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也平顺了许多。
“我以前就说过；让你不要动潘蕾。可你还是那么蠢；你以为潘蕾会是第二个你……咳咳……她永远不会是的……因为你清晰的知道；年少的陆终对你的容忍是因为什么……他怎么会爱上一个长得像自己母亲的人……尤其是他母亲在他小时候还那么对他……”
“不可能的……我这些年改变了这么多！我早已经不像她了！”
苏珊抹干眼泪；愤愤的回过头来；却只换来苏珏的微笑。
他没有说话；但脸上好像在说：别傻了；你都知道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怎么会承认。
怎么会承认自己这么多年的牺牲和努力都白费了。
她为陆终做了那么多；她甚至想过陆终是个冷情的人；这些年对女色几乎是不闻不问；这么一个人；她用那么长时间都没能让他动心的人；怎么会轻易的爱上其他女人。
尤其是那个女人还没有一点作用。
陆续不要的。
陆家鄙夷的。
谁都可以欺负的。
一颗棋子。
可；陆终还是爱上了。
那么一个没用的女人；却轻易的走进陆终的心。
她掌控陆终的所有情绪；陆终不再冷漠；他会温柔。
她早在陆氏的时候就发现了；陆终上班的时候会盯着手机看；潘蕾过来的时候他会温柔的看她；甚至还会在公众场合亲她。
不应该是这样的。
陆终不应该是这样的。
苏珊抱着自己的头；猛的摇头。
陆终不可能爱上其他人的；怎么会爱上。
那么冷清强大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喜欢上那么平凡的一个女人。
苏珊桀桀的笑了起来；不过也没关系了。
过了今天；不管她和苏珏是真的还是假的。
按照陆终的个性；背叛了他的人；都会死。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潘蕾的下场了。
她早就说过了；她得不到的东西；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其他女人可以得到。
她的爱；怎么能由其他女人分走。
苏珊的想法苏珏大概知道；瞬间他有些无力。
苏珊自以为是；或许她一辈子都无法想明白。
陆终不可能爱上她的。
一开始；他就知道。
那……不可能。
058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潘蕾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走到门边；拍了拍门；“有人么？”
门外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任何声音。
潘蕾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的敲了敲；“我饿了；能给我一点吃的么？”
依然没有应答。
她连续敲了几次；都没有得来任何反应；潘蕾放弃了。
她抱着枕头；重新的回到了床上。
想来；陆终还在生气；也不知道会把她关到什么时候。
四周很空。
潘蕾有些害怕。
她以为她只在空间小的地方有空间幽闭症；没有想到大大的房间空无一人并紧锁着她依然很害怕。
她快要崩溃；想哭；却挤不出眼泪来。
她抱着枕头；床上太空了；她很怕；她跳下床却不知道去哪里；最后靠在床边；把自己缩成一团。
小的时候；陆永把她关在小黑屋的时候；潘蕾总想陆续会来救她。
她一定会得救的。
只不过；现在她清晰的明白；陆续永远不会来救她。
甚至；她以为的陆终……
潘蕾抱着枕头；把脸埋入柔软的枕头里；片刻之后；她感觉那里湿润了一片。
楼下；翁管家迟疑的看了一眼楼上。
几番犹豫；这个心底善良的中年妇女还是忍不住说出口：“少爷；我给小姐送点水上去……”
“不用。”陆终摇头；站起来灭掉手上的烟；“等会儿我去……”
陆斯在一边坐了一会儿；也沉不住气了。
“我说；这件事情和她没有关系的。就算她……那也不是她的错……你不用这么迁怒一个女人……”
陆终不为所动；拿出烟盒继续的燃上一支烟；“你先走吧。”
陆斯还想说什么；身边的地鼠拉了他一把。
陆斯愤愤不平；“我告诉你；你这样对她；迟早会后悔的。”话完；地鼠已经拉着陆斯往外面走去。
“你拉我干什么……”
“你没看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么？你现在劝他不过是火上浇油……”
“可是潘蕾……”
地鼠抬头；看了楼上飘着白纱的窗户；苦笑；“我们老大是个执拗的人；他入了魔后；只能自己才能走出来……我们帮不了。”
潘蕾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这种无声的哭泣太耗费她的精神；没隔多久；她只能抱着枕头缩成一团躺在床边。
在这段时间；她的脑子乱乱的；里面闪过很多画面。
很多她小时候的样子；还有陆续；陆清扬；苏珊；苏珏……最后是陆终。
惊艳一笑的陆终；温柔缠绵的陆终；她爱上的呆子鹿陆终……
最后画面烟消云散；什么都没有；只有开门的声音。
潘蕾睁开眼睛；因为情绪还有许久没有进食；她的意识有些浑噩。她感觉有一双脚走到她的面前；定住。
她知道是陆终。
不知道为何；潘蕾心里空空的；这一刻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心里的感觉。
失望；绝望；害怕；愤怒？
或许都有。
但最后；她只是软绵绵的爬了起来；靠在床边；冲他微笑。
“你来了？”上次说的还算数么？她很想问。
但最后她没有问出口。
显然；答案已经确定。
