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宫女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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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宫女是王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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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秋儿说得对。”槿奚上前,如实回禀。“莲儿见容良娣许久未归,又找不到殿下,便来找奴婢商量对策。奴婢去找程良娣商量,却以程良娣身子虚弱为由被档在门外。奴婢和莲儿只好前去坤宁宫打听情况,令人不解的是,坤宁宫的守卫说,从未见容良娣。”

“这就对了。皇后是有预谋的。趁殿下不在宫里,派人偷偷带走容良娣,而且肯定不在坤宁宫。”秋儿分析得很有道理。安路涛开始冷静。

“她抓走慕容雪想干什么?”

“示威。”

“示威?”

“你当着她的面,抱起容良娣,还因容良娣被罚跪受伤一事找她理论。你对容良娣的宠爱,就是对程良娣的无视。试想一个姑妈会眼睁睁看着侄女受欺负吗?”

“她就不怕我再去找她麻烦?”

“不把人带到坤宁宫就是皇后的后路。”

“你是说,在坤宁宫找不到慕容雪,我就拿她没办法,或者她可以说慕容雪已经自己回来了。”

“没错。”秋儿打着响指。

他们分析事情的种种后果,槿奚和莲儿只能站在身后听着,却帮不上忙。

“那不如……”

安路涛,秋儿异口同声,他们似乎想到一起去了。只留下槿奚和莲儿大眼看小眼,怎么都看不明白。

晚膳过后,二更时分,一黑衣人从屋顶直泻而下,在秋儿的房门口停下,敲了敲门。房门被打开,又是一黑衣人。关上房门,两黑衣人交头接耳。

“你轻功怎么样?”

安路涛实在不敢想象一个镖头的女儿,轻功会好到哪儿去。真不该头脑发热,答应带她一起去。

“一般一般。”她倒也谦虚。

不过,她现在是镖头的女儿,武功平平,现在她只能使用两成功力,才可能不露出马脚。

两人相视点头,同一时间,轻轻一跃,站在了屋顶上。

“嗯,还不错。跟紧我,别跑丢了。”

“明白。”

脚尖点地,两人前后飞离屋顶,往“坤宁宫”方向飞去。在御林军随时巡视的皇宫大内,秋儿跟紧安路涛的步伐,他们如若无人之境。

“殿下,坤宁宫这么大,我们还是分开找吧。”

“你对坤宁宫很熟吗?”

“虽然我没来过这儿,但还不至于迷路。放心吧,大不了我原路往回,在这儿等你。”

“好,你往那儿,我往这儿。不管找没找到,在这儿集合。”

“明白。”

他们兵分两路,东西两个方向,一个一个房间找。没有安路涛在身边,秋儿可以自由发挥。她穿梭在黑夜里,不留一丝痕迹,来无影去无踪就是形容她的。

一柱香的功夫,两人分别从东西方向往相约地点集中,两人同时到达。

“怎么样?”

“没有。你呢?”

“也没有。皇后究竟会把人藏在哪儿?”

“肯定还有我们没有找到的地方。那里你去过吗?”安路涛指向秋儿背后的方向。

“没有。”

“去看看。”

秋儿尾随其后,继续在黑夜里摸索。他们走了一段路,发现一个屋子灯火通明,里面肯定有问题。

“小心。”秋儿正要往前走,迎面而来一支巡夜的侍卫,安路涛一把拉过秋儿,惯性,她趴在他的怀里。待他们走远,两人对于肢体的接触已然没有白天那么敏感,或许因为他们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

他们饶到屋侧,轻松上了房顶,走到屋顶中央,蹲下身,安路涛掀开一片瓦砖,他看到,地上躺着血淋淋的女人,看她的服饰,身材,无疑正是他们要找的慕容雪。

该死的东西,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用酷刑。

安路涛最见不得这些东西,且不说流着血躺在地上的是自己刚成亲不久的妻子,就算是陌生人,他也会拔刀相助。

就在他正准备闯下去救人时,被秋儿按住手,看到秋儿把食指放在嘴边,让他保持安静,先听听再说。

“容良娣真不愧是江湖儿女,到现在还嘴硬。”说话的是皇后婢女喜梅。

“我说了,我没有骗人。”慕容雪显然力气不足,声音微弱。

“还敢说没有。太子明明说你膝盖受伤,卧床不起,怎么才几个时辰,你就能跑能跳了?别忘了,你可是走着进来的,真看不出一个卧床不起,膝盖受伤的人能走这么远的路。”喜梅打着哈欠,一脸困相。“我也累了,你就在这儿好好想想吧,是为太子掩盖欺负之罪,还是保住你的小命要紧。”

喜梅走出去,并对门口的侍卫交待:“好好看着。”

待她走远,安路涛实在按耐不住。

“殿下,我们是来探明情况的,你现在冲下去,带走容良娣,就没有证据证明这是皇后所为。”

“那怎么办?慕容雪伤成这样,必须马上请太医医治。”

“你放心,容良娣现在不会有危险。等明日一早,你去找皇上,给皇后来个措手不及。”

“可这……”安路涛还在犹豫。

“什么人?”

