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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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结婚吧-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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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愤愤不平的骤然转身,气那个人的莫名其妙、更气自己的无聊…… 
  突然——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意外的看着抓住我的人。 
  “珏,我……”阿伦半张开的嘴因紧张而有点僵硬。 
  “放开你的手!” 
  在我还来不及弄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一个低沉有力的男性嗓音象箭一般射了过来! 
  我立刻看到了从枫树后面现身的庞敏,与此同时阿伦也放开了我。 
  “你们在干什么?我跟在你们后面很久了,能说说看吗?”他话语刻薄着在场人的耳膜。 
  “发生着你看到和想到的一切事情。”我恶狠狠的说,我不知道还有谁能比他更卑鄙?! 
  “珏!”阿伦叫出我的名字,他是担心的。 
  他挑起眉:“原来你们已经如此熟悉了,却瞒着我。” 
  “敏!你误会了。”阿伦走到他面前试图解释。 
  “不,他并没有误会什么,正如他所料!”我气极而胡言乱语。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拽到一边,其凶狠样是我从来没想过会出现在他脸上的! 
  不止我被吓倒,连从小和他一块长大的阿伦吓得目瞪口呆—— 
  “你好好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伸出左手食指比在我眼前,摆了摆,“别试图用谎话蒙混过关,趁我还愿意听你解释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为什么?” 
  我挣开他的钳制:“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早说了你看到什么就发生着什么。”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我没做过我不会承认,但做了就不会否认。即使此时此刻明明知道他的确是误会了,我们都很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就冲他对我的全然不信任这点,我不会、绝对不会低声下气的去给他做解释的! 
  他严肃的面孔上那对眼眸里,盛满的愤怒…… 
  “敏……”阿伦着急的想分开随时可能撕打在一块的我们。 
  “你!给我滚开!”他指着他的鼻梁。 
  我在惊诧之余不觉的喝叱他:“你这只乱吠的疯狗,该滚的是你!” 
  他一怵,盯视我许久后咬着牙打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算我错看了你!” 
  我深呼吸,吸进冰冷的空气来压制胸口辛辣的刺痛感,眼球被无名物体刺激得好辣,酸涩得快要用泪水来洗刷了…… 
  “这一句我同样回赠给你!” 
  “庞敏,干嘛呢你们这是?!”阿伦讶然出声。 
  “再见!”他绝决的愤然掉头离去。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永远不见! 
  “看来这次他定是气疯了。”阿伦说:“你一个人回宿舍吧,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我不由得对他升起的一丝愧疚感:“我们之间是必有这一天的,只是连累了你不好意思。” 
  “你说什么连累呢?要不是我他也不会想歪了。” 
  “算了,你不要管我们的事了,反正我也累了,我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不确定感拉扯着我、折磨着我,真是受够了!就这样吧。” 
  “珏……” 
  “不要再说了,我和他是彻底的结束了。”说完,眼泪再也无法抑制的夺眶而出! 
  就这样在我心爱的枫树小道上我自己亲自了结了我的初恋…… 
  时光飞逝,转眼1999年的秋天来到了人间,枫树带着娇艳火热的红又来赴秋天的约会了,重复着它对这个季节千年不变的诺言。 
  在着个赏枫最佳的时候得知了“神仙姐姐”远渡重洋出国留学的消息,除了羡慕外,就是再没人跳出来制止“潘李之争”了,怪叫人觉得寂寞的。而阿伦也离开了学校,我想他和学校的关联除了未到手的一纸文凭就还剩没拍毕业记念照了吧。 
  缓步走在红彤彤的枫树小道上,心情跌宕起伏,自从那次不欢而散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庞敏了,替“野战部队”饯行的聚会他亦未出现。 
  我不止一次的联想阿伦是如何跟他说明那天晚上发生在这条小道上的误会的?虽然嘴巴逞强……但,我多么希望他能同以往无数次一样突然从某棵枫树后跳出来不说话,傻笑给我好好骂一通! 
  唉……事实上是什么也不会也不可能发生了。 
  站在贯常歇脚的那棵树前,我席地而坐,不期然忆起有一次他和我并肩坐在一起,还把他那美美的裤子弄得脏不拉叽的一点不以为意;我深深地注视着刻在我“最爱”身上的“汤允珏”三个字,手指轻抚凹凸不平的刻痕,那满载空虚、落寞的字儿啊……林间传来我阵阵叹息! 
  那年的夏天我毕业离校前夕,独个儿踩在S大正门口的地面上,抬头仰望挂在墙上的写着校名的牌子,满是沧桑的木板几个刚劲有力的大字跃然其上,镇守校门的两座石狮一左一右分庭而立、威风凛凛,也不知道它见过了多少在这门槛进出的学子们,见证过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 
  别了,我的学生时代;别了我的纯真年代!    
