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妻妖娆 作者:冷木帧(纵横女生网2013-10-3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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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 作者:冷木帧(纵横女生网2013-10-31完结)-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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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此言,忽然觉得有些酸腐,脸颊微烫,贴在了东方碧仁的胸膛。
东方爷神情撼动着,闪过奇异的圣光,他低低问:“造化让你为我而生……好动人的句子,能给我详解一下吗?”
薛浅芜嗔他道:“还用解释什么?你又不是不懂!不是明摆着吗?每当我们神游太虚一次,就相当于你运行了一通内力,这不是天生我才,来辅助你的吗?”
东方碧仁交替握着她的十指,放在唇畔细细吻着:“好内助,贤内助,造化专为我而设的仙子内助……”
薛浅芜听到这儿,笑得满脸欢实道:“真是沧海桑田风水轮转,现世现报啊!”
东方爷抬头,看进她的眼里:“这话怎么说了?”
薛浅芜陷入甜蜜中,迷恋回忆着道:“你还记得在烟岚城,初次啃你之前,我那番台词吗?”
一涓一滴,汇成惊涛长河,而今回首,东方碧仁怎不记得?他亦忍不住笑了:“我只听到脆生生的一句‘好哥哥,亲哥哥,神仙般的哥哥!小妹这厢有礼了!’……还没反应过来是啥情形,便被啃了!当时真是把我吓得,半分不敢动了!”
薛浅芜搔搔头道:“色胆包天,也是需要爆破力的。”
东方碧仁笑着应道:“是啊,于是成了永恒经典,怀念至深。后来再逼你主动时,总没这次突袭来得惊心动魄了。想想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谁,能让我震呆成那样。”
薛浅芜傻笑着,忽然想起什么,一骨碌坐直了身子道:“你与别个女子相拥吻时,会不会如同和我在一起,出现灵与神的契合?从而推动内力,达到练功的效果呢?”
东方碧仁愣了片刻,旋即哈哈笑道:“看来不光是我,担忧自己不是你造化的唯一啊!原来你也这样忧心!”
薛浅芜嘟着嘴,故作蛮横道:“哪怕你真会采补术,那也只能采我!我愿被你采干而死,前提是只采我一个!”
东方碧仁连咳两声,神秘地道:“傻姑娘,刚才我有意终止住采补话题,岔开了你的第二问!不想你又提起了……”
薛浅芜恍然大悟,拍拍他道:“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为何不能现在确认你有采补术呢?”
东方碧仁伏在她的耳畔,低低私语:“你以为接个吻,就能采补你啊?无论古书中的采补,还是通常说的采补,都很内涵,在特定场景下才能发生……咳咳,只有你我洞房花烛之夜,我才知道自己能否采补得你!”
薛浅芜愣半天,拳头忽然如雨点般,砸落在了东方爷的身上。




第一〇三章  蒹葭清霜音,歪门巧邪道(上)
和东方爷经过这一宿的欢笑打闹、拥吻缠绵,翌日早起,薛浅芜满脸好气色,到了坎平鞋庄。绣姑刚在一只鞋的侧面,巧手挽针,织了五六朵秀美别致的莲花。旁边摆放的早点,已无半分热气,还好是在夏天,食物生吃冷吃,倒没什么打紧,只要干净就好。
因为东方爷上朝走得早些,薛浅芜一个人也没胃口吃饭,直接就来看绣姑了。走了这里许路,觉得有些饿,抓了几块酥饼就往嘴里塞,绣姑看到她的吃相,笑着嘱托道:“又没人和你抢,仔细噎着!”
薛浅芜扮个鬼脸,喝了几口莲子汤,一阵狼吞虎咽。绣姑看她这般吃法,竟也觉得有了几分饿意,放下手中的活,捡了块素淡的蔬菜饼,细嚼起来,一边说道:“不经你的感染,我还真忘了人生有三大事!”
薛浅芜取笑道:“你啊,生命中就只有一件事,无休无止,无境无涯,就是做鞋!有它伴着,甭说吃喝了,拉撒都能置之度外!有时我真怀疑……”
薛浅芜说到这儿,诡诡一笑,卖了个关。
“怀疑什么?”绣姑果然入了圈套,不自禁问道。
薛浅芜为自己找后路,提前跑开了几步,尚未开口,自己倒先弯腰笑得肚子疼了,一边捂着揉着,断断续续地道:“我真怀疑,你就没坐出个顽固性痔疮来!”
绣姑没提防,一阵咳嗽,手中的饼当时就吃不下了,又重新放回了竹筐里,嗔她一眼,很无奈道:“真是开胃有你,败胃也有你!”
薛浅芜嘻嘻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啊,终日足不出户,宅着坐着,你又不是习武之人,饶是再好的心性,身体也会吃不住的!”
绣姑应道:“这个省得!只是一拿起针线,就忘了岁月!也只有你这调皮鬼来了,我才能被打断……”
薛浅芜回想起初识她的时候,差点以为她是个哑巴姐姐了,此刻深有同感,忧心忡忡地大叹道:“万一将来,哪位男子看上了你,就你这般冷淡不在意的样子,只怕又是一场心伤!”
“你怎么总爱瞎胡想呢?”绣姑点点她的脑袋,轻轻以训斥的口吻道:“一我无心,二我无意,三我无情,四我无念,哪有男子会看上一块冷石般不开化的女子?”
绣姑羡慕地瞧着她,落寞的语气里,有赞赏和爱惜:“女孩儿家,就要像你这般有哭有笑,性情真实,慧黠淳朴,活色生香才是!纯净得素脸朝天,宛若清水出芙蓉般毫不雕饰,却又歪歪邪邪让人爱恨两难,灵气古怪让人捉摸不定!”
