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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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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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夜慕容溪澜失眠了,从未有过的失眠,让她难以入睡,翻来覆去,直到天明,眼睛严重地出现了两块黑黑的眼圈。

坐在饭桌前,没精打采地搅动着粥,看得二夫人一阵疑惑,忍不住问:“溪澜,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她勺子里的粥,倒在桌上,叹气一声,将她的手腕抓住。

溪澜回过神来,呵呵一笑,有些不自在,“没,没什么。”

“没休息好?是璃儿又惹你生气了?”

二夫人心中其实明白,原本两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强捏在一起,会有幸福吗?

只是,南宫家,谁人能违抗睿妃娘娘和皇上的意思?

她只是受老夫人的命令,好好看着溪澜,不能让她离开南宫府。

溪澜又有什么利用价值呢?她心中一直在琢磨着。

她能嫁进南宫府,绝不是偶然,白湘莲不会让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外人随便进出南宫府邸。

包括,云惊晟,不也是吗?

而她自己,她在清楚不过,白湘莲留着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她需要南宫璃这个傻子,和她这个软弱的二夫人来做掩饰而已。

“璃儿人去哪儿了?”二夫人叹息一声,松开溪澜的手,有些为她惋惜和怜惜。

溪澜瞥瞥嘴,故意不满道:“谁知道,他去见哪个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老夫人的手顿了顿,放下勺子,轻抬眼眸,直直看着她,不急不慢问道:“璃儿见谁了?”

溪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摇头,拾起勺子,猛地往嘴里塞着粥。

白湘莲何等聪明,一看便知道这其中的奥秘。

彩沫然回来过了,她找过南宫璃看来这两日是自己的疏忽。因为紫蓝过世,太过伤心,而疏忽了监视南宫璃这厢的动静。

她,肯定还会出现。

而那黑夜中的女人,和彩沫然如此相似,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各怀心事,吃了早饭,却不知道吞下的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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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手中握着那块绿玉,眉头微微一蹙,冰冷的面孔看不出任何的神色,那双犀利的黑色眸子,闪过一丝丝疑虑,凉薄唇际轻启:“此玉,绝非青岚国之物。”

傅天琪温润如玉的面孔,微微点头,也颇为疑惑,“我已经调查过此物,甚是怪异,几经周折,终于打探到它的下落。”

南宫瑾轻问一声:“哦?”

将绿玉抬起来,对着阳光,折射出绿色的光芒,怪异的图腾,越看越让人觉得心中一阵心悸,毛骨悚然的一个冷颤发出。

“此物乃傩耶族所有,但凡傩耶的男女,从生下来,就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绿玉,而上面的图腾则是根据身份地位而刻画。”

接过他手中的绿玉,温润的眼眸轻柔一闪,接着道:“这上面刻画的是傩耶族圣物,绿玉主人一定是地位高贵之人。”

南宫瑾的脸孔闪过一丝的顾虑,不解地问道:“可是,傩耶族,早在50年前,就被青岚所灭。”

“问题就出在这里。”傅天琪将绿玉捏在掌心,脸色变得甚是凝重:“她们可能卷土从来了。”

不用多说,他已经明白傅天琪的话,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滋生,不知为何有些让他恐惧。

从未怕过任何事,任何人的他,竟有这样的感觉,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最近事情颇多,太过劳累。

“我一直以为你让我调查的关于南宫璃所中只毒来自塞北,其实,错了,它不是塞北之地所有,而是……”将眼眸转过来,看着南宫璃:“而是,来源于傩耶族。”

咯噔一声,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心破碎裂开了,撒在地上,拾不起来。

真的牵扯到老夫人的头上了,即使不是自己的亲生娘亲,毕竟养育之恩不能忘怀。

手心紧握,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南宫,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而,这也是你最想知道的不是吗?”

轻柔地拍上他的肩膀,安慰着,看着一向冷漠如他,却明白他心底的痛苦,无人能及。

南宫瑾将绿玉紧紧地捏在手心,连汗渍也捏了出来。

为何自己很怕面对这一切,原来,自己也是懦弱的,懦弱到,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却不敢去承认,也不敢去证实。

这还是原来的南宫瑾吗?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

而这些年来,辛苦修炼武术,打理南宫家,变得如此冷漠无情,终究是谁的错?

是自己太过于天真,还是太过于执着?

