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作者:冷烟花(潇湘书院vip2014.2.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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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作者:冷烟花(潇湘书院vip2014.2.17完结)-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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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舒清鸾拒绝了如画的好意,“这里有初雨就行了,你们俩现在就去太师府,有什么事情,你们俩看着行事。便是记住两点,第一,以太师和老夫人的安全为重。第二,注意自己的安全。”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负小姐所望。”如画与写意对着她重重一点头后,转身出了屋子。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太师和老夫人怎么了?”初雨一脸茫然不解却又十关担忧的问着舒清鸾。

    舒清鸾摇头,“不知道,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不会有事的,太师和老夫人都不会有事的。小姐,不会有事的。”初雨浅浅的轻念着,似是在安慰自己也似在宽慰着舒清鸾。

    长乐宫

    南宫樾一个灵激翻身下床,又是一个快速的扯过挂于一旁屏风上的锦袍,三两下的穿好。

    他的脸色略显的有些沉重与肃穆,如雄鹰般的双眸在这静暗的深夜里更显的精睿泛着凌芒。弯身,将那湛蓝色的锦靴往脚上一套,一个迈步走出屋子。

    “寒叙!”对着寒叙的屋子一声轻叫。

    “王爷,这是要去哪?”南宫樾的声音刚落,便是见着寒叙已衣着整齐的出现在他面前,一脸恭敬肃穆的对着他问道。

    “去太师府!”边说,边已迈着大步朝着宫门走去。

    “太师府?”寒叙略有些不解,却是急步跟上,“王爷,如果在去拜访沈太师的话,应该是等天亮下朝后再去,现在……”

    “晚去,本王怕太师府出事。”

    “出事?!”寒叙听到这话,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与惊慌,然后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王爷的意思是?”

    南宫樾的眉头重重的拧了一下:“但愿是本王多想了。”脚下的步子又是加速了几分。

    寒叙亦是半点不敢有所懈怠,紧跟着南宫樾的步子。

    铁灰色的大门紧闭着,夜空中挂着一轮柳眉般的弯月,印射下暗淡的朦胧月光。

    夜,一片沉寂,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

    “王爷?”如画与写意和南宫樾在离太师府不远处相遇。

    “奴婢见过王爷。”如画与写意对着南宫樾鞠身行礼后又对着寒叙浅浅的一侧身,“寒总管。”

    南宫樾在见到如画与写意的出现,略显有的些讶异:“你们俩怎么在这?”

    “是小姐让奴婢二人来太师府。似乎是小姐觉的会有事情发生一样。”如画对着南宫樾如实以答。

    寒叙的脸上划过一抹不可置信的诧异,诧异过后却是浮起了一抹担忧,对着南宫樾说道:“王爷……”

    寒叙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南宫樾的双眸直直的朝着太师府的方向望去。只见太师府的方向升起了一股浓浓的白烟,然后便是升起一片红色的火光。

    “寒叙!”南宫樾对着寒叙一声大叫,而他则已经迈着大步朝着太师府的方向疾步飞去。

    “天哪!”如画与写意不可置信的望着那白烟与火光。

    寒叙已经随着南宫樾的一声大叫,快步的追了上去。

    如画与写意半刻不敢有所懈怠,迈步直朝着太师府飞奔而去。

    “救—命—!”南宫樾与寒叙飞步至太师府门口,寒叙正欲踢门而入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只见裘嬷嬷正满身是血,十分吃力的打开大门,一手扶着门柱。见着南宫樾等人时,脸上露出一抹求救般的眼神,跌跌撞撞的朝着南宫樾走来,“安……安逸王……王爷,救……救老爷!”

    裘嬷嬷的腹部处插着一柄匕首,她的唇角处渗着血渍,她的双手尽是鲜血。刚一说完,整个人便是倒地,却仍是用着求救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南宫樾。显然已经断气,却是依然在等着南宫樾的回复。

    “寒叙!”南宫樾唤着寒叙。

    太师府内,火势已越来越大,两个下人捂着口鼻从府里逃了出来。另外府里还能听到叫声。

    “老爷,夫人!”

    沈之轩虽是太师,但十年前便已荣休。又,他与沈云氏向来喜静,故太师府里家丁丫环着实不多。除了老佣人裘嬷嬷外,也就三四个下人。但是这几个下人都是跟着沈之轩夫妇不少年头的,所以可以说如一家人一般。

    此刻,只着府里那厉声凄色的传来的唤声,足以让南宫樾心里一觉。显然,沈之轩夫妇出事了。

    寒叙与如画和写意正欲冲进火场时,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便是见着曲高带着一大群身穿官服的官兵朝着这边而来。

    寒叙心下一阵,在看到倒在南宫樾脚边,腹部还插着一把匕首的裘嬷嬷时,大叫不妙。

    中计!

    曲高是刑部侍郎,是跟着舒赫给太子办事的。

    此刻,这么急时的出现于太师府,还是带着这么一帮刑部的官兵出现于正冒着大火出事的太师府,还能说明什么?

