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夫克妻+番外 作者:猫有(晋江2012.12.29完结,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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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夫克妻+番外 作者:猫有(晋江2012.12.29完结,种田)-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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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买材料都不止这个数啊,小少爷,实在卖不了……”小贩的确有苦难言。
  真是买的傻,卖的也傻,一个正常的旁观者,我以六文钱买了两串。
  一大一小,一左一右咬着一串冰糖葫芦,走在街上。
  龙肉吃多了都会腻,迎面而来的都是同种类型的美女,容易审美疲劳,再怎么娇小玲珑都提不上劲儿。
  和小强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面有个背影好仙,修长的身影,优雅的淡定步伐,手中一把黑纸扇很悠闲地一下一下扑扇着,鬓边几条头发飘飘人,整个人风姿绰约,背景已经这么引人一睹为快了,不知道前面是怎样的不食人间烟火呢。
  追上去,装作毫不经意的回一下头,结果……视觉冲击雷滴嘎嘎……
  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我就先看清楚对面走过来的妹妹的表情再决定追不追上去。
  感受完
  视觉,轮到味觉了。
  远在现代我早有听闻,苏州各大特产的大名了,这次来到“人间天堂”苏州,我决定要好好贯彻实施吃货的名号。
  没有了鲁鑫陪伴,只有小强这同道中人,我更可以放开手脚大吃特吃。
  挑了一间还可以的酒楼,我盯着柜台上用红绳吊着的菜单,托起下巴,陷入深思。
  碧螺春太文雅了,价格又不菲,我这种大鲁粗没什么文化,品不出个啥,不想浪费无谓的钱,没兴趣,在肚子里嘀咕一会儿,排除了几个菜色,我叫来小二哥下单。
  “客官,您是外地来的吧,这个长江刀鱼以草头(书名苜蓿)刚上市为最佳;过了清明节刀鱼的骨头就发硬了;现在不是吃长江刀鱼的时节,还有太湖银鱼的捕捞汛期在春后五六月,现在也没有。不过七月尾八月初,时近金秋时节,菊香蟹肥,正是品尝大闸蟹的大好时节,不如多拿一笼大闸蟹吧。”听完我点的菜,小二哥细心地为我分析了吃势。
  噢,居然三大特产不能尝俩儿,我发誓一定要从小吃身上补回来!叫小二再来几个出名的糕点,吃不了也要打包走。
  据说大闸蟹之名是有来头的:当时苏州、昆山一带的捕蟹者,在港湾间设置了闸门,闸用竹片编成,夜间挂上灯火,蟹见光亮,即循光爬上竹闸,此时只需在闸上一一捕捉,故叫大闸蟹。
  秋风起,菊花开,蟹脚痒,正是金爪蟹上市的旺季。
  两笼清蒸阳澄湖大闸蟹没多久就被小二哥送上来,亮橘红色,体大膘肥,目测应该每只有二两多三两重,青壳白肚,金爪黄毛,雌者成金黄色,雄者如白玉状,非常诱人。
  吃蟹三要点是:一掰尾盖、二掰蟹壳、三掰蟹身。
  掰的力度一定要拿捏得刚好,重了,难免会因流黄而失色。就好像小强那样力气太小,蟹毫无受损,使出吃奶的力,甩得我满脸都是黄……
  阳澄湖大闸蟹蟹脚是最容易冷却的,所以一解开捆绑蟹的草绳,第一时间一定要把最难得到吃的蟹脚先干掉。
  掰出白花花的肉蘸一下用葱花、姜末、醋、糖调和作的蘸料,放入口中,蟹肉鲜甜有弹性,膏腴肓香,肉质膏腻,又香又油,好吃!
  两笼大闸蟹很快就被埋头苦吃的连个人肢解彻底了。
  吃过后十指尽数染上蟹香,留在指尖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有句话叫“不知阳澄湖蟹好,今生何必在苏州”,今日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味觉含义。
  见到多年没见的大闸蟹,还是从未遇见的大闸蟹中的上上品阳澄湖大闸蟹,由于我不善于表达感情以至于把内心奔涌的所有激动都用吃喝来表达了,今天太撑太撑了,一顿饭的时间怀了有了三个月身孕……
  吃
  完大闸蟹,结账的时候我悲催地掂量了一下小金库,发现没多少了,这下出来旅游一次跑路经费就回到解放前。结完帐的是我更悲催地发现,我迷路了。兜了好几个圈,别说跑路了,连回去的客栈的路都找不到。
  最后还是,小正太带路才走回客栈,男人的方向感天生就是比女人好啊。
  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变化是什么,什么时候到来我永远都预测不到,只有乖乖接受的份。
  吃得太饱容易营养过剩,营养过剩的后果就是当晚,姨妈……提前突击了。
  因螃蟹性寒,虚寒人士不宜吃大闸蟹,我的身体好转是好转了不少,可体质没那么容易逆转,一直都还吃了那么多。
  肚子毫无疑问从隐隐作痛升级为一抽一抽地剧痛,疼得死去活来。
  最美好的东西,越不可碰。
  天堂与地狱只在一秒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校,搞卫生,买东东,没时间也没精力些,所以没更,看今天能不能不上,补不上,明天才补,不好意思啊。


☆、第十九章  都是姜汤惹的祸

    夜幕渐临,鲁鑫拿着几本账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在床上盖着薄被蜷成虾米状的我。鲁鑫并没有多想什么,只认为我是今天带小孩带得太累了,睡得早点而已,小强可是一盏不省油的灯。
  鲁鑫看了一会儿,放下账簿,换下一身衣服,也慢慢爬上床。
