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无敌之田园喜事 作者:幸西南(潇湘vip2014-07-02完结,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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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无敌之田园喜事 作者:幸西南(潇湘vip2014-07-02完结,种田文)-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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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晓听了摇头苦笑:“即便如你所说,那冰洞据此尚有三百里之遥,待你将冰块取来,只怕早就化成水了,而且你孤身前往,就算拼尽全力,又能取回多少呢?何况此事只是传闻,若你一路之上遇到什么危险,春晓又该如何自处……”

    去找秦少甫商量,他也只说听过皇家贵族建造冰库储藏冰块,或者用机械传动流水来降温,寻常百姓只能睡睡石板、冲冲凉水,并无保藏食物的好办法。

    那日晚间,春晓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只觉榻上火热,周身粘腻,鼻端又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酸败气息,不由心浮气躁,索性去了厨房,打来一桶凉水冲澡。

    刚刚除下外衣,院中就传来几声轻微响动,春晓急忙拿起外衣草草穿上,抓起门后的粗大擀面杖,将房门轻轻打开。

    月明星稀,明净的月光下,一个男子负手而立,春晓一眼认出,那竟是多日未见的程松朗。

    不知为何,一见到他,春晓便觉一阵清凉,与此同时,心底的委屈一涌而上,她紧咬樱唇,忍了半晌,苦涩说道:“你还来做什么?你我如此隐晦鬼祟,究竟有何意味呢!”

    程松朗回转身来,定定望着春晓良久,苦笑说道:“春晓,你可知道,我也在心中千万次阻拦过自己,却就是放不开手、狠不下心……”

    春晓瞬间泪盈于睫,哽咽着问道:“程松朗,我来问你,你现下可有妻室?”

    程松朗缓缓摇头,春晓上前一步,接着问道:“那你可是有什么治不好的病症?”

    程松朗仍是摇头,春晓还要再问,他却扶住她柔弱的肩膀,喑哑说道:“春晓,你相信我,我现下实在是有说不得的苦衷……你,你且容我三年,三年之后,我定会风风光光地前来迎亲……”

    见春晓满面凄然,程松朗咬了咬牙,弯腰拿起一只带有把手的石匣,低沉说道:“这里面是一些散碎的玄冰玉石,放在屋内,十步之内皆有凉意,你拿去用在奶食店里吧。”

    春晓轻轻摇头:“此物想来应该十分贵重,春晓承受不起,公子还是拿回去吧。”

    程松朗仍提着石匣,垂首说道:“若是完整的玄冰玉石,自是价值连城,这散碎的便差得多了,你大可放心使用……”

    春晓一怔,随即苦笑出声:“说得也是,我这样的身份,还能奢求什么呢,公子肯如此体恤,已经是我莫大的福分了……”

    程松朗惊觉自己方才说得不妥,又是焦急又是懊恼,踌躇半晌,咬牙说道:“春晓,我待你究竟如何,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为何定要说这些伤人的话呢?难道看我难过,你心里便会好受些么?”

    略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你若当真想要那完整的玄冰玉石,我就是拼上性命,也会带来给你,只是此物世间罕有,就是皇……”

    程松朗在此堪堪停住,定定望着春晓,见她仍是一脸倔强,心中千回百转,只得长叹一声:“罢了,我素来知你性情,也曾设想过如现下这般的境地,说来说去,都怪我无法给你安稳,却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招惹你,盼着你能体谅迁就……”

    听他也有了决绝之意,春晓心中疼痛,几乎就要说些软话将他留下,急忙咬住嘴唇低下头去,双手在衣角处不停绞动。

    从前每次吵闹,春晓若是恼了,只会转身便走,从未像今日这般站在原处勇敢面对,程松朗不由暗暗苦笑,这一次,怕是真的要失去她了吧……

    强忍住心中骤然空荡一般的痛楚,程松朗仍将石匣放回地上,深深望着春晓,低声说道:“这玉石你且安心收下,只是需得避人耳目,莫要张扬才好。我,我以后不会再来了,你,你多多保重……”

    感觉眼泪就快掉下,他急忙抬起头来,夏日的夜风带着些许暖意,他却只觉周身冰冷。

    春晓身子一颤,两手停下动作,将衣角死死捏住,良久才勉强笑道:“好。你,你也保重。”

    程松朗再也无法忍耐,转身夺门而出,春晓随之软软坐倒,睁大眼睛望着院内景物,心中只觉凄清空濛。

    不知过了多久,她取过那只石匣,颤着手将它打开。里面散碎的玄冰玉石晶莹无瑕,切面上折射出片片月光,那么美,那么冷……

    思忖半晌,春晓将石匣仔细收在院中的石板之下,回到房中,躺在床上一时思索,一时落泪,彻夜未眠。

    第二日起来,春晓便觉头痛欲裂、身体困重,勉强支撑着挤了羊奶、做了早饭,起身时动作猛了些,便觉一阵天旋地转,扶住桌角不停喘息。

    春华唬得撇下饭碗,过来扶姐姐坐下,带着哭腔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究竟哪里觉得不好?”

