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番外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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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番外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17完结)-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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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七七不去理睬他的话,她把竹哨也妥帖收在荷包里,心道:变态表哥又懂什么,说不定以后她全家人的性命还要靠这一枚金甲片来拯救呢。想到这里,难免有一点惆怅。她摇摇头,把这不太愉快的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更何况,这可是战神大人给的信物,怎样珍重都不为过。
    已经是下半夜了,好在怡华宫不在后宫,没有宵禁,不然孟七七今晚便无处可宿了。若是无处可宿了,怎么办?孟七七边往怡华宫走,边想,嗯,若是无家可归了,她便带着装着金甲片的荷包去战神大人。到明山去吹一声竹哨,等黑龙马来载她,把她送到战神大人身边去。然后她会说自己饿了,饿得能吞下一头牛,战神大人多半就会烤几条美味的鱼,对她道“没有牛,只有鱼”。
    她想到这里,刚好走到怡华宫门口,忍不住微笑起来。
    尽管已经是下半夜,怡华殿内却还是灯火通明。
    毓肃帝与胡淑妃竟然都还没有歇下。
    孟七七这么晚归来,当然要跟怡华宫的主人胡淑妃说上一声,她进了殿,却看到毓肃帝与胡淑妃并肩坐在正中央的龙凤须弥座上,底下却跪着一个浑身缟素的妇人。那妇人正是胡满婵。
    见孟七七回来,胡淑妃没有责问她晚归之事,而是开口便问,“上官将军可无恙?”
    咦,这是什么情况?
    孟七七瞅了瞅一旁脸色非常难看的毓肃帝,又瞅了瞅脸色非常、非常、非常难看的胡满婵,她选择用战神大人的金句来回答这个问题,“回娘娘话,还好。”
    胡淑妃却是松了一口气,她望向毓肃帝,柔声道:“这真是万幸。”又转头厉色对着自己妹妹,“多亏上官将军与安阳县主有能力脱身,这才没让你铸下大错。还不快认罪。”
    毓肃帝是在中午与胡淑妃观赏完歌舞之后,发现虎符不见了的。他睡觉时有个怪癖,要抱着一个沉香木的匣子才能入睡。这个沉香木的匣子里装了两样物件,其一便是这与上官军勘合的虎符,其二乃是传国玉玺。虎符不翼而飞,毓肃帝这番惊怒着实非同小可!一通翻查,最后发现竟是昨夜侍寝的祥云宫叶嫔偷拿了!而这叶嫔乃是胡满婵送进宫来的。顺着这条线捋下去,很快,胡满婵的整个计划就暴露在毓肃帝眼前。她这点小伎俩,放到一国之君面前简直有点不够看的。
    但就是这点不够看的小伎俩,令毓肃帝大为光火,再一次认识到这财阀之家是怎样压制在皇权之上。禁宫不再是皇帝的居所,反倒像是胡马两家的后花园。因为国库囊中羞涩,毓肃帝都不得不裁剪自己的护卫队;结果胡满婵却能以千斛珍珠请来柴浪国高手,就在禁宫,盗取虎符,假传圣旨,伏击国之将军。
    而被伏击的上官千杀,乃是南朝肯听命于毓肃帝的将领中,唯一摆明车马跟胡马两家势不两立的一位。
    从前种种不必提起,只说上官千杀斩了马庆嵋这一条,就能让毓肃帝很安心。
    若是这次上官千杀死了。
    那接下来的日子,毓肃帝还真是要寝食难安。
    饶是如此,毓肃帝还不能跟胡满婵彻底翻脸,他还要顾及掌握西北十万大军的高将军与马家的亲密关系,还要靠着胡马两家还一些国库的债务,最起码缓上一两年,给连年战争不断的南朝再多一点复原的时间。
    这皇帝,他做了五十多年,却是越做越憋屈了。年轻时满腹的宏图大志,也随着时光渐渐消散了。
    毓肃帝最终也没能给胡满婵一个符合律令的刑罚。胡满婵做的这几桩事情,哪一件都够她死上几百次的。但是毓肃帝不是上官千杀。上官千杀能斩马庆嵋,他却不敢现在杀胡满婵。最后,竟只是杖毙了偷取虎符的叶嫔,撤换了今日当值侍卫的领班,又要求胡马两家捐出了几十万两白银救济国库。
    此事就此在毓肃帝处画上句号。
    然而在胡满婵与上官千杀之间,却还没完。北狼双煞从来只要收了定金,便一定会把该杀的人杀死。一次不成,必然会有第二次。而胡满婵痛失长子,与上官千杀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
    两日后,此前意图掳走孟七七的陈嘉被五花大绑,关在囚车里游街示众。押车的兵卒一路大喊着,“掳卖幼女的犯人陈嘉,明日午时,东门斩立决!明日午时,东门斩立决!”
