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家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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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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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今个本是不想出门的,但娘亲不愿到城里来,家里那群人又烦得很,尤其是他爹的那几个妾室,为了抱家主的大腿,不停地要把自己亲戚家的姑娘塞过来,简直不厌其烦。

云歌追上他的时候,他还愣了下神,才问道:“你怎么在外面?”

其实,他一出门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处可去,便打算去解忧酒坊看一看,没想到云歌此刻在也外面游玩。

“你也在外面,为什么我不能在外面?”云歌好奇又纳闷,这家伙该不是原本打算去我家吧?

楚翊被这话一噎,一时间无言以对。北地民风开放,那套女子不宜抛头露面只说拿出来也不合适。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云歌被撞了好几次,连带着脚上精致的绣花鞋也被踩得不成样子,楚翊不知何时牵住她的手,将她护在身畔。

两个人默不作声,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直到楚翊打破沉默,“你要去看他们烧塔吗?”

烧塔?那是什么玩意?云歌看街上的人都朝一个方向涌,想着那几个孩子说不定也去看热闹,便点了点头。

后来云歌才知道,烧塔是民间过中秋的一种习俗,用一些碎瓦片或砖块砌成塔,里面放些谷壳、枯枝做燃料,过中秋的时候辅以松香点燃,寓意日子红红火火。

安阳城每年中秋都有烧塔比赛,谁能把塔烧得全座红透且不倒塌者为胜,还有奖品相赠。

云歌里里外外瞧了好几圈都没看道顾知轩三个人,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根本没注意到两个人一直紧握着的手。

楚翊察觉到她掌心的汗,安慰道,“你先别着急,他们人小,挤不到前面去,咱们在周围找找。”

果不其然,眼尖的楚翊在场地外的一棵树上发现了三人。

云歌的脸一下子黑下来,她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几个孩子会爬树,要是摔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顾知轩和程远心虚得很,秋蓉喊着要看烧塔,可他们挤不过那些大人,只好除此下策。

小秋蓉犯了错犹不自知,乐呵呵地问楚翊:“楚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啊?”

楚翊拿掉她头发上的树叶,笑道:“因为楚哥哥小时候也在躲在这里看热闹的。”

云歌知道他是在为几个孩子们求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听到秋蓉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似的,惊喜地说:“嫂子也和楚哥哥拉手手了。”

两人紧握的手唰地一下放开了,云歌脸颊微微泛红,在晦暗的夜色里看不清楚,楚翊也略微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想解释,却发现孩子们的关注点已经不再这里了。

顾家兄妹冲云歌身后的妇人行礼,唤了声,“许夫人。”说罢乖乖地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妆容有些浓,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是富贵人家出身,云歌不明就里,想着应该是认识的人,也跟着行礼叫人。

那妇人冷冷地上下打量她,云歌被她看得差点起了身鸡皮疙瘩,才听到那人慢条斯理地说,“怎么,嫁了人,连娘都不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章的两个解释:

1、月光马儿是明清的产物,《燕京岁时记》记载:“月光马者,以纸为之,上绘太阴星君,如菩萨像,下绘月宫及捣药之兔。人立而执杵,藻彩精致,金碧辉煌,市肆间多卖之者。长者七、八尺,短者二、三尺,顶有二旗,作红绿,笆或黄|色,向月而供之。焚香行礼,祭毕与千张、元宝等一并焚之。”

2、据传烧塔是元朝末年,汉族人民反抗残暴统治者,于中秋起义时举火为号的由来,后成为多地的中秋习俗。

某禾这里是化用。这么久了才牵了个小手,小楚童鞋怨念很大~

☆、继母庶妹一生黑

娘!

云歌大脑差点当机!打从她知道原身的悲惨遭遇以后,就没想过有朝一日这个继母大人还能出现在她面前。

楚翊看着她的脸红了又青了,青了又黑,最终面无表情。

“有事?”

这句话可把张氏气得半死,她身畔的女子帮腔,“没事?没事娘就不能跟你说话?许云歌,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云歌扫了眼,这姑娘看上去年纪同自己个差不多,模样倒是不错,不过听这口气,好像是她妹妹?

无论眼前这两个人同她有什么关系,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云歌无意多与她们纠缠,拉起两个孩子转身就走。

“云歌,听说你在城里开了间酒坊,生意很是不错?”张氏缓过神,忙把声音放柔和,心里却暗骂,这死丫头,出去几个月性子变得这么野,竟然敢顶撞起她来。

“是有这么回事。”云歌停下脚步,语气淡淡地,听不出悲喜。难不成她这继母还想来分一杯羹?她可不是那软弱无能任人欺凌之人。

张氏在许府那么长时间,人精一样的心思,看得出云歌并不高兴,“今个过节,娘就不扰你们了,赶明儿领着清芳去你店里坐坐。”

眼看着张氏母女走远,两个孩子明显地松了口气。尤其是顾知轩,他那小眉头皱得,“嫂子,以后咱们能不能不跟她们来往?”

