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爱 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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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爱 罗斯-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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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或开马路。这是一举两得,很多人都因不堪劳累而死了。”

  他注意到珍妮打了个寒战,对她微笑着:“你真是个天使啊,你同情华瑞兹党人吗?我希望你也能这样仁慈地对待你的崇拜者。”

  “哦,上校,难道你也是其中之一?你太过奖了!”

  “你在折磨我,”他低声说,“我希望能找到打开你心扉的钥匙——即使是几分钟。”

  “也许我根本没有心。”珍妮毫不畏缩地回视上校,反驳着。

  “虽然你这样冷酷,我还是很欣赏你的勇气。”罗明说,“也许你终会分我一丝温暖,我可以等。”

  “你的表现令人佩服!”她也很快回应着,“我们骑快一点吧?怎么还没看到奥利拉巴?‘“不必急,马会太劳累。何不欣赏风景呢?”他们经过一个小农村,前面是一大片果园。

  “太美了!这村子叫什么名字?”珍妮略回头等待他的回答。

  “小姐,这恐怕不是村子,是费蒙伯爵的庄园的一部分。你一定见过他吧?”

  “你是说那个白头发、大胡了、有点驼背的小老头?

  我们说他是麦西米伦影子的人?”

  珍妮惊奇地瞪大了眼,但罗明只是很讽刺地大笑:“没错!就是他。他忙着在朝廷周旋,无暇照顾他的庄园了,都留给他的妻子看管,他的妻子比他年轻,而且活泼美貌。”

  “他竟有个年轻的妻子,真不可思议。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没有进城吗?”

  “唉,女人真是好奇!”罗明大笑着,“她很少到墨西哥城,因为她在这里就够忙了!”

  “算了吧,”玛丽骑到她身旁,转头对珍妮说,“他不会对你说什么的,因为她是他的远房亲戚。她比她丈夫年轻很多,非常活泼,身边总不乏追求者;而且个个年轻有为。我想,我们会碰到她的,也一定会来参加我们的聚会,虽然她丈夫病重躺在墨西哥城里,但是伯爵夫人并不想念他。”

  他们爆出一阵笑声,心情愉快地骑往奥利拉巴附近。

  当一队衣衫褴褛、肮脏的囚犯,手脚绑着脚镣手铐踩进沟中,等着他们通过时,珍妮也没抬头张望。

  “这些可怜虫就是你们的筑路工?”一个奥国人问,“嗯,那些表情焦急的人大概是法国工程师。”

  “如果他们能搬石头、拿铁铲。才真叫我意外呢!”玛丽颤抖了一下说,“可怜虫!”

  珍妮仍然面带笑容,全神贯注地听着上校说的话。真的,她不愿再去想这些象动物一样拴在一起的人,在这种酷暑下拖着可怜的身体做苦工。她听到玛丽仍不停地说:“我真替他们难过,我希望那些狱卒不要这样瞪着他们。

  唉,他们一定好久没看过女人,实在也很危险。”

  这时,罗明执起珍妮的手亲吻说:“你是个危险人物,如有男人冒生命危险想看你一眼,也值得原谅。”

  “你太大胆了。”她说着,但她的语气并无意味,脸上仍带着盈盈的笑意。

  罗明心满意足地放下她的手,仍然和她同行朝奥利拉巴骑去。

  奥利拉巴附近麦西米伦的小庄园比珍妮所能想象的更美丽,到处是婉蜒的河流,枝丫交错的老树和繁盛的热带藤蔓及花朵。然而,当第一个礼拜悄悄流逝时,她竟然觉得心中异常落寞、沮丧。

  这儿除了风景如画外,又有哪一点和城市不同呢?触目所见全是同样的脸孔,同样的餐宴欢乐。只有皇上自己似乎退缩而严肃,总是和传哲神父,或一位将军躲在密室谈。他还没有决定要如何做,只是以做梦的态度打发时间,选几位客人野餐,或是躲在书房里写信;让他的客人们尽情嘻闹。而珍妮发现,她对这种无止尽的游乐已很厌倦了。

  马克还没有来,她也没接到他只字片语。至于罗明则永远随侍在侧,每当她一转身就看到他大胆、嘲讽、狡猾而迷人的样子。他们的朋友开始认为罗明理所当然是珍妮的护花使者了。现在奥利拉巴附近到处都是外网人和外交官,都在等待麦西米伦作最后的决定。他会退位吗?还是照着可怜的嘉娜皇后的想法,不靠法国的支持依旧作墨西哥的皇上?珍妮心想,如果他被华瑞兹党的气焰吓阻,不战而退才真傻。可是世事难料,尤其是优柔寡断的麦西米伦。

  玛丽总是唠唠叨叨地要她朋友和她一起参加活动,活跃一点,快乐一点:“难道你还在想念马克?这是不可能的。你不是不爱他吗?”

  “哦,玛丽,我当然爱马克!不然我干嘛嫁给他?”

