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张机,被迫的爱 作者:吕子(晋江2012-09-08 完结,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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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张机,被迫的爱 作者:吕子(晋江2012-09-08 完结,高干)-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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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放手还是继续?自己会得到那心甘情愿的心吗?
  
  来到卧室,在墙角放着一个尺幅不小但包装仔细的包裹,拆开来,是一张画。一副艳丽的玫瑰花,在花瓶里娇艳的盛开着,放眼开来只觉得那些鲜红的玫瑰花像是要挣脱出这张画布一样,凑近轻嗅像是会嗅到那扑鼻的玫瑰香气一样。那样热情,那样妖艳,永远不会凋谢似的,是什么样的人能画出如此朝气且浪漫的作品,只叫人生出好奇。蒋瑞生拆开放在画角的信封,里面是一张法语的收藏证书,底下的签名:吕墨 EVA。
  
  这是墨墨在巴黎得奖的那张画,蒋瑞生看着底下的签名,陷入沉思。从得之这张画的存在到现在它安稳的在自己的手中,前后花了不到一个星期。他以一座图书馆的代价换回了墨墨的这张画,本想如果自己猜错小家伙答应自己的提议这就是见面礼,但是现在看来它还得在这儿躺一段时间了,因为它的主人还没有答应“领养它”,蒋瑞生把画重新包好,放回原来的位置。
  
  掏出兜里的电话在通话记录里找到一个号码,拨回去:“喂,是我,交代你的事情开始做吧!”




☆、学费

  昏天暗地的黑,很怪很阴暗的地方,是深谷里的一处树林里,似乎在山洞峡谷中。前面有一条路,一直通出去,起初好像是很长的一段路。可是越沿着路走越窄,就越加的狭,越走越狭,也越黑,到后来,这条路根本就找不到了。接着,墨墨回过头看只看见背后一大堆蛇,当初还以为只是一堆短树枝呢。抬头看去上面至少有二十多条狰狞的毒蛇头,叉形的舌头玛瑙色的眼睛。墨墨马上转过身来,往前跑去,想挣脱想抗拒,使劲的喊救命,终于惊醒了被噩梦惊醒了。
  
  墨墨看着空无一人的寝室,刚才的噩梦又浮现出来,乌秧乌秧的毒蛇好像从四面八方的围了过来。抱起膝盖,努力的把自己缩小再缩小好像只有这样才会躲避那些毒蛇的攻击;把头埋在身体里,自欺欺人的以为只有这样就会不再想起那些噩梦了。
  
  自从那晚跑出蒋瑞生的家,已经不记得自己从噩梦中惊醒过多少次了。默默的在心里默背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最后几句驱魔经文: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早上六点就起床了,一夜未睡,打点好一切后,拿好东西往画室走去,那是唯一一个可以让自己平静的地方。来到画室插好音箱,蔡琴的声音平复了墨墨紧绷了一夜的神经,告诉自己放松,再放松。
  
  墨墨想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打工,画画上课,她不能让蒋瑞生影响自己。人会变得,她就在改变自己,让自己回到正轨,重新开始。
  
  墨墨永远记得自己当时的心理医生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想重新开始永远都不会嫌晚。正是这句话让当时的自己走出阴霾重新开始面对生活的。
  
  完成了破碎的印象的最后一张画,伸伸懒腰,已经下午了,在画室的时间过的尤其的快。在食堂草草吃了一顿午饭,收到爸爸的短信说下个学期的学费已经打到卡里,让她去查一下。吃完饭墨墨便往银行在走去,明天就要交学费了,要把银行卡的钱转到工行里。
  
  把卡插到自动转账机上,键入密码,查询余额。“怎么回事?”墨墨自言自语的把卡退出,重新插入,键入密码,查询余额,结果还是显示余额为:0。
  
  墨墨拿出电话拨通号码:“喂,爸爸,是小二,看见你发的短信了,你把学费打过来了吧”?小心翼翼的问着爸爸,“前天就汇过去了”爸爸在电话那边也有点着急;“怎么?你没有收到”?“没有,我还没查呢?你肯定是我的账户没弄错吧”?“嗯,我还留了打印凭条,是你的账户,对了好多遍,名字也对,你去查查吧”?“好,你不用着急,我就问问,不然白往银行跑了,我先挂了,还有事呢”。
  
  墨墨挂了电话后就急了,根本就不可能余额为0,因为自己几天前还把打工的钱转到这张卡上,即使爸爸的钱没有打上,自己的钱又去哪里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冒出了头,墨墨拿着银行卡来到银行的营业厅。
  
  “你好,您能帮我查一下我的银行卡吗,前天就应该有一笔钱汇到的,怎么到现在还显示余额为0呢”?银行柜台的小姐接过我的银行卡,“请输入密码”。
  
  “您好,您前天下午有一笔一万四千元汇入您的账户,可是根据电脑的显示您昨晚已经转出了,您看”,柜台小姐把电脑转了过了,的确是我的账号,只是我什么时候转过钱,根本不可能啊?
  
