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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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记事-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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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个球!他妈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很好,多么经典的台词。用在毫无用处的环境下。

是为了显示作为强盗的素质吗?

我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很不错的料子,决不是什么被饥饿逼得去打劫的灾民。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打了个呵欠,疲倦地吩咐:“有什么刑具统统搬过来。”

结果并没有让我等太久,迎庆云在,实在很好搞定,上次他把我都逼成那样。而那两个强盗,说真的,嘴里叫嚣得越凶,往往越没种。

只是被削掉半边耳朵,被原庆云professional地恐吓了间,就大叫“招了”。

我叫狱卒把其中一个带到另一间屋子去,分开招供。

两个都提到了同一个名字: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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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是现写的。停止更新的两个月一共只写了一篇不到三千字。有点担心进度,不过我不说了是一本一本出吗?所以,应该还来得及吧。

七宝项链,嗯,很对不起最近追过来这边催的朋友。因为写得早,两年前动的笔,很多心态想法都和现在不一样,最近真的没有写的。虽然有了一些想法,可是要过一阵子才会动笔。不想再为了不让大家失望而勉强动笔,因为勉强写出来的东西,已经失掉了灵。这也是为什么把后面写的锁起来的原因。

对了,简体和繁体的第一册封面都出来了,不过现在出版社还不让贴。

那个写检讨书的同学,我对不起你不过我是学商的,以前真不知道有化学家叫这名字啊

第一卷 失败的性教育

接下来几日,郭正通领我四处巡视,包括他做的一些水利的雏形。大方向上就是广筑坚堤,再加上狭窄处的分流渠,看得出郭正通对这个既内行且感兴趣。

郭正通问我有何见解,我对于治河一窍不通,只知道最好在黄土高原一带植树固堤,防止水土流失,不过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见效的东西,所以很不好意思地说了出来。想不到他居然大喜,夸我见解独辟蹊径,我愣了半天,说:“只是这是数十年的经营方可收效啊。”

郭正通溶激动,说:“却是真正治本良方!”眼睛望着远处,似乎已经畅想到未来黄河水清的一天。

我张嘴想说数十年后你我都不知在哪里,但是没有说。郭正通是那种会相信“子子孙孙无穷尽也”的人,和我完全不同。这样想来,我其实才是只顾眼前的投机者。和这些有坚定信仰,肯一辈子做一件事的人完全不同。不知道是时代的差距还是格有异。

郭正通的为之道,我不想多评,反正和我完全不同。但是此刻,我由衷觉得尊敬他,正是有他这样的人,地球上才会出现奇迹,如果都是我这样得过驱的,我会说:长城,金字塔,大运河,都是没有必要出现的东西。

郭正通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来,把我说的记上去,我好奇接过来一看,一本手写稿,写着《河策》二字,厚厚一本,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前面的纸已经很陈旧,深浅不一的披删笔迹,也不知了多少心血在上头。稍稍翻阅几处,已不乏精辟见解,连最细微处也有考虑。

我站在残存的河堤上,风很大,时时吹得我的头发挡了视线,低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不想再用场的话来对付这个场面,半天没说话,开口说:“郭大人做过粗略预算没?要多少钱?”

郭正通先是僵住,慢慢明白了我的意思,欣喜若狂的表情从他的丑脸上浮现出来,生动无比。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深刻的欢喜。

他报了一个数字,我低头算了半天,抬歪定诚恳地说:“郭大人,这个数字目前国库还不可能拿出来。但是,以后国库会慢慢越来越丰盈,我会每年给你拨一笔银子,开头可能少些,以后会越来越多。就算十年二十年,只要你我不死,总有完成的一天。但是,你要好生安排,哪些地方紧急,要先去做,哪些地方就算紧急,修了,上游没弄好还是会被冲垮,这样的无用功咱们就不能去做。钱不多,河工动辄几百几千万的银子,咱们经不起折腾。”

郭正通瞬间睁大眼睛,手也抖起来,半天才从喉头出发颤的声音:“大人”

他突然在河堤上冲悟下来,嗓子带着哭音:“大人,下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我也脊背发颤,喉头哽咽,强作镇定地把他扶起来:“郭大人,我才应该为了天下百姓,多谢你。”

郭正通的眼泪一滴滴滴下来,滴到光滑的白石的河堤上。粗糙黝黑鸡爪一样的手一直在哆嗦,连带整个佝倌身体。

我想,在这个空间,这应该是一幕应该记载到史书的场景罢?想不到我竟如此入戏。在这个世界,这个圈子里陷得越来越深,果然是人在那样的位置,就没法摆脱使命感么?

