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出书版) 作者:jas(晋江非v出书版,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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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出书版) 作者:jas(晋江非v出书版,青梅竹马)-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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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了两瓶冰酒出来,还是上次我们吵架时他送来的。两瓶都开了,我喝一大口,眯起眼睛,真是好喝,太好喝了。我笑嘻嘻地说:“你记得不,我第一次喝冰就在你们家,太惊艳了。可惜太贵,我只有大日子才舍得买,买了也舍不得喝多。”
  他妥了鸭汤慢慢地喝,轻声说:“很好喝。”然后抬头看着我笑:“以后我送你。”
  我爽快点头:“好。”又喝一大口,笑嘻嘻:“我以前查过电脑,原来冰酒不是用来佐餐的,是用来佐甜点呀奶酷干果呀什么的。”
  骆家谦微笑:“那样虽然口感更好充分,但酒不过是酒,你觉得怎么喝好就怎么喝,管别人怎么讲究干什么?”
  我赞同地点头,然后笑眯眯问:“对了,你那是老虎叫吧?你怎么会学这个的?”
  他的脸又微微红起来,轻咳两声,才答:“有个师弟是泰国人,他哥哥是训虎的,他有事没事就在宿舍瞎吼。”他也忍不住笑起来:“那时候大家学累了,都这么学着啸,整层楼虎啸狼吼的,很好玩。”
  他脸上带着笑,慢慢地咀嚼着菜,仿佛那是世上最好吃的美味。
  他又喝了几口酒,同他瞎聊,这天舒卡和张明远去乡下观星不回来,于是一顿饭也不知吃了多少,后来骆家谦洗的碗,我在客厅削苹果。
  苹果削到一半就有些晕,手停在那里,骆家谦坐在我边上,好笑地接过苹果和刀,慢慢地削着,我就侧头看他。骆家谦长得真是英俊,黑如鸦羽的_双眼,漆黑的眼珠深而有神,笔直的鼻子,薄薄的唇,下巴微微有点方,很英俊很好看。我脑子一恍,手忍不住伸过去触了触他的下巴。
  他整个人一僵,我晕乎乎看着他笑,骆家谦盯着我:“辛海宁,你喝醉了?”
  我有些发怔,骆家谦轻轻拉开我的手,轻声说你看你的脸,红成这样了。“是吗?我双手捂了捂脸,果然很烫,我喝了多少冰酒?好像挺多的,有一瓶吧?我的天哪,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多。我犹豫着说没有啊,刚喝完的时候一点事没有,哪有过了这么久才我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骆家谦晃得厉害,我说:”你晃什么晃?“骆家谦忍不住说:”你一向反应迟钝,没想到对酒精也会反应迟钝。“咦,好像不是好话。我白了他一眼,又白了他一眼,然后就倒下了,次日我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舒卡的声音:”骆家谦?“骆家谦低声说是。辛海宁喝醉了。”舒卡问:“所以你一晚上没回去,睡沙发?”骆家谦说:“你不在家,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沉默的窸窸窣窣,好像是舒卡放下东西,然后她轻声说:“她怎么会喝醉?”骆家谦带一点笑意说:“她觉得赚到便宜了,喝了很多冰酒。”舒卡也低声笑起来:“那酒太贵,她自己才不会买。”
  我模模糊糊地笑,心里像温氷慢慢淌过‘温柔而动。抬眼看一看窗外,窗帘大概是被骆家谦拉上的,很暗,转身看床头钟,才五点多。再翻一个身,睡着了。
  晚上张明远和骆家谦都在,_我蜷在沙发里,懒洋洋地靠在家谦身后,舒卡看着我笑那表情十分慧黠。
  我懒得理她,把下巴磕在骆家谦肩膀上,笑眯眯地说:“骆家谦,我们和他们—起去香港玩好不好?”
  骆家谦一怔,转过头的表情里又惊又喜,我拍拍他的脸:“你干吗这种表情,不乐意啊?”
  舒卡实在忍不住,拍桌而起:“辛海宁,你够了,整天调戏人啊你?”
  我眺起来:“哎呀,舒卡,我都忘了跟你说,骆家谦他昨天……,‘骆家谦一掌把我拍倒在沙发上,我脸扑在沙发上笑不可支,他一边笑一边警告我闭嘴啊,辛海宁。”
  张明远一直靠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旁观,我瞥他,他冲我挤挤眼,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们是三月下旬过去,大概停留一个星期,你们要去,也可以订机票了,现在订可以便宜些。”
  我坐起来:“我白天查了下携程网,我想去澳门!”i舒卡和骆家谦交换了个眼色,说那不冲突啊,香港和澳门近得很。“我不睬她,继续说:”那个,我听说啊,氹仔的猪扒包每天下午排的长队啊要绕好几个圈,不早点去排都吃不到;〃还有鱼丸啊、葡国菜啊……“舒卡没好气:”你能不能出息点?“我笑眯眯地说:”少女情怀总是诗,阿姨情怀总是吃。“张明远赞同,舒卡白了我俩一眼:“澳门的教堂和小巷也很有意思的。”为了安抚她,我马上从善如流:“嗯,肯定也要去看啊,在早饭一点心——中饭一下午茶一晚饭之间,总还是有点空档的。”
  张明远点点头:“还有夜宵。”
  我擒蒜般跟着点头。
  路家谦看着我们俩笑。
  舒卡说:“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们—起到香港玩两天,然后你们俩去澳门,我和张明远待在香港。最后会合回家。”

  三十五

    我和骆家谦是初八下午到的澳门。
  澳门果然不负我所望,是一个我很喜的海岛,一下船,我就喜欢上了那像后花园一样的温和淳美,又像小镇般的安静宁和。
  也有车子如流,却并不堵塞,现代和朴素水乳交融。
  到酒店歇下来,在附近随意逛了逛,我就沿着携程的指示去了一条小巷,找到了着名的鱼蛋小铺,因为不是周末,人流有点少,而且大部分游客似乎并不知小巷深处有美食,但小铺门口还是排了五六个人。
  我和骆家谦各自点了一份,网络驴友诚不我欺也,美味得我差点吞下舌头去。
  我得意洋洋地边吃边看骆家谦惊艳的表情,得意洋洋地说:“好吃吧?好吃吧?好吃吧?”