  “这不可能,我从开没有转过这笔钱,是不是弄错了”。
  
  “小姐,的确是您的卡,您先不要着急,我帮您找一下我们的经理,您有可能被盗用了账号。”
  
  不行不可以,这是我的学费,一万四啊,应该是老爸最后的积蓄了吧,怎么办?
  
  “小姐,您好,我是xx行的经理,您能具体描述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从银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和意外了,感到自己就象是一片可怜的小纸,被暴风雨随便吹打和蹂躏。睫毛一上一下的跳动,好像眼睛掉进了沙子;那肮脏的,土灰色的丑陋的苦相。 
  
  虽然已经报警了,但是警察说能追回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而且需要时间,她根本就不能等,也等不起。
  
  墨墨不记得自己怎样走到的画室,看着窗外的暴风雨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为什么要让她看到希望,为什么要让她从沼泽中爬出,如果当初一蹶不振现在就不会有希望也就不会有希望落空的无助和彷徨了。。。。。。她真的开始怨恨生活了,怨恨这个社会,谁可以帮帮自己呢?
  
  抱着膝盖坐在桌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边的电话响起,是英子,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后,墨墨的眼泪“哗”的出来了,可偏偏说不出话来,嘴里的呜咽声,委屈伤心至极。哭的喘不上来气,墨墨看着一直亮着的电话,哭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毫无顾忌,真想放任自己,就这样一直放声大哭,肩膀颤抖不止,对着响了好久的电话一直哭。
  
  不知过了多久,墨墨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回拨给英子,英子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墨墨打开信息开始给英子发信息,语无伦次,好多事,自己经历的好多事情,家庭,亲人,朋友和自己。想到什么就打什么,她需要一个倾听者,她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她要告诉英子自己所有的一切。她需要一个能值得信任的肩膀让自己靠一靠。或者说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快崩溃了,这些包袱她已经背不动了,自己一个人背着再也走不下去了,没有办法前进了。
  
  此时的墨墨还不知道,英子的电话是在机场打的,大头帮她办理了圣马丁的游学访问。本来没有这么赶得,可是大头的公司却在欧洲出了事故,所以今晚大头公司包机去巴黎,他们甚至都没有收拾行李,直奔的机场,check in之后想起墨墨,给她打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人接,估计又放在了寝室,想要发短信,可广播登记时间到了,关机后,把手机和大头的放在一起放好。心想到了巴黎后再打给墨墨也是一样的。
  
  墨墨把信息发出后,收拾好东西后往寝室走。
  




☆、权势

  正在会所和公司的一些高层吃饭,旁边的助理递过电话“喂。。。。。。”蒋瑞生用腿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好,知道了。。。。。。。你看着处理吧”把电话递回给助理。蒋瑞生挂了电话之后,心情似乎很不错。
  
  公司的CTO 和蒋瑞生在英国是校友,公司刚成立的时候他就跟着蒋瑞生,说话也就更随意些,他拍拍蒋瑞生的肩膀:“人逢喜事精神爽?怎么样什么时候我要有嫂子了?”前些日子他和HRD聊天的时候,就猜到他们的“老大”很有可能在“蜜月期”,两个大男人在人事经理的办公室八卦的一上午,因为在同一天二人同时遭到蒋瑞生的“炮轰”,光荣的成为炮灰。
  
  事情也就发生在几个周前,那时的蒋瑞生正因为墨墨躲他不接电话所以整个人像处在月经紊乱期的大婶一样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最亲近的下属,逮谁骂谁。蒋瑞生平时不怎么去公司,去了也像是得了帕金森似的没有表情。很少,不对,几乎没有情绪外露的时候。HRD 跟CTO抱怨了一上午,因为他挨批挨的最惨,像他自己说的:已经不是炮灰了,简直就是原子弹在自己身边爆炸,灰都随风飘走了,连丝渣渣都没有了!真想知道蒋瑞生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堂堂大男儿会有这种消极的想法。。。。。。但是现在看来,恋情应该是顺风顺水了,因为他们大老板的脸上就像糊了一层狗尾巴花一样的春风满面。。。。。。顺便说一句,蒋瑞生公司里的CTO和HRD是那种关系,嗯,你懂得。。。。。。
  
  桌子上坐的人都是人精,一看技术总监这么说,都跟着起哄。蒋瑞生也没有生气,只是笑而不语,微红的面颊,竟有一点不好意思。放在平时蒋瑞生肯定反感的很,可今天就要收网了,自然开心。下面的人的一些奉承也就收了下来。
  
  “我一会还有应酬,你们继续。”蒋瑞生没有回答CTO 疑问,而是拿起衣架上的衣服往外走去。
  
  “再开一瓶武当,记我账上。”餐厅经理知道蒋瑞生要走,出来相送。
  
  “蒋先生,过几天我们会有一批国外过来的野生白松菇,有时间过来帮我们试一下菜,您看可以吗?”经理恭敬地一边开蒋瑞生的车门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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