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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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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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了半天登陆不上去,还以为二更泡汤了T-T
  第六十九章 敢撩虎须的美人

  吉骀最先出来赔罪,“将军离营,我等也是于昨日中夜忽听兵士来报,事先也并不得知,否则,定早报与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坦古哼了声,啜着婢女拨好的葡萄,“呸”地一声将籽儿吐在一边,道:“哪有这等巧事?往常扈尔扈的那巡查来时,不见你们大皇子有甚事,怎的这回换了我来,他就跑了?不是瞧不起我坦古是甚!?”
  放眼北燕,就你坦古在**上那些怪癖,谁瞧得起你?将军能瞧得起才有鬼了!下首座两人对望了一眼,互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然而面子上得要抹得过去,贴胡尔没那虚与委蛇的心思,整场酒宴就没开过几回口,一张脸黑中透红,也不知是醉的还是憋的。
  还是吉骀打个哈哈道:“大人这说的是哪里话!您是图图喀什部的栋梁,于公于私,我们将军都对您敬重有加,况且将军镇守三军,行事沉稳,怎会突然离去,定是有甚要紧的事,一时等不及大人前来,这才有如此冒犯之事,唉……”
  坦古心中却喜,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无中生事,挑个大皇子的错处,上报了皇帝,还有什么比如今更好的结果了?大皇子本人尚不在,此刻自己无所顾忌,天子跟前,还不是往黑里说?
  一想到此次行事如此之顺,加官进爵已然在前方等候,心中便又添了一层喜意,然面上却丝毫也不露。
  他心中得意,掠起酒盏往嘴里一倒,却发现滴酒不剩,遽然便要发怒。蓦然间,一只纤白似藕的柔荑款款伸了过来,摘下了他手中的酒盏,盈盈斟满了酒,递了过来。
  他顺着那只纤手向上看去,连搁到嘴边的杯盏也忘了喝。
  眼前佳人一身桃红金粉薄薄春衫,巧笑倩兮,一双黑瞳如盈盈秋水,正望着自己,可喜的是那年岁更是幼小稚嫩,尚未豆蔻初开,却已然带了一脸媚然,不知是怎样**过来的。
  没想到这中原沧州水土竟能养出这般不俗的妙人儿,这么弱柳扶风立在跟前儿,便将自己那一院子的侍妾压了下去。
  下座的各人也齐齐望了过去,面色各异,贴胡尔目视吉骀,惊艳过后,竟有些瞠目结舌。
  贴胡尔:你怎的在这么短时间里找到个如此……貌美年纪小还不哭不闹的女娃儿?
  吉骀:也不是我找的。
  坦古面色痴然,瞧着佳人那款款福身的样儿,心中克制不住,一把便将人掳在怀中,强按着她坐到了自己腿上,紧紧搂着,望向座下各人,喜道:“二位将军好心思,坦古心领了!”
  周围侍立在册的多时从州府中征调过来的奴仆,见此情状,皆是有些不忍,只看了一眼便垂下头去,不知这女娃儿能否活着出了花厅。
  阮小幺强忍着心中反胃,身子不免有些僵硬,已然感到那人下身蠢蠢欲动,正暗地里在自个儿身上蹭着,还好也再没了其他动作。
  但是就这些已经让人很恶心了有没有!这人八成是个恋童癖吧?
  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扭过身,借着递酒的动作,稍稍远离了些,笑道:“大人好生威武……”
  坦古一愣,止不住的得色一闪,竟是不在意她放肆的动作,借着她的手,将杯盏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这么一回身,阮小幺眼角瞟到了那案上,连着案脚处,仍凝着尚未干涸的血渍,这才注意到坦古那鸦青色的袍面上那星星点点的暗色痕迹,想来也是哪里溅上的血痕了。他却浑不在意,只一边拿眼盯着自己,一边道:“美人在瞧什么?”
  阮小幺温软摇头,“无事。”
  两个字刚道出口,坦古却面色一变,方才的喜色一扫而空,寒声问道:“何故骗我?”
  她心中一个咯噔,这老东西怎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当下心一横,一指轻抚上了他胸上那鸦青的素色袍面,道:“大人这处沾了东西。”
  坐下众人已是都为她捏了把汗,不知坦古会如何处置她。却见他神色缓了下来,又面露了些笑意,攥住了阮小幺的指尖,把玩在手,道:“美人可知这是什么?”
  “什么?”阮小幺也不挣脱,整个人仍是窝在他怀中,仰起头,睁大着眼问道。
  坦古哈哈大笑,“方才有个老东西来给大人我斟酒,不干不净,面貌又丑,因此我将她斩了,这便是溅上的血!”
  阮小幺不知,他说的是沧州长乐苑的花魁娘子,青春也不过十七八。
  “美人儿怕不怕?”他喝了一半酒,调弄道。
  阮小幺摇摇头。
  坦古眼一眯,微微冷笑,“不怕?”
  她对上他眼窝中殊冷的瞳子,竟似被一只毒蛇信子缠了身一般,这人忽喜忽怒,教人无测,再加上那种让人恶心的癖好,也难怪郡主提起他时那样不屑。
  稍稍说错一句,就有可能被拉下去斩了,这残暴程度堪比北齐的那几位皇帝,她突然庆幸,来的是自己,不是慧持,否则以慧持性烈,恐怕再见时便已是一具尸首。
  想到此处,面上便现了一些欣然之意,她眼中丝毫惧意也无,仿佛天真得不知何为斩首,仍是摇了摇头,轻柔道:“她让大人生气了。”
  坦古转怒为喜,这美人儿的一言一语都正合他意,怎不让他爱不释手?当下命她斟酒,一边搂着,一边与座下几人说话去了。
  阮小幺不动声色,乖乖坐在他铁石一样的腿上,杯盏空了便斟酒,耳中却将他们一来一回的对话悉数听了进去,暗自揣测。
  看来将军实在是走得急,也不知晓不晓得巡查会当日晚间便到此处,若晓得之后,又不知会不会因此逗留,第二日再走。不过……似乎军中都不知这坦古会突然到来,一直还以为此次来的会是相熟的一个巡查,直到沧州城外接到人时,才发现不妙。
  若是如此,便意味着左将中将与坦古都不是一条心,似乎也比较忌惮他。连猜带蒙,阮小幺也差不多还原了个大概。
  坦古此次“突袭”,就是为了鸡蛋里挑骨头,拿到个将军的错处,然后小事化大,那是为何?
  除了让将军在皇帝跟前儿失了欢心,不作他想。
  想到此处,她便估摸着,将军并不知坦古会来,他急着回去,应该是为了其他的一些事。“朝中有变”这个原因很容易料到,但是到底有什么“变”?
  突然联系到方才几人说的,将军是图图喀什部族长的外孙,然而这族长却不止他一个外孙,还有个嫡亲的,正是二皇子。
  那就很容易猜到了,图图喀什部想拥立二皇子,自然要挑大皇子的事,而所有变故都堆到这几日,以阮小幺的猜测是——那老皇帝估计是不行了,或是出了什么问题,导火索一经引燃,积年累月的矛盾不就聚到一处爆发了?
  这么一想,真是觉得水太深,她很想绕着道儿走,无奈后头虎狼已至,拼了命也要去伸脚试一试水,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否则骨头都被啃得一毫儿不剩时,她向谁哭去?