013 
  在社会上混口饭吃的难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做学生时规划的未来蓝图到了现实生活里简直成了神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管我们叫“学院派”,思想单纯而抵御挫折能力近乎于零…… 
  我在舅舅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一份公司秘书的工作,正是我的家人殷切期盼;我千辛万苦背井离乡出来念书的最终目的! 
  在我以为坐上“白领”之位,高枕无忧的时候——拿着装在信封里的“遣散费”,看着取而代之的“新宠”,我顿悟:原来老朋友的交情是抵不过美丽“小蜜”的魅力……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 
  “小朋友,你有干劲而人家更有‘献身精神’,就当上了一课,走吧,外面的世界更精彩!” 
  我愕然,脑袋一片空白——是啊,外面的世界更精彩! 
  一年的安逸生活就这样结束了,我学到了许多课本外的知识,也不再麻烦舅舅,他老人家够为我操心的了,在这件事上受教训的还有他,果然活到老学到老,真够呛。 
  要说我在这段期间有所收获的话,就是结识了一位足以推心置腹的死党。 
  她家族成员的名字俨然是一部中国革命历史……从长辈到平辈一字排开依次为:冯五四——冯救国——冯解放——冯援朝——冯跃进——冯文革——冯和平——冯四化…… 
  好在她出生时她的父母终于发现,让一个女孩子叫冯开放的话,是不是太容易给人一种不正经,私生活随便乱来印象?这给女儿的幼小心灵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更甚者几乎可以看到她从此不幸的一生!于是她踏着惊险的边缘捞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很另类的名字——冯堃。 
  我和堃因为赁居一处而熟识起来,比起男人缘,我的女性缘好得不像话,堃跟个男孩子似的为人豁达、豪爽、乐观,跟过去S大那些女生完全不一样,当然我们也有互不相让的时候,但她天生不懂得记仇,典型的床头打床尾和……呃,这个解释是有点不太合适,应该是她神经比较粗?哎,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非常臭味相投就是了,彼此之间无话不谈,甚至聊一个通宵都不觉得累,特别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那段失业的日子,每天我在家里“挺尸”,偶尔被室友兼闺中密友堃接济一下,浑浑噩噩、稀里糊涂的活着,直到再也没脸伸手向家里要钱才不得不振作起来,准备找工作。 
  说老实话我对第二份工作并不抱多大希望,看看应徵当天的情况,心先凉了半截…… 
  不就一份实验室管理员的工作而已,从我往前数到面试点门口就有七八个人——至于嘛?好歹也给人混口饭吃呀! 
  “回去等通知。” 
  一句话将我送出了大门,我心想这次估计又是凶多吉少,赶紧找另一份工作罢了……后来当我得到这份工作时,只能用喜从天降来形容。 
  原来那天应徵的不止是实验室管理员,还有几个部门聘人,因为一个主管面试的家伙迟到,临时把人赶过来和我们这批一块面试。 
  看把我吓得……但不管如何我总算甩掉了“失业大军”的帽子,今后我一定好好工作、努力完成任务、不辜负领导对我的信任! 
  唉,毕竟主观愿望是好的,但实施的路线却是曲折的…… 
  无聊的工作内容让我工作时拍苍蝇,拍完了数苍蝇,数完了扫苍蝇……举头望望窗外——风吹雨打的,在这多好?别人眼里的肥缺,要不是工作地点远离市区,恐怕轮十二甲子也轮不到我,算了,安心的好好呆着吧。 
  如此这般混吃等死了三个月,刚刚熬过试用期好不容易将板凳坐稳,象是考验我一样没给一点喘息的机会,立马碰上公司发生的一场百年不遇的灾难:一个同事在外面给车撞了,生命垂危动手术需要大量的A型血,也不知是哪个家伙向大伙发出的号召,全体属于A血型的员工通通到医院报道! 
  于是,我仅代表本部门十七位有着满腔热情与爱心的员工坐上了前去救助的汽车,而这一去,注定将会改变我一生的命运…… 
  “宝贝?!”又惊又喜的声音打人头攒动的医院走廊上冒出来。 
  哎哟妈,怎么是他!? 
  后来才知道面试那天迟到的主管和今天号召捐血的居然都是这家伙——庞敏! 
  按着扎了一血眼子的左臂,本来心里还在犯憷自己会不会血压过低昏过去,目光呆滞、两腿直发软,结果一见是他立时唰的站起来扭头就想隐入人群里。 
  他紧追身后低嚷:“你为什么不肯认我?” 
  我反身瞪他:“认!?老兄,咱们是兄妹还是父女?不然你是我弄丢的小狗?” 
  厚,他的中文水平真是笑死人! 
  “宝贝,这些都不是重点OK?”他双臂大张深恐我溜走,“我们就不能找个地方冷静的做下来聊聊?” 
  “有什么可聊的?我们充其量互知姓名罢了,少在那边套近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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