    “王爷,我们中计了!”寒叙十分冷静的望一眼南宫樾后,转向那急步而来的曲高以及官兵。

    如画与写意眸中亦是划过一抹十分复杂的表情,然后一言不发却同样冷静沉着的望一眼南宫樾后转眸向曲高的方向。

    南宫樾将抱着他腿部却已没了生机的裘嬷嬷小心的放于地一,如雄鹰般凌厉的双眸里划过一抹暗沉,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等着曲高的到来。

    “臣曲高见过安逸王爷!”曲高走近之时,对着南宫樾微一躬身行礼,对着身后的一群官兵厉声的喝道,“赶紧扑火,一定不能让沈太师和夫人出事!”

    “是!曲大人!”官兵们对着曲高齐声应道,然后是各自忙开,打水,扑火。

    而曲高则是抬眸用着一抹略显有些怀疑的眼神以及语气问道,“不知王爷怎么会出现太师府?”说完,垂头,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倒于地上的裘嬷嬷,“不知王爷是否能给下官一个解释?如此明日早朝皇上问起,下官也好有个说辞!”

    南宫樾双手往身后一别,冷冽的双眸如猎豹一般直视着曲高,唇角上弯:“那么曲大人觉的本王该给你一个怎么样的解释?又或者本王是否能问,曲大人何在带人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出现于太师府?莫非曲大人知道太师府出事了?”

    曲高微微的一怔,怔过之后对着南宫樾抿唇一笑:“下官接获,说有人意图对太师不利。是以火速前来,却是没想这么巧的遇到王爷。不知王爷到太师府时,可有见到可疑之人?”

    南宫樾回以他一抹冷冽的似笑非笑,“本王不过比曲大人早到一步。”

    曲高的视线在裘嬷嬷的身上停了一会,然后转向了那两个从太师府里逃出来的下人身上。只见两人身上仅着里衣里裤,就连头发也是十分凌乱的,脸上更是沾着一块一块的黑渍。眼神有些飘乎不定,似是害怕慌乱,又是在逃避着什么一般。

    见着曲高的视线直直的停在自己身上,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是直直的往地上一跪:“奴才见过安逸王爷,见过曲大人。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奴才正睡着,然后便是闻到一味烟味,打开屋门时,便是见着老爷和夫人的屋子已经着火了。奴才二人出冲出来时,只见着王爷在府外,然后……然后……”战战兢兢的望一眼曲高,又转眸望一眼南宫樾,似是十分害怕的样子,吞吞里吐吐的道,“然后嬷嬷身上插着那匕首,倒在王爷身边已经没气了。”

    虽说这话说的全是实话,不过这听着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句里行间,明里暗里的不都在意指着是南宫樾所为吗?

    南宫樾拧唇冷冷的一笑,凌厉的双眸如两把利箭一般的直射向二人,射的那二人又是一个战栗。

    “王爷,不知他二人说的可是事实?”曲高微垂着头,以示对南宫樾的敬重,却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指问着南宫樾。

    南宫樾双眸紧拧,一脸肃穆之中带着一股霸气十足的威严。意味深长的斜视一眼那跪于地上的二人,对着曲高一点头:“没错,就是这般。曲大人有何看法?”

    “来人!”曲高一声大喝。

    “大人!”俩官兵手执佩刀一脸恭敬的对着他应声。

    曲高手指一指那跪于地上的二人:“将此二人带回刑部,严加看管!”

    “是!”俩官兵押着那二人离开。

    曲高对着南宫樾一鞠身作揖:“下官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安逸王爷切莫责怪。下官这也是职责所在,不得不问!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南宫樾沉睿的双眸意味深长的直视着他:“本王自然信得过太子殿下的眼光。既如此,本王不打扰曲大人办事。寒叙,留下,看曲大人有何需要帮忙的!”说完,又是用着高深莫测的眼神踱视一眼曲高后,转身。

    “是!王爷!”寒叙对着南宫樾恭恭敬敬的应声。

    “下官谢王爷好意,恭送王爷。”曲高鞠身作揖对着南宫樾行礼。

    半个时辰后

    “大人,火已经扑灭,只是里面的人无一人幸免。”

    寒叙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复杂中带着悲伤的忧沉。

    如画与写意亦是露出一抹忧伤。

    ……

    这是一座与柳府毗邻的宅子。

    宅子大小与柳府相差无几。

    宅内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湖边种着一排杨柳树,柳枝垂挂于湖水边。

    柳树边上,有一个八角亭。

    亭内摆着一排盆栽,此刻,一男子面朝人工湖负手而立。一身深蓝色的锦袍,墨发披垂于肩上。晚风吹过,衣摆随风摆动。

    “悠娴见过主子!”一身浅紫色锦纱裙的柳悠娴出现于八角亭,对着男子侧身行礼。她的声音温静婉约,轻柔怡人,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显的格外的柔情动人。

    “可是有何发现和收获?”男子听到柳悠娴的声音,转身……

    赫然,露出了南宫佑的脸颊。

    柳悠娴对着他抿唇露出一抹柔情似水般的微笑,如珠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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