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三嫁为后+番外 作者:柳毵毵(晋江2014.02.0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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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三嫁为后+番外 作者:柳毵毵(晋江2014.02.09完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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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并不说话,眼神却变得迷茫起来,半晌,她才哑哑开口,“南燕太子?这里是南燕国?”
  沧寥微微一笑,“我们现在不在南燕,这里是北陵。”顿了顿,“你是哪里人?我们要启程回南燕了,若是顺路,也好再捎带你一程,女孩子家一个人总是不大安全。”
  “北陵。”那女子喃喃的重复着,“还在北陵啊。”忽然,她抬眼看向沧寥,“白昭登位了吗?”
  沧寥一惊,道,“是。北陵新君今日初登高台。”
  “今日?”那女子忽而冷笑起来,“终是遂了他意。”又忽而止住了笑,问,“钟离笑呢?”
  听得“钟离笑”三字,沧寥心肺阵痛,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渐渐凛冽起来,半晌,他缓缓而道,“北陵前王后三日前被斩于金殿之前,尸骨无存。”
  那女子似乎被他这短短一句话惊震了,眼中突然蓄起些许雾水,许久,她低低道,“果真是尸骨无存,他当真这般心狠。”沧寥心中疑惑,却忽而觉得眼前这女子身上有种异样的熟悉感,他看着她眸中闪烁的泪光,问道,“你认得钟离笑?你是何人?”
  她笑着摇头,却又点头,最后却化成了一声重重的叹息。沧寥更是疑惑,将要再开口询问,却听她道,“我不认得她,对于那种弑君杀夫助他人的娼妇妖后,我不屑于与之相识。”
  “闭嘴!”沧寥听不得旁人如此说钟离笑,也顾不得什么仪面气度,啪——一巴掌打在那女子脸上,脸色十分难看,眸间怒火难掩,“不许这样说她。”那女子刚醒,又挨了一巴掌,嘴角血迹斑斑,她却没有生气,反倒很是意外的看着沧寥,微微皱起的眉间还带着几分疑惑,“南燕太子?钟离笑几时与你有如此交情了?”
  沧寥一惊,面色尴尬的看了一眼一旁目瞪口呆的老神医和玄衣侍卫,并未作任何解释,甩开袖子,愤愤离去。玄衣侍卫见主子走了,便也跟了上去。房内便又剩了老神医与她互相瞪眼。
  瞪了一会子眼,老神医忽然悠悠开口,“小姑娘,你与长生殿是什么关系?”
  长生殿,传说中可以叫人长生不死的境地,也是近百年来,江湖上最为神秘的一个门派。传说,长生殿的弟子,年岁均过百而形貌似少年。而长生殿主,则更是一个不老不死的传说。
  女子微微一怔,眉间更有疑惑,“是传说中的长生殿?”随即笑了笑,“我久在……”顿了顿,“我久在市井,与那种神秘的地方能有什么联系?老头儿,你怎么这么问?”
  老神医胡子一敲,将手一伸,还未待她反应,便从她颈间拉下一块白玉珏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嘟哝着,“老头子我这两天可是仔细看了,这分明就是长生殿主的令牌。还说与长生殿没关系,你明明就是、”忽然瞪大眼看着她,“长生殿主扶星?”
  她怔了怔,忽然记起这两日睡着的时候所做的那场梦来,梦里的确有个自称扶星的女子递给她一个什么东西,对她说,钟离笑,你怨念太深,我无心凡世,不若我代你赴到黄泉,你代我永世长生。
  难道这不是梦?她心头一颤,忙向四周环顾,又迅速跳下床跑到铜镜前,镜中之人面色苍白,青丝长泄,眼似桃花,清秀无双。是了,这不是她,所有人都称她倾国天色,她从来都没有这般清秀的脸庞,这是扶星,那个厌倦了永生的女子,也是她,现在,她就是扶星。
  她放下铜镜,忽然转身冲老神医笑了笑,点头应道,“对,我就是扶星。长生殿主。”

  第三章:明取湛卢

  长生殿主扶星,并非凡人,无人知道她来自何处,只知道她不老不死,寿数长似上的神仙,有人说扶星就是天上的神仙。只有扶星自己才知道,她的不老不死源自于痴情的执念。若是她想离开这凡世再入轮回,只能与一人交换身体,而与她交换身体的人,必得是怨念深切,不愿离世,却不得不离世而去,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不能有完整的尸体。扶星寻觅数十载无果,终是寻到了怨愤而去不得善终的钟离笑。
  而今扶星就是钟离笑,钟离笑就是扶星。
  扶星初醒,与太子沧寥闹了一通莫名的别扭。本来觉得没什么,只想着向老神医辞别后便寻回长生殿,然后再作打算。然,在与老神医告别后,忽觉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细细思量,竟是那柄上古谏君神剑湛卢。她心头一动,竟趁月色微茫时分潜进了北陵金殿。
  北陵金殿一片寂静,新君明正,不似先君那般奢靡,虽是刚即位,夜里却已然宿于书房理政。金殿之内,再无靡靡之音。
  扶星功夫本就不低,如今更是正大光明的行走在北陵金殿,竟似入无人之地。金殿之前守卫格外空虚,扶星冷冷一笑,白昭的信心和傲气从不曾减少,就如此刻他不需侍卫守宫。她要叫他知道,这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扶星踏进金殿,背后空旷的夜色反映,正如那一日清晨她缓步踏入金殿一样,满殿寂静无声。忽而寂静的大殿中发出铮铮的剑鸣声,接着一柄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闯入扶星怀中,扶星接了剑,微笑的扶着剑身,轻声骂道,“小东西,你倒是认不错人,不像那些个六亲不认的狗杂种。”
  突然她觉得身前一阵寒气直逼,抬眼便见北陵新君白昭面色沉沉的站在她面前,直盯着她怀中的湛卢。
  白昭道,“你是何人?因何入殿盗湛卢?”
