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番外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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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番外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17完结)-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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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七七扯下脸上的绢布来,丢回南宫玉韬怀里,因满腹心事,也没心绪与他斗嘴,肩膀一塌,让那包袱顺着胳膊就坠在了地上。她人越过包袱,径直往自己先前在府衙住着的院落而去。
    南宫玉韬骇笑,瞅了一眼那包袱,皱着眉头伸出两根手指捏起来——里面都是衣物之类,倒并不沉重。他跟在孟七七身后,见她这幅样子,猜想是出了什么岔子,他捡起怀里的白绢布来,笑道:“我用来擦手上泥的帕子,你看也不看,就往脸上糊——真是有勇气。”
    孟七七没力气回嘴,听他这么说,摸了摸脸,难怪刚才感觉怪怪的。她一路走回自己寝室,合身往榻上一扑,将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了。
    南宫玉韬倒没进去,他倚在门框上,啧啧两声,等了半响见她还是动也不动,出声嘲讽道:“这是要将你自己闷死不成?”
    孟七七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来,“我若要闷死自己,最好是在昨晚就下手。”至少还给战神大人留下个美好的回忆。现下可好了,美感是糟蹋殆尽了。她的苦衷这会儿又不敢说,倒让战神大人误会她这些年来都是布局骗人的了。最初的震撼愧疚过了之后,孟七七也觉得委屈发恨起来——除了战神大人,她何曾对第二个人这样耐心在意过?虽然理智上知道战神大人现在这样想她实在是在正常不过,情感上却忍不住要觉得被错看了。
    南宫玉韬把那包袱抛到她床脚下,收敛了玩笑的口气,问道:“出什么事了?”见蠢萌小表妹仍是死了一样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吭声,便猜测着问道:“你要去军营,师兄不许你跟着?还是你又想了什么危险的事儿,师兄不许你一个人去做着玩?”
    孟七七无力道:“你能有点别的想法吗?”
    南宫玉韬耸耸肩,“固有印象,不好改变。”他摩挲着下巴,思考着道:“难道是十七的事情被师兄知道了?”近期比较有可能出岔子的事情也就这一桩了,“唔,或者是,此前你要我帮你驯马……”
    “不是驯马。”孟七七听到这里,感到身上的力气又回来了些,虽然不足以让她活蹦乱跳,说几句话却还够用,“是十七的事。”她终于从被子里面抬起头来,人也坐起来看向南宫玉韬,“这些人是我当初从你的玉如军中借来的——战神大人知道了。”她深深叹了口气。
    南宫玉韬做了个“怕怕”的样子,想了想看着她道:“就这件事?”
    孟七七对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感到不满,她重复着,“就这件事?就这件事还不够吗?”她揉了揉眼睛,因为方才在战神大人面前的那场大哭,眼角有些痒。
    南宫玉韬的目光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落在她泛红的眼角,轻哧一声,“都哭了,看来称得上是大事了。”
    孟七七那会儿哭的时候不觉得,这时候理智回笼又当着变态表哥的面,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她捂住眼角,嚷道:“谁哭了?你眼睛不好,看东西都不清楚了。”
    南宫玉韬摊摊手,见她一直拿手揉眼睛,简直看不下去,还是走入室内,从怀里掏出丝帕来丢到她旁边,淡淡嘲弄了一声,“出息。”
    孟七七可以说是在变态表哥的嘲弄下一路茁长成长起来的,闻言也没什么感觉,拾起凉沁沁的丝帕按在发烫的眼角,安静了片刻问道:“蒋虎彤或者张新敬那边有来信吗?”
    南宫玉韬道:“你就去了这两个时辰的功夫,能来什么信?”
    孟七七这下是货真价实叹起气来。
    南宫玉韬笑道:“小小年起,学人做什么深沉样子?”
    孟七七手里捣着那丝帕,叹气道:“你不懂,我这心里烦得很。”她能不烦吗?她现在无比焦灼地等待着真相大白的时刻,好跟战神大人讲明这一切,让他不要误会。
    南宫玉韬见她情绪不振,转口问道:“那师兄怎么说?他知道了之后。”
    孟七七一想起战神大人最后留给她的选择题,就烦得想要揪头发。让她现在把西北军交出去——她当然不会把好不容易吃下来的西北军交出去!但是不交出去,眼看战神大人那个架势就是要钻牛角尖。放在平时,别说是一个西北军,就是东北军,南北军,北北军都摆在她眼前,也没一个战神大人重要啊。偏偏却是这个节骨眼上。她哀嚎一声,彻底没有跟变态表哥说话的心情了,再度把自己扎进被子里,闷闷道:“你出去,让我闷死我自己算了。”
    南宫玉韬见她烦恼,反倒笑起来,走过她身前时,顺手把自己的丝帕收了回来,丢下一句,“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记得自己带方帕子。”施施然出了房门,留孟七七一个人辗转反侧、纠结煎熬。
    好在战神大人也说了,“不着急”,让她想好了再说答案。孟七七就熬着,期盼在战神大人耐心告罄之前,张新敬或者蒋虎彤那边能有进展。
    孟七七焦灼不安地度过了一天、两天,终于在第三天收到了张新敬的来信。
    “禁宫大火,胡马为乱。”只有八个字。
    胡太妃终于动手了!