 第七十章 难解相思

    春晓闭目摇头,强自忍耐了一刻,才虚弱答道:“不碍事的,大概是昨日没睡好的缘故……”

    见她面色苍白,春华心中慌乱,握住姐姐微冷的手,轻声劝道:“姐姐,我先扶你去房里躺躺吧,这样兴许会好受些……”

    春晓点了点头,由弟弟扶到卧房躺下,春华为春晓拭去额上的冷汗,看看姐姐面色,忍不住起身说道:“姐姐,你好生躺着,我去请郎中过来。”

    春晓急忙抬手阻止,但刚一睁眼,就觉头晕目眩,只得重新躺回榻上,听着春华走远。

    过了大半个时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春晓听了片刻,知道是春华带着郎中回来,又听到秦婶的声音,不由暗怪春华多事,却也只能闭目静养。

    郎中将手指搭在春晓腕上,凝神摸了一会儿,起身向秦婶春华说道:“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不知因何伤心劳神,兼之受了些凉,身子一时承受不住罢了……吃些汤药,精心休养,想来过上几日便会好转。”

    稍停了一下,他又接着说道:“调理身体自是不难,只是这心病,还要你们多多开导规劝才好……”

    秦婶和春华听了连连称是,引着郎中去了外间开药,春晓却忍不住暗自苦笑,这下好了,她的心事被这郎中一语道破,回头若是春华问起,自己又该如何回答呢?

    春晓病着,春华便不愿再去学馆,秦家每日派秦伯过来询问,秦婶更是索性在春晓家中住下照料。

    这场病来势汹汹,初始只觉头痛,第二日却开始发热,加之咳嗽痰喘,颇为难捱。

    秦婶专心照顾春晓,铺子便一连几日都未开张。怎知如此一来,又惊动了不少熟识的人,齐枫宇和红宝自不必说,连远在青山镇的贺青源与梁芷萱都特意前来探望。

    秦婶心直口快,言语之间难免露出“心病”二字,齐枫宇听了垂首不语,只略坐了坐便告辞离去,贺青源闻言却是一怔,梁芷萱凝望着病弱的春晓,思忖半晌,向秦婶和春华说道:“烦请二位回避片刻,我有话要对春晓妹妹说。”

    看看眉头紧锁的贺青源,梁芷萱轻叹一声:“青源,你也先出去吧。”

    见她神色郑重,秦婶和春华对视一眼,依言退了出去,贺青源站起身来,看看春晓,却将嘴边的话咽回,也转身出了卧房。

    房中骤然寂静下来,春晓颇不自在,挣扎着待要坐起,却牵动心肺,又是一阵咳嗽。

    梁芷萱心疼地抚着她更显单薄的肩背,柔声问道:“妹妹莫怪姐姐唐突,你,你这次生病,可是为了那个人么?”

    春晓眼中顿时蓄满泪水,转过头去不肯说话。梁芷萱摇头叹息,低声说道:“妹妹,若让我说,你大概是错怪了他了……”

    忆起过往种种,春晓心中一动,转头问道:“芷萱姐姐,你,你跟贺大哥与他可是旧识?”

    梁芷萱迟疑片刻,轻轻点头:“是。青源与他自小相识,两家也多少有些来往,成人之后,他们更是时常见面。”

    春晓听了更加难过,思忖半晌,凄然说道:“姐姐,我已经将这些都撇开了,咱们不说他了罢。”

    梁芷萱拉住春晓的手,柔声说道:“好,咱们不说这些,妹妹,我只是想着,你们缘分未尽,将来或许尚有转圜的余地,你且好生将养,先将此事放一放吧。”

    见春晓只是簌簌落泪,梁芷萱叹息着站起身来:“情思之事,旁人是做不了主的,需得自己想通才好。妹妹,我今日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一直等到门口的贺青源听到响动,过来将梁芷萱挽住,略一迟疑,向春晓说道:“袁姑娘,松朗兄送你的那件物事非比寻常,你还是寻个隐秘的地方存放才好。”

    说完,不等春晓询问,他已携着梁芷萱走出屋子,跟秦婶、春华简单打过招呼,出门而去。

    想想贺青源的话很有道理,三日后身子好些,待秦伯再来问候,春晓将他和春华唤到一旁,取出那只石匣给他们看。

    春华不明就里,只是惊喜叫道:“这是什么?冰冰凉凉的,还生得如此好看……”

    秦伯却大吃一惊,凑近再三查看,皱眉问道:“春晓姑娘,这玄冰玉石是从何处得来?此物罕有,据秦某所知,仅有帝王家才有区区几块……”

    春华闻言变了脸色,春晓也甚是惊异,思前想后,涩然说道:“如此,便找个地方深埋了吧,以后若有机会,依旧还给那人便是。”

    秦伯缓缓摇头:“倒也不必如此,这些玉石过于细碎,只怕入不了皇家贵族的眼,姑娘既然得了,不如安心用着,为免事端,只是自家知晓,避开旁人即可。”

    说完,秦伯站起身来,沉声说道:“我现下便去院中探看,设法建造一座地窖,平日也可储藏一些粮果菜蔬。”

    秦伯自去做事,春华看看姐姐,低声问道:“姐姐说的那人,便是姐姐的心上人么?”

    见春晓凄然不语,春华不再追问,只是轻轻抱住姐姐,思忖半晌,哽咽说道:“姐姐莫怕,待我再学些本事,便带你离开此处,另寻清静之地……”

    仅仅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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