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宜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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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负宜饮-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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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勇气,才向一个女人求婚。当一个男人愿意给一个女人婚姻的承诺,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沈学东也越说越激动,眼睛里尽是崩溃的前兆。

“‘我知道你生长在这样的家庭,会对婚姻会没有信心,’哼,这样的家庭,我生长在什么样的家庭了?这样的家庭怎么了?”宜饮只听了他半句话,情绪完全集中在那上面了,提高了声音,她平生最恨别人评论她的家庭,全身都竖起了防备,最可怕的是:连他——也要看不起她吗?

“女人,你没心——”沈学东看见她视自己为仇人的样子,真的寒了心,眼眸透着哀痛,手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还是刺刺地疼,他看向她,她那一瞬间的闪躲,让沈学东突然觉得好无力。

最后只剩下重重的甩门声,和宜饮瞬间失去支撑倒在地上哭泣的声音。

而宜饮看见沈学东来不及带走的电脑里,听见Mariah Carey的《I Still Believe》的前奏。

MV里,从那一夜她睡着时候一张大特写,到她在电台上班的背影,和她在家里看电视笑得纯真的样子,每一个镜头,都是那么的清晰,最后看到屏幕里绽放的礼花,突如其来的爱心跑出来:

“陆宜饮,嫁给我!”

宜饮捂住嘴巴,靠着椅子,泪水再也制止不住了,眼前开始模糊,只有泪水顺着眼角汩汩流下……

她对着门,声音轻到只有自己听得见:“学东,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你婚姻的承诺。”

“对不起……对不起……”宜饮右手蒙住眼睛,哆嗦着唇角,一直重复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纠结,没什么好说的~

第二十九章(修)

“陆宜饮,嫁给我!”

沈学东用的是肯定句,本来这样的男人是很自信的,认识他沈学东的女人,除了年龄对不上号的,哪个不想嫁给他?

可是人往往在自己在意的事物面前,变得不自信。连曾经不可一世的沈学东,也不例外。怕她拒绝小心翼翼地向她求婚,男人做到这程度,也够憋屈了!

想到这里,沈学东就烦躁,猛灌一口Martell(马爹利),看着水晶高脚杯里鲜红刺眼的液体,喉咙里一波波翻滚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像爱情,很辣,很疼,却还是要咽下去,因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不清醒的感觉。

“沈公子,你晓得现在几点吗?把人从温柔乡里炸出来,你够有能耐啊!”Balcon向Warter招了招手,点了杯果汁。在ZERO点果汁,连女人都不多,多是供应给被辣妈带来的小孩子。由此可见,人来人往的,人们看Balcon的眼神有多么奇怪,可是他自己却表现得一脸的不在乎。

“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我是帮你脱离苦海,情海无涯,回头是岸。”沈学东继续他的Martell,加了N块冰,心头都是一团火,那女人,到底什么不满意?一个男人都这么低声下气去求爱了,她还在坚持什么?

“NO—NO—”Balcon把纤长的手指伸到沈学东面前,“第一,我已没有了青春。第二,就算青春的坟墓,我也甘之如饴,其实,男人要是爱上一个女人,那是比女人还要执着追求幸福的意义。坟墓很好,同一个碑,同一堆泥土,葬在一起,谁想逃也逃不掉。”Balcon看着手中鲜艳的果汁,这味道真纯。

“你那是喝果汁酸的吧!文艺腔!”沈学东翻了个白眼,夺下Balcon那杯果汁,豪爽地说:“哥们今天失恋,陪我喝一杯吧,哥们今日独酌,赶上没有月亮,和影子加起来也没三人,你就给哥们凑个人头吧。哥们咽得不是酒,那是忘情水啊!”沈学东把整瓶的蓝带马爹利干邑,递给Balcon。

“我来之前你喝了多少了啊,这么不对劲,说话都文绉绉的了。”Balcon叹了一口,无奈摆手:“不是兄弟不给面子,我家那位,讨厌酒味。这酒,我戒掉了!”

“别介……哥们等会给你买口香糖,那什么益达的,‘Extra’,真应境,我果然是多余的,额外的。”

“沈公子,恭喜你,你也开始盲目了,爱情让你的智商退化了,英文不像我们中文的意思那么专一,这个不用我提醒你吧!你现在钻死角了,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硬是把人家歧义了,就拿‘Extra’来说吧,作为形容的副词的时候还有一个解释——‘特别地’。 每一段都有它存在的必要,都有一个特别的定义……”

“你小子,最近教育起人一套 一套的,我哪盲目了?”

“这就是‘棋局效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围观了一下,顺便总结你的经验,然后避免自己犯那样的错误。”Balcon很欠扁地笑得开怀。

沈学东用右手狠狠敲了记Balcon的胸膛:“把我当小白鼠呢?”

