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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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1986-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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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了,全当是磨练了,暂且由着他,几年都忍下来了,还差这一两个月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怎么样都行,全听你的。”李燕支上车子,走过来把地上的变速车扶了起来,不无责怪的道:“你看看你,脾气那么大干什么,好好的一辆车都被你踹变形了,先将就着吧,等明天推去修车铺修修。”就这么干站着不行呀,总得给他个台阶下,这也算是缓和局面的一种方式。

勒小东拉不下脸来,低哼了声:“也没多少钱,踹坏了我就买辆新的。”

“知道你有钱。”李燕笑笑,回身把车蹬踢上去。剩下的这短距离两人推着车谁都没骑。

尽管送衣服的过程挺坎坷,结果却是很理想。崔玉凤的算盘没打错,随后急剧增加的营业额就是最好的证明。

直到看见她妈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李燕才回过味儿来,原来是被人家给算计了。可到底是件好事儿,被利用也就利用了,谁让她是人家养得呢!

学校里的生活还算顺利,除了起早贪黑比较苦逼外,其他总体来说都还好。少男少女们凑在 起总有说不完的新闻,让平日里枯燥增加些趣事。

一年四班的学习委员叫龚明明,是个外表娇小文静,内里开朗活泼的一个女生。升学的分数班里排名第一,几次摸底考试的成绩却总在十一二名前后转悠。这落差不可谓不大,按理说该发愤图强,就算不把这第一的名头找回来,至少也得进前三才不会这么难看。可她倒好,吃喝玩乐全不耽误,自习课上该跟同桌怎么聊还怎么聊。

期中考试后,赵明艳又重新排了次座位。跟开学的时候不一样,这回采取一对一的帮扶策略,原有的座位处于中游水平的同学座位没变,尖子生和差生调换了位置。比如夏冬初和李燕就被分开了,前者就跟后几名的冯宁互换了座位。

龚明明的个子矮坐在第一排,她同桌是高威,这小子除了玩儿还是玩儿,半点不知道学习。这座位一分,非但没跟着进步反倒把龚明明拐带着坏了。

两人平时闹惯了,这天下课的时候,龚明明从桌位里拿出个东西握在手里,高威正好从外面进来,上去就是一巴掌:“你手里拿着什么,我看看——”

他这抽冷子一下,龚明明根本没有防备,手里东西一下子就被打掉了,四四方方的小纸‘面包’就这么摊在了地上。

两人都弄了个大红脸,龚明明赶紧弯腰捡起来,二话没说就冲出了教室。看见这一幕的同学心里都笑到不行,表面上还得硬忍着,都快憋出内伤了。

他们现在正是对异性充满好奇,对生理性问题相当敏感的年纪。稍稍有个风吹草动,没一会工会全班就都知道了。两人制不造的笑料让大家乐呵了好几天,直到另一段趣闻所取代。

一年组的语文老师是个五十多岁面瘫嘴毒的干巴小老头儿,打从第一堂课开始,就没见他露过笑面儿。上课的时候声音特别的小,要不仔细根本听不清,所以他的课底下从来都是安静的。

这天老头儿上完了课,合起了课本,慢悠悠的走下讲台,要知道这样的动作是很难见到的,通常他都是讲完课直接坐那儿一动不动,铃声一响果然走人。

正是因为这样习惯,大家对他这样的动作表示出极大的好奇,目光都投了过去。就见他只走了几步就停在了靠着右侧墙壁的第一排座位前,仍旧面瘫声音不大的跟坐在那里的两个学生道:“你们俩弄了一堂课了,弄过瘾了吗?”

思想稍微复杂点儿的人听见这句话难免会浮想联翩,思想单纯的也许不会在意,可接下来这句想不多想都挺难。

这一说,两人全都低下了脑袋不吭声。老头儿翻了下他们的课本,扫了眼上面的名字,“……庞辉、谢亮,庞谢——螃蟹,你们俩还真是一对儿。”这对于成年人或许不算什么,可对于这个年纪的学生来说却是挺严重的一句话。

螃蟹之名一时间成了四班被叫次数最多的词汇,庞辉和谢亮到底在课堂上做了些什么,除了老头儿谁都不知道,两人全都闭口不谈,一被问起来就脸红。这无疑给了人无限遐想的空间,很快两人就成了四班公认的班对儿。

也因为这件事,语文老头儿成为了所有任课老师里最不好糊弄的一个,上他的课全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被他的毒舌扫到。这种认真的态度,仍然得不到这位面瘫老师的半点儿笑容,行事如故。

也不知道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常规都是用来打破的。语文老师的面瘫最终还是破了一次功。而完成这一高难任务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燕同学。

要说这件事也是场误会,当时正上着堂文言文课《乐羊子妻》,老头儿让人翻译课文的内容,前面叫了几个学生好像都不太满意,就到了李燕这里。翻译的内容只有其中的一段,就是乐羊子妻借着手中织的布来教训他丈夫的话,大意就是妻子拿刀走到织机前说,这些布都是从蚕茧里生出来,一根一根丝一寸一寸积累,才能成丈成匹。现在割断了就会丢弃成果,荒废了时间。你每天积累学问,最后才能有所成就。如果中途回来,就同割断织帛有什么区别?