“被发现了,快走。”

秋儿迅速放好瓦片,拉着安路涛消失在黑夜里。等两名侍卫出现在屋顶时,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喵……”

“原来是只猫。走吧走吧。”

他们原路返回“东宫”,只得祈祷慕容雪能够撑住。

夜,黑得深邃,让人窒息。

第二十七章

鸡尚未鸣,天还未亮,当人们还在睡梦中,有些人却彻夜未眠。“东宫”除了程霜,燕儿仍在甜甜的睡梦中,其他人早在正苑集合,听着安路涛分配任务。

“昨晚我夜探坤宁宫,慕容雪的确被困在那儿,而且身受重伤。”安路涛和秋儿商量完对策,再集合大家一起上演营救慕容雪的大计。他有义务向众人隐瞒秋儿会武功的事实,并未说明昨晚夜探行动中有秋儿的参加。

“受重伤?良娣从小连手指都没碰伤过,她怎么受得了重伤?”莲儿心想着便心疼落泪,千金之体的慕容雪何时受过苦。

“莲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还慕容雪一个公道。”安路涛安慰好莲儿,继续分配任务。“槿奚和秋儿去程霜那儿,拖住她,预防她要求见我,为我争取时间,必要时从燕儿口套出有用的证词,我想知道,程霜有没有参与这次慕容雪被动邢的计划中,其他人配合槿奚和秋儿。至于莲儿,你待在慕容雪房间里不要出来。一切行动等我救出慕容雪终止。明白了吗?”

“是。”

任务分配完成,大家各就各位。莲儿回到慕容雪的房间,槿奚和秋儿在程霜的门前伺机而动。至于安路涛则跪在“永寿宫”门前,等皇上醒来。

侧面打听,安路涛得知昨晚皇上还是翻了淑妃的牌。这不,安静的朦朦黑夜里,他双膝而跪,一场苦肉计正在上演。

天刚亮,王喜带领众太监来到“永寿宫”等候皇上醒来,为他更衣上朝。还没到宫门口,便远远看见安路涛的背影。王喜心中一紧:太子殿下这是唱的哪一出?他赶忙上前,半跪着,问:“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看安路涛的样子是跪了很长时间,脸色明显不佳。

安路涛没有回答他,只是跪着。王喜心疼,起身,小跑到昨晚宫外守卫的太监,向他们打听情况。

“回王公公,太子殿下四更天就跪在这儿了。”

“什么?”回头望望略有憔悴的安路涛,他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安路涛是不会用这种方式求见皇上的。为了挽救他的太子,王喜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敲起了紧闭的大门。

还在熟睡中的皇上和淑妃被惊醒。

“是谁这么大胆?王喜。”听到皇上叫着自己,王喜推门而入,跪在纱帘外。

“皇上吉祥,淑妃吉祥。”

“王喜,是谁这么大胆在外敲门扰朕清梦?”

“回皇上,奴才该死,不该打扰皇上和娘娘休息。”

“是你?所为何事?”

皇上深知王喜办事分得轻重,没有特殊事情,他是不会这么莽撞的。

“回皇上,太子殿下正跪在宫外。”

“太子?”听闻安路涛跪于宫外,皇上猛然坐起,淑妃也顿时清醒了很多。“他在干什么?”

“奴才不知,听守卫太监说,太子殿下不到四更天便跪在宫外,奴才来时,观望太子殿下脸色苍白,怕殿下冻出个好歹,皇上您心痛。奴才顾不了那么多,只好……”

“这太子太不懂事了,才新婚不久,就闹出这么多事,现在跪在那儿是在反醒吗?让他跪着也好。”

王喜见皇上无动于衷,正要冒死荐言,听得淑妃娘娘开了尊口。

“皇上,依臣妾看,太子并未是无理取闹,想必是有重要事向皇上禀报,又不好打扰皇上休息,只得跪于门外等您醒来。”

“爱妃何以见得?”

“太子的性格皇上再了解不过,他自己能解决的事何时来麻烦过皇上。今日,不到四更天便跪于宫外,想必这件事的严重性,以致于太子冒着寒风等候,等皇上您主持公道。”

皇上看淑妃,细想她说得有理,便招呼王喜,让他为自己更衣。

跪在宫外的安路涛见皇上开门而出,首先大礼参拜。

“你这是闹哪出?”

昨日程霜之事已让皇上头疼,他对安路涛还没有完全消气。

“父皇,儿臣请您移驾坤宁宫,救容良娣。”

“什么意思?你给朕说清楚。”怎么两个良娣都和皇后扯上关系?

“回父皇,昨日儿臣有事外出,不在东宫,皇后趁我不在,便命人把容良娣带回坤宁宫,到现在都没有回宫。”

“这有什么奇怪?也许是皇后留容良娣住一晚也说不定。”皇上把皇后想得太过仁慈。

“不可能。就算是住一晚也会命人来东宫通报一声吧。再说,皇后恨我,怎么可能对容良娣以礼相待。”

“皇后跟你是水火不容,但跟容良娣并无恩怨,是不会对容良娣怎么样的。”

“父皇,儿臣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信口开河的。请父皇移驾,要是去晚了,容良娣就会身处异处。”

安路涛的焦急不是装出来,皇上开始重视。

“皇上,您就陪太子走一趟,如若没有此事,也好让太子放心,若是有此事,皇上很难向慕容空交待啊。”

王喜的话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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