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谎言》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最后的谎言- 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半年後的假期,曾纽飞回严斯谨的身边,终於见到了思念的人。严斯谨对他依旧好,却没有以前那麽好了,曾纽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等假期结束後,他便返回美国。
  
  这时的曾纽更无勇气联系男人,只发觉自己变得更想念对方,可这想念也令他无能为力。
  
  曾纽决定认真读书,为将来能早日掌握自己的命运做好打算。当然,这也只是他的借口。他还小、也会害怕,更缺乏责任感,所以无法诚实面对自己的真实心情──他思念那个男人至极,甚至到了离不开他以至於只想和对方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他开始逃避,用尽各种手段,更加不敢与严斯谨联系。可这麽做了,他却更想念男人,以及男人对他的真心。
  
  学习、思考、人生都让曾纽成长,他终於可以接受自己真的离不开这个男人的事实,但他还无法去承担什麽。
  
  当他终於有了能力承担一切,可以给两人一个稳固的未来时,他结束了学业回到国内。
  
  然而……物是人非,曾纽坚信的那个深爱自己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四年的时间仅仅帮助曾纽长大,让他懂得什麽是思念、什麽是爱、什麽是责任,但却没有教会他什麽是悔过──他一秒都没考虑过,他曾带给严斯谨多大的伤害,也没怀疑过,对方是否还有可能继续爱他。
  
  曾纽只是坚信,他认定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必须得爱他,就如当初那样,只要他找到这个男人,就不会再让对方离开。
  
  与曾经一模一样,曾纽认为,他想得到严斯谨的全部心思,就一定要得到……
  
  他分开严斯谨的双腿,冲了进去。
  
  男人的双腿与身体都紧紧地夹住他,曾纽叹息地发出享受的呼吸声,他太久没有感到这样的温暖了。
  
  严斯谨与曾纽放纵一晚後,药效在隔天清晨自然消退了,到了白天,严斯谨又变回那个没有感觉的人了。
  
  
  
  ※ ※ ※ ※ ※
  
  目标:月中前修完!握拳。



最後的谎言 第九章(2)

  曾纽叫严斯谨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无论多麽可耻,他都会做。他不会生气,也不会难过,更不会笑,即使笑,他也只会冷笑。
  
  曾纽渐渐受不了,白天离开别墅去工作,晚上回到别墅就给严斯谨灌药,然後,男人又会像个放荡的妓女迎合曾纽,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张腿渴求。
  
  欢爱时,严斯谨会露出与过去相同的神情,可是过了一个星期,曾纽又觉得烦了──那样的严斯谨不是他想要的。
  
  他温柔地抚摸严斯谨的脸,问他,能不能不要这样?和他说话不好吗?回到以前那样对他不好吗?
  
  严斯谨仅回以淡然而讽刺的笑容,百分百地告诉曾纽,那只是以前。
  
  於是,曾纽又会勃然大怒,他可能暴打严斯谨一顿,可能逼他吃药与自己做爱。可无论他怎样对待,严斯谨还是像个活死人,任他摆布,不反抗、也不逃跑。
  
  曾纽更加受不了了,他深深地望著严斯谨麻木的模样,口气颇为决绝地问,「你到底想要怎麽样?」
  
  沈默地坐在床头,严斯谨全身光裸、一丝不挂,只有被单暧昧地遮住他的腰部,而他的背部则倚靠著床。
  
  男人了无生气地动一动眼珠,道,「你会肯吗。」
  
  「什麽。」曾纽穿著深色的西装,站在距离床边很近的落地窗那里。
  
  「……你会放我走吗?」
  
  严斯谨的话才出口,曾纽就已冲到他的跟前,他伸手想要抓住男人的肩膀质问他,却发现对方率先闭上了眼,好像早就预知曾纽一定会打他一样。
  
  神情蓦然定住,并品尝到可笑的滋味,曾纽开始困惑,他从何时开始在严斯谨的心里变成了那种只会打他的人了,难道……严斯谨已经忘记他是那个很听话、很乖巧的小牛吗?
  
  「别这样。」本想粗暴的手还是轻柔地摸上严斯谨的脸,曾纽低声道,同时发觉,严斯谨的脸似乎瘦了些,但皮肤不知是不是被他滋润的关系却越发光滑。
  
  严斯谨闻言,缓缓掀开眼皮,瞳孔仍无焦点地看著曾纽。
  
  曾纽说,「这个,我不能答应你……你到底怎麽了,虽然我们都已不是当初的身份,我也不再给你打工,但你还是我的老板,我还是你的小牛啊。」
  
  严斯谨颇觉可笑,「不是。你叫曾纽,不叫小牛;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
  
  「曾纽还是小牛,那都是我。你是我的,就是我的!」
  
  严斯谨摇头否认──对他而言,小牛已经死了,而曾纽却不愿放他自由。
  
  曾纽将严斯谨的身体锁入怀中,喃喃轻诉,「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我都已经成为曾家的主人了。」
  
