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西月锦绣(出书版)+番外 作者:海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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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出书版)+番外 作者:海飘雪-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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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道大理同契丹的合作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报撒鲁尔之仇么?莫非也是为了南北夹击汉家三国么?
  他们又说了一会,不过是些风花雪月了,我的肚子好像咕咕叫了一声;就听段月容笑道:“今日也乏了,妥卿等我明日再议如何?”
  一阵众人散去的声音;我努力爬起;透过那两个亮光;果然富丽的房间内;几个高大的男人正客套地走出房门,走在段月容后面的是那个细腰丰臀的洛洛;她换了一身石榴百折红裙; 薄绡裙飘曳于地;她似是不愿意走;杏目含情;在夜明珠下甚是妩媚性感;勾魂摄魄; 段月容挥了一挥袖;微微推了她一下。立时她的秋波堆满悠愁。
  “宫里皆传殿下自弓月宫回来之后;伤重难治;更是沉睡了七日;自那以后; 便不再亲近女色了;这可是当真?”俯在段月容的胸前撅着樱桃小嘴怨着; “是故陛下亲自选了洛洛来陪伴殿下;奈何殿下对洛洛恁地无情;可是……。可是明明洛洛知道殿下昨夜甚是尽兴的……。。不如今夜。“
  段月容有意无意地往我这里看了一眼;我一愣;只听他软声细语道: 今日孤要好好想想如何答复辽使;你且回去。”
  洛洛委屈地点点头:”那容妾再拜一拜观音娘娘;求其保佑殿下做个好梦;好梦见洛洛。”
  然后我看着她向我走来;满面虔诚;盈盈而拜;走时深深看了我两眼。
  我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段月容将我放在正对着房门的汝窑观音像里;天下皆知段月容喜爱瓷物;犹以汝窑为甚;这一番出来;即便为人所知;大抵众人也只以为他出来是游山玩水;搜集名瓷而来;这尊大佛像便可作证明; 断想不到他前来秘会辽使;还可借这个大佛私扣人质。
  段月容像没事人似地举起一只美酒夜光杯;然后带着一丝冷笑极高雅地用手动了动桃木椅上的隽着的揆龙把手;立时启动机关,我的脚下一空;一下子滑了出来。
  我天旋地转间; 伏在观音像前;捂着脑袋转过头,不想段月容正高高在上地拿着酒杯低头看我;看到我睁大我的紫色蜈蚣眼,似乎一怔,没想到我已经醒了过来;明显地微微呛了一下,便有红色的美酒沿着他的嘴角无措地流了下来;酒香悄然在奢华的房间内弥散开来。
  他的紫瞳却冷了下来,森冷得如同腊月里的冰窟窿,看着我好一会儿,我也微微打着颤,却无法移开我的目光,一眨不眨,我胸前的紫殇却隐隐地发热起来,我润了润唇,决定不再装了; 便哑着嗓子启口:“月容”。
  我原本想问,你好吗?
  然而不等我发问,下一刻,我被他拎起来然后扔在远处。
  他并没有用很大力,只是把我像块破布似的轻轻拂在地上。然而我实在身子有点小弱,只觉头晕眼花,金砖把我的骨头搁得森疼。
  “你给我跪下。”他在上方傲然而立,语声中充满了令我感到陌生的威严和冷意。
  我的脑中分明有一时片刻的空白,怔怔地仰视着他那森冷的俊颜。
  一瞬间,那种久违多年的感觉又回到了心田。
  他其实一直是大理最有势力的太子!
  他是一个强有力的男人!
  他的手中掌握着对于无数人的生杀大权!
  他可以轻易地伤害我,他就是那个西安屠城时夺去我所有尊严的小段王爷!
  而那过去七年刁钻刻薄但对我情意绵绵的朝珠只是一个幻影,那个为曾我吹奏长相守,柔声哄我睡觉的段月容也只是一个表象。
  也许,我本就是在做梦,那记忆中温驯的紫瞳佳人根本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我的心平静了下来,强撑着规规距距地跪了下来,对他伏地道:“花木槿见过段太子。”
  “你说什么?”他的紫瞳对我倏然迷来,如利刃一般犀利地看了过来。
  我淡笑一声:“民女花木槿。”
  他不怒反笑,有些怪异地柔声道:“你再说一遍。”
  眼见那琉璃般的紫瞳越来越冷厉,那血色从他脸上一点点褪去,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先兆。
  然而我仰起那沉重的头颅,依然一字一句清晰地朗声道:“花木槿拜见太子殿下。”
  “好。”他从牙逢里迸出一个好字,然后上前一把抓住我的前襟,提了起来狠狠甩了我一把掌。
  古罗马元老院议员塔西佗曾经说过: 人类更愿意报复伤害而不愿意报答好意;是因为感恩好比重担; 而报复则快感重重。
  我想这心胸狭隘,锱铢必较的段月容同学正在严格验证着这一理论!
  他段月容还是一个自私,小气,爱记仇的小朋友!
  很显然他完全忘记了当年我是如何救他于水火之中!
  于是我表示理解地并积极地配合着他验证这一理论;捂着脸,头一次没有对段月容的暴怒还手!谁教我上一次的确欠他的!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还手了。
  …
  下周同一时间请观赏战国童话,《只为难想见》之二!
