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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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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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眺望远处,只有风声、浪声。海水呈现出纯净的蓝色,如同一块正在孕育生长的碧玉,不时翻腾起滚龙图腾的边角。
  如果可以,月多么希望此刻子风也在这里。他会不会拍下这片海,拍下雪白的浪花?
  拍不拍又有什么关系,美丽的景致都会深深扎根在她的大脑里。
  傍晚的海风吹在身上有了凉意,环视四周,只有一轮日落一抹晚霞一个岛屿。
  简单的生活真好。
  在大海面前,所有的心事和烦恼都显得那么渺小。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作者有话要说:  




87

87、回国 。。。 
 
 
  月信步在大街上,几个身穿桔黄色工作服的人站在三角梯上往树上挂彩灯,忽然意识到时间真快,像孩子滑滑梯,一溜就到了年底——又是元旦了。
  拿出手机发信息给子风:我想念大家,想打电话和大家说说话。
  收到回复:不可以。
  月在手机上飞快地写出三个字“为什么?”
  “危险。”
  “什么危险?”
  可等了很久,没有收到信息。
  月又发了一条“不管,不管,不管……”
  于是电话响了,是子风。
  “原因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如果你真的想念大家,去韩国吧,当做旅行,打个电话,只能用固定电话,不能视频聊天。”
  他的话向从南极飘来,冷冰冰的。明明快两年没有通过话了。
  “号码呢?”
  “号码都不知道,打什么电话?”
  “手机不是被你拿走了吗?”月唯一记得就是子风的号码。
  “自己找。”电话断线了。
  有什么好酷!好在有网络。月找到了芝麻宝贝的电话。
  月真的去韩国了,真的打通电话了。相馆的人兴奋,都抢着说话。卿姐说:死丫头,终于肯打电话来了,有了父母就忘了我们了,在那边都还好吧?铃铛说:真的很想你,带个蓝眼睛的男朋友回来给我们看看啰……千千以最快的语速:什么呀,韩国哪有蓝眼睛的男人,只有满街的人造美女。那边景色也很美吧,寄些照片给我们看也好。你离开后,徐总也很少来了,报纸上说他和袁经理解除婚约了,但万盛集团倒了。对了,子风带晨晨去了很多地方,拍了好多照片,晨晨比以前更漂亮了;阿亮结婚了,你肯定想不到他老婆是谁;我们这个团队更大了,新加入了摄影师童成,还有柠檬和拉拉。还有还有,就是明延昨天去进修了……铃铛抢过话筒:月亮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你……月听到千千在旁边继续咕哝着,“我还没讲完呢,我们相馆重新装修了,对面开了间甜品店,可好吃了,对了……向晨晨表白了”,可是没听清楚。
  子风带晨晨去旅行,是他向晨晨表白了?
  终于又听到大家的声音,月激动又高兴,但有关怀谦家企业破产、子风和晨晨相恋的消息如突发洪水冲跨了堤坝,淹没她的思维,原来想说的话一股脑全忘了,只是嗯嗯应答着。
  月晚上打电话给子风问怀谦的事,子风告诉她事情原委:万盛集团的股票被人套空、收购,出现一连串危机。为了避免债主骚扰,徐老爷子暂住他家,怀谦还是台长。另外,怀谦和袁玫解除了婚约。
  月问了一句:怀谦还好吧?
  “你现在也可以打电话给他。”
  听起来,某人不愿意多答话。月也没了心情,“我再想想。”此刻只有一个愿望“我想回国。”
  某人的回答是“不行。”
  第二天在街上闲逛,月在商场里遛了一圈又圈,确信:有两个男人一直跟着她。
  月发信息给子风,马上收到回复:镇定,不要回头,往人多的地方走,呆在人群中,然后把地址发给我,有人会来帮助你。
  月若无其事地进了女洗手间,对着镜子挠着脑袋思考自救措施。
  忽然灵光一现,与一位老妈妈换了衣服,而后掺着另一位老婆婆出门,但左顾右盼环视一周,咦,那几个跟踪狂哪去了?
  菩萨保佑,躲过一劫。
  再发信息给子风,“跟踪的人不见了。”
  收到回复:到2号站台,有人在那里等你,送你回法国。
  子风是神吗?知道她离开法国会有危险,调兵遣将来派人等在韩国。
  回到法国住处,收拾行礼的时候,看到学法语时抄下的一段话:爱是站在窗前的眺望,风景如诗如画,伸手却触及冰冷的玻璃。爱是黑夜里的孤单,烦忧如潮似海,抬头却能看见璀璨的星光。爱与不爱,亦真亦幻,唯希望永恒。
  看了几遍,还是不明白。
  太复杂了,月将纸扔进垃圾桶。
  元旦前夕,端木林和月一起回国,两年相处,与白教授等人又是依依不舍,洒泪惜别。