“嗯?”云歌有些疑惑。

“你成亲的时候……”顾知轩嗫嚅着,不知道该不该提起嫂子的伤心往事。

他要说的话楚翊是知晓的,但以云歌的性子,应是不会在乎的,便径直道:“你不记得了?你可是被许夫人绑着上花轿的,我跟顾兄是同窗,那日也喝了杯喜酒,可瞧得是真真的。对了,拜完堂连同你的嫁妆她可都是带走了。”

云歌怒极反笑,不过对于楚翊这么调侃她,心里是有些生气的,他真的就不在乎,自己嫁给过别人,他对自己,到底是怎么个心思?

只不过让云歌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张氏领着许清芳就上门了。

来着是客,更何况还有店里不少客人,她不好将两人往外撵,便请了二人进来。

茶水是有的,但云歌疏离的态度让张氏有些拿不准,她怎么觉得,这死丫头嫁人之后性子大变,居然还做起买卖来,着实不像往日那胆小怯懦的样子。

如果张氏知道,许云歌曾经拎着把菜刀把清河村有名的泼妇追了一条街,估计就不会上门了。

双方寒暄了几句,张氏跟云歌哪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讲,当然,云歌同她一样。但她知道,张氏能寻上门,必然是有事相求,不然,这个能把自己绑上花轿的继母怎么会在这里跟自己虚与委蛇。

云歌不动声色地添了杯茶,等着对方开口。

果不其然,张氏先是夸了她一番,什么乖巧伶俐,贤惠得体,然后拐着弯地说让清芳多向她学习。最后下了定论,“让你妹妹跟着你在店里学做生意吧。”

云歌笑了笑,“妹妹这细皮嫩肉的,我可不敢让她来干这些粗话,别的不消说,若是爬梯子取货摔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上回我这有个伙计可是一不小心踩空,到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说罢还冲程远使了个眼色。

这话当然是信口胡诌,但程远昨晚也是见过张氏母女的,知道这二位不是什么好货色,接收到云歌的信号也忙跟着点头,“对对对,老张看腿花了不少钱,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呢。”

许清芳变了脸色,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要是断了腿,那可怎么办。

她扯了扯张氏的衣袖,央求道:“娘,要不还是算了,我……”

张氏到底老谋深算,沉得住气,“你姐姐跟你开玩笑呢,你们可是亲姐妹,她怎么会舍得你干这些粗活,你在店里坐着看就成了。”

“是这个理。”云歌赞同的点点头,“不过我这店小,可不养闲人,连我都是要干活的。”她故意在闲人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许清芳气得直跺脚,指着云歌的鼻子骂道:“你说谁呢!也不知哪个吃闲饭的以前赖在家里不肯走!”

云歌笑意吟吟,轻啜一口茶。

“我记得我姓许。”

“我亲娘是正室。”

“我是嫡长女。”

虽然她不太清楚张氏是怎么爬到许家主母这个位置上的,但她记得清自己的身份,往昔的许云歌再怎么软弱无能,内里也早就换了副灵魂。

一句一句,说得张氏终是变了脸色,维持不住贵妇人的端庄贤淑。

“许云歌!现在许府当家做主的是我!将来继承家业的是我儿子!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张氏横眉怒目,可见气得不轻。“若不是因着清芳到了出嫁的年龄,瞧上林家那小子,你这破地方我才不会来!”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云歌心下了然,楚翊一表人才,尚未娶妻,又接管林家产业,可不是这安阳城独树一帜的钻石王老五,怪不得她那个牙尖嘴利的庶妹会纡尊降贵的想到酒坊来帮忙,定是不知从哪晓得了自己同楚翊交好之事。

想嫁给楚翊,开什么玩笑!

云歌心里泛酸,嘴上却丝毫不饶人,“我道是什么事,原来是想会情郎,解忧酒坊可不是什么秦楼楚馆,想必许夫人和二小姐寻错地方了。”

要说这张氏原是个小户人家出身,后来被许员外收为妾侍,因为乖顺懂事讨巧,背地里又颇有些手段,才会在原配死后被扶为正室,但论耍嘴皮子,是决计敌不过云歌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张氏算是里子面子都丢光了,把手上的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摔,“清芳,我们走!”

“慢走不送!”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云歌看着张氏母女被气走,她觉着做恶人的滋味还是挺不错的。

端着桌子上的茶盘往后院去,云歌才瞧见站在外面的楚翊,不知道他在外面听了多久,出口调侃道,“哟,都学会听墙角了,是不是感觉自己行情不错,姑娘都追到我这来了?”

“在你心里,我与那些流连烟花之地的登徒子没有任何区别,是吗?”楚翊眼神黯淡,就连语气听上去也有几分萎靡不振。

云歌刚刚暗骂许清芳如同妓子般不知羞,只顾图了嘴上爽,却没想到身畔这人钻了牛角尖。

“想什么呢!你见过我同登徒子交朋友吗?”

朋友!原来只是朋友!楚大公子持续钻牛角尖中……

云歌却以为这家伙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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