  我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他,每次大姨妈到访,在鲁府好好生养着,虽然都会隐隐作痛,但这次却疼得死去活来。肚子实在痛得太厉害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阵阵刻骨疼痛从小腹往外扩散,好像都能感觉到盆腔里每一条血管的剧烈抽痛,闭上眼睛,口不停地默念着自我催眠,“快睡觉,快睡觉,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痛了……”
  “你怎么了?”鲁鑫躺下来半柱香时间,终于发现身边的人有些不一样,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什么,温度也比平时低凉一点。
  “我……没,没什么事儿。”我只是痛到有气呼吸,无力说话。
  鲁鑫听到耳边传来一道虚弱的低声,不同往常轻快,还带点病态。
  “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鲁鑫倾起上身,点着油灯,在油灯的微光下,看到一张小脸已是苍白得不见血色,紧闭的眼角渗出一滴晶莹,一只小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绞着薄被,弓着身体似乎忍着什么疼苦。
  “不用。”我拉住鲁鑫的手,为痛经找大夫,岂不是被大夫笑死,我才不要,忍一下,睡就过去就没事了,以前痛经都这样,睡一觉醒过来就好很多了。
  “你究竟怎么了?”鲁鑫感觉到那只拉住自己的手传来冰凉,有点关心。
  “那个……”我痛得直咬着唇,尴尬地不知怎么说。
  “女人那个……”我只好给了点提示。
  鲁鑫呆了呆,瞧见我的额角汗都渗出来了,女人的……那个会这么痛么?看了我闭着眼睛,咬唇强忍的样子,轻轻拍了拍我放在小腹上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我已经没有了力气,咬着被子一角,蜷在床上缩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鲁鑫端着一碗红糖水走进房间,我隐约嗅到了浓浓的生姜味。
  “喝一点。”鲁鑫轻轻扶起我,将碗放在我唇边,看着我慢慢喝完。
  红糖姜水的味道甜甜的,一道暖流流进小腹,没那么痛了,身体暖和不少。
  鲁鑫侧身躺在床上,将暖暖的大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学我一下一下地来回轻揉,我的疼痛缓解了不少,暖暖的,靠着恒温的怀抱渐渐放松身体,迷迷
  糊糊地睡着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照例不见了鲁鑫,桌上有一碗还升腾着热气的红糖姜汤。
  我笑了笑,这个鲁鑫,别看他熊一样的身形,里面可是一颗挺体贴的心。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弯的,我想我一定会被感动了。
  算了,无以为报,回头送他几根黄瓜作为答谢吧。
  由于身体的关系,这几天鲁鑫都没有带我出门,也没有像在嘉兴那样两个人一起研究账簿,遇到看不懂的,鲁鑫自己蹙眉慢慢想,实在不懂放在一边,将不懂的记着,到最后才将所有不懂积累在一起过来问我一下,很顾及我的“病人”身份。
  我一个没钱的路痴走不了哪里去,而且虽然肚子没那么痛了,还是会胀胀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整个人没什么软绵绵的无力,也没有什么心思出去玩。
  小强被他爹伟哥带去办事儿了,原本小强还想扯着我的衣角不愿意去的,可是伟哥一看到我和鲁鑫同房共睡一个晚上就被折磨成这个苍白无力的样子,非常同情地瞄了瞄我小腹以下,严厉教训了小强,“小叔叔昨晚睡不好,今天要休息,不许吵,跟爹出去。”
  伟哥的算卦水平相当有限,与名字相反,身后有一个纯天然人形热水袋,我昨晚不知睡得多好。
  小强很少被他爹这么严厉的教训,可怜巴巴地皱着正太脸,泫然欲泣,不情不愿跟伟哥出去。
  临出门的那小眼神儿,楚楚可怜的,好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让人一颗心不禁生出几分不忍心。
  可怜的娃,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也帮不到你。
  我这人没毛没病的时候生龙活虎的,上山打几头吊睛大虫都不成问题,一旦有个头晕身热就全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做任何事情,独爱睡觉,吃了睡,睡了吃,一睡解千愁啊。
  于是这几天我睡到午饭时间才从鲁鑫早就走出去的房间里出来,将早餐午饭一顿搞定,偶尔在房间门口碰到搞卫生的小二哥,小二哥一副了然的样子,摇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世风日下又咋地,我和鲁鑫又不同道的,我俩比白纸还白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需要向闲杂人等解释什么。
  我很自然地用手扶着腰走下楼,女人总那么几天腰酸背痛的,真麻烦。
  没想到从此在苏州,鲁鑫的勇猛形象,一夜折男腰威名远播。
  几天后,直接从苏州坐船回临安府。伟哥带着小强在苏州还有事没办完,就没有
  和我们一路回去。
  一天一夜的行程,一个站船头,一个坐船舱。
  一路上我和鲁鑫之间有点奇怪。经过那一晚,我们的相处模式开始有点怪,我想把他当成贴心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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