    送到她这里的来信,走得都是南宫家的信使,比朝廷的八百里急件还要快上几分。
    孟七七本就时刻准备着,接到这封来信,可以说是打马就走。南宫玉韬送她出府衙时,叮嘱她路上小心,遇事带上脑子。
    孟七七道:“有哑公跟着我,又有我二哥在并州接应,没什么好担心的。”
    南宫玉韬斜她一眼,“谁担心了?”又问道:“你就这么走,不给你的战神大人告个别什么的?”
    孟七七坐在马上苦笑,就那天的事儿她还没跟战神大人说清楚呢,此刻要怎么解释这突然的离开?她拱拱手,“就拜托表哥您了。你……等我走了,去战神大人那儿说一声吧。”
    南宫玉韬哼笑一声,“用得上的时候就是‘表哥您’,用不着的时候就成了‘变态表哥’,你好意思么?”
    孟七七急着要走,倒难得没贫回去,只又拱了拱手,这便在哑公与一支二十人小分队的护卫下,飞快驰出了云州。用云州知府的印信出了城门,孟七七于官道上驰骋之时,忍不住回望上官千杀所在的城池——唯见城墙顶上千杆黑色旗帜,迎风猎猎而舞。
    不是她吝啬于一个分别前的见面。而是她不知道:
    要如何对不想失去的人说再见。
    彼时上官千杀还在西北军的军营中,听到亲兵来报,说安阳公主带了一队人马离开了云州之时,他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头。不是那种新鲜的血腥气,而是压抑了很久的,陈旧腐朽的铁锈味道。是他三日前在高府旧书房门外生生咽下去的那口淤血,这一刻又冲了上来。
    高志远与李强任原本是在他坐下商议军务的,见那亲兵退下后,少将军沉着面色一语不发,不禁小心地对了个眼色。
    李强任清清嗓子,小声道:“想来公主殿下有什么要紧事要去做……大约过不几日就回来了。”
    高志远知道内情,越发不敢开口劝,借着起身倒水的动作离明显低气压的少将军远了些。
    上官千杀一手抵住右边眉骨处,一手按着地图一角,待舌根底下的铁锈味儿退下去了,如常开口道:“这处地方……”
    高志远与李强任又对视一眼,犹豫着坐过去,接着方才被打断的地方看下去。
    上官千杀手指按着地图上那曲曲折折的线路,却许久没再说话。无数细小嘈杂的声音在他耳膜里鼓噪着,令他头晕眼胀,几乎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地图。他定了定神,感到耳膜里那些细小嘈杂的声音渐渐汇集清晰起来,丝丝缕缕合成一句“她走了”。这一声入耳,宛如炸雷在心,令他惊痛难当。
    上官千杀手臂抵在案几上撑住上半身,低低道:“你们下去。”
    高志远与李强任不敢违拗,当即应声退下。
    营帐中空寂下来,上官千杀死死按住右边眉骨,只觉头痛欲裂。三天来寝食难安的等待,等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答案。
    可笑!哈哈,真是可笑!
    “师兄,我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营帐外传来。
    南宫玉韬挑开帐帘走了进来,一身银色锦袍,气色很好,颇有点容光焕发的样子。他晃着折扇走到上官千杀面前去,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愣俯□来关切道:“师兄,你是不是……又犯了?”
    上官千杀挪开撑着脑袋的手,淡淡道:“无妨。”面上已是一派平静。
    南宫玉韬在他左首的蒲团上坐了下来,笑道:“当初玉如军的事情,对不住了。”他冲着上官千杀一抱拳,“那会儿七七还小,我只当她小孩子玩笑,也想看看她能折腾出什么事儿来,便答应了。因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告诉你。”
    上官千杀抬眸看着他,她是何其信任山淼,桩桩件件都对他讲了。这却又是他冤枉七七。那日回到府衙,这件事七七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就直接对南宫玉韬讲了;但是战神大人要她选择的事情,她却是谁也没告诉。在七七心中,其实有个只属于她与战神大人的小世界。什么是能与大家分享的,什么是只属于她和战神大人小世界的,她其实有自己的标杆。只是她为人向来活泼外向,这一点就很难被人察觉。
    南宫玉韬耸耸肩,继续笑道:“要说起来,这事儿怪我,也没想到你们日后会这样好了。若是为了四五年前的旧事生了龃龉,大可不必。”他又晃了晃折扇,“那天七七从你那里回来,伤心地真是……”他啧啧两声,“说痛不欲生都不算夸张了。”
    上官千杀听到这里,闭了闭眼睛,沉声道:“你来是有什么事?”说什么痛不欲生,如今不一样不告而别了吗?在上官千杀看来,七七与山淼如今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从山淼口中讲出来的关于七七的话,也就听听作罢了。
    南宫玉韬见他这样问,知道他是不想继续方才的话题了,因笑道:“倒不是我有什么事,而是七七临走前嘱托我,要我来代她跟你道个别。”
    何时轮到山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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