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爱 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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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爱 罗斯-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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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打仗呢。”

  她早已学到什么也不说,就照着他的话乖乖去做。在他的瞪视下,珍妮紧咬着牙忍住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开始脱下破旧的衣裙。他挑剔地望着她,注意到她头下的凹陷和瘦削的两颊。

  “狗屎!”他批评着,‘你简直瘦得皮包骨!别忘了把你的头发梳好,再在脸上加点颜色,我来加……”他甩了她几巴掌,打得她踉跄后退,“你今晚最好规矩一点。我们很久没发薪了,我需要吃一顿大餐。”他对她微笑、知道她晓得他的意思。

  “十五分钟后出发。”他吼着,“你打扮,好戴上麦特送你的大草帽。

  珍妮渴望着麦特的保证,但当费达明把她抓上借来的货车时,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他不怀好意地笑着告诉她,麦特和贝克已进城喝酒玩乐去了。

  珍妮披着白丝带披肩,仍然冻得全身发抖。圣路易斯波托西位处山中,晚上的空气冰凉直穿透她薄薄的礼服。

  这衣服的主人似乎比她小一号一一以致前胸和后背都袒露着,裙长只及脚踝。全身紧绷着,美好的身体一览无遗。

  这是妓女穿的衣服,她悲哀地想着,但是,又有何妨呢?

  在费达明的监视下,根本无路可逃。他可以随意驱使她,将其玩弄于掌上。

  他们坐马车穿过拥挤的街道,街上都是衣着入时的女人和她们的护花使者喁喁细谈,沉醉在她们安全、愉悦的世界中。法国士兵们谈笑风生地走过,他们熟悉的音调勾起她思乡的情怀。一支乐队在广场上奏乐;军用酒店里的灯光从敞开的门中倾泻出来。但是费达明却把她带到比较简陋、下流的城区,这儿的街道较窄,房子较密,娼妓在门口争吵,不时几个醉醺醺的醉汉东倒西歪地唱着淫秽的歌曲摇晃而过。

  他带她到一家无名的酒馆,门窗破旧;里面充满一种没洗澡的体臭和热气。两个吉他手奏着疯狂乐曲;叫声、笑声和醉话此起彼落。男人彼此吼着,常来这儿的几个女人也都态度随便,衣服开了高叉,露出一双瘦削、微弓的腿。

  费达明照例选了一张背部靠墙、离门不太远的桌子。

  他行事一向谨慎,尤其在需要自卫的时候。这儿有一些法国士兵,和一些凶悍的美国人,其余的主要是皇家军队的轻骑兵,有一些认出费达明,就对他大喊着。

  费达明递给珍妮一个肮脏的锡杯子:“喝光它,免得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她顺从地啜饮着、注意到他喝了一杯又在叫第二杯了。有些士兵挤到他们桌前,倾身看着珍妮的胸部,涎皮赖脸地品评着。有一个法国下士也挤上前很忧郁地望着她。她想,我真的成了娼妓了,不过法国人总比这群猪好一点。

  过了一会儿,这个法国人轻呼着他的同伴,两个并肩走了过来。穿着反游击队灰色制服的费达明微笑着说:“小老弟,最近有什么活动吗?他的语气很不客气。其中一个法国兵立刻脸红不乐了。

  他的问伴,那个下上仍涎着脸笑说:‘你和麦哲亚一起的,是个是?唉,反正我们都还没摆脱华瑞兹的阻影,我们有几连正在杜朗哥附近和他们缠斗呢!”。

  他的一双灰眼瞪着珍妮,她第一次一发现,他竟还很年轻,但是他脸上也有一种倔强讽刺的神悄。他大胆几乎无礼地瞪视她。珍妮垂下眼睑,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害怕。

  费达明嘿嘿地笑着:“我们的军团最近也在战斗,清除那些残兵。那些勇敢的华瑞兹党人可真会叫,和别人一样,对不对?”他望着她,突如其来地捏着她的手腕,她不禁痛得叫起来,“你们可以问问她,听说她丈夫是华瑞兹的同谋。上贝,还记得吧?”他又用力一捏,直到她说“是”为止,“看到了吧?她几乎忘掉他了,我把她揍一顿后,她就乖乖听话,我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珍妮满脸通红,又羞又辱。那两个法国兵都坐下来,围观的法国人也开始品头论足:“她好瘦,不过腿很长。”

  “我有一次把她整得象只野猫一样乱抓乱叫。”

  “嘿,如果她是在这种地方卖,我们可不能瞎买!我甚至看不清楚她脸上有没有伤疤,她又把那条围巾裹得那么紧!”

  “是啊,她在隐藏什么呢?”

  这两个法国人和别人一样残忍,品头论足地,好象她是只贱价出卖的动物,费达明强迫她喝完酒,又放了一大杯在她面前。珍妮满脸通红,心脏怦怦地跳,这比他以往做的事更令她难堪,她等于是被公开拍卖了。别的妓女至少有权选择客人,而她竟连这点权利也被剥夺。

  “把那件该死的披肩脱掉。听到没,你,臭婊子。”

  她羞容满面地解开披肩、尽可能地拉至最高处。她缠绕的头发,被费达明一手抓下,散落在肩上,俺住了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那头秀发就如同流动的铜液般发亮着,珍妮可以听到一片喘息声。似乎全屋子的男人都瞪着她,饥渴地望着……

  “抬起头来!她妈的!什么事都要我说吗?”

