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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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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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

“退下。”

陷入僵局中,老夫人和彩沫然二人眼睛直直看着彼此,杜云娟心中更为得意,按照这样发展下去,彩沫然一定没好日子过。

“放肆。”一声冷冷的呵斥声,南宫瑾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屋外,跨步而入。

呵,南宫家一致对外啊,彩沫然脸上依旧的镇定神色,看着他缓缓而来的身影。

自己向来不想和南宫家的这些女人扯上任何的纠葛,她,只不过想睡个安稳觉,也不可吗?真是笑话。

南宫瑾挥了挥手,将家丁遣散,直直朝着彩沫然走去,这厮辨认的能力很是强,比正常人还敏锐。

“彩沫然,你可知罪?”一声冰冷的声音责问道。

知罪?她犯了什么罪?冷笑了笑,对上他的眼眸:“不好意思,二少爷,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杜云娟手中的丝帕轻轻地挥了起来,抚过自己的脸,故意一声道:“二弟,南宫家重要的祭祀之日,怎么能忘记?就算我们是在赶路途中,也不能忘记祖先的恩德。”

彩沫然顿时明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家族祭祀日,在青岚国,每个家族,都会有特定的日子来祭奠祖先打下祖业的功德。

而南宫家的祭祀日,就是今日。因为迁移之事,不得不一切从简。如若换做往年,一定是大张旗鼓,极尽奢华。

的确,不知道今天就是祭祀之日。

对祖先不敬,就是对南宫家所有的不敬,彩沫然这次想是惹了大祸,竟连祭祀的时辰都忘记了。

慢慢逼近过来,顷刻间已经点中她的|穴道,动弹不得,手中的匕首还未拔出,已经被他控制住了。

懊恼万分,怒目瞪着他:“南宫瑾,卑鄙如你。”

“你以为失忆就能逃掉一切的过失?”嗤之以鼻,不屑一声冷哼一声。

将手挥起,示意家丁进来,将她带走。

“带去临时祠堂。”

怒目瞪着他,他不过就会这样的把戏而已,杜云娟得意地朝她瘪嘴一笑。

这是她所想要的结果,不是失去记忆了吗?怎么,现在后悔自己装作失忆了吧。

老夫人对他的处理似乎很是满意,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道:“瑾儿,这个彩沫然,真是越来越放肆,还真把自己当郡主了。”

“娘,此事由我来处理,不牢娘费心。”

点了点头,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是懂得的。

再说,南宫瑾不是已经处理地恰当了吗?只是彩沫然,这次还真的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南宫家的争斗是无止尽的,她难道不知道,杜云娟动了手脚吗?

知道彩沫然失忆,记不得从前的事,故意让阿琳喝下那宁神的汤汁,一觉到了天明,才慌张地叫醒自己的主子。

彩沫然向来喜欢睡到日上三杆这是南宫家都知道的。

想坐稳南宫家的位置,不运用自己的头脑是万不可能的。

彩沫然自然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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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沫然心中的气可想而知,一大早的,就没得清静。

被扔进了漆黑的屋子里,光线从缝隙透了进来,家丁已经离去。

砰一声,光线亮了起来,南宫瑾推开门,慢慢走了进来。

冷哼一声,这才看清楚这里的一切,摆放着南宫家所有的祖先排位。

南宫家族的临时祠堂?看来南宫瑾昨晚,不仅是在准备应对那些袭击者,还为了此事而操劳。

蹲下身来,对着她的肩膀轻轻一点,解开她的|穴道。

彩沫然有些愕然,转头,望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一个忘记过去的人,这样的错误,计较又有何意义?”

只是望着那些祖先排位,并未看向她,而是挨着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是相信她已经失去记忆了,她记得,他层说过,她彩沫然所说的一切都是假意。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又要相信自己。

活动了一下筋骨,将手臂甩了甩,“所以,你算是在帮我?”

她说的话,总是这么带刺,暗藏讽刺的意味。

“明天便能启程了。”

眼眸深邃如幽深的碧潭,看不到底,她只是轻瞥了他一眼,道:“你的伤好了些吗?”

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有微微的一动,却还是保持一贯的冷漠。

“你也会愧疚?”

被他这一句反问的话,一下子,心情满是郁闷。话里有话,明显的嘲讽。

她二人什么时候能和平相处?

