具的痕迹,更别说揭下面具确认她是否真的是花木兰。可是高照容却对他如此的熟悉。除了脸,高照容什么都与花木兰一样。难道是花木兰借尸还魂?!



☆、第八十八章 重回故里

    元宏想:“或是,有人对花木兰极其熟悉,教给了高照容,让高照容假借着兰来接近他?!所以,高照容的脾气性格,也只是偶尔显露出与花木兰相似。若是高照容有意模仿花木兰的行为举止,来蒙骗于他,也不是一件难事。”拓跋宏放下了手,抬眼看着眼中闪过冰冷的光,自言自语的说:“若是这样,我绝对饶不了她!!”
    他唤来了侍卫长,问道:“高照容在宫中之时,可有与朴照熙私下见过面?”
    侍卫长说:“有。”
    拓跋宏眯起眼睛问:“他们说了些什么?”
    侍卫长低着头说:“朴照熙说要带高娘娘走。高娘娘拒绝了,说让朴照熙不用再等她。还说不想因为朴照熙,为自己招来宫中之人的风言风语。”
    拓跋宏手中不由的一用力,手里的笔杆“啪”的一声断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笔,扔了笔,冷冷的说:“吩咐跟着高照容的暗卫盯紧了。若是让她跑了,所有暗卫灭三族!!”
    侍卫长惊得猛的一抬头看着拓跋宏。拓跋宏冷冷的看着他。侍卫长低下头说:“遵……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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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照容将朴照熙,还有棺木送回了朴家之后,便立刻向朴家人告别,启程往回走。她只说是皇上催她回去,不能在朴家久留。朴照熙和朴父也没有挽留她,因为他们都明白,如今朴照熙也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确实也不方便在朴家久留了。
    朴照熙站在大门边,看着高照容在夕阳中美丽的脸,忍不住心中又是一阵酸楚,红了眼睛。高照容见他眼中湿润,知道他这是又想起她了。朴照熙转开了眼说:“抱歉,我……”
    高照容摇摇头,微笑说:“你若把愿意,把我当妹妹也可以。”
    朴照熙勉强笑笑,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迟疑的说:“虽然有些唐突,可是,能否让我抱抱你。”
    高照容点点头。朴照熙小心的抱住了她。高照容温顺的靠着他,任他抱着。
    朴照熙在她耳边低声说:“容容,永别了。”
    高照容也红了眼眶,她知道,朴照熙这是在向真正的高照容告别。高照容说:“莫伤心,容容还在你身边。”
    朴照熙点点头,松开了高照容,退了一步,低下头说:“快走吧。”
    高照容转身,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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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照容到了那个自己遇见红袖的小镇子忽然停了下来。她下令休息几日,夜里便悄悄的去了红袖那里。暗卫跟着高照容到了妓院。他们守在妓院大门后门的墙上,盯着门口,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只是过了几个日夜,侍卫却也再没有看见长得似高照容的男人或是女人从妓院里走出来。他们这才发现不对劲,急了,也不顾明卫暗卫的,直接冲到妓院里面,一间房一间房的找。惊得妓院里的姑娘和嫖客都大呼小叫的。可是他们将妓院翻了几遍,却连高照容的影子也没有见。高照容像是烟雾一般,风吹散了,便寻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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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高照容知道,拓跋宏不只是派了明卫给她,还有暗卫跟着她。可是她要甩开他们,去办一些事情。高照容到了红袖那里,请红袖帮自己拿来了一套男装。然后她支开了红袖,揭了面具,给自己贴了个假胡子,悄悄的出来了。
    揭了面具的花木兰,强压着激动的心情,弄了一匹马便骑着向花家村狂奔而去。她从未如此的归心似箭,漏夜狂奔,一刻不敢休息的往回赶。在天麻麻亮的时候,她终于到了花家村外。她微微的喘着,看着尚还在沉睡中的花家村。花家村中高高低低的房子,黑压压的静立在微亮的晨光中。她忽然觉得一阵鼻酸,不管自己走到多远,这里永远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想了想,还是戴上了面具,恢复高照容的样子。高照容牵着马慢慢的进了村。村口的成排的梓树还是那么高大,全都已经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条参差不齐的指向天空。
    村中的狗儿听见花木兰的脚步声,都“汪汪”的叫了起来,惊醒了村中的鸡,前前后后的开始扯着嗓子打鸣。有人走出门来查看。那人看见了高照容,愣了一下,点头笑着说:“年轻人,可是路过?还是来找人的?”