  她忍不住昂然地抬起头来,翡翠般的绿眼轻蔑地望着每一张脸,似乎是在说:“你们都是禽兽!卑鄙无耻的畜生!你们看吧!”

  “哇,她可真美!”一个法国人叫着。那个年轻的法国下士则眯着眼睛,嘴角微微掀动着。

  “她是个待价而估的小娼妇吗?她的脸虽然美,还是不够。我在马赛和墨西哥市都看过真正漂亮的女郎,也都出了最高价。”

  “听到没,朋友,他们好象不相信我们,何不露两手给他们瞧瞧?”费达明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了,“我告诉你们,她会照我说的话做,就象只小绵羊一样,是不是?”他一把抓住她的领口,用力往下撕。珍妮不禁叫起来。虽然她想用手掩住,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胸脯仍然白得耀人。

  “天哪!”一个男人喘着气说,“真是个美人。让我们瞧瞧,朋友,让我看一眼就给你一个比索。”

  他们突然象群动物似地聚集在她旁边,她几乎无法呼吸:“求求你们!发发慈悲!”她望着那个年轻的下士,但他仍眯着眼,色迷迷地笑着。

  “快啊,让先生们取乐取乐。也许我的朋友高兴了,会买她一个晚上。”

  “站起来!”费达明邪恶地说,他一手抓着她把她拉起来。

  珍妮的眼睛恐惧地望着,血液直往上冲,她听到他们把铜板丢到她的附近,掉在桌上和地板上。有些直打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哦,天哪,不要!”她疯狂地啜泣着,“不要这样。不西!”

  费达明放开她的手腕猛地一椎,她踉跄后退,臀部正好顶住锐利的桌边。

  “你说她很温驯的,叫她把裙子拉高,或是干脆往下拉……”

  “你听到下士的话了吧!快点,难道你不敢在这些男人面前脱衣,快呀,现在就脱,否则我要狠狠揍你,让你一星期都无法躺在床上睡觉。”

  她开始无助地啜泣着,环视四周,全是一张张饥渴、贪婪的脸孔;有些人在张望,有些人在微笑,大家都在等待、等待。费达明对她狞笑着,又举起手来,然后有个念头闪过她心田,几秒钟内,她变成了一个疯狂、野蛮的女人。

  她脸埋在披的头发中显得惨白,她尖叫着,用手撩起的裙角几乎齐腰了。看她突然屈服,他得意地大笑着。

  “你这个婊子……”他刚开口,就看到她另一只手中闪着刀光。麦特给她的刀,她一直绑在大腿上,刀光向下闪着,插进他的喉中,那就是费达明最后看到的事了。

  他的喉中发出恐怖的声音,两手痛苦地向上抓,温热的血突然溅至各处:洒在所有的物品上:桌上,她的脸、手臂和胸上都是。突然,每张脸都僵住了,嘴巴张大了,同样一种无理性的绝望激使,抓紧了白披肩就冲出大门跑到街上。这时其他人才如梦初醒般开始吼着;那个法闰下士则踢开椅于,冲去抓她,他的朋友紧跟在后面。

  “抓住她!老天,她杀了人……”

  “对,也许她也会杀了我们。”

  她头也不回地跑着,披肩在她的身后飞扬,她避开停下来围观的行人继续跑着。而在食堂外面,已聚集了一群人。有些人加入追逐中,有些人则望着她,低声谈论着。

  珍妮虽然跑得很快,还是能听见他门紧追不舍的脚步和吼声:“你这个凶手!你逃不掉了,赴快停下来,否则我们要升枪了!”

  “他不是说她嫁过华瑞兹党人吗?”有个士兵喘着气说,“哼,她也可能是间谍。”

  一支四人巡逻队经过,珍妮盲目地冲进队伍中,带队的中士正为后面追兵的吼声提高警。“怎么回事?抓住她一…她想跑走一—”

  “中士,她是华瑞兹党!”另外两个人也气喘吁吁地赶到。

  “她杀了一个美国人一一就在那间酒馆那儿,她很可能还会杀我们。”

  “对,她看来就象个危险的人物!”中士讥讽他说。

  现在,这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却紧抓着他,用法文喋喋不休地说着:“救命,”她们要把我带走、哦,求求你,他想要一——”

  “不要相信她的话!”这个强硬的年轻下士也很惊讶这个妓女会讲法文,但他极力掩饰,“你看看她身上满身都是血,还沾到你制服上了!”

  这倒是真的,这女人全身都是血,而且身子半裸着。

  歇斯底里的样子。

  “把衣服穿好!”中士怒斥着,把披肩包在她肩上。此时,她已陷入完全无助、昏眩的啜泣中,任凭他反绑她的手。

  “好了!快点,我们赶快把她送到管区,免得太多人看热闹。还有你们两个,”他严峻地说,“你们也过来!我有话要间!”

  珍妮被押在这群横眉竖眼的法国兵中往前走,觉得一切都不在乎了。这又有什么要紧呢,最多把我杀了,也许是由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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