说话总是彼此带刺,相互伤害,相互嫌恶。

“你也看出,这一路上的苗头,照顾好你自己,别给我添累赘。”依旧的冰冷语气,却让她记得柔和了些许,带着一丝的关心和几分叮嘱。

切了一声,以她的身手,累赘?会至于成累赘才怪。

南宫瑾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好话来,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时候。

“这是我儿时最深刻记忆的地方,也是我呆得最多的地方。”他向是在回忆,又向是在向她讲诉般。

彩沫然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听着,他,也算个可怜之人吧?生出富贵的南宫家,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身为娘亲的老夫人,怎么也看不出,她对他有多疼爱,只是客套得很。

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童年,也许不愉快的童年,早就现在冷清漠然的他。

“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偷偷溜进祠堂,在角落将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都散尽。”

眼角眉梢露出几丝哀伤的神色,他,不开心,从她醒来,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没真正看他笑过。

一个活的如此累的男人,什么才是他最珍贵的?什么才能让一真的开心起来。

也许永远都没有,权利和**,才是他所追求的吧。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只是淡淡一声问道,看着他,却有几分的同情。

明明是死对头,却也会有谈心时刻吗?

荒谬了,荒谬了,这个世界开始变得疯狂了些。

“只是想说,就说了。”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没有任何的杂念,只是纯粹的笑意。

每年这个日子,他的情绪总是很低落,仿佛,一个惯例般,只想静静地呆在祠堂,不愿意任何人来打扰。

祠堂,有太过他的记忆,伤心,开心,痛苦,甚至,惬意。

“彩沫然,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你还了那一匕首的伤口。”知道她向来不喜欢亏欠任何人,而他,也不愿意,让她因为愧疚而屈服自己。

这样的彩沫然,不是他所希望的。反倒是那股倔强的气息才适合她。

果然,无奸不商,南宫瑾始终是个商人,不折不扣的商人。

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事情,这就是他的本性。

只淡淡地挑起眉头,问:“何事?”

脸色有些变化,狐疑地抬起头来,他的话到底蕴含着什么意思。

眼眸微微一动,示意,我答应你。

“脱掉你的衣服。”只是淡淡一声吩咐道,一声话出,她的心一惊,抓上自己的衣领。

这厮难不成是人面兽心?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左边肩膀。”又一声吩咐着。

“呵,二少爷,你很奇怪?为什么要看我的肩膀,再说,你能看到吗?”

冰冷的眼眸只是看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在她看来,甚是好笑,一个瞎子,这样无礼的要求,究竟为何?

是为羞辱自己吧?还是其他?

(更新完毕,谢谢亲的支持)

谜中谜

为什么夜明明是寂静无声,心却是难以安定下来。

翻身起来,轻巧地跃出了帐篷,将帘子轻轻放下,不愿意惊动他二人。

穿梭在帐篷之间,观查着四周的动静,家丁在四处走动着,夜色朦胧地罩着大地。

身后似乎有些凉飕飕的感觉在滋生,手中的银针已经蠢蠢欲动,身体迅速转过去,手挥了出去,却被握住了手腕,冷声道:“是我。”

原来是南宫瑾这厮,收回银针,放入袖中,瞥他一眼:“鬼鬼祟祟的,险些伤了你。”

冷哼一声,将她的身体拉到一边,靠在帐篷外,看着不远处晃动的人影,她的预感没错,这个夜晚注定又不能轻易地度过了。

南宫瑾也够可怜的,这些日子来,没睡过一天安稳觉,随时要应付突然袭击而来的敌人。

偌大的南宫家,也只有他自己承受,无人能商量和分担。

可怜之人,必又可恨之处,他就是如此。

“南宫瑾,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眼睛并未看向他,只是观察着那不远处的动静。

鼻尖发出微微的不屑冷呼声,不论什么样的困境,他都能独自承担和度过,以前是,现在也是。

只见不远处浮动的人影,南宫瑾的部下已经袭击过去,她的眸子只是看着那眼前晃动的人影,想上前去,被他拉住,按了下身体:“别轻举妄动。”

他的神情那般镇定自若,似乎很有把握。

离他很近,靠在一起的身体,有暖暖的体温在穿透,冷静如他,心思缜密,真不是一般能看得透。

不过片刻的时间,不远处的人影一个个在倒下,有鲜血喷撒的感觉在眼前演绎着。

根本不牢他动手,已经平息了这一切。

“二少爷,没有活口,他们服毒自杀了。”

和上次一样的场景,这些都是死士,受人之命,忠人之事,不会背叛的死士。

彩沫然的心有一刹那的一惊,看着地上满是尸体和鲜血的场面,那股血腥蔓延直喉咙。

鲜血见多了就麻木了,但是,却是触目地很,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加的血腥。

蹲下身去,手指沾染上那一抹鲜红的血渍,“果然够狠。”

一语双关,南宫瑾的脸微微一个抽搐,恢复平常的模样。

这是生存的法则,不狠心,就会死得悲惨。

她可以鄙夷他的行为,因为,他不在乎任何这样看他,他本来就是冷血无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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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天明时分就早早启程了,在中午时分已经出现在城门外,看着缓缓而来的马车队伍,守城官兵,拦截住了南宫瑾的马车。

将帘子掀起,递上公文,那守卫忙恭敬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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