郭正通对我目前也算死心塌地了,至少,我心里头很畅快,而且赈灾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包括灾后的复建。

小绿整天跟着郭正通,我记得他之前说过的话,想要做个好,而且他家也是因为水灾而家破人亡,所以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崇拜灌注到郭正通身上。想到他,我就想到小珠,差不多的处境,如今流落在哪里呢?上回也没机会问锦梓知不知道。

锦枫总见不到,好像有意躲我。我想那日在马上恐怕不是我多想了。十三岁的男孩子开始发育了,这时候就是会有莫名奇妙的冲动,会做梦,会遗精,会好奇,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就算他把我当成幻想对象,也不代表他喜欢我,他只是个孩子,说不定明天幻想对象就换成了红凤。更加大的可能是马背上空间太小,加上摩擦

总之,现在正是需要做大人的去加以开导,教给他们健康正确的知识,以免他们迷茫痛苦,产生心理阴影和罪恶感的时候!

可是我痛苦地想,最应该且最适合做这件事的锦梓然在。

我,我不大方便去做这事。

去它的,为什么我不能去呢?我现在也是个男人。

我发了狠,站起身来去找锦枫,这小子藏得倒好,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只找到了原庆云这个家伙。

“咦?”撞上他之后,我先发制人:“你跑哪儿去了?”

别怪我烦他,这家伙在留楼打扮得妖妖也就罢了,毕竟是工作需要,现在跑来灾区,也怎么招摇怎么穿,今天居然穿了一身冰蓝提的薄薄绡衣。

可恨的是这包不管穿得多不象话都很MAN,和我完全不同,我,据锦梓说连穿了袍都嫌妖娆。

真叫人生气。

原庆云似乎有一刻慌张,接下来却咧嘴笑起来,露出他整齐的白牙:“我在找冰。”

“你在找冰?”我提高了声音重复一遍。

“是啊。”原庆云有点不自在,“我见天气热得慌,你好像畏热得很,大家子里都有冰窖存冰,想不到这儿寒酸得很,刺史府第居然连冰窖都没有。”

“郭正通的地方自然没这些奢侈玩意儿。”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喝碗冰镇酸梅汤。不过,原庆云这家伙会这心?我才不信。他鬼鬼祟祟混进来,天知道有什么企图。我得加意小心才是。

原庆云上下打量着我,懒懒微笑说:“你要去做什么?”

“你见到锦枫没?”

原庆云一笑:“我还真见了。”

锦枫居然躲在树上,那棵枝繁叶茂的月桂上。月桂叶子厚,入口极涩,吃下去倒可以当呕吐剂。故此别的树被剥光了,它只管繁茂它的。

我抬头对着树上的衣角扬声说:“锦枫!锦枫!”叫了几声,那小子才从树上滑下来,黑着一张小脸:“干什么?”

“没事,”我朝他笑得像朵似的,“几天不见你影子,有点担心。”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对原庆云露出“你的利用价值已经完毕,请自动消失”的笑容:“谢谢,有劳你了。”

原庆云也不恼,还是那样慵懒地朝我笑笑,漫不经心地走开了。

我半拉半扯把不情愿的锦枫拉到僻静无人处,他很恼火,从我手中秘挣开,怒道:“放手!”

我依言放开他,开始想措辞。

“到底什么事?”脸比锅底还黑。

我想来想去,决定先从他关心的哥哥谈起:“锦枫,你哥哥他”

那小东西跟刺猬似的,一提他哥哥,浑身毛都炸起来了,冷冷说:“你想说什么?”

跟孩子沟通怎么那么难?我叹口气:“你哥哥不会丢下你,不会抛下你,他只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锦枫涨红了脸冷笑:“要你说,我难道不知道我哥哥,你算什么?”

好,我承认失败,挑选锦梓这个敏感话题是我失策。单刀直入吧。

我深吸一口气:“锦枫,你最近身体有没有觉出什么变化?”

“什么意思?”他狐疑地看着我,突然脸发青:“你在我身上下毒了!”

我我哭笑不得。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为什么要对你下毒?”

“因为”锦枫脸上浮起一丝暗红一闪而逝,“因为我哥哥不要你了!你想用我要挟他回来!”

因为他哥哥不要我了?

我真的火了。

为什没是他哥哥不肯跟我了?

我和锦梓的上下关系就这么一目了然?连小p孩都看得出来?

我闭了闭眼睛,把火气压下去:对小孩子要讲理。

“哼,我若要要挟他,只要去告诉他就好,来跟你说什么?”

锦枫哑口无眩

“那个,”我看他不再叽歪,赶紧问,“你最近身体有什么变化?比如说什么地方长毛了吗?做什么奇怪的梦了吗?”

他听到我说“什么地方长毛”,嫌恶地往后一跳,好象我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充满戒备地说:“你想干什么?”

好像我要猥亵他似的。

我气馁了,锦枫同学的观念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我家锦梓的弟弟而已,就算他长大观念扭曲,有心理阴影有什么关系?反正古代大部分人都观念扭曲吧?就连现代都很多。

就连锦梓也决不会怪到我身上来。

我泄气地看着他,无力地摇摇头:“算我什么都没说,你颈我没来找你”说完我就转身离开。

想不到走出几步,锦枫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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