  然后就去了赌场。是新的莲花赌场,很漂亮。我也不懂其他赌法,看了一圈,头了500元角子,就坐在角子机前玩,输输赢赢,500元少了又多多了又少,玩得不亦乐乎。起先还看骆家谦,后来也顾不上看他,等我全输完意犹未尽地起身,发现骆家谦坐在一旁笑着看我:“玩好了没?还想玩什么?”
  我摇头。两人出来,肚子却饿了,跑去吃夜宵。
  吃完了回酒店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早上醒来,天色还不太亮,我洗漱之后看到手机电池已经快没了,就换上备用电池,因为一切有重量的东西包括手机充电器都在骆家谦的箱子里,就想去拿过来充电。
  我和骆家谦住的是隔邻房间,为了怕忘带房卡,各自把多余的另一张房卡放在对方那里。我本来要敲门,转了转眼珠‘回房拿起房卡,恶作剧地对着他的门锁轻轻地“嘀”了一声刷开房门,悄悄走进去。
  骆家谦还没有醒。晨光里,他在床上睡得香甜,眉眼舒展,唇角安坦,没有平常的淡漠,显得格外安静的俊美来。我被他吸引,不由慢慢过去坐在床前地上,呆呆的看着他。
  我有些恍惚,又有些朦胧,这情形似曾相识。少年时偷入他的睡房,一向厌恶他的我被他这样的睡容惊住,那时候他的俊美尚有少年的稚气和尖锐,显得更精致灵秀;去年他因公事在我家客厅工作,倦极入眠,也是清晨我出客厅,见着他微微颦眉的脸容,一样好看。那两次我都似个贼,偷偷看得呆了,然后被发现了就若无其事地溜走。
  这一次我也是偷看,却好像不一样似的,我大胆地、细细地看着他。
  他早就投了少年的稚嫩和精致,脸容线条清晰,是青年的英俊秀朗。
  像被魔怔,我的手悄悄临空描摹他的眉眼鼻唇,慢慢贴近,感觉到指尖将将触碰到眉毛,他仍然沉睡。
  他睡得很沉,我想昨晚在酒店吃宵夜时他喝了几杯红酒,果然助眠。我轻轻笑了,手掌终于碰到他的眉、眼、脸,眼是热的,脸却有一点点凉,我轻轻地描着、触着,最后到了他的唇边。
  骆家谦的唇有点薄,唇色是健康的红,少年时因为皮肤白,令人惊心的唇红齿白,现在皮肤略黑了,这点红就没有那么惊心。
  我食指在他唇上转了一圈,触感真好。转了转眼珠,终于忍不住,倾前上身,用自己的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很柔软,带点凉。我就感觉到自己脸有点热了。
  我想,他要是现在醒过来,会吻我吧?我忽然就很盼望这样的吻,在这样美丽的清晨,被这样美丽的唇亲吻。
  我又碰了碰他的唇,这一次时间略长了点。
  然后我看到他微微皱了眉,抗拒困扰地转过了头,继续沉睡。
  我缩回上身,抱着膝,无声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一天早上,我们在澳门本岛逛了半天,看那些小教堂。澳门的路是小小的,街是小小的,房子都不高,绿葱葱的,巷子又多又细却短短,弯来弯去上上下下就有—小块空地‘小小的教堂时时撞进眼里。我们便走地看,教堂的执事都很和气很客气,声线温柔偏低带着微笑或招呼我们,或只是看着我们。
  感觉极为舒服。
  下午就跑去氹仔排队吃猪扒包,吃完了在小小人行街找小零食吃,吃到几种水果雪糕,美味得很。
  小小人行街真的只是极小极短的一截,可是街中心一排全是花,街两头也是绿荫,很美丽。
  看得出来骆家谦也很喜爱这样的地方。不过我整天都对他爱答不理。然后看着他一贯淡然的表情里时时掠过一丝困惑,觉得很解气。
  我亲你的时候,你怎么能够睡着不醒呢?真讨厌。
  我就忍不住老看他的嘴唇。于是他就更加困惑。
  我和他一前一后地走,有点热,海风一吹,这点热意又伏下去,我没话找话问骆家谦:“你好像挺有钱?”新房子、新车、一个小玩意就是钻石耳环。
  他说:“我在美国有一个小公司,和同学合伙的,专门替小工厂和私人设计机器,那种小型的、一对一的针对性设计,收入挺不错。”
  我问现在还开着吗?“骆家谦点点头他们把资料发过来就可以。”“那不是很辛苦?你这边也要工作。”
  他看着我,眼里带着笑意不要紧,我喜欢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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