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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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绝代军师-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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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你丧命之时!哼,走!”
  “杀!杀!杀!”张燕身后的黄巾军个个眼露红光,光是那杀气,光是那气势,就令徐州众人心中胆颤不已,杜尘也是愁眉不展。不愧是黄巾……杜尘咬着自己的嘴角,那里已经隐隐渗出鲜血。“兄弟们,走!就让这些徐州鼠辈再活一日!”
  张燕无比拉风地一夹马腹,率着黄巾撤入军营。于是便有了很奇妙的一种情景,损兵折将的一方士气高涨,赚到点小便宜的反而面色惨淡,如同输光的赌徒。而那些取了黄巾军头颅的徐州精兵都纷纷丢掉了那些首级,也不知为何。有些遗憾啊……杜尘想着想着便叹了口气,看着身边那些面露惧色的将士,他心中叹息着,一支军队要是没有了气势,那和乌合之众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里毕,杜尘却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之响,怕是底下的那些战壕、碉堡中的将士们都能听见。旁边的陶谦,十分不解,顿时问道,“不知杜小友为何发笑?”
  杜尘用很好笑的口气说道,“撤退就是撤退嘛,非要说些漂亮话再走,就好像小混混打架一般,打不过,临走之前,非得说几句狠话才行。更何况,你个张燕,又不是传说中的九幽十四少,说一句‘你给我等着’,就能吓住三圣一府一凶!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浪费口舌而已。如果明日他攻不下徐州,我在想他又要说什么呢?”
  陶谦张了张嘴,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笑着说道,“杜小友所言甚是,世人都重脸面,怕是这黄巾将领也不例外呀!不过老夫真的很希望看到明日这个时候,他又会对我们说些什么,莫非是‘今日某身体不适,且留尔等姓名?’”
  “哈哈哈!”其余众人一通大笑,气势顿时隐隐又有些回复。“那贼将口气竟恶劣如斯!”杜尘“大怒”道,“今日他莫想睡得安稳!”“哦?”陶谦眼前一亮,“莫非杜小友又有一个计策了?”杜尘上前几步,在陶谦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说完以后,陶谦的神色很是激动,杜小友真乃大才也,有你在此,徐州城保定了!“
  当杜尘与陶谦商量明日的战事时,陶谦的那个护卫回来了,那个护卫,手捧一个盒子,走到陶谦的旁边,“大人,拿来了。”“杜小友啊,为了感谢你,近日为徐州城做的一切,我决定以私人的身份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杜小友,你看现在,天气寒冷我等尚且如此,杜夫人……”杜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看向琴夕,见琴夕似乎被冻得脸色惨白,顿时心中一绞,急忙取过陶谦中的衣服想给琴夕一眼披上。”
  “夫君!”琴夕却伸手阻止了杜尘的手,正色说道,“夫君和将士们皆身受冰寒之苦,妾身岂能例外?夫君何其不公也!”“你!”杜尘第一次有些生气了,沉声说道,“我就你穿上就穿上!”琴夕小嘴一嘟,倔强地看着杜尘。陶谦心中暗叹,上前一步说道,“杜夫人,老夫看你们二人尚未完婚,就当这是老夫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吧!”
  “就是!”杜尘急地心中焦躁,不由分说便将衣物披在琴夕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再不乖,看我晚上回去怎么收拾你!听到收拾两字,琴夕顿时脸上一红,又羞又怒地瞪了杜尘一眼,又似乎觉得不妥,只好嘟着嘴穿上。“放心吧!”杜尘看着穿上衣服的琴夕,心情顿时好了几分,好似心中一块巨石落地,淡淡说道,“某必让此黄巾退却!”
  “那是!那是!”众人一阵赞贺,陶谦更是如此。“对了!”杜尘忽然想起了方悦,说道,“那方悦似乎是一个将才,就将这事交与他吧!”“好,我知晓了,杜小友,你就放心吧!”“夫君……”琴夕走上前来,和杜尘站在一处,“那黄巾真的会退却吗?”“不相信我?”杜尘微微一笑。
  “怎么会呢,妾身说过,妾身永远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入夜,城外的黄巾军的帅帐里,张燕坐在营帐之中,烧着火盆,就着那微弱的光读着一本书卷。良久,他站起身,展了展身子,走出营帐,朝着徐州的方向看了一眼。外面很冷,也很静,只有些少许的乌鸦的啼叫,呀呀呀地让人心烦。黄巾军中大多都睡下了,只有那轮到守夜的人,才围在篝火边,使劲拉着身上单薄的衣服,瑟瑟发抖。张燕不禁黯然地叹了口气,虽说黄巾势大,然起义仓促,更兼投伍百姓之多,有的士兵甚至连武器都分配不到,更别说其他的。
  要是不取徐州,如何过得这个寒冬?杜尘?这是哪号人物?竟然能让大贤良师看重?不过大贤良师也太过荒谬,一城与一人,孰轻孰重,一看便知,为了底下的将士们,这徐州我张子安非取不可,若是那杜尘不幸死于战火,罪责某一力承担!


