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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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绝代军师-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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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之肉,陛下敬之如父母,身无寸功,皆封列侯;况封谞等结连黄巾,欲为内乱:陛下今不自省,社稷立见崩摧矣!”陛下很是疑惑,说道:“封谞作乱,其事不明。十常侍中,岂无一二忠臣?”陈耽以头撞阶而谏。陛下很是生气,命令左右牵出,与刘陶皆下狱。
  可怜刘大人与陈大人皆是朝中良臣之辈,这次死谏陛下,必遭张让等人猜忌,会有杀身之祸。”
  “纳尼,这么快,我了个去,你俩就不能晚几天再死谏吗?这下子有得玩啦。按照《三国演义》所说,下面就该是何进、张让二人争权夺利了!”杜尘听了以后,张了张嘴,暗暗心道。
  “思朗啊,你向来机敏,你说,如果叔父聚集朝中良臣之辈,能不能除掉十常侍?”
  杜尘眼睛一瞪,不是吧?拜托,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考虑昭姬吧……
  “无有胜算吗?”蔡邕甚是失望,自嘲道,“叔父思量也无半点,只是眼看大汉败落如此……痛哉!惜哉!”杜尘看着蔡邕,轻轻说道,“叔父,不必担心,我观那张让此人无德,何进此人无谋,一山容不得二虎,我看这二人必会争权夺利,我等只需静观其变即可!”“思朗,你又没有见过何张二人,你怎会知大将军何进无谋,十常侍之首的张让无德呢?再者说了,他二人怎么会有争斗呢?”
  杜尘讪讪一笑,心中暗道:“见没见过是一码事,重要的是《三国演义》上面写得妥妥的就行了。”
  “叔父,这您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我保证二人必有争斗,我等作壁上观,看那两虎相斗。对了,叔父,你还没吃饭的吧?先去吃饭去,吃完饭再讲也不迟。”
  “你呀,没想到杜青藤那么老古板的家伙,居然收了个你这样的学生,要是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杜尘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饭后,蔡邕与杜尘走于后院之中,“思朗啊,昨日你的五步之内,百人不当,十年磨剑,一孤侠道;千里挥戈,万众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非攻墨门,兼爱平生;
  幻律十二,五调非乐,大道阴阳,无极太一;
  苍生涂涂,天下潦潦,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极乐天韵,魔音万千。术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纵为捭,连横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也,这几句话可是惊呆了我,也忘记问了你学的哪家学说?”
  杜尘沉吟片刻,答道:“回叔父话,我学的是诸子百家!”
  “诸子百家?思朗,你可知杂而不精?”蔡邕似乎有点生气,淡淡说道。
  “呵呵,这到不会,叔父,你说,儒家学说是否就尽善尽美吗?”
  “不是吗?”蔡邕摸着自己有些发白的胡须,疑惑的说道。
  “我认为不是,这世上,没有一家学说尽善尽美,比如,儒家乃教化之道?”
  “儒家乃教化之道?呵呵,那兵家呢?”
  “御敌之道!”
  “法家?”
  “御国之道!”
  “墨家?”
  “强国之道!”
  “额,你这说法,倒是新颖,与那青藤老儿倒是一样,不喜儒家。也罢,你且去吧。”
  “是。”
  在杜尘来到蔡邕家后,时光匆匆,一转眼,两月已过,在这两个月里,又发生很多事。
  当天夜里,刘陈二人,被十常侍在狱中谋杀之。后来十常侍假以天子之手,封孙坚为长沙太守,讨区星。不到五十日,便有捷报上报朝廷,江夏平。天子下诏,封孙坚为乌程侯;封刘虞为幽州牧,领兵往渔阳征讨张举、张纯二人。代州刘恢以书信推荐刘备刘玄德见刘虞。刘虞大喜,令玄德为都尉,引兵直抵贼巢,与贼大战数日,挫动锐气。张纯专一凶暴,士卒心变,帐下头目刺杀张纯,将头纳献,率众来降。张举见势败,亦自缢死。渔阳尽平。刘虞表奏刘备大功,朝廷赦免鞭督邮之罪,除下密丞,迁高堂尉。公孙瓒又表陈玄德前功,荐为别部司马,守平原县令。玄德在平原,颇有钱粮军马,重整旧日气象。刘虞平寇有功,封太尉。
  两月后的一日清明,蔡邕上朝回来,径直来到杜尘房中。而那杜尘在蔡府,百无聊赖,只能研究那本所谓的《奇门遁甲》。这时,蔡邕走进房内,说道:“思郎真是大才,那何张二人果然争权夺利。”杜尘放下书本,问道,“何进和张让在争夺权力?”
  “不错,果然如思郎所说一般,张让此人无德,何进此人无谋,二人在朝中争权夺利,但是如此下去,不是大汉之福呀!”


第四十一章:暗流

  “对了,思朗啊,司徒王大人也说了与你类似的话,他准备聚集同道,除此二人!”
  “我靠,这老头这么生猛,行不行啊?”杜尘听了以后,失声说了出来。
  “谁知呢,但你我皆是大汉子民,决不能让大汉毁于我等手中!思朗,杜青藤老儿说你一向聪慧,你说说,这可有胜算?还有,不许用老头称呼王大人。”
  “敢问叔父,那何张二人为何起争斗?”
