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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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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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教过你的“贝叶经”。”
  然后,柳青瑶拉着廉初歌的小手到附近的流彩亭,让廉初歌坐下后,柳青瑶叹了叹气。
  碎步到流彩亭的边上,神情恍然的望着亭外,偶有阳光碎碎的洒在湖面上,湖边的垂柳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着。
  一声感叹传来:“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
  廉初歌看着这个凄苦的女子,也无奈。
  情之一字之惘,她上一辈子不曾尝过,这一辈子,更无法触及,廉初歌真是不懂了。
  柳青瑶本应一奇绝女子,奈何陷入了廉安的情爱中,叛离家人、抛弃一切,却被现实刺得鲜/血/淋/漓。
  良久,柳青瑶回过神来,看着廉初歌,眼中溢满了浓厚的悲伤,仿佛化不开的黏稠。
  廉初歌担忧的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拽柳青瑶的衣裙下摆:“娘亲,你还有我。”
  柳青瑶闻言,眼眶立马湿润了,她蹲下来,紧紧地抱着廉初歌,嘴里不停地呢喃:“娘的小初歌,别怪娘……”
  声音有些哽咽,却依旧说着:“别怪娘,别怪娘啊,娘应该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进行补救的,你别怪娘。”
  廉初歌以为柳青瑶说的是,她给了廉初歌一个如此艰难又有点闭塞感觉的童年,而感到愧疚。
  她连连轻轻拍打着柳青瑶的背部,说道:“娘,初歌从来都不怪你。有娘,初歌一直很开心。”
  很多年后,廉初歌回想起这一幕时,笑得眼睛都溢出了泪水,然后神情惨然地。
  在自言自语着:“娘,为什么?其实,只要你说出来的话,你知道的,我也会照做的,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而那时,那个早已化为一抔黄土的悲苦女子,也无法再睁眼回答她。
  当然这是后话。


☆、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6)

  柳青瑶就这样紧紧的抱了廉初歌好一会儿,越抱越紧,仿佛要把廉初歌嵌进身体里似的。
  廉初歌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担忧的叫了声:“娘。”
  这时,柳青瑶才清醒过来,立马才放开廉初歌。
  用指尖轻轻揩了揩脸庞上的泪水,柔柔的对廉初歌温婉的笑了笑,道:“看,娘又犯傻了,来,娘现在来教小初歌弹琴。”
  说完,把廉初歌扶起来,拉到亭中央的桌椅前,等两人都坐好后,对着廉初歌道:“小初歌,娘现在首先教你的这首,名唤:织梦。”
  织梦,顾名思义,编之梦也。
  顿了顿,继续对廉初歌道:“人者,心也。一念起,念念起,想之,执之,物欲极;一念灭,念念灭,弃之,侮之,妄也。”
  “这就是织梦的起源,可心魔,可迷惑,可入境,可出达。”
  说完,柳青瑶柔柔的看着廉初歌,微风轻佛,吹乱了廉初歌的发丝,柳青瑶一一将之缕好。
  然后,对着廉初歌说:“念,就是织梦的核/心。”
  执念重者,人清醒时也可为其织梦;念轻者,可从其睡眠中织梦。
  织梦的结果两种。
  一是织梦成功,入梦者被织梦者控制。
  二是织梦失败,织梦者被入梦者反噬。
  第一种织梦成功的入梦者有三种可能:
  一是,入梦者一直入梦,最后导致身体机能衰歇,在入梦中死去;
  二是,入梦者在入梦过程中神智被织梦者剥夺,醒来后成为织梦者的木偶人,所有一切任由织梦者指挥,要想清醒必须由织梦者解梦。而一个五智清醒、无异常人的木偶人则很需要考织梦人的织梦术,大多普通木偶人,它们的瞳孔处会有一层光晕,那是被织梦者蒙蔽的象征,而一个高级的木偶人是不会有这一现象的;
  三是入梦者入梦一段时间后,由织梦者当即为之解梦,醒来后一切无觉。
  第二种,即织梦者被入梦者反噬,也有三种结果:
  一是,从此不能织梦。
  二是,再也无法入梦。
  三是,织梦者被入梦。
  前两种很容易理解,至于第三种。
  织梦者入梦,就是织梦者自己坠入自己织的梦里,由于织梦和入梦的念想不同,织梦者会五识皆灭。
  对织梦者而言,第三种是毁灭性的,这时,连一个正常人都无法做到。
  所以,一曲织梦,既可助人成佛,也可让人堕魔。(作者语:这里的魔佛一说是相对的词义,并不是我们日常所说的那种神魔)
  说完,一边婆娑着廉初歌的手,一边泛着迷离的目光,呆呆的看着廉初歌。
  廉初歌看着她娘亲的这般摸样,有点迷惘了,她娘亲为何要用这样痴迷的目光看她呢?她一直都在啊。
  柳青瑶看到廉初歌眼中带着关切的询问时,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轻摇了下头,理理思绪,对廉初歌道:“如今我先弹一遍织梦,让你先感受一下她的整体。”
  此曲,我弹两遍,让你记调子;之后再弹两遍,让你触其情,最后,弹两遍,让你摸其意。加上第一遍,一共七遍,可记着了。
  前三遍,你听的时候,要用沧流霞光屏着除视识外的其他七识;
  第四、五遍,开耳识,闭其他七识;
  第六遍,开耳识和视识,闭其他六识;
  第七遍,开阿赖耶识,闭其它七识。可懂?
  “是,娘亲。”
  “开始吧。”