    高照容呆呆的看着他。这是村里的王伯,看着她长大的,好几年不见,也苍老了不少。她看见了王伯,如同看见亲人般,忍不住红了眼眶。她看着王伯,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她如此的激动,王伯看着都有些诧异了。她强按住满心的激动,笑了笑说:“我来找花村长,请问他家在哪里?”
    王伯恍然大悟说:“你也是受过花木兰的恩惠,前来报恩的吧?不用去了,他不会理你的。自从花木兰死了之后,他便傻了,谁也不理,什么话也不说,每日只是坐在家中看着那副盔甲发呆。若不是我们常去看看他,逼他吃些东西,他早就跟着花木兰去了。”王伯一边摇头一边叹息说:“唉,可怜啊,可叹。他们一家满门忠烈,可惜落了这么个下场。”
    高照容一听,心中一痛,牵着马,拔腿便向自己家跑去。
    王伯大声说:“唉,年轻人,你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你若要去,便顺着这条路走到底,院子里有一棵大大的桃树的就是他家。”
    高照容伸出手,也不回头,朝王伯招了招手,便是谢意,便继续跑。她走到自己家门口,看见门边贴的对联还是自己离家那年贴的那一对。破败的纸在瑟缩的秋风中摆动着。花木兰走上前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她心中一急,立刻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院子里的一切,却她站在那里愣住了。只见院子里堆着厚厚的叶子,似是很久都没有人扫过。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坐在大堂中。高照容慢慢的走了过去,走到那人的身边。那人蓬头垢面,胡子老长,分明就是花弧。他背对着门坐着,傻傻的看着大堂中挂着的一副盔甲。
    高照容认识那幅盔甲,那是花木兰穿过的那一副。自从花木兰被罢免了官职从平城回来之后,这副盔甲便被挂在了家里。盔甲上面,横七竖八的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可见战场上的惨烈与残酷。
    高照容慢慢的在花弧身边蹲了下来,看着花弧苍老的面容,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哽咽的说:“花将军,花将军。”
    花弧毫无反应,依旧呆呆的看着那副盔甲。高照容刺破了手指滴血揭开了自己的面具,说:“爹,我是木兰。我回来了。”
    花弧这时眼睛才动了动,似是反应。他木然的转头,浑浊的眼茫然的看着花木兰。好一会儿他的眼神才波动起来,嘴唇哆嗦着说:“兰儿是你吗?原来你真的没有死。于成没有骗我。”
    花木兰泣不成声的点着头说:“爹,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花木兰打扫了院子,烧了水好好的给花弧清洗了一下,做了顿丰盛的饭菜,和花弧好好的吃了一顿。花木兰向花弧讲述了自己如何被于成救了出来,如何遇见了朴父,如何带着面具,顶着高照容的身份进了魏宫,如何杀了冯太后。
    花弧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只是有些虚弱的样子。他听着花木兰说完,点着头说:“难怪,于成不肯告诉我详情,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他只说你还活着,让我好好的活着,等着你回来。”他摸了摸花木兰的头说:“若不是他的这句话,我早就……”
    花木兰想起于成,心中苦涩难耐。她有些犹豫的说:“爹,你……知不知道,于成他……”
    花弧苦笑了一声,说:“他告诉我了。他说,他心中愧疚,若是不告诉我,他会内疚一世。”
    花木兰说:“那您……!”
    花弧叹了口气说:“他也是身不由己,我初知道这件事之时自然是怨他。那时我想,我辛辛苦苦,原来养大了个狼崽子,还害了你和你娘。只是,后来他救了你。我又想,他对你毕竟是真心的,一命抵一命,算是跟我们扯平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怨的了。”
    花木兰说:“爹,您一定要好好的。我还要你帮我。我要从魏宫脱身。”
    花弧微微皱起了眉头说:“你,你不打算告诉拓跋宏?不打算和拓跋宏……”
    花木兰转头看着院子里干枯的桃树,嘴中忽然变得苦苦的。她说:“他以为花木兰已经死了。如今他不过是以为如今的我是花木兰借尸还魂,或是有人别有用心接近他的阴谋。我也厌倦了在魏宫中再待下去,每日在这种猜忌和防备中过日子。我想,我想找机会离开那里。”
    花弧点着头,叹了口气说:“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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