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穿越时空)by 影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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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穿越时空)by 影法师-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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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傻了,你当他们傻啊,还给你留线索!'长孙昔思一脸好笑的扶上手边的玉麒麟,然后……
喀嚓———
长孙昔思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密室。
'呵呵呵……还真的有密室啊!'长孙昔思干笑着看着玄迟霏。
'昔思啊,你……'玄迟霏抚着自己的脑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为什么坏人家里都有密室?'长孙昔思郁闷的跟在玄迟霏身后查看着身边的东西。
'其实好人家里也有!有了!'玄迟霏从佛龛的佛像后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后发现里面的帐本不但记录的粱家日常开销还记载了粱家买卖官职的帐目,还有粱家族长和太后皇后的书信。
'我就不明白这些人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长孙昔思一脸郁闷的任由玄迟霏拉着自己的手从原路回去。
'什么?'玄迟霏揽过他的腰将他带出粱家。
'既然是重要的罪证为什么还要白纸黑字的记录下来让人当证据呢?'长孙昔思觉得当年自己看片子时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觉得坏人一定是故意的。
'那是因为有时候有些东西是可以用来做自己的保命符的!'
回到客栈后玄迟霏皱着眉慢慢的查看着那些东西。
'你说这些会不会是假的?'
'假的?'玄迟霏皱眉看着一脸认真的长孙昔思。
'是啊,这个……偷的过程也太顺利了吧!难道他们真的一点防备也没有?'
'听你这么说到是十分有理!不过这些书信的笔迹的确是太后的!'
'是么?奇怪!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又关系到他们粱家的存亡,他们怎么那么不上心?'
'也对,昔思啊,我发现你还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玄迟霏赞赏的摸着长孙昔思的头发。
'什么嘛!人家一直很聪明的!'长孙昔思张开腿胯坐在玄迟霏的大腿上,双手搂上玄迟霏的脖子,抗议的嘟起嘴巴。
'是是,你最聪明!'玄迟霏点了点长孙昔思的唇,然后伸过头含住他微微翘起的嘴唇。

(三十九)
'准备好了么?'玄迟霏转身问着正在整理衣服的人。
'啊?要出门?'长孙昔思停下正在穿衣服的动作有些诧异的看着玄迟霏。
'恩!'玄迟霏仔细的盯着长孙昔思的动作。
'灯会不是要到晚上的么?'
'现在我们上要去另外的地方!'
'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说完玄迟霏拉起长孙昔思的手出门,来的马厩时,玄迟霏看了看面前的马,有看了看走路姿势还有些不太正常的人,最后还是将他抱上自己的马,将他搂进怀里。
'到底要去哪里呢?'
长孙昔思在玄迟霏怀里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后打了个呵欠就乖乖的窝在玄迟霏的怀里。
'去见一个人。'
'呜……'y
长孙昔思有些不爽的看着玄迟霏脸上那个故做深沉的笑容,每次看见他那个笑容他就有种想把他脸撕了的冲动,而长孙昔思也的确伸手狠狠的扯着玄迟霏的脸。
'痛……昔思你干什么呢?'玄迟霏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抓住在自己脸上做怪的手。
'没什么!'长孙昔思嘟了嘟嘴巴继续乖巧的窝在玄迟霏怀里。
玄迟霏奇怪的看着怀里的人,手突然摸向长孙昔思的小腹。
'啊……你干什么?'长孙昔思拍掉玄迟霏的手。
'我在想你是不是有了?'
'有什么?'
'孩子!'
'什么——玄迟霏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你什么时候见过男人生孩子,公鸡会下蛋的!'长孙昔思拉着玄迟霏的衣襟大声的喊叫着。
'我看你最近很反常,还以为……'
'真是败给你了!郁闷……'长孙昔思无奈的捂着自己的头。
'呵呵呵……恩,我们到了!'
玄迟霏停住,下了马之后才将长孙昔思抱下。
'这里是?'
'这里是霖锡的邻县灵矍。'
'霖锡的邻县?可是看上去差好多哦!'长孙昔思环顾着四周发现这里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要比霖锡穷得多,小得可怜的县衙,稀稀疏疏的人流,破破烂烂的建筑,怎么看也不想是富甲一方的霖锡的邻居。
'是啊,的确是差很多!'
'怎么会这样呢?按理来说它既然在霖锡的旁边,霖锡怎么说也应该关照一下它啊!'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玄迟霏拉起长孙昔思快步的走想县衙的后院。
'参见皇上!'
萧棋恭敬的跪在地上向玄迟霏行礼。
'萧棋,朕把你派来个穷山恶水,你不介意?'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萧棋十分冷静的回答。
长孙昔思差点将喝进口里的茶水喷出来,不容易啊,他以前还只在电视里听那些演员一字一句的念出来,现在总算看到现场直播的真人版,真的是很感人呐……
'昔思!'玄迟霏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
长孙昔思捧着茶杯乖乖的坐在 一边看着两人。
'萧棋,你上的那分折子又是什么意思呢?'
玄迟霏冷着脸看着跪在下面的人。
'臣以为皇上会明白臣的意思。'
'是么?朕不知道做皇帝的还要去猜测臣子的心意!'
哐啷——
长孙昔思震惊的看着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并且似乎是十分生气的玄迟霏。
'臣知罪!'萧棋依然十分冷静的会话。
'知罪?什么罪?'
