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 作者:刘小寐(晋江vip2013.09.2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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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 作者:刘小寐(晋江vip2013.09.27正文完结)-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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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换了张床,但折腾一晚极度疲倦,白露很快就在熟悉的气息包裹中睡着了。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抚摸她的额头,脸颊,把手伸到宽大的睡衣里抚摸,奇怪的是她并没像以往那样立即惊醒。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做了个梦,梦见家里失火了,她冲进去救了弟弟和妹妹,最后想起奶奶还在里屋炕上,又要往里冲,可是房梁塌下去,她大声叫奶奶,嗓子干涸的出不了声音。
  然后,她被推醒,睁眼对上男人的脸,手贴在她额头,“你发烧了。”
  程彧下床找来医药箱,给她量了体温,三十九度。
  倒了水,让她吃了退烧药。
  白露烧得迷迷糊糊的,见他拿着电话要找人来挂点滴,她出声道:“不是吃了药吗,睡一觉就好了,我小时候烧得比这个还厉害呢,也没事。”她埋在被子里只声半张脸,烧得红彤彤的,看起来可怜又好笑。
  程彧脸上这才露出这一晚第一丝笑意,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就是那个时候烧傻的吧?”
  白露皱眉,“别老说我傻,我不*听。”
  这一夜对许多人来说,都注定不寻常。
  罗飒醒来时天已大亮,头还疼着,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可当她稍微一动就感觉到不对劲,警惕地回头,果然,身边躺着一个人,闭着眼,一脸满足状。
  她懊恼地抓着头发,试图拼凑起零碎的记忆,然后咒骂自己一句,刚一起身,身后人开了口,“飒飒”
  宋明亮揉着眼睛,坐起时露出□的上身,他从后面抱住她,“我会对你负责……”
  罗飒拉下他的手,“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我昨晚醉了,就当一/夜/情好了。”
  说完大方下了床,找出一件睡袍穿上,去了浴室。
  出来时宋明亮已经穿戴整齐,戴上了眼镜,恢复了平时理智斯文的模样。
  罗飒也已收拾好情绪,“别想太多,我们不可能。”
  她说完坐下化妆,宋明亮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提醒道:“那你跟那个人就有可能吗?别忘了,他昨晚为了一个外来妹要跟你断交。”
  罗飒脸色一变,“宋明亮,信不信我告你□?乘人之危,你个小人。就凭这一点程彧就比你强百倍。”
  “那是他对你没兴趣。”
  “你闭嘴。”罗飒把手里东西丢过去。
  宋明亮没躲,东西贴着眼角擦过,掉在地上,是一支粉底刷,他皱眉,“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滚。”罗飒嘶吼,梳妆台上的东西接连不断地扔过来。
  宋中了几招,终是无奈,转身离去。
  下楼的时候,他抬手抚摸眼角擦伤,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不管罗飒如何对他,他都不会生她的气,只会把这一切都记到那个人的账上。
  姓程的,总有一天我会揭开你的真面目,让她看看,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得到她的*。
  白露一觉醒来,竟看到周姐,伸手探向她额头,问她感觉如何。
  她以为回到别墅,左右环顾,周姐笑,“是程先生一早打电话让我过来照顾你的,我得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退烧了。”
  但是对于白露来说,今天才是最难受的,睡了一夜后,昨天的疲惫发酵似的加倍涌现出来,小腿酸痛,脚底也磨出了水泡。
  晚上程彧回来,看见白露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报纸,一手下下地捶着小腿,他说这样不行,然后坐下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撸起她的裤腿,作势给她按摩。
  白露受宠若惊,浑身僵硬,他拍拍她的小腿肚,“放松。”
  原来他也是个中好手,沿着她的脚踝自下而上一寸寸地揉捏,力道稍重,却又让人觉得很舒服,只是……
  白露悄悄抓起一只靠垫抱在怀里,似乎这样能让她有点安全感,不知为什么,她觉得眼下这情景有点诡异。看着他细致耐心的样子,她不禁展开思路,这么娴熟的动作,是不是在别人身上练习过?
  然后,昨天罗飒的那番话再度响起,然后,有一丝莫名的不舒服掠过心头。她又想起数日前,程彧问她那幅油画还要不要挂她书房,她反问他要不要,他说如果你觉得有障碍就收起来,她不解,什么障碍?他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但那画她再也没看到过。
  此时,似乎有一点点“障碍”感了,可是下一秒她就“啊”地一声浑身一抖。
  程彧抬头,“怎么了?”
  她不说话,他刚才碰到她膝盖窝了。
  他很快猜出来,笑着问:“怕痒?”又问,“以前怎么没反应?”
  白露脸色不自在,她怎么知道?
  可程彧的手却又探向那个部位,这回是故意的,效果显着,她咯咯笑出来,两腿胡乱踢着,“别……”带了求饶的意味。
  他看向她的眼神里,除了好笑,还有一闪而过的火花,停留在她膝盖窝处的掌心温度升高。
  白露熟悉那意味着什么,立即停止乱动。
  程彧也意识到,考虑到她的身体,赶紧收了手拽下她的裤腿,“回床上躺着吧,好不容易退了别再烧回去。”
  白露如蒙特赦,赶紧扯了扯衣服起身离开。
  没想到一语成谶,睡到半夜,白露体温又上来了,比之前烧得还重。程彧忙了一阵,请来医生护士,打针开药。
  医生是熟识的老朋友,中西医贯通,给白露把了脉,然后说:“先天不足,后天失调,体内寒气太重……”末了还加了一句:“这样的体质,不易受孕。”
  程彧问:“能调理吗?”