☆、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7)

  正当廉初歌以为就是这样学琴的时候,柳青瑶却叫廉初歌站起来,到她前面一米开外的地方,站着听她弹。
  廉初歌虽然觉得怪异,学弹琴居然要站着学,还要一米开外?
  虽然疑惑,廉初歌还是照做了。
  第一遍开始时,廉初歌按着柳青瑶的吩咐,闭了其他七识,只开视识。
  看着柳青瑶娴熟的指法在琴弦在不停地勾、压、起、弹,渐渐地随着曲的调子徐徐渐进。
  所迸发出来的感觉,让人仿若坠入一个舒缓的境地,有股暖暖的气体在周围萦绕着,树叶沙沙的被风吹响,偶尔伴随几声鸟鸣,还有山涧溪水的汩汩水流声。
  一片的清幽、静谧。
  仿若生命之源的气息,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紧密,让人想要融入其中,无法割舍。
  除此,无它别的思绪,只想一直呆在这里,一直,一直。
  然而曲子又突然一转,向另一调子奏去。
  廉初歌顿然清醒,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只靠视识,就能达到如此的境地,如若八识全开,那是怎样的叫人溺/毙其中。
  第二遍时,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廉初歌一心的想着,只专注柳青瑶的指法,其他一概的不理睬。
  可是,当柳青瑶弹奏第二遍时候,她依然被吸引。
  因为,那是另一种的境地,不像第一种的初生混沌之熟悉。
  这次的,是一种救赎的感觉。
  对,就是,救赎。
  仿若一直挣扎着的,想要逃离的命运或者其他东西,突然有了缺口,就好像是临危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条藤蔓的那种重生。
  让人净化。
  而廉初歌,也依旧是凭着柳青瑶的曲子转调,才恍然过来。
  廉初歌心悸了,想当初上一辈子,哪怕接受深度催眠时,她都不曾有过,这么彻底堕入一个境况。
  全无自己的思绪,只能任着游走的那种不自主感。
  是的,这是种,没有自我,没有一切,为它尔的感觉。
  廉初歌想,这织梦,究竟织的是什么们,她既没梦,却也能溺在其中,不能自已。
  到第三遍时,廉初歌汲取了前两次的经验。
  提醒着自己,无论是进入怎样的一个氛围,或悲或泣,或火或光,都立马走出,要时刻保持自己的理智不能再被迷惑。
  当第三遍,琴声奏响时,廉初歌立马打醒十二分精神,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断的对自己说:我不能入迷,不能入迷,不能入迷。
  琴声,还是不急不躁的在响着。
  廉初歌看着看着柳青瑶手指不停的变换着琴弦的指法,慢慢的,慢慢的,心里好像有股声音在说:这里,好美啊。
  这样的感觉一惊现。
  廉初歌立马呆了,糟了,又入迷了。
  这时,廉初歌才恍然想起,曾经就已经听过,当一个人反复不停的说着某一样东西时,本身就已经在催眠。
  廉初歌顿然一拍自己的头。
  刚刚琴声还没响,她就自个儿,坠入了自个儿编织的梦里面。
  而这个梦,就是不能被影响,不能被影响。
  所以等到琴声一响,就很容易的被牵制着,继而堕入织梦人的梦中。
  廉初歌立马屏除心中的一切杂念,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只是单纯的看着柳青瑶娴熟的指法不停的在琴弦上跳跃着。
  慢慢的,廉初歌感觉到,先前那种被牵制的感觉消失了。
  现在她的脑海,一片清明,就只剩下柳青瑶在琴弦上不停勾弹的手。
  良久,一曲罢。
  柳青瑶看着廉初歌,她知道,廉初歌成功了。
  廉初歌看着指法停下的时候,视线从柳青瑶的手上转到柳青瑶的脸上时,廉初歌呆了。


☆、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8)

  为什么柳青瑶的脸上,挂满了泪珠?
  是因为弹织梦而想起家里人了吗?
  这是,织梦者入了自己的梦?
  然而,廉初歌还来不及多想。
  第四遍的织梦开始了。
  廉初歌遵循着之前柳青瑶的教导,开耳识,闭其他七识。
  然而,当其他七识全闭,只余耳识。
  那入耳的琴声,仿若是有铁丝刮在墙壁或者黑板时的那种尖锐的声音,让人非常的不喜。
  随着琴声越来越深入,那种感觉越发的明显。
  明显到让人想要堵住耳朵,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
  脑袋里面放佛纠成了一团,不停的发出“找出声源,毁灭它,毁灭它”的指令,让人一场暴躁。
  廉初歌的眉头越皱越深,到最后,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然而,柳青瑶却放佛听不到似的,依旧在不急不缓的奏着,那神情,一片云淡风轻。
  廉初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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