  回国前,月特意去见了一个朋友,与子风有关,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算是一场意见的遇见。
  有一天偶然浏览网页,被一张图片吸引全部注意力。
  打开看,是一则关于1212基友节游行,明星参加助演的娱乐新闻。
  随意浏览了一遍,注意力又回到那张图片上。一个女孩轻舞飞扬,旋转时的侧面,一身黑色舞裙,黑发飘扬,体形娇小玲珑,凹凸有致。在转过肩的脸上,月清楚看到眉心上一颗小小的红痣。总觉得很熟悉很熟悉。
  端木曾经提过一个叫漾儿的女孩,后来在香奈山,怀凌也偶尔提起,月便缠着怀凌告诉她详细情况。
  怀凌说,漾儿从小学习民族舞,是个灵秀聪慧的江南女孩,加上眉心天生的一颗美人痣,极具古典美。月追问:后来呢?怀凌说:去法国了。月再问:为什么?怀凌似有难言之隐,以一句“原因不详”终止了这个话题。
  月感觉怀凌知道原因,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说出来。
  想了很久,总觉得画面上这个女孩就是端木和怀凌说的漾儿。
  没有原由,没有多想,月记下了演出时间和地址,并准时到了现场。
  舞台上的漾儿对众多观众的到来表示感谢,对基友们表示问候和支持,手拿彩旗舞动生命,优美惊人,赢得阵阵掌声。身旁的人举着彩旗或宣传牌忘我的用法语喊着名字,这个名字似乎也听过。
  月甚至怀疑自己哪儿出问题了,怎么什么都觉得看见过,听到过。
  她并没被这热火朝天的气氛感染,心思全不在表演上。挤出人群,找到后台,在纸条上写了两个字:子风。折好,请工作人员转交给刚刚跳舞的人。
  月在原地等着,约一个半个小时,演出接近结束。有人将她带到了化妆间。
  她见到了漾儿。
  即意外又平静。
  近处见,白炽灯下,一个一脸素容却优美脱俗的女孩坐在那里。镜子前还摆着盆水和一些小瓶子——显然刚刚卸完妆。
  一个白色长西装、蓝色短裙的女人端着一杯水过来,漾儿起身接过,并送到月的手上。
  月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动作可以这样轻柔,脚步可以如此轻盈,就像春风拂过柳条。
  她更惊奇的是,漾儿脚踝上的链子,紫色,挂着细细的星星。
  终于确信,她没有看错,没有听错,也没有猜错。抵达法国的时候,在机场见到的明星就是漾儿,众人喊着的名字就是漾儿现在使用的法国名字。
  不记得那天具体说了什么,但是两个人很投缘,像很久没有见面的朋友一样,没有生疏感,没有距离感,聊了很多。又似乎心有灵犀般没有提及子风。
  临走时还交换了电话号码。后来,两个人时不时联系,没天没地的聊天。月觉得漾儿和子风之间一定有故事,但是子风曾阻止端木说,怀凌故意一句话带过,漾儿也没有主动提及,她便从来不问。
  只是漾儿时间很紧,加上是名人,所以见面的机会极少。
  月仍然很高兴,多一个朋友。
  与子风有关联的朋友!
  最后一次见面,漾儿抱了抱月,“认识你,是我这两年最开心的事。”
  月心里酸了好一阵。他怎么样了,是否还是一如既往冷酷漠然,是否还是四处奔波,到处拍照,他一定猜不到自己会遇见漾儿。要不要告诉他漾儿的事,可是他已经和晨晨……
  不能想他,不要想起他……
  带着复杂的心情,月回到熟悉的城市。
  虽然没有得奖,但也小有成就。
  聚会是卿姐安排的,但是月只看到何华、宁宁、千千、小贝,其他都是生面孔。
  聚会的地点是私人会所的一间包厢。一角是梨木雕花龙椅、卧塌,中间圆形红木大桌和圆形高脚凳,壁上、茶几上亦是木刻制品,左边还有一个弯弯折折、镶着铜色玻璃、绘着精致图案的屏风,整个房间散着浓浓的古香。
  千千惊喜地叫“是月吗,都认不出来了。这么长时间就那一个电话,真做的出来。”
  卿姐打趣:月离开的这些年,相馆都黯然失色了。
  铃铛附合:是啊,一点都不好玩,花儿都焉了。
  月瞧着铃铛,真的长高了很多,是个可人的小美人了。
  只是没看到子风,月怅然若失。
  千千负责分发月给大家准备的礼物。
  众人无不夸奖月更漂亮了,更有气质了,并询问月在韩国的生活及父母,月笑而不答。
  怀谦、怀凌来了。
  四目相对,竟然都不知道说什么。
  怀谦瘦了些,眼睛里潜着很多复杂的东西,月看不懂。
  她上前抱了下怀谦“还好吗?”
  这个问题包含了所有想要说的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话。
  怀谦动了动唇“还好。”
  没有笑容。
  那个每天都挂在怀谦脸上,一直记在月的心里,如初冬阳光、如春风拂面、如林间细雨的笑容不见了。
  月的心尖一颤,多大的打击才会改变一个人惯有的表情。脱口而出“想念那个笑如春风的怀谦。”
  于是怀谦笑了,只是有些不太自然,还多了苍桑。
  子风和晨晨挽着手走了进来,晨晨的脸上有很浅的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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