  “等这次好了,再吃药调一调,好在年轻,应该调得过来。”
  程彧点头,又说:“你看她还有什么缺的,一起都补了吧。”
  白露平时轻易不生病,这一次却反反复复地缠绵几日。
  白天周姐过来做饭陪伴,她的东西搬来不少,给这个冷硬的公寓里增添了些女性气息,但同时也变得不伦不类。
  白露除了吃就是睡,过得晨昏颠倒。
  一觉醒来,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那个男人靠着床头翻看文件,从她这角度刚好看到侧脸:鼻梁高挺,嘴角紧抿,神情专注,翻页时动作极轻,这个画面让白露觉得有些不真实,也因此而一时怔住。
  听到她不通畅的吸气声,程彧才回头,手摸上她额头,问:“喝水吗?”
  白露嗓子堵得慌,点头。
  他放下手里东西,扶起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这是个造型独特的杯子,盖子是小熊脑袋,打开后里面有吸管。
  白露喝完后,视线仍停留在放回去的杯子上。程彧注意到,解释说:“从下面超市买的,只有这个有吸管。”
  白露表情怪异了一下,闷声道:“这个,是给小孩儿用的。”
  “哦?”程彧一笑,“那看来我买对了。”
  可是喝完水的白露却觉得不对劲,水从喉咙流进去,转了个圈,似乎要从眼角流出来。心里蓦地一酸,眼里泛起盈光。
  程彧见状一愣,“怎么了?”
  白露摇头,眼泪滚落出来,经过脸颊时烫烫的。
  很快被他干燥温热的手指抹去。
  “到底怎么了?”他还在追问。
  白露只是瘪着嘴不说话。
  小时候家里孩子多,年纪又相差不大,成天打打闹闹,父母从来都是呼来喝去,即便是病了也是一杯水一颗药顶多一晚姜汤。长大后只身到外面闯荡,更是什么都要靠自己,偶尔还要受人欺负,体验到世态炎凉,所以格外珍惜每一分来自他人的温情,而半夜口渴时有人递上一杯温水是她从没有过的奢望。
  不知道是不是人都这样,生病时极度脆弱,多愁善感。
  泪水止不住的流,流失的比刚才摄入都多。
  程彧似有所悟,用整个掌心覆上她的脸,戏谑道:“小泪包。”
  面前的小人儿眼里含着水,睫毛挂着泪,像是受了莫大委屈,鼻头红红的,嘴唇也因为发烧而格外的红润,楚楚动人,也很——诱人。
  气氛瞬间就变了味道。
  程彧感到小腹一紧,嗓子也哑了几分,低语一句,“你就勾引我吧。”手早已先于大脑指令,伸进她的衣襟。
  “我病着呢。”意识到他的意图,小人儿带着浓浓鼻音指控。
  “我不嫌弃你。”他强词夺理,低头碰触她的嘴巴,舌头毫不迟疑地钻进去。
  掌间动作轻柔,仿佛正在触摸一件珍宝。


☆、28

  向来微凉的肌肤因生病而暖热;手感大有不同。胸前两团比起几个月前初次触摸时丰/腴些许,刚好盈满掌间;柔软如果冻布丁;仿佛稍一用力就会融化,但程彧还是施加几分力度,这样就能听到她轻轻的痛呼,压抑的,生涩的,动听之极。
  手掌一路游弋;经过平坦小腹;没入睡裤。循着熟悉的路径;拂过柔软毛/发;探入一指;立即被紧/致肌理包裹,内里异常的高温让他心头猛地一跳;有什么东西忽地冲出胸口,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白露对此自然抵触,手掌推拒他胸口,但是力气可以忽略不计。双腿乱动,反而让他的入侵加深,手指稍加辗转,就感觉到一阵湿意。这让他跃跃欲试的部位倏然勃发,喘息也变得浓重。
  只斗争了半秒钟。
  程彧就微微离开她的唇,声音低哑道:“乖,给我。”
  “你没人性。”她吐着热气骂。
  他低声笑,凑近她耳边说:“对,我没人性,现在只想要……”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吹进她耳洞里……顺便咬了一下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儿。
  然后又换了诱哄语气:“发发汗好得快,就一次。”
  柔软的尾音尚未结束,手上就毫不迟疑地开始动作,干脆利索地扯掉她的睡裤,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引导胀到发疼的器官进入,那里濡/湿温热,像是列队欢迎,他猛然一挺身,全部没入,立即被她紧紧吸附。
  在她发出一声闷哼的同时,他全身的神经元仿佛瞬间汇聚于此,那极致的体验让大脑产生瞬间的空白。
  白露却只觉得幻灭。
  刚才那一番感慨感伤感触,被这一系列动作悉数瓦解。她怎么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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