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佞妃昏君 作者:乌鞘(晋江2012-09-0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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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佞妃昏君 作者:乌鞘(晋江2012-09-09完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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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儒都是这样,自以为上谏君王下责佞臣,其实不过是一时志在鸿鹄,你若真是不喜欢我就斩了他也未尝不可。”雷策吻了一下陆筝的唇际,伸出另外一只手拿起朱笔,却被陆筝拦下。
  
  “不,你替我气一气他怎么样?”
  
  “可以,你想如何?”
  
  “既然他不想你对我好,那么你从今以后就对我好上加好,他自然会又气又急,说不定不用你动手就一命呜呼了。”
  
  “陈云道是我继位后开第一批恩科的状元,年轻有为,其实让他死不如让他来日为今时所做的事后悔更为快意,不过你的主意我更喜欢。”雷策和陆筝交颈而语,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陆筝很害怕自己发快的心跳会出卖计划,可她又不能挣脱这样的甜蜜举动,于是她伸手环住雷策的后背,装作自然而然的样子,轻轻用下巴抵住雷策宽而匀称的肩膀。
  
  “那好,我要比肩你的皇后。”
  
  记忆里的皇后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想来想去却也只有她最适合做着参照了。
  
  “好,我明日下诏,废去她的后位。”雷策甚至没有犹豫,他的手温暖而宽厚地罩在陆筝的背上,轻轻摩挲,声音蔓延入耳,分外旖旎。
  
  陆筝一愣,雷策好像搞错了方向,当皇后简直就是众矢之的,那样恐怕她更为束缚,想要施行计划谈何容易,她从雷策的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他摇头说到:“不,不是那个意思,”可是陆筝突然很奇怪,话锋一转,又问到,“皇后是功臣之后,你会说废就废?”
  
  两人的距离之近,陆筝可以清楚地看到雷策瞳仁中倒影出的自己,沈净云的脸干净柔和,在一片漆黑的眸色中像是一朵幽谧的莲花映水,而自己眼中的雷策又该是什么样子?疯狂与无畏?还是机关算尽无所不知?
  
  “你还记得留欢殿那一夜我说过的话吗?”
  
  陆筝点了点头,其实这几日二人再也没有提起那段话来,陆筝生怕雷策是一时兴起才这么说,因而绝不主动触及那些敏感的话题,可是此刻雷策自己提起,她心中突然有一些隐忧蔓延。
                      
作者有话要说:那段奏折谏言是我自己写的!累死我了!求鼓掌!弱弱地说……还算那么回事吧……




☆、卿本祸国(下)

  
  可是回答她的是雷策温和而柔软地笑容,这笑容的自然即使如此之近观察也绝无其余杂意,陆筝不知自己该如何解读,那夜之后雷策的笑容明显与之前不同,是因为自己主动交出了铭王的玉佩表示了衷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过一时兴起?
  
  “那一夜你是真实的,我也是。你说了想说的话,我也是。其实我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和现在玩的都是同一个游戏,这游戏我自己起名叫危若累卵,想不想一起试一试?”
  
  不等陆筝回答,雷策将她从自己腿上抱下,起身拿起桌案一角的一摞奏章,一个一个码放整齐。起初,整齐的四五本奏章严丝合缝稳妥坚实地摞在桌上,而后雷策将第六本放歪了那么一点点,紧接着第七本第八本,起初还看不出倾斜,可到了十几本之后,整个奏章垒起的高楼已经倾斜,而雷策逐渐将其余的奏章又歪歪斜斜地码放,三十本之后,一摞奏章将倾为倾,却已摇摇欲坠。
  陆筝想今日她又学了一个新词,危若累卵。
  
  可是还没有结束。雷策将最后一本奏章小心翼翼地放好,奏章垒成的高塔已经足够高达陆筝的眉心,雷策不再向上继续加高,他看了陆筝一眼,眼角眉梢的笑容突然有了一丝刚才不曾有过的邪恶,陆筝心底一凉,大概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雷策抬手,白皙的指尖轻轻触碰了最上一层奏章的一角,高塔轰然倒塌,奏章散落一地发出巨大响声,这混乱中陆筝看到雷策的眼光中起伏闪动着亢奋和难以言喻的疯狂。
  
  “这才是整个游戏最有趣的地方。”
  
  他牵起陆筝的手,抬起,翻开掌心,轻吻着手心那一层薄薄的氤氲香汗。
  
  陆筝完完全全明白了那一夜雷策话中的意思,只有疑惑会带来恐惧,现在陆筝已经完全知晓,虽然觉得疯狂无比,却也不再拥有惧意,她反握住雷策的手问到:“你费尽心思得到江山,就是为了这个?”
  