  作者有话要说:  冬季保暖常识: 膝盖或是腿以前受过伤的JMXD带一个护膝吧,这个时节容易疼, 海包子正验格验证这一说法,滑膜炎发作了,本周已经请了两天假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只为难相见(二)
  很显然他完全忘记了当年我是如何救他于水火之中;于是表示理解地并积极地配合着他验证这一理论;捂着脸,头一次没有对段月容的暴怒还手!谁教我上一次的确欠他的!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还手了。
  于是我的脸火辣辣地疼起来,耳廓也嗡嗡地作响,我听不到段月容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对着我咬牙切齿,紫瞳阴狠,然后我的眼睛也模糊了起来。
  当一个时代; “老婆”不但可以罚跪”老公”;还可以公然煽”老公”耳光的时候;往往代表了这个时代的进步和民主的进一步催生。
  所以当时我忍了痛;想着:好吧;你打了一巴掌解个气也好;忍了。
  没想到刚抬头他一扬手;又狠狠煽了我一巴掌。
  我的牙关隐隐有了血腥味;不由咬牙暗恨:段月容;你这个臭流氓;你难道不知道再好的人;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更何况打人不打脸的。
  NND;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再对不起你;姐也是有尊严的!
  我的心中倏地冒起一股邪火,那理智便立时生生被只野狗叼走了,当他第三个巴掌过来的时候;我用尽力气格开;然后集中我所有的力气在脑袋上;一头撞去;正中他的小肚子,估摸着可能还伤了一丁点他的命根子,反正他被我撞得打了一个趔趄;捂着胯部; 暗哼一声后退几步,我便反身爬向门外,可是段月容那厮抓住我的脚踝给硬拖了回来,
  我反身趁势将他踢倒在地;扑上去抬手就是两拳;这两拳挺狠的; 段月容那悬胆玉照鼻流了血了,紫瞳也暗了下来。
  我对上他的眼神和流血的脸,心中一颤,脑中想起的便是暗宫里断魂桥的那头,他撕心裂肺的哭喊:你这没有心的女人。 便是这一瞬,不知为何第三拳便打得慢了力量也减了不少,更何况这妖孽的反应速度是如何之快,我的胜机转眼化作浮云。
  电光火石间;他如狡龙出水;一下子把我压在身下;制住双手,我狗急跳墙,一口咬上他抓我的玉手。他痛叫出声,甩开我的下巴,怒喝道:“你个没心的下流东西……你……还敢咬我你。”
  他目光狠戾地看着我,一扬手就似又要抽我耳光,我赶紧抱头猫了下腰,他见我害怕了,紫瞳挣扎地瞪了我一分钟,终是忍了下来,改了方向随手撤下腰间的玫红蝴蝶宫绦就把我的双手全给绑了起来,眼明手快地按住了我的双腿,再一次成功地制服了我。
  我和他二人眼对眼,鼻对鼻,俱是气喘如牛,我的伤必竟没有全好,只觉头晕眼花,眼骨那里也隐隐地疼了起来。
  我的眼神越过他的肩,看到我们一旁拔步床上坐塌上放着酬情。
  ”你以为就你会这手下三烂的!?”他喘着气,用被我咬破的手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倨高临下地看着我,一派鄙夷。
  他的紫瞳深幽而冷酷,那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不过的冷,那是他暴怒的特征,那是他要大嗣杀虐的前兆,我的汗毛一根一根竖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以前,他已经开始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咬牙,剧烈地撕扯中;我的前襟被撒开,那胸前的紫殇,还有撒鲁尔用酬情在我身上划的伤都狰狞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段月容停了下来;他的紫瞳开始收缩。
  我虽然检回条命来,那胸前却仍是留着道道丑恶的褐色长疤,可能就连宋明磊的幽冥教阵营中也没有较好的整容医师,甚至想过,也或许他是故意留着想让原非白看到,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第一个看到我这些伤疤的竟然是段月容。
  此时已是周围很静,除了波涛之声,我们俩对望一眼,我窘羞得倒抽一口气,而他的紫瞳中闪着令我感到恐惧的愤怒,纤长的手指颤颤地抚向我的胸口:“这是谁干的?是撒鲁尔那人魔还是幽冥教的败类?”
  我刚要启口,他又着急地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快说呀,”
  他狠命摇着我的肩膀,简直是要把我摇散架了一般,在我耳边大吼地问了我N遍,似是我不回答,今天就要把我吼成个聋子,我挣脱不得,脸涨得通红:“没……没有,没有。”
  “当真没有?”他的语气明显放缓。
  “没有。”我没好气地说道。
  他忽地又粗里粗气地高声喝道:“连原非白也没有?”
  我瞪了他两眼,心头更是一团憋屈,粗鲁地对他吼了两个字“没有”回去。我极其简短地介绍了我俩分手后的遭遇;为了让他不至于那么激动;对于宋明磊给我下的无忧散只是略略带过;:”我被宋明磊下了无忧散;这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疯疯傻傻的,也是一个极偶然的机会,这才脱身,得见天日。”
  说到后来,连我自己都意气沉沉。我放着余光偷偷看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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