  第七十章 侍妾浑姬

  外头守卫众多,半是北燕军营的兵士,半是坦古带来的扈从,成百个人影晃晃,在花木疏影中,如一樽樽石雕,鸦雀无声。近着花厅的几方阶下,尚残留着一道道水痕,那是一个时辰前,从里头拖出来了一具尸首,喷涌的鲜血从脖颈间汩汩而出,一路拖行,一路委遗,侍人不得不在庭院中泼洒一桶桶水,冲走血迹,如今石砌的地面微湿,众人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何时又会从那处拖出谁的尸体。
  不知静默了多久,一个小兵终于偷眼瞧着瞧光鲜的花厅那处,只是隔着重重人影树影,看不真切,也未见着带来的那婢女。他悄声向一旁的人道:“想必那丫头真得了上座之人的欢心,这下将军可该放心了!”
  这话被前边儿立着的那军士听了去,回去冷瞪了一眼,心内却恰恰如他所说,终是松了一口气。也不知这交易划不划算……
  另一头,郡主行院中。
  嬷嬷心喜地回来禀报:“外头人都走了!”
  慧持与慧书不知她说的何意,郡主却点了点头,指使两人,“一切从简,都动作快些!”
  她自己则去了院外,唤来了七八个随从,吩咐了一番,便急急等候屋内收拾完毕。
  两个小丫头被嬷嬷东催西叫,慌不迭地从这做到那。正收拾衣物时,慧书问嬷嬷道:“郡主怎的突然让我们准备包袱?”
  “叫你做就做,话如此之多!”嬷嬷训了一句,又低头去收拾细软。
  不到片刻,已然全部收拾好,各人只带了紧要的东西,屋中其他一应事物,齐齐整整摆在原地,动也没动。
  郡主要来几匹骏马,牵到州府外僻静处等候,自己则带着人从角门处,跟着随从出了最后边儿的小门。一路夜行,也不点灯火,可巧的是,一炷香前行院还被守卫锁得铁桶一般,如今却是一个人也未见着,像是与她们谈定好的一般,要放人出去。
  慧持忽的明白过来,盯上郡主,不可置信道:“你用慧圆换了我们出去!?”
  她早该想到的,当时郡主分明知晓此去有多凶险,恼怒成那样,又怎会突然间转变了主意?除非那人提出的条件足够**。如此境地,还有什么比放她们出去筹码更足?
  她一声惊问,语带斥责,早将那上下之分抛到了九霄云外。
  郡主听不太明白,嬷嬷却最先反应过来,怒斥道:“放肆!”
  “我本就不是你们郡主的奴才!放肆又怎样!”慧持怒灌心头,只觉又冷又气,“郡主打的真是好算盘,她想出去,却害了慧圆!”
  郡主本在前匆匆赶路,这会子几人已然离州府越来越远,正听得前头一道逼仄幽黑的小巷中时不时传来几声轻嘶,正是几个随从勒着马在里头等候,只等郡主到来,便可一骑出城。然此时却听得慧持在后头吵吵嚷嚷,虽听不分明,却也明白了几分意思,心头本就急似火燎,哪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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