  “对,”雷策笑道,“也不完全对。有些东西你只有拥有才能为所欲为,那就是权力和金钱,我虽然与那些因之迷失的人不可同日而语,但为达目的,我的手段也和他们没有分别,雷显的皇位我篡夺不易,但坐上之前我就已然知晓自己舍命一搏的意义何在,有些东西得到不是为了拥有,而是为了毁灭。”
  
  “我可以陪你。”陆筝表态,她必须要顺着那一晚的对话继续,否则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恐怕又会轻易失去。
  
  “也只有你能陪着我,沈净云,不,你不是沈净云,但你是谁都好,因为只有你能陪着我看游戏最后那最激动人心的一刻。”
  
  陆筝早就明白雷策知晓她不是沈净云,这并不难查,相对于此。他甚至知道她秘密暗杀的人藏尸何处,她也不在乎雷策是一个多么疯狂的人,虽然她不得不承认有时会因为这疯狂的心跳不止,但只有着疯狂能助她达成夙愿。可她不明白为何雷策一定要将自己的国家毁灭,即使希特勒那样的疯子也不过是要自己膨胀的野心纵横世界,相比之于雷策的想法实在难以捉摸,那她就不去捉摸。
  
  “别的我不太明白,但我可以先帮你花些钱,如何?”
  
  “好,你想怎么挥霍随意。”
  
  “我要一个不输于皇后朝凤宫的新宫殿,”陆筝收起所有的狡猾,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想到一个雷策一定会喜欢的说辞,那是她现学现卖的展示,“如果我贵为皇后,那么拥有什么都不再稀奇,可正是因为我地位与身份低人一等,那么我得到的越多越超乎本身的价值,这样才更痛快,更刺激,你说呢?”陆筝笑着伸出手环住雷策的脖颈,她的话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一经细想,还真是如此,不过那些东西她根本就无所谓,什么样的惊世骇俗都无所谓,目的比一切都重要。
  
  雷策的手抚上陆筝满是笑意的面颊,他点了点头,阳光透过他的背影照在陆筝身上,她听见他说,“好。”
  
  “你别以为轻易就可以打发我,这个宫殿在哪,要建成什么样子都得我自己说了算,花多少钱你都不许心疼。”
  
  “随你。”
  
  “地图拿来,我要自己选。”
  
  陆筝终于说出了口,她直视雷策毫无避忌,此刻越多的话越容易暴露目的,她小心翼翼却又大胆直接,一切铺垫不过就是为了这样看似无理却又顺理成章的要求。陆筝紧盯着雷策的反应,这个人太聪明太危险,她要谨慎再谨慎。
  
  “好,这会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宫殿。我会叫人重新绘制一幅详细图谱,到时我们一起我们一起选个好地方。”雷策紧紧抱住陆筝,他显然是在兴奋有人和他分享这些疯狂的念头,可是陆筝却在兴奋之余隐忧不断,她隐约觉得雷策对自己虽然谈不上真爱情深,但至少已经有所触动,这对自己的逃跑极为不利,可她又不得不去利用这样的感情来完成出逃计划,矛盾在心中翻滚,陆筝告诉自己不要慌乱,一切虽然不是尽在掌握,但至少此时此刻她拥有着主动权。
  
  这不是坏事。
  
  陆筝默念了无数遍。
  
  她紧紧攀着雷策的后背,心跳此刻亲密无间,但心跳也能说谎。
  
  后来陆筝才知道,那被雷策挑出的整整一摞奏章,全部都是骂自己狐媚惑主的激烈言论,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众矢之的,陆筝只觉得此后怕是做什么都是错,也就更不必在乎那些雷策口中的“腐儒”。况且自己有朝一日离开这里,这些人恐怕和自己哪怕半点关系都不再有。
  
  地图的事搬上了明面,雷策找人开始绘制,皇宫竟然如此之大,最快也要半个月的时间,陆筝想到自己从前用的军事地图和卫星定位,也只能在叹气中等待自己一直以来期盼的那一刻,就像雷策期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只不过她能得到的是属于自己的希望。
  
  可是原本已经沉淀过的心绪却因为一个意外而再次慌乱,陆筝得知再过几日便是雷策的生日,那一日后宫将举行大宴,连闻茹曼这样就不问世事的妃嫔都要如期而至不得有误。似乎每次表面上的欢宴带来的都是一些麻烦和问题,陆筝十分苦恼,地图唾手可得,现在这个时候如果横生枝节简直就是功亏一篑,可她没有办法。
  
  这是一次陆筝从未见过的恢弘宴会,先是文武百官晨间的叩拜与午时的筵席,紧接着日落之后又是晚上后宫的宴饮,流水的珍馐与可以填满御湖的佳酿轮番上阵,陆筝却老老实实畏首畏尾地坐在雷策身旁,看着皇后的眼神如刀刮过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其实并不怪皇后,因为雷策让自己坐在了属于她的位置上,那就是雷策的手边。二人高高在上,此时陆筝已经明白什么是僭越的含义,只是不知明日里潮水一样的责骂奏章会不会超过上一次的记录。
  
  她不能再惹一点的麻烦,在地图完整地展现在她眼前之前,她绝不能冒险。于是美味也味同嚼蜡,陆筝侧头看了一眼正在看着自己若有所思的闻茹曼,苦涩一笑。
  
  No matter how long the darkness might be; day time would eventually e。
  
  陆筝想,自己不是麦克白,此刻却要将希望寄托在这句虚无缥缈却又真实无比的话上。
  
  但她也不是哈姆雷特,却一直更坚信着另一句箴言:
  
  This above all: to thine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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