李燕前面解释的都还不错,到了最后一句,就白字先生了一把,把‘帛’(bó)字读成了(jǐn),要说读错了字其实也没什么,人这一辈子谁还没有弄错的时候?问题是她刚一翻译完,全班同学就都笑开了。

语文老头儿那千年不变的面瘫脸竟然也松动了,整个面部肌肉都在变化,勾起的嘴角明显是在偷笑。

李燕都被笑蒙了,想了下最后说的那句‘就同割断织帛有什么区别?’,翻译的没错啊?

夏冬初隔着过道直小声的给她提醒:“那是割继织帛不是‘自已’,又不是喉管,你想自杀啊?”

李燕顿时囧了。

自打这次‘割断自已’事件后,语文老头每次上课不知道凑巧还是故意,总能点李燕的名字起来回答问题。每次看她站起来,那嘴就直抽抽,李燕直担心他会不会中风。

再说语文一结束就中午放学了,李燕从家里吃饭回来,刚进教室就是一阵哄笑。

“哟,割断自已的人回来了。”

李燕没绷住也乐了:“行了你们,还没笑够啊?”这帮家伙可算又逮着笑料了,估计不笑够了不算完。

“我说哥,你们班怎么净出美女啊,我都想换班了。”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打断了哄笑声。

李燕敛了表情,走到位置上坐下,翻开数学开始作课后作业。对于前座上倒坐着的外来者视若无睹。

冯宁瞪了弟弟一眼:“你都待了这么长时间了,回你自己班去,我们班同学都快回来了。”

第一百零五章

“我再待会儿。”冯波没理会他哥的劝告,丢了块儿橡皮到李燕的桌子上想引她注意:“嗨,别光顾着学习,咱们聊一会儿呗?”

李燕不想搭理他,眼皮儿都没抬一下。可偏偏有些人就是不懂得别人的拒绝。见她没抬头,冯波拿手指头敲了敲桌面:“嗨——”

冯宁打断他的继续骚扰,低声的发出警告:“行了,冯波,别再惹事儿了,赶紧回去。”

“你松开,我跟她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冯波也有些恼了,使力挣开他的手。

冯宁被堵得一句话没有,艮着脖子跟他对视。

他这个哥当得可真是够窝囊,弟弟根本不鸟他。李燕心里暗自感慨,无奈的抬起头,手里的笔仍握着,微皱着眉冲着冯波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一听她出声,冯波立马来了精神,耍帅的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学着港台片里的桥段道:“李燕,你看我帅吗,做我马子怎么样?”

这种话也敢说,还真当自已是社会上小混混啊?李燕依旧淡漠的表情,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道:“没兴趣。”也用不着躲用不着藏,直截了当的拒绝看你还怎么往下接。

冯波在同年组横行惯了,大部分女生对他都是怕得要死,他以为卜姿已经算是胆子大的了敢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说‘不’,想不到还有比她更大胆的。更确切的说,这应该叫做冷静。没发抖也没颤音,挺平静的语气,不恼不怒,就像这事跟她没什么关系一样。

打从上次她撞他怀里,冯波就上了心,觉得这个叫李燕的女生比卜姿更能吸引他。果然,她没有让他失望,实在是太特别了。

显然,李燕低估了对方脸皮的厚度,被这样拒绝了仍然打消不了他招惹她的念头。这次干脆不问了,直接递过来两张电影票,道:“喏,这是今天晚上六点钟的电影票,我请你一起去看。下午上完三节课我就过来找你,晚自习请假不上了。”

“你认为我会去?”李燕冷笑了声,他未免也太自信了,凭什么,就凭他是个半吊子社渣吗?

在四班学生面前已经丢了一次面子的冯波,这次是发了狠了要树树威,强硬的道:“你不去也得去。”

李燕气到失笑:“那好,你就等着吧。”

冯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走出座位,以着从未有过的严厉道:“冯波,你别在我们班闹事,赶紧走,听到没有?”他觉得两人的身高体形都差不多,真要动起手来也未必就会输。

冯波这回没反抗,痛快的站了起来,错身而过时斜睨了眼他大哥,眼里不屑的目光非常明显。头也没回的冲李燕道:“下了课我就过来,你准备好。”大踏步的走出教室。

一时间偌大间教室静得连针别儿掉地上都能听见,投向李燕身上的视线隐含的意味什么样的都有。同情怜悯的、气怒愤慨的、兴灾乐祸的,甚至还有羡慕嫉妒的,真是心思各异,想法多种。

有过一次经历的卜姿直替她担心,出主意道:“要不李燕你去告诉老师吧,让她出面帮解决。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想的干嘛非得让这种人进来呀?”

李燕点点头:“我知道,等老师来了就跟她说。”这种时候当然是请老师出面最好,倒不是她解决不了,主要还是怕麻烦。这凌水镇黑道白道就没有她爸不认识的,他冯波在学校里横,可真到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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