薛浅芜呆呆张着嘴,听得差点流出了口水。这么多美好的词儿,竟都是形容她的么?
“姐姐,你真真是太可人了!”薛浅芜攀着绣姑的脖儿,突然一屁股坐上了桌子,拍着放饼的小竹筐,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朵边,她嚷嚷道:“你的媒人,这辈子我当定了!其实你也并非那么淡薄无言,话说‘女喜夸,男爱捧’,只要你觉得哪个男人顺眼,我先把他给你抢来,然后你像夸我捧我这般待他,一准儿他会乐呵得找不着北!”
绣姑一双美目里,满是错愕和无力感。因为薛浅芜一跃而坐上的是饭桌,小巧别致的竹筐儿,被她拍翻了,几块酥饼菜饼滚落在地,并且随着她的节奏,盛粥的小瓷盏顺着滑了,“啪啦”一声脆响,四分五裂。
薛浅芜这才醒悟了,赶紧灰溜溜地跳下,把碎片儿脏饼儿收拾干净,不好意思蹭到绣姑跟前,好是一阵弯头哈腰赔礼道歉。
绣姑被她的乖样子,弄得全无一点脾气,气笑不得地道:“你是这儿的东家,你就把东西摔完了,谁又能怎么你!反正赔的是东方爷,只要你不心疼!”
薛浅芜听她拿东方爷开涮,挠挠耳叹服道:“狠而准的说话!比你无尺自量鞋的眼光,都狠而准!”
绣姑笑道:“我只照实说罢了!是你找茬儿激我的!”
薛浅芜哼哼坏笑了两声:“时而淡漠如霜,时而毒舌犀利,我若不找个对口味的男人,来摆叼你,怕还真斗不赢你了!”
“好妹妹!”绣姑可怜地道:“你就别总拿这个说事了!男人男人,有完没完?八字儿没半撇,连个影儿都看不见呢,你就拿我消遣?人家笑话的虽是我,但你编排我,也脱不了干系,实在有失光明磊落了去!”
薛浅芜赞道:“对答得好!我且暂饶了你!以后我在京城里,要留着些心眼,一旦有目标了,也好人前出你的丑!”
绣姑深吸气道:“你不好好想想,如何经营你和东方爷的感情,净是/操/我的心!我就真找到了郎君,人家也该被你吓跑了……”
薛浅芜煞有其事道:“哪里哪里,我具备着‘孤竹王朝第一红娘’的潜力,怎会把这种好事儿搅黄?至于我和东方爷,顺其自然就好。你却不同,不强制一把儿,到老都是错过。”
“你一来,就让我忘了正事儿。”绣姑辩不过她,败下风来,拿起另外一双未竣工的鞋子,端详一番,又准备着做活了。
薛浅芜独自闷得慌,想起昨晚与东方爷百怜蜜意的恩爱情,红着脸颊,哼起了小调儿:“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
虽唱不出那般的轻缓空灵、婉转回肠,却也唱得曲折缱绻。绣姑难以置信地睁着眼,再次中断了手中的活。这次却不是被迫停下的,而是为薛浅芜的歌声所吸引。
“你从哪儿学的?”绣姑惊讶地问。
薛浅芜摇头晃脑道:“好听不好听嘛?”
绣姑点头,答了一句:“虽然好端端的曲子,到你口中,有些不伦不类,但我想像原版,一定优美哀伤,多情动人。”
薛浅芜一愣,还以为绣姑夸她呢,原来失之毫厘,意思早就谬以千里了。薛浅芜愁苦道:“你就不能给些鼓励?我自创的……”
绣姑左瞧瞧她,右看看她,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
薛浅芜大受打击,抗议地道:“怎么不可能了?若非原创,你给我找出第二个人来!”
“这种白话调儿,天下确实难找出第二个!”绣姑忖思了一会儿,困惑着道:“我总觉你唱得不很在调儿,真正的好音乐,听着该是融入耳的,没一处不服帖才是……”
绣姑又顿了顿,似在沉浸某种旋律,然后闭上眼睛,轻轻哼了起来。竟是薛浅芜刚唱的那首《又见炊烟》!美妙净雅之处,可仿天后之真人版!
薛浅芜脸色巨变,这首歌她当年可是学了几十遍呢,才唱了个大致不差!绣姑只听一遍,居然完整哼成了曲,并且把她唱得不到位的地方,完美修饰而过,显得圆润自然,流畅无比。
难道绣姑也是从新世纪天朝穿越来的?薛浅芜久久说不出话,像打量同类一样,欣喜看着绣姑。
绣姑被她盯糊涂了,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莫非沾上饼屑了?
“你怎么了?”绣姑找不出原因,忍不住关切道。
薛浅芜心跳剧烈,激动地问:“你是打哪儿落地的?”
绣姑大是不解其意,迷昏着反问道:“这有什么可答的?谁不是打娘胎里出来的?”
薛浅芜如被当头浇了一盆水,这对话真纠结!
“你怎么会那首歌的调儿?”薛浅芜决定换一种方式,使她现出原形,于是再问:“你还会唱什么?”
绣姑陷入遥思,脸上浮现出伤悲道:“我幼年的时候,深得父母宠爱,家教甚好,琴棋诗画都有所修,但是这所有中,就属嗓音最为出众。当时年龄尚小,童音唱起歌来,被大人们赞曰‘新莺出巢,余音绕梁’。家父也颇喜哼曲儿,请了很多乐师教我,民间的宫廷的,风雅颂都学遍了!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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