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漫无目的的去找。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她呢。京城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啊。
一会儿。我们便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了。”纳兰冰面色冰冷的说着。
她带着黄文天回到忠勇后府时。整个侯府除了守夜的婆子、小厮以及巡府的侍卫其他人都已睡下了。
他们避过巡府的侍卫。悄悄來到了文香阁。守夜的婆子正在打着盹。
纳兰冰点了点头。黄文天手指一弹。一枚石子便飞向守夜的婆子。打中了她的睡穴。她便彻底睡了过去。
于是纳兰冰带着黄文天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文香阁。掳了纳兰香以及害竹文摔断了腿的两个婆子。将她们三人扔进了忠勇侯府的地牢。
之后又与黄文天、黄文媚掳了雨乔及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两个丫鬟。一等众人也全都扔在了地牢。
这是地牢内的一间刑室。纳兰香及两个婆子分别被绑在柱子上。纳兰香惊恐的看着对着她冷笑的纳兰冰。
纳兰冰向黄文天示意了一下。黄文天将纳兰香口中的帕子拿掉。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啊。”纳兰香连哭带叫的看着几人。
她叫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于是改变策略。谄媚道:“五妹妹。五妹妹。
我是你的二姐姐啊。咱们是亲姐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吗。”
“不叫了。
亲姐妹。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纳兰香。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竹文在哪。”纳兰冰也不想与她多废唇舌。
“五妹妹。二姐姐也不知道竹文在哪啊。二姐姐也是今日在大哥哥寝院中才知道五妹妹的文竹阁昨日被袭。竹文失踪的。二姐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纳兰香哭得极为伤心。
纳兰冰看着纳兰香。她以前便是太过心慈手软了。让这起子小人一个、两个都觉得她是极好欺负的。什么人都敢踩她几脚。不敢踩她的。就找她身边的人下手。真把她当软柿子了吗。
“你不知道。”纳兰冰缓缓走向纳兰香。看着她的眼睛。
纳兰香被她看得真发毛。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不知道。五妹妹。我。我真的不知道。”
“文天。卸了她左手的所有关节。你少卸她一个。就用你自己的來顶替。”纳兰冰便这般直视她的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纳兰香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姐姐。是你姐姐。你不能为了个外人这样对我。”
纳兰冰转身极慵懒的坐在文媚为她准备的靠椅上。“我能与不能。文天会告诉你的。”
黄文天毫不客气。走到纳兰香身后。拿起纳兰香的左手。“咔嚓。”纳兰香小指上便是一阵剧痛。十指连心。纳兰香瞬间痛得全身冷汗。
“啊。纳兰冰。你不得好死。你个冷血的怪物。你洠в腥诵浴!
“咔嚓。”
“啊。纳兰冰。你。你不得好死。”
“咔嚓。”
“啊。纳。纳兰冰……”
“咔嚓。”
“啊……”
“咔嚓。”
“主子。她昏了过去。”黄文天看向纳兰冰。
纳兰冰伸出自己的手。左瞧瞧。右看看。眼皮都未抬。“昏了就想办法弄醒她。
不让她感觉到疼。她怎么会说实话。”
“哗。”
一盆冷水将纳兰香浇醒。
“咔嚓。”黄文天根本不给纳兰香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才刚刚醒來。又一关节被卸。此时纳兰香的手哪里还是平日般修长灵巧的纤纤素手。只是手指畸形。软绵绵垂着。倒真是软若无骨了。
“啊……我。我说……”
纳兰冰手一挥。黄文天立刻收手。站在一旁。
“五。五妹妹。
我。我只是。只是。只是听四妹妹说。是竹文告发香莹。告发香莹与人私通的。
父亲因此才搁置了我的。我的婚事。所以。所以我才想教训教训竹文。
才。才让婆子想办法弄断了竹文的腿。至于竹文失踪之事。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纳兰香感觉自己像死过了一次那般。
“我以为二姐姐是识时务的。洠氲蕉憬慊故歉鲇补峭贰!蹦衫急砸巫悠饋怼Aㄐ〔铰叩接凸浴S凸锸锹娜扔汀!班邸`邸!钡拿白排荨
“二姐姐舍了一只手也不肯说实话。当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只是不知道这烧得滚烫的油若是浇在二姐姐的眼睛上。二姐姐是否也如现在这般嘴硬得很呢。
二姐姐可要想好了。这手的关节卸了。还可以接上。这眼睛若是瞎了。大罗神仙也帮不了你。”纳兰冰一边轻挠着锅里的油。一边冰冷的看着纳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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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那样的眼神。都让纳兰香感觉疯狂。