  “盗湛卢?”她冷笑,“湛卢之剑,虽策君醒君,却是仁和道义,你这般连钟离王后的尸首都不放过的狠辣阴鸷之人,不配湛卢。”
  白昭眼神凌厉,盯住她半晌,忽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她的咽喉,语气中尽显怒意滔滔,“你知道的倒是挺多啊,那你可知本君最恨旁人在本君面前提起那个女人?恩?无耻小贼!”
  他紧紧扼住她的咽喉,扶星呼吸不得,手中湛卢渐松。白昭趁机出手夺下湛卢,抽剑狠唳的向着扶星刺去。扶星趁他抽剑侧身一闪,堪堪躲过,心却阴沉下去,他果真还是这般狠绝。她摇晃着身子,还未及站稳,眼风便又瞧见湛卢漆黑的剑身袭来,又是后退一步,却没躲过这极其狠唳的剑法,洁白的衣袖被划开,扶星右臂挨了一剑,这是极深的一剑,透过汩汩流淌的鲜血,甚至能见到白森的骨头。
  扶星似是觉不得疼痛,身形几番变幻,趁白昭再次挥剑而刺时,伸出左手自他空防的腰间划过,白昭身子一晃,忽而松了湛卢,俯下身子哈哈的笑起来。扶星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捡起湛卢指向他,“白昭,说起来,你这北陵君的位子,可是钟离笑一手帮你取下的。如今钟离笑已死,你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白昭边笑着,边出手点了自己腰间的几个穴位,才止住笑,又听她这么说,猛觉一震,抬眼看向她,目光冷然而狠辣,忽然他向着殿门处扔了个什么东西,片刻,大批白羽骑涌进金殿。
  扶星觉得好笑,他终是要气急败坏了。于是看着周边的白羽骑,却并未见到白羽骑统领燕王白霖,她笑了笑,自左袖间取了一段白绫缠住右臂,高声道,“私自调集白羽骑?白霖怕是根本不知道吧。”
  殿内白羽骑卫兵却都是面色严紧,对着扶星的兵戬并未有任何变化,甚至一丝抖动。白昭环视一周,露出得意的笑容来,“三弟调一千白羽骑为本君护驾,今日便是你这小贼的葬身之日。”顿了顿,“你是来为钟离笑那不要脸的女人抱不平的罢,那本君便叫你尝一下她当日的死刑好了。”
  说着手臂一挥,便又几个身材魁梧的白羽骑站出来想捉住扶星。扶星暗自按住湛卢,待势而发,那几个白羽骑缓步向着扶星走来,三步之遥,血溅身倾。伏面而倒的白羽骑卫兵,身后均插着一根赤红的羽箭,不偏不倚,正中后脑。扶星微微一怔,猛然抬眼,同样白衫的男子手持青碧玉弓,三支赤红羽箭齐发,她面前的白羽骑便又倒了三个。
  “住手!”北陵君白昭认出那持弓的男子就是白天是叫他颇为讪然的南燕太子沧寥,便急急开口止住白羽骑即将发起的进攻,也止住了太子沧寥欲发的羽箭。白昭音色沉沉道,“太子这是何意?”
  沧寥收回拉弓的手臂,目光直盯着扶星被血染得猩红的衣袖,微微皱眉,他语气轻松,“北陵君不必慌张。本太子只是来带回我的人罢了。”忽而转向扶星,语气微责,“还不快过来。”
  扶星咂咂嘴,提着湛卢靠到沧寥身旁。沧寥伸手拉起她受伤的胳膊,装模作样的查看了一番,叹道,“伤的这么严重啊。龙蔚将军知道了,又要发火了。看来啊,南燕与北陵这一战是不得不打了。”扶星身子微颤,幼时父母和离,母亲改嫁南燕国,她哥哥钟离唤便是跟了母亲去了南燕,也的确是南燕的龙蔚将军,难道沧寥知道她是谁了?
  正惊惑,却听沧寥继续道,“龙蔚将军的大妹妹的钟离笑刚刚死在你们北陵金殿前,无有全尸。而今小妹钟离星又被北陵君伤成这般,北陵君该知道龙蔚将军有那个,恋妹癖,唔,现今就连本太子也无法说情啊。”
  南燕国盛,五成经贸五成国防,国防中又以龙蔚将军钟离唤占八分半,天下四国中,又有“战有钟离唤,无所不摧,无战不胜”之说。是以,三国均对南燕龙蔚将军心存芥蒂。
  扶星听了他后释,便放下心来,而白昭听闻太子沧寥一番话,心中暗暗后悔。却硬撑着笑道,“太子说笑了,本君不知是钟离姑娘,这才多有得罪。不过钟离姑娘夜闯我北陵金殿已是不尊,本君不予计较,想必龙蔚将军也不会与本君作仇。太子觉得呢?”
  沧寥冷冷一笑,正欲再说,忽觉衣襟一沉,低头见扶星因失血而惨白到骇人的脸色,他秀眉拧起,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白昭,堂而皇之的带了扶星穿过重重包围的白羽骑迅速离开。
  沧寥并未带扶星回驿馆,而是进了一家看起来颇为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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