    湛北路一间茶楼二层的雅座里,一名女子望着渐行渐远的囚车,对身边几个男子道:“这是咱们最后的机会,明日一定要救出陈嘉大人。”她摘下兜帽,赫然正是那夜被陈嘉舍命相救后,忍痛逃走的白芍。
  
  ☆、第35章 战神会吹叶子的战神

行刑日。东门。
    明明是大冷的天;监斩官苗建学的油脸上却直冒汗;不为别的,只因他边上坐着江陵侯南宫玉韬。这还是他做监斩官三年来;面对面见过的最不得了的人物。行刑的这地方如此简陋;连一把像样子点的太师椅都没有。苗建学缩手缩脚立在一旁,不时拿手绢擦着汗;有心想要逢迎,却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南宫玉韬倒是安然自得;他就坐在监斩台唯一的一张矮凳上,舒服得好似躺在他的马车里的虎皮毯上一般。
    陈嘉左臂已经被上官千杀一刀斩断;此刻右臂也被牢牢绑在身侧。他垂首跪在行刑台上,经过了这些天的严刑拷打、心理折磨,他看上去已是奄奄一息。似乎不用行刑;他也活不了几日了。
    刽子手已经准备好了,只待时辰一到,便挥刀斩人。
    东门旁边是一处菜市场,老百姓来来往往,每逢有斩立决,闲汉们便都聚过来围观看热闹。此刻听说来了一位俊俏小侯爷亲自监斩,连附近的婆娘们也都倾巢出动,一时把个行刑处围得水泄不通。
    “公子,”跟随南宫玉韬多年的护卫魏景然低声道:“周围人太多了,您看是不是疏散一下,属下怕那些贼人闯不进来。”
    南宫玉韬嗤笑,“倒要我们替他们考虑周到。若是围得人多一些,那些贼人就闯不进来了。我也没心情跟他们玩下去。敌人太弱了,怎么尽兴?”
    时辰已到。
    监斩官苗建学小心翼翼地请示,“侯爷,您看,是不是该……?”
    南宫玉韬问魏景然,“还没动静?”
    “回侯爷,没有。”
    “那就再等等。”
    苗建学擦汗,行刑的时辰可都是定好的,这江陵侯说推迟就推迟了。
    又等了三刻,仍是毫无异动。
    南宫玉韬意识到对方是在等他发令再动手,他淡淡道:“准备行刑。”
    刽子手把刀扬了起来。
    “啪”的一声,斩立决的牌子被扔到了地上,预示着刀即将落在犯人脖子上。
    这一声轻响,瞬间引爆了全场。
    只听到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继而便看到两头公牛拉着一辆筒子车装开人群冲进了刑场。原来有人将鞭炮绑在了牛尾巴上。鞭炮一被点燃,公牛受惊,立时满场乱跑。
    南宫玉韬微微一笑。
    筒子车里钻出一个干瘦的小子来,穿蓝衣,戴绿帽,他这穿衣搭配实在别具一格。他抽打着受惊后乱跑的公牛,驾着牛车直往监斩台而来。
    在牛车之后,数名黑衣大汉跟了过来。独白芍一人,径直往行刑台而去。
    “保护侯爷!”监斩官苗建学大叫一声,在蓝衣小子驾牛车冲过来的瞬间,他哧溜一声钻到监斩台桌子底下去了。
    牛车冲了过来。
    南宫玉韬觉得……他鼻子微微翕动了一下,味道,有点不妙。他正在思考这是股什么气味,就见驾着牛车的那蓝衣小子从车里掏出来一只长柄木勺,对着他用力一扣。
    只见一片散发着恶臭的金黄之物迎面飞来。
    南宫玉韬大惊失色,急速后退,还是落了一点在衣角。
    竟然是粪车!!!
    南宫玉韬平时最喜欢调制各种香料,他身上也总是染着香气。不是带脂粉气的那种香气,而是令无论男女,只要靠近他的人都忍不住要脸红心跳的香气。孟七七早在五年前初见的时候就下了定义,是“催、情、香”这种羞羞的东西,也就是后来经常相处习惯了,才适应了变态表哥靠近时带来的阵阵香气。
    如今,嗜香如命的江陵侯南宫玉韬竟然被一个来劫刑场的无名小子泼了粪。
    这刑场,本就是要引他们来劫。是以众护卫稍作抵挡,也就让他们把陈嘉劫走了。
    只是南宫玉韬没想到过程于他而言会如此惨烈。
    这伙人来得快,退得也快。
    一时风平浪静了,监斩官苗建学探头探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连连道:“属下有罪!侯爷大人大量!求求您……”
    南宫玉韬拔出魏景然的佩刀,把沾了金黄之物的衣角一刀割去,咬牙笑道:“你何罪之有?”他望着那伙人远去的方向,“小狼带着咱们去找狼窝了。”
    白芍没想到这次行动比想象中顺利如此之多,她甚至是抱着救不成陈嘉大人,就与之一同赴死的念头。一伙人得手便退,都没察觉在他们身后,有几道影子一般的灰衣人悄悄跟了上来。
    白芍还特别感谢给出用拉粪车的牛闯刑场点子的小兄弟,“多亏了你,小迪。要不要跟我们去北边的国家?”
    小迪摸摸自己脑袋上的绿帽子,没说话,只回头若有所思得看了一眼身后。他的一双眼睛很清澈,虽说是男人,但总带着点女相。平时与白芍等人也不怎么说话。白芍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向来沉默,也就不再提起。
    南宫玉韬回府后,足足洗了七次澡,才觉得胃里恶心的感觉消退了点;结果用晚膳时,一眼看到金灿灿的馓子,又几乎吐出来,登时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了。
    那个戴绿帽的小子,最好别落在他手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南宫玉韬在刑场经历屎尿之灾的时候,孟七七终于在胡淑妃眼皮子底下找到时机出宫到了明山。
    她爬到山顶,滴溜溜吹响了竹哨。
    稍待片刻,便听到一阵熟悉的马蹄声,紧接着黑龙马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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