在今天之前；潘蕾不知道陆终一点都不信任她。
出了这件事情；她也很意外；但醒来后她清醒的检查过自己；身体没有粘液；身上也没有那种被彻底疼爱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她和苏珏应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至于他们是怎么脱光了躺在床上的；潘蕾现在回忆起来；那片记忆还一片迷茫。
不过；她想；纵然这样；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她也是受害人。陆终会相信她的；也会原谅她的吧。
可万万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潘蕾头有些昏了；想抬头看陆终的力量都没有。
她靠在床垫上；声音有点弱。
“你……你现在想怎么样？”
陆终慢慢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伸出手；似乎想摸她的脸；但他最后迟疑了。
他收回手。
潘蕾嗤笑了一声；心中没有一丝意外。
她果然看高了自己。
最后；陆终把她抱了起来。
被搂到那个温暖的怀抱；潘蕾的眼泪滚滚落下；手揪着男人衬衣的衣领；几乎是嚎啕大哭。
“混蛋！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没有……我没有……难道……难道你一点不信任我么……”
她觉得绝望的；绝望的表现方式是想这个男人划开界限；保持距离。
可她受不了；被搂到怀里；委屈爆表；只能嘤嘤的哭泣。
陆终始终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听完潘蕾嘤嘤的哭诉后把她抱进了房间的浴室。
他在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把潘蕾放了进去。
潘蕾刚开始只不过是以为陆终要给她洗个澡。
毕竟她现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身上脏得很。
所以；她虽然有点挣扎；但没有太多的抗拒。
直到陆终从角落拿出一瓶东西的时候；潘蕾才惊叫起来。
“你……你拿的是什么？”
陆终按着她挣扎的手；把她困在怀里；一边扭开瓶子的盖子对她温柔的说道：“嘘……不怕……地鼠的消毒剂……没有副作用的……”
潘蕾以为这件事情在她的求饶委屈声后就已经算解决了。
没有想到；才是一个开始。
任谁一个女人也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用消毒剂；潘蕾连连的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了浴缸的边沿。
“陆终！你疯了么？我没有！我和苏珏什么事情都没有！”
陆终按着瓶盖；低垂着眸；声音淡淡；“你和他躺在一起。”
“只是……只是躺……”潘蕾忽然明白；或许陆终早就知道她和苏珏什么事情也没有。
他的惩罚和折磨；不过是因为她曾经赤身果体的躺在苏珏的旁边。
“你……你这个疯子！”
潘蕾摇头；抓着那光滑的壁边；喃喃的说道：“我不要……陆终……我不喜欢这样……”
陆终抬起头来；声音罕见的温柔；他冲她招招手；带着安抚；“乖；过来……洗干净……一切就过去了……”
潘蕾摇头。
这不是洗不洗的问题；也不是有什么其他副作用的问题；而是陆终根本不相信她。
不对；不止有不相信她的原因；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苏珏一直说陆终的心里有病；他们要好好的在一起那些事情必须搞清楚。
以前潘蕾还不觉得；只觉得陆终思想暴力；行为血腥；对她倒是一等一的好。
可这会儿；她才明白过来。
陆终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潘蕾害怕了；这会儿她只想快点逃开这个地方；所以她从浴缸中跳了出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浑身水淋淋红果果的；直接往门外冲。
陆终在身后似乎笑了一声；还没等潘蕾仔细的听；他已经猎豹一般；冲过来擒住了潘蕾。
“我说……听话。”陆终轻易的抓住了潘蕾的两只手；把她拎小猫一般的拎回了浴室。
这一次；他没有放开她；把她甩到花洒下；一手抓住她挣扎的两只手；一手拿着瓶子；大瓶的消毒水往潘蕾身上泼去。
潘蕾的眼泪和尖叫就在这一刻；通通爆发出来。
“陆终！你混蛋！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他伤的何止是她的身；一颗心都在这一刻慢慢的裂开了。
潘蕾泪流不止；刚开始还挣扎；最后被陆终擒着；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当陆终洗干净她的身体；掰开她的腿；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她也只是麻木的看了他一眼。
依然是她熟悉的男人。
五官秀气得像个女人；动作温柔一如往常；只可惜做的动作并不是那样。
她干干的；或许是陆终在里面没掏到什么；他把手指撤了出来。
他把她从水中抱了起来；上上下下的闻了一遍；似乎没有闻到什么其他的味道后；终于眉开眼笑。
“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