第十九章:夜袭

  张燕掀开营帐,大步走了出来,“少帅?”篝火边的那些黄巾将士看到了张燕,纷纷起身。
  张燕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叫他少帅,他自认为他的战功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全是真刀真枪拼来的,他不想生活在张牛角的光环之下。张牛角,是大贤良师张角最信任的几名善战弟子之一。“且坐!”张燕与那些黄巾将士一同坐下,笑呵呵说道,“明日之战,可有信心?”“当然!”夜间不得高声喧哗,为的是怕引起误会,闹成不可收拾的后果,比如炸营。但是从这些低沉的话语中,张燕听出的浓浓的自信。是啊!那些所谓的官军,如何能与我黄巾精兵相抗衡,待明日非要叫那城上的小子,看看我黄巾将士的军容,让他知道我们黄巾军的厉害!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营外一声炮响,随后鼓声惊天,喊声震地。张燕面色一变,猛地站起,拔出腰间的剑低吼道,“竟敢来偷营?唤醒诸人,随我出去迎敌!”不可说张燕的统军能力不高,仅仅数十息,黄巾将士都已经纷纷跑出营帐,握着武器开始整备。张燕是第一个冲出营地的。一看,他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外面哪有半个人影?“倒是跑地快!”张燕恨恨地回营,“徐州皆鼠辈!”既然那徐州兵似乎是退却了,众黄巾纷纷回营歇息,张燕做在篝火边烤着火。搓着双手,张燕哈了口气问身边的黄巾将士,“这次攻陷徐州之后……”话还没说完,营外又是一声炮响,杀喊声扑面盖来。“鼠辈敢尔!”张燕怒火中烧,提着宝剑又冲了出去,外面又没有一个人影。“鼠辈!”张燕只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回身,待他回到营地,顿时一楞,只见已有不少睡下的黄巾将士又起身了,顿时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待到第三次外面又传来炮响的时候,张燕心中已经肯定,这是徐州军的计谋!疲兵之计!第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张燕还怕有意外,留下了两千左右的将士戒备着。然来来回回十余次后,张燕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高看对方了,随下令,“众军歇息!”外面又是一次炮响,张燕朝着徐州城白了一眼,往篝火中扔了几根柴火。果然,外面喊了一阵后便消声觅寂了。看着身边的几个黄巾将士还有些紧张,张燕皱着眉头看着天边,怕是还有两三个时辰才到日出。于是,张燕一边烤着篝火,一边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心说,待日出后,我便踏平徐州,看尔等还有何诡计。不过话是这样说,张燕心中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剑柄,待到天边露出一丝丝光亮,张燕才松了口气。这一口气一松不要紧,人却开始有些乏了,也难怪,整整戒备了一夜。忽然,外边又是一声炮响,待张燕眯着眼睛哂笑的时候,突然瞥见众多的黑影临近营地。真的来偷营了?他猛地站起,却感觉眼前一黑,摇晃了几下才在旁边黄巾将士的搀扶中站直。“勿要管我!喊醒将士!随我迎敌!”这如何来得及?只见进来的一人正是方悦,手握长枪,眼似寒星,瞬息之间就刺倒了数名守夜的黄巾,直让张燕看得眼突面红,心中大恨。上前斗了几合,张燕隐隐感觉身子有些僵硬,手也有些颤抖。方悦看准机会,一枪挑向张燕,待张燕心惊之时,张燕的一名近卫以身护主,死死抓着那长枪,任由它留在腹中,还回头对张燕说道,“少帅,退!”张燕还想上前,被众近卫死死拉住,方悦一看身边,似乎就己一人,怕不讨好,遂杀向别处。近千的徐州精兵入虎入羊群,端的是锐不可当,大多被杀的黄巾从梦中惊醒,还没明白生了何等事,便作了那刀下之鬼。随着人流杀了一阵,方悦突然看到一处,脸上一喜,大喝道,“烧了此物,吾等此行之功,成也!”不好!被近卫死死拉走的张燕顿时醒悟过来,若是他们……还未等他想完,就看见火光冲天而起,心中顿时黯然,那粮草想必已经被烧了……喝住了近卫,张燕还想聚集黄巾士兵,一来拒敌,二来拯救粮草。不想那些从营帐中跑出的黄巾将士,都惊慌失措,来回奔走,人声嘈杂,张燕的喝声没有传多远就被掩盖。想必又是那厮!张燕狠狠地将头盔砸在地上,取过宝剑在手心一划,然后握拳起誓,“那厮,此仇不共戴天!某必灭汝三族!你给我等着!”同时,远在徐州的杜尘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也不以为意,继续对陶谦说道,“大人,今天那黄巾军吃了亏,我估计明天会有一场血战。”
  “杜小友所言甚是,也不知道其他三门的情况如何?我最担心那曹家,唉,”,陶谦话锋一转,接着问道:“不知杜小友有没有出仕的准备?”
  “出仕?现在还没有,不知大人为何有如此一问?”
  “呵呵。”陶谦笑而不语。
  “夫君……”琴夕一边给杜尘递去一块热毛巾,一边有些疑惑地说道,“妾身有些不解。”“有何不解?”“若要偷营,让方将军偷袭他几次便可了,为何要一直等到近邻日出?若是那黄巾军早早起来,岂不反而误了大事?”“哼哼,凌晨四点半是睡得最沉的时候,你想起来?说句夸张的,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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