窗外的南宫府邸,一片宁静,安静地不像个家。

自从彩沫然死后,几乎失去了生气,越发地冷清。

空旷的府邸,冷风一阵吹来,透露着萧条的气息。

新年的气息在腐朽而又表面的平静下,渐渐地掩埋了。

(第一更,还有3000字,吖吖感冒了,难受得很,亲们也要注意健康,夏季别中暑感冒)

杜云娟最好的归宿'VIP'

枫叶事件在都城是人尽皆知,几乎席卷了整个都城,人气直逼黑樱门。

有人在推测着,这根本就是黑樱门的再生,也有人觉得,这是继黑樱门之后,唯一一个能抗衡的组织。

百姓们自然呼声很高,对于这样一个黑夜势力的存在,无疑为穷苦百姓增加了一些盼头。只是那些达官显赫,奸商权贵,倒是各个胆颤心惊,夜夜抱着兵器不敢入睡,生怕醒来之后,自己已经是胜败名裂,一无所有。

对彩沫然自然是痛恨无比的。

慕容天矗立在阁楼之上,望着都城的大好河山,身边的于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他的吩咐。

“这么说来,睿妃那贱人,已经有所行动了。”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愤怒,却能感受到四周蔓延着一股强大的气息。

“以王爷的意思,我们需要提早……”于扬的话没有说下去,已经明白怎么做。

如今看来,的确是需要早日做防备,以免被睿妃杀个片甲不留。

只是,慕容天的势力似乎单薄了一些,睿妃这些年,收买了朝中的大小官员,不甚其数,怕是处于被动的话,更容易任人鱼肉。

“南宫府可有和她联系?”慕容天如鹰般的黑眸,轻柔一眨,继续道:“决不能让南宫瑾和睿妃相认。”

以他们的力量达成一片,那将是最大的威胁。

南宫家的物质力量有多强大,不用他去猜想,就已经知道。

而睿妃手中握有的筹码,更是不可小觑。

这两股力量连接在一起,那会是怎样的不堪后果?

“我现在才明白,睿妃那贱人为什么会极力赞成南宫家迁徙到都城。”

慕容天有些后悔了,当初,只想到消减南宫瑾的势力,却没想到,这反而帮助了睿妃。

心中有些懊恼,拳头紧握,黑色的眸子透着离凌厉的光。

“南宫瑾根本和睿妃娘娘没有任何的接触,会不会是王爷想太多?”

于扬也甚是不解,睿妃娘娘怎么会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去宫外,而掉包换了个天香公主。

按照常理,她只需要怂恿皇上立她的儿子为太子,不就能顺利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这其中还真是让人费解。

“但愿是吧。”轻呼吸出一口气来,现在的他,是如此的无助。

彩沫然死了,带着对自己的恨,没有任何的回旋而去了。

那场大火不仅烧死了彩沫然,也烧死了他的心。

“王爷,可有听闻枫叶事件。”

慕容天轻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而且,还甚是怀疑。

“此人也不能留,也留不得。”

慕容天,没再说话,只是望着一片遥远的天空,眼下,最紧要的是除去睿妃,登上帝位。

威胁自己的一切绊脚石,都要一个个清除。

枫叶事件,自然要引起重视,不过那都是后话。

于扬见他如此的神色,也不敢在多言,自从得知彩沫然之死,他已经多夜未能安睡。

是愧疚,还是思念,抑或是失落。

只是鼻尖轻微发出一阵叹息,退出了房间。

慕容天垂目所思,袖中的香囊依旧,没有半点的破损。轻柔抬起,嗅到鼻尖,闭上眼眸。

心道:“沫然,我已经快成功了,为什么,你不能等到这天?”

喜悦只有何最重要的人分享,才能有成就感不是吗?

可是,现在,他又还有谁人能够分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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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的心的确是忐忑的,手中紧紧捏着绿玉,已经等候在白湘莲的屋内,紫蓝姑姑的过世,对她的打击颇大,整个人几乎苍老了许多。

丫鬟扶着,推门而入,看着矗立在屋内的南宫瑾,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只是吩咐丫鬟退下。

“瑾儿。”

转过身去,客套一身:“娘。”

白湘莲幽幽地倒上一杯茶水,再为他满上一杯,推到他面前,淡淡问:“你找我有事?”

何时和他变得更加的生疏了,大概是他已经查了些什么了吧。

嘴角散漫开一抹无奈的笑,苍老的面孔上,细纹怎么也舒展不开。

南宫瑾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对面,不知道如何开口,因为,这一问就意味着自己和她走到一种绝地,不能回头的绝境。

“还记得时候吗?你总是问我,娘,我是你的亲生孩子吗?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白湘莲的眼里有些许的水雾在蔓延着,她不是不知道他一次次得仰天责问。只是,怕自己一心软,便放弃所有的计划。

不能,坚决不能,为了整个傩耶族,为了阿爹,她不能心软。

南宫瑾的手微微一顿,心一丝疼痛划过。

她都知道,她都看到,只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安慰。

“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你不用回答。”只是冷冷一声,将她的话,抵住收了回去。

白湘莲的嘴唇动了动,凄婉一笑,手轻柔地来回摩挲着茶杯,幽幽道:“的确,你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但是……”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南宫瑾就冰冷一声,“但是,我是你的棋子,你手中一枚任意摆弄的棋子。”

瞬间,她的脸色苍白无色,嘴唇青紫,摇着头,他是这样误解了她。

在他心中,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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