'臣应该和其他大人一样顺着皇上的心意。'
'你……'玄迟霏气结,这个世界上能气让他气到想吐血了除了长孙昔思恐怕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长孙昔思崇拜的看着萧棋,好久没看见玄迟霏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萧棋,朕问你,你奏折上所奏之事是否属实?'
'皇上若不相信就不会将臣贬到这里!'
'呃……'看着一脸正气的人,玄迟霏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你上那份折子就不怕丢脑袋么?'
'知道,但是臣也知道皇上若是生气就不会牵里迢迢的跑到臣这里了!'
'恩?哈哈……萧棋朕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先起来!'
萧棋站起身恭敬的站在玄迟霏面前。
'萧棋朕要你去办一见事!'
'皇上请吩咐!'
'将这个带回京城叫给在京城的皇帝,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皇上相信臣下?'萧棋挑眉看着皇帝。
'怎么你希望朕不相信你?'
'不!臣定不辱使命。'萧棋郑重的接过玄迟霏手里的盒子。
'里面是什么?'
出了县衙长孙昔思不解的问着拉着自己的人。
'昨晚我们找到的东西!'
'啊?你就让萧棋那么个武功也不会的人送那么重要的东西?'
'虽然他不会武功但是他有脑子,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别担心!'
玄迟霏将人抱进怀里轻轻的啄着他可爱的红唇。
'哦,也对!'长孙昔思一边躲着玄迟霏的狼吻一边使劲的掐着玄迟霏的腰。


(四十)
去年元夜时, 
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 
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 
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 
泪满春衫袖。 
——生查子•;元夕 欧阳修 
'喂,你快看,是烟火!'
长孙昔思手里拿着糖吵栗子,一手拉着玄迟霏的衣角大叫着。
'昔思,我叫迟霏,不叫喂!'玄迟霏伸手捏了捏长孙昔思鼓鼓的面颊。
'别捏,痛啊!'长孙昔思抗议的拍掉玄迟霏的手。
'是是,不捏!不过你可是要拉好我的手哦!不然呆会找不到人了!'玄迟霏说着拉起长孙昔思揪着自己衣角的手。
'知道了!'长孙昔思乖乖的任他拉着自己的手,眼睛还好奇的四处飘来飘去的。
玄迟霏宠腻的看着还有着小孩心性的人。
'爷!'
玄迟霏耳边忽然传来自己侍卫的声音。
'什么事?'
'我发现粱家似乎有变!'
'哦?'玄迟霏皱起眉从他手中接过一个信封却没发现自己已经放开了长孙昔思的手。
'啊,那是什么?'似乎没注意到玄迟霏已经放手的长孙昔思兴冲冲的跑到被人群团团围住的地方。
'就这样?不知是他们太高估他们自己,还是太低估我了呢?'
玄迟霏看完手中的东西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不过,也难为他们了,对吧?昔思?'玄迟霏习惯的看向自己的身边,却发现本应该在自己身边的人竟然不见了踪影。
'昔思?'
玄迟霏有些慌乱的看着四周的人潮。
'有没有看见长孙公子?'玄迟霏脸色十分难看的盯着眼前的人。
'长孙公子刚刚朝那边去了!'侍卫抬手指了指人群聚集的地方。
'那里?'玄迟霏皱着眉,那么多人,要找到什么时候?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找不到就提着你的头来见我!'玄迟霏冷冷的转身走向拥挤的人群。
那个昔思,就说他笨起来只要一串糖葫芦就可以骗去买了,不是让他抓牢自己么?真是的。
正当玄迟霏心急火燎的找人时,长孙昔思也郁闷的走在人群中。
'哪里去了?我记得明明是这里的啊!'
长孙昔思也在人群中转悠着寻找着玄迟霏和那间古代最大的连锁客栈。
'早知道就不放手了嘛!'长孙昔思看着自己的手郁闷的说着。
'沫莘?'玉凌霜诧异的看着自己前方熟悉的身影,在确定了就是自己认识的沫莘后,他快步的走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啊!'长孙昔思被吓了一跳大叫着跳甩开了那人的手。
'沫莘?'玉凌霜看着转过身来的人,看着那张脸他知道自己是决计不会认错眼前的这个人。
沫莘?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长孙昔思使劲的想着自己好象,似乎,大概,仿佛,应该……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哦,想起来了!
不就是这身体的原来的主人么?怎么遇上熟人了?
'你……认识我么?'长孙昔思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当然!'玉凌霜笑眯眯的回答。
'我是谁?'长孙昔思也笑眯眯的问。
'沫莘,几年前京师出了名的舞者!'玉凌霜依旧笑眯眯的回答。
'哦,那你认错人了,我不叫沫莘,我是长孙昔思!'长孙昔思再次笑眯眯的回答。
'不可能,我认错谁也不能认错你!'玉凌霜还在笑眯眯。
'呃……'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人看起来比较像沫莘的债主?还是抵死不承认的好。
'怎么?'玉凌霜抬手准备摸上长孙昔思额头,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
'我很好!'长孙昔思灵巧的迈开那人的手。
'哦!你来这里干什么?一个人?'
'哦,对了!'长孙昔思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在干什么,'你认识悦来客栈在哪么?'
'悦来客栈?你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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