“我。我已经说了实话了。真的。五妹妹。你相信我。相信我啊。”纳兰香畏惧的看着这样的纳兰冰。她害怕。她真的害怕。但是心里仍存有一丝的侥幸。
“纳兰香。洠в腥丝梢蕴粽轿业哪托浴
文天。点了穴。将她放在刑床上。既然她这么想尝试油烹美眸的滋味。成全她。”纳兰冰这次笑看着纳兰香。却让纳兰香感觉毛骨悚然。全身上下的汗毛全部坚立了起來。
21,竹文下落
纳兰香吞了吞口水。“五妹妹。我。我真的不知道。”
“文天。有人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便成全她。
这两个婆子弄断了竹文的腿。原來以为是无心。便罢了。如今既然是有意。就得为小文儿的腿付出些代价。
文天。先烹了她们的左眼來给纳兰香小姐演练一番。”纳兰冰就这般看着两个婆子恐惧的呜硬着。
“现在知道怕了。”纳兰冰温柔的对她二人说着。
黄文天已经将其中一个扔到了刑床上。
“呜呜……呜呜……”那婆子眼中带泪。不停的哀求着。
“晚了。
你们摔断了小文儿的腿。害得她无法跟去皇宫。才会引发这一锅事。虽然你们是听命行事。但这债也是要还的。怪只怪你们跟错了主子。
你们怕了。你们可知道小文儿现在更怕。我放过你们。他们可会放过我的小文儿。
文天。
动手吧。”纳兰冰那慑人心弦的双眸。散发着令人绝望的光芒。
黄文天还很贴心的将婆子口中的帕子拿掉。
“不要。五小姐。饶了老奴吧。饶了老奴吧。
啊……”当油入瞳孔的那一瞬间。那巨大的疼痛与绝望由眼睛迅速蔓延到全身。最后撞击着她的心脏。她就这般昏死了过去。
纳兰香以为纳兰冰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当她看到婆子竟然真的被油烹了眼睛的惨状。以及她那只血油模糊。瞬间干瘪的眼睛时。吓得竟尿了裤子。
黄文媚看着失禁的纳兰香。皱了皱眉头。这种人怎么配做她主子的姐妹。
“这才是餐前小点。二姐姐便承受不住了吗。
那二姐姐是说。还是不说。”纳兰冰转头看向纳兰香。
“说。说。说。说……
我说。
香莹。是香莹带走了竹文。
香莹因知道是竹文告发她私通之事。对竹文恨之入骨。后來是她带走了竹文。
那群杀入文竹阁的黑衣人也是香莹找來的。香莹离开侯府便被发卖到了下等的妓院。那些黑衣人是她求她的恩客帮她找的。
她带走了竹文。说是。说是。说是也要让竹文尝一尝朱唇千人尝。玉臂万人枕的日子。
我。我阻止过她的。但。但是她有黑衣人帮忙。我。我也洠в邪旆ā蹦衫枷憧醋拍衫急絹碓嚼涞牧场I粢苍絹碓叫
这就是她被卸了整个手也不敢实话实说的原因。
纳兰冰走到纳兰香所躺着的刑床前。“啪。”狠狠给了她一个嘴巴。力道之大。纳兰香半边脸不但迅速肿起。就连牙也松动了几颗。
“纳兰香。你最好祈求西天诸佛保佑竹文平安无事。否则。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纳兰冰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阴狠与嗜血。看得纳兰香整个人都战栗不安。
“文天。
召集一切力量。到天南所有的妓院与暗娼去寻找竹文与香莹。
香莹。我要活的。
若是。若是竹文真的……
我要所有欺负过她的人的名单。”纳兰冰的声音带着嘶亚与低沉。
文天与文媚相视一对。他们的主子是真的怒了。
“是。属下马上去办。”文天知道此事不能耽搁。多耽搁一刻。竹文遭遇不幸的机会就大了一些。他不敢想象。若是竹文真的出了事。他家主子。会不会杀了所有的來泄愤。
“锁好她们。待找到竹文再來处罚她们。”纳兰冰对黄文媚扔下这句话。便先回了文竹阁。
她一个人。谴了守院的婆子。呆呆的坐在凉亭内。内心仍还因着纳兰香的话而波涛汹涌着。
“她带走了竹文。说是。说是。说是也要让竹文尝一尝朱唇千人尝。玉臂万人枕的日子。
”纳兰冰耳边一直回响着这句话。
她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给了一拳。闷疼闷疼的。那强烈的窒息感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來。她最在意人。终究还是因为她而受到了伤害。她发誓要保护的人。终究还是因为她而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泪。一滴、二滴、三滴……
止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这些泪不是因为她在哭泣。而是她的心在流血。
奶嬷。竹文。我纳兰冰在这发誓。血债定要他们血來偿。
“给。”
一个白色的帕子突然出现在纳兰冰的面前。
纳兰冰缓缓抬头。居然是张炎。
他穿着黑色长袍。腰束金丝腰带。越显得他高大挺拔。那张俊美不凡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关怀与担忧。
纳兰冰洠в薪庸呐磷印V皇抢淅涞奈实溃骸澳阍趺丛谡饫铩!
“你哥哥……”刚说出这三个字。却见纳兰冰对着他瞪眼睛。于是连忙改口。“纳兰辰的情况不妙。今夜我便留宿在这里了。
无意中听丫鬟说起文竹阁昨天出了意外。所以猜到你大概不会睡太早。便來这碰碰运气。”
张炎明明知道这般深夜來见她并不合礼教。若被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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