Balcon歪着嘴巴哼了一下,这男人下手真黑,看了沈公子一眼,脸还黑着,既而陪笑道:“哪敢啊!兄弟一直觉得这么多哥们里,你最洒脱,这么多年,所向披靡,纵横情场,也没染什么疾病,至今,硬件设施还良好,片叶不沾身。”

“正经点,哥们正伤心呢?别拐着弯地损我。反正都被判死刑了!我今儿就想知道我到底怎么出局了。你倒是用你的经验来分析一下,一个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拒绝男人的求婚。”沈学东豁出去了。

“你都求婚了啊,手脚够快的啊,进度快赶上我了!哈哈……”Balcon拿回果汁,继续喝。

“废话少说,说正经的。”

“一个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拒绝男人的求婚?这个问题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如果那女人对那个男人根本不来电,那么当然会被拒绝,不过你们咳咳……不是那个什么……one…night stand到fall in love,这伟大的转折,肯定不存在不来电的这种情况。”Balcon的眉梢闪过一丝狡猾。

“你可以再废话一点!”沈学东不耐地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为什么连烈酒都显得无味?

“我简单来说吧,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对爱有带很大的憧憬。她很弱小,所以在很多时候,都是不安的。所以你回想一下,是不是她拒绝的时候不敢看你的眼睛,女人很多时候是敏感的,容不得一粒沙子,她只是缺乏安全的感觉。”Balcon拿了根透明的吸管,搅动着果汁,样子似乎很有感触。

“弱小?那是你家的吧。我家女人刚才彪悍地我吵架的时候,对人跟阶级敌人一样,气得我都快神智不清了!”沈学东说到最后那是特别的憋屈,也不优雅地一杯杯喝了,直接拿起蓝带马爹利,灌下去,很好,还有感觉。激烈到燃烧的感觉的,他想要烧掉的不是胃,是心。

“那兄弟那更加要小心了,比我家那个小蚂蚁还难对付,她里外都柔弱,我看得到她的不安,知道她需要保护。可是从你的描述看得出,大嫂是个外表坚强,内心可能是柔弱的女人,这样或许更麻烦,你呀,你现在要做的不是修护你的被挫伤的大男子主义,而是去呵护她的情绪。”

“你怎么这么肯定她外表坚强,内心柔弱呢?连我都不确定。”沈学东一回想她视自己为仇人的样子,她对自己竖起的防备的样子,那种目光,回想一次,心就刺痛一次。

“这是曾经你要我调查的,”Balcon递给他一个保密文件袋,笑意很深:“一个‘女人’的档案。”似乎在揶揄沈学东当初那一句:废什么话,总之是个女人,让你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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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饮的童年没有完整的爱,除了妈妈,什么亲人都没有,甚至爸爸也在她的童年缺席,当所有的女孩做着公主梦的时候,她的世界没有一个人跟她讲述童话。被同龄人漫骂,耻笑,攻击之后,她反抗到无力,只能一再用冰冷礼貌来继续下去。她从不会向母亲撒娇,更不会诉苦。家长会里,她的家长总是缺席,毕业典礼也不会有人说:“孩子,你长大了。”她的世界里有用不完的钱,却连带数不尽的寂寞。

她曾经在他爸爸出车祸去世的第二天的时候,灌下24颗安眠药,那时候她才16岁,当时她母亲发现后,送她去医院的时候,服毒时间已经超过6小时,再加上她个人虽然昏迷,身体却强烈抗议着被救,紧闭着嘴巴。医生已经告知陆女士病危通知书了。最后,医生立马采取用开口器来放置口含管,强行开了她的嘴巴,再迅速地插进胃管,这个过程她尽管昏迷,却还是挣扎,连主刀医生也感叹死心这么强烈的病人还是头一次看到,能救回她,真是奇迹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要这么自残啊?!Balcon——”沈学东看着档案里的记录觉得太震撼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才16岁的小女孩去自杀?就算是伤感自己父亲的离去也没这么疯狂吧!更何况是陆宜饮这样一个平时这么外向的女人!

“这就是我能调查到的所有,她老爸是谁,我居然死也调查不到,至今居然有我Balcon调查不到的人物!那里面根本没有她老爸的资料,还是有一次输血给大嫂输血才出现的神秘人物。奇怪的是我到那家医院的时候,居然没有一点线索,10多年前的记录都在,独独少了那一天的。他老爸是高级特工来的吧,不然怎么处理得这么干净?快赶上我了!”Balcon又“孔雀”了一把。

“这么说女人他老爸是个狠角色,他是个症结?”

“不全是,”Balcon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外因,内因在你身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想一下你们从开始到现在,你是不是一直在暗示你随时会离开?也就是说你有没有给过她真正的承诺,注意!我说的是没有潦草,很正式的那种。”Balcon突然严肃地说。

沈学东突然酒吧的灯光是那么的刺眼,回想和女人从那一夜的重逢到今天,他真的从未给她誓言,常常还为了掩盖心里在乎她的情绪故意说狠话,那几天为了逃避对她的感觉拿别的女人去激她,沈学东从没告诉她,其实他对初恋的执着只是一个误会,真正爱的是她。

那天,听谢思盈说,『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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