  “也许是为了名份和安全感吧?”玛丽莽撞地说。看到珍妮不悦的表情,她语气缓和地说,“哦,珍妮,别这样难过嘛!我们是来这儿陪表西米伦的,不是吗?你何不让自己先高兴起来?找个爱人吧,也许对你有益。你看,罗上校总是陪在你旁边。”

  这倒是真的。她越来越担心他的攻势了,他总是抓着她的手偷吻一下,倾诉他的爱意,并抱怨她冷淡和冷酷。

  “美人,你真是为爱而结婚吗?”有一天他们按辔并行时,他说,”也许雷上尉只是个代替品吧?这就是你冷若冰霜的原因吗?”

  “这话什么意思,上校,你总是说谜语!”她咬着牙恨怒地看着他,他大笑着。

  “你想玛丽托谁把你那封寄给欧雷纳的信发出去?宝贝,我是唯一和两军有联络的人。别那样瞪着我,信我当然看了!这附近的年轻庄主都是华瑞兹的支持者,我又怎么知道不你是间谍呢?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千方百计地探听你的事。”

  “你一一你真是个卑鄙的小人!你打探我的私生活,究竟想得到什么?”珍妮愤怒地瞪视着他,似乎想用她的眼光打死他。然而却反而使他发笑,他对她微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齿。

  “你发火啦!我对你的答复是,我只想更了解你。真的,谁会想到时髦、优雅的佩茜夫人,曾经被盗匪掳为人质,走遍全国?而最后却感化了这个匪徒,娶她为妻?我觉得,最有趣的,是你们竟没有共度新婚之夜。”

  “别说了!”她喘着气叫着,“你说这番话是想得到什么?我很清楚过去发生的事,也想努力忘记!”

  “全部吗?包括你对你丈夫那份深藏的爱意?”

  “你不要提他!你讲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想解释我迷恋你的原因。我知道你是个淑女,那是你的外表给人的感觉。然而在你内心里呢?当我知道你曾经是个随军女人时,对你更好奇。我问自己,她是否和她忘我地和着吉普赛舞曲跳舞时一样放纵热情?她能够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吗?珍妮,你多折磨人!”

  她随即用那双大而不解的眼睛睇视他,似乎是第一次看清他:“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难道你全无顾忌吗?”

  “当然我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时,我是不怕的。”

  她突然猛踢马腹,飞快向前奔去:“我不想再吵了,请别再跟踪我了!”

  但他仍然狂笑着,跟在她后面:“等着瞧吧,狡猾女人,我们等着瞧!”

  于是罗上校和她的关系更近了,而马克仍没出现。

  “那天晚上,珍妮一边心不在焉地换装准备赴宴,一边想着她还能够抵抗这个男人多久。她想着,他一定疯了。

  竟会花这么多工夫调查我的事情,只因为他不惯于被人拒绝。

  今晚玛丽由她丈大陪同出席,当珍妮走下张灯结彩的花园石阶时,她看到罗上校和他们站在一起等候着。他俩视线相遇时,他露出惯有的很讽刺的微笑。

  “珍妮,你有这么热情的护花使者真是幸运!”玛丽高声叫着,“如果你老是闷闷不乐地等待马克,就太可惜了”

  “啊,别提醒我她还有个未婚夫,这太残忍了。”罗明夸张地叫着,“我相信没有人会和我一样崇拜她。”

  他执起她的手,弯身亲吻了好久好久,似乎要烧进她的肉中,“你会和我跳所有的华尔兹舞吧?”

  玛丽和她丈夫在前而领路,他们滑进了舞他。珍妮紧张时就会喝酒,今晚也喝了很多香摈。当他们共舞时,罗明把她紧紧拥住,在她耳边低喃细语着。直到她喘不过气。

  “我开始觉得你怕我了,”他低喃着,“或许你并不自觉吧?我的小宝贝,你比任何女人都具有挑战性,你能否让我知道,我是否能融化你那颗冷若冰霜的心呢?”

  香摈的热力使她心情愉快,她不禁笑起来:“哦,罗上校!如果我轻易屈服,你不是也很失望吗?这样就不够刺激了、不是吗?”

  “你是暗示你将会屈服吗?或许你只是在玩弄我?”

  一丝预感紧攫住她,于是她平静他说:“我以为你只想玩玩。你知道,你吓住我了。”

  他开心地大笑着,捏捏她的腰肢:“这是好现象,小宝贝,这证明你对我也非无情无意。”

  她也不太确定对这个热情、体贴而英俊的追求者是何感觉。整晚,他都没有离开她身边,而且在皇上要求下,珍妮踢掉鞋子,在水池边翩然起舞时,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在守望着,等待着。可是除了再次出席下一次的宴会外,他还想得到什么呢?

  当她的表演结束后,他对她表现得殷勤而率直,象个中世纪武士一样用披肩围住她抱起,任她愤怒地叫骂着:“罗上校,你疯啦?放我下来,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他的语气竟然很严肃:“今晚,不管你知不知道,你都是在为我而舞,你知道我的眼光,你的身体在挑逗我、嘲弄我,向我展示着。所以,我决定接受你的挑战。”

  “快放我下来!”她愤怒地挣扎着,但他只是狂笑,“你知道这对我的名声将造成多大的损害吗?那些客人,还有我们的朋友都看到你把我抱去,在这……”

  她看到他要抱她去那里时,她的声音哽住了。那是他们骑马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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