  “听宫中人所说,天子近几年服用丹药,因此虽岁大而体健,但是与叔父交好的赵太医认为,此丹药不利人体,虽有一时之效,但久用恐怕……,因此前几日据闻天子……病危……,如此一来,天子便要下诏传位,然天子子嗣尚幼,且有二位,一名辩,一名协,当真是应了思朗前些时日所言!不错!不错!”
  蔡邕现在看杜尘这小子是越看越顺眼,这小子咋一看粗枝大叶,言行举止疏懒不堪,但是其眼光之准,与在朝中数十年的王大人也是相差不远,实乃旷世奇才!若是再勤奋些……那便更好了……,真羡慕杜青藤那个老小子。
  “叔父,您告诉王大人,不必聚集同道,除此二人,我等只需,称病在家,那二人必会争个两败俱伤!”
  “希望如你所言,那个老小子只教你兵法,未教你为官之道,从明天起,叔父称病,不再上朝,带你去拜访一些老夫的好友,增长你的见识!”“啊?”
  “啊什么啊,就这样说定了!”
  几日之间,正如蔡邕和杜尘所料,天子称病,数日不朝,顿时朝中惶惶,暗流涌动。且说灵帝病笃,其有二子,一为协,一为辩,灵帝欲立太子为协,期间中十常侍中的蹇硕奏道,“若陛下欲立太子协,必先诛杀何进,以绝后患。”
  灵帝思量片刻,随下诏招何进进攻,后暗派五百刀斧手伏于宫内。何进刚及宫门,正巧遇到司马潘隐,被其以目示意。何进一思量,看着宫门吓出一身冷汗,急急归于私宅,并招麾下诸将前来商议。左右一个说道,“公欲谋宦官,这事易也,公麾下有袁绍、曹操二人,为何不用?”
  何进一听,恍然大悟,袁绍乃四门三公之后,曹操乃曹腾之孙,皆是权大之辈,若要除清宫中之恶,必邀其二人以壮声势。何进随手书招袁绍曹操至洛阳。从此日起,何进与十常侍势成水火,每有护卫周人,十常侍趁机对帝进谗,述说何进之事,灵帝随深恨之,暗立诏书传位于太子协,并让中常侍蹇硕暗中训练甲士,以防何进发难。
  言毕,灵帝随昏厥,久久不能醒。一日清明,蔡府管家来报,司徒王允来访。蔡邕邀他进入自家书房,同时让杜尘也来。刚进书房,王允便低声说道:“伯喈,这个月,你称病未上朝,有所不知,今日内宫大门紧合,诸人不能进,想必是出了大事了……”同时看了蔡邕身边的杜尘一眼,以眼神会意,自己二人商议大事,为何让一后生在此。
  蔡邕看了王允一眼,解释道:“子师,有所不知,此子姓杜名尘字思朗,其看事之准不下于你。”
  “哦”了一声,王允听了以后,不再说什么。这时,蔡邕说道:“邕闻大将军何进下令急招袁绍和曹操入宫,要是普通之事还罢了,只是邕之所思,这两人身后势力庞大……莫非是何进想预谋……”
  “唔!”王允神色一凛,沉声说道,“伯喈,前些日子,你对我言坐山观虎之,现如今正中其所言,如此一来,我等也要早做准备。”
  “子师,这正是邕之世侄思朗,对我所言”,蔡邕话锋一转,皱着眉头说道,“只是大将军何进势大更兼军权在手,那些宦官如何是对手?”
  听闻蔡邕所言,此时王允再次看了杜尘一眼,在心中开始重视这个后辈小子。这时一直低头不语的杜尘似乎心有感应,抬起头来,正对着王允的目光,淡淡说道:“思朗认为,大将军何进虽手握兵甲万千,然此军皆在洛阳之外,非召集而不得进洛阳,如此一来何进身边也就仅仅只有千余禁军护卫周身,反观宦官,光是内宫之人也有近千,一旦发难……”
  “这倒也是!”蔡邕颔首说道,“非得天子之令,诸军不得进洛阳!只有如此境地,何进如何会不调集兵马?”
  听闻蔡邕所语,这时杜尘再次开口说道:“思朗曾言,大将军何进无谋,虽然此人终究是调兵遣将了,只可惜这人耳根太软,终究死于宦官之手。况且何进此人,是否想立太子辩?”
  “哼!”王允怒视杜尘一眼,甚是生气的说道,“何进这匹夫如何能立地太子之位!此言大逆!”
  “呵呵,王伯父,勿要生气,思朗只是玩笑之语。”杜尘干笑几声,心中骂道,“靠,你个死老头。”
  “思朗之所言,也不是并无道理,但是天子深爱子嗣协……”蔡邕双眼一睁,沉声说道,“思朗,你老实说,你认为那何进想要逼宫……?”
  杜尘耸了耸肩,沉声说道:“叔父所言甚是!”
  这时王允放下手中茶盏,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要是何进匹夫如此行径,老夫等便是有心阻拦也力不足,如此一来……”他猛地一拍茶案,低喝道,“事急从权,老夫立手书一封交与并州丁建阳,此乃忠良之士,必当引兵前来洛阳,匡扶皇室!”
  “我靠,原来丁原丁建阳是你招来洛阳的,王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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