  严斯谨听不懂曾纽的话,只是觉得对方压得他太紧,让他透不过气。
  
  曾纽却继续道,「我在美国那麽努力读书,节约每一分时间,曾家终於是我当家了,医院也是我的了。我想做什麽都行了,为什麽你却这麽对我?」
  
  严斯谨想,曾纽所言,皆与他无关。
  
  ──他们本身就是骗子和傻子的关系,也已经三年多没有联系了,曾纽无论在那三年或现在发生什麽,都不再与他有关。
  
  「我在美国的时候,一直在想的事,就是回来见你。」曾纽略有柔情地凝视男人,指腹掠过严斯谨的嘴唇,「……我很想你。」
  
  与对方大相径庭,严斯谨却早就停止思念曾纽了,更何况,他都把他忘了。
  
  望著眼前一脸情深的男人,被曾纽箍得过紧的严斯谨有些迷惑,曾纽到底想要什麽?说出这样缠绵的话,尤为像从前欺骗他时所告白的甜言蜜语,难道……他又打算耍他一次?
  
  只是,这一回,严斯谨绝不会再信他了……
  
  
  曾纽开始持续不断地对严斯谨诉说婉转动人的蜜语。
  
  他仍然会对严斯谨使用春药,但却变得极为温柔;可在严斯谨心中,那没有什麽区别。
  
  曾纽开始兴奋地谈论「天长地久」,开始对严斯谨坦露「喜欢」。严斯谨听後,真想笑了──都已经用过多遍的陈词滥调,曾纽还打算使用?他又怎麽可能笨到再信他一次?
  
  曾纽的山盟海誓,严斯谨都当成垃圾,只是他特别不喜欢曾纽虚伪的温和与情意,因为那会让他记起从前。
  
  
  某一天,严斯谨呕吐了──
  
  曾纽离开别墅後,躺在床上的男人受不住,只好一个人奔去厕所,把曾纽喂他吃的东西统统吐了出来。
  
  严斯谨并未将这事告诉曾纽,他甚至期待,也许某一天,他指不定会吐著吐著,最後吐死了。如果真会发生,那实在好不过,那麽他就能摆脱曾纽了。
  
  留心到严斯谨越来越瘦时,曾纽起初认为他是没吃好,没休息好。
  
  他知道他晚上累伤了他,所以白天喂严斯谨吃营养价值更丰富的食物,照顾得也更为细致体贴。
  
  他也不再打严斯谨了,他将严斯谨视作易碎的花瓶对待,只是到了晚上仍会用药或者粗暴性交,但他觉得,那并不影响严斯谨的身体。
  
  
  曾纽真正发觉不对劲,是又一次将严斯谨做晕过去後,男人一直没有醒来,睡了一个白天後仍旧没有醒来。
  
  他终於放心不下、担忧不已,於是,曾纽立刻找来现已属於他的医院里最好的医生。
  
  「营养不良,压力过大,没有好好休息。」
  
  医生的诊断像是给了曾纽一巴掌,他不明白严斯谨怎麽会、怎麽可能营养不良──他给他吃得那麽好。
  
  医生制定了一张严密的进食计划表,好给严斯谨补营养。
  
  曾纽便按要求为严斯谨准备食物。等严斯谨都吃下了,他才离开别墅去工作。
  
  可是每天回到家里,他依旧觉得严斯谨又变憔悴了些。
  
  曾纽不能控制自己晚上不碰严斯谨,而男人也能用药支撑,继续与他欢好。
  
  只是,男人仍继续变瘦……
  
  
  一天,曾纽没心情去工作,他坐在客厅发呆,他想知道怎样对严斯谨比较好,然後,他听到两楼的声响。
  
  他以为严斯谨出了事情,急匆匆地奔上去後,却发现他居然在吐,在吐那些他亲手喂男人吃下的东西!
  
  那一刻,曾纽真的发怒了──严斯谨在做什麽?故意糟蹋他的心意?
  
  毫不怜惜,他狠狠掴了严斯谨一记耳光,严斯谨随即摇摇欲坠、似要倒下,曾纽这才想起,现在营养不良的男人,身体不及以前结实了。
  
  於是他後悔了,嗫嚅著含糊地道歉,并送严斯谨回到床上。
  
  严斯谨不怕也不缩,只是没有反应。
  
  曾纽见状,很是担心,赶紧拨打电话将医生请来。
  
  医生说,「他的身体本身没有太大问题,呕吐等其他症状都是心理问题。」
  
  曾纽听後,一阵怒意急窜,大声吼骂对方,「我给他吃最好的!你开止吐片,让他别吐。」
  
  「那没有用。」医生解释。
  
  但曾纽不信,医生只好把药开给他。
  
  果然,严斯谨服药後,吐得更厉害了;什麽都没吃的情况下,他也能吐,好像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曾纽又命令医生给严斯谨输液。
  
  严斯谨瘦骨嶙峋的手臂就这样被针刺了洞,营养液一点一滴地送入他的身体。
  
  曾纽想,他会好起来的。
  
  他每天喂男人吃很稀薄的粥,然後再给他打营养液。
  
  可是,严斯谨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