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第二部)玩的就是心跳 作者:泽无旁代(晋江2014.2.2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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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第二部)玩的就是心跳 作者:泽无旁代(晋江2014.2.28完结)-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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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桡阳黑脸黑面,死死攥着她的手。他那么用力,指甲几乎都掐进了她的肉里,恨不得将她的骨节都捏碎了。可儿大气不敢出的站在那儿,偷眼看着许桡阳。许桡阳的表情深沉,眼睛黑黝黝地闪着光,没有看她,但是,她那么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的那份戾气,他生气了,她不告而别让他生气了。
  电梯里的气氛是尴尬的,三个人的氧气都单薄了。林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小心翼翼地在旁边问了一句。“二哥,你真聪明,你怎么知道可儿要走啊!”“闭嘴。”许桡阳寒着脸喝了一声。林雪立即噤若寒蝉地收住了口。同时冲着可儿伸了伸舌头,缩缩肩膀。三个人谁也没再说话。
  坐到车上,林雪开车,许桡阳将可儿摔到后座上,他也跟着坐了进去。可儿偎在那儿,又想起他的伤口了。她不确定地闪着睫毛,低声而怯怯地问:“你的伤没问题么?”许桡阳甩眼瞪向她,呼呼喘着气,“你关心么?你如果关心就不会不告而别了,你如果关心怎么会和我撒谎?我告诉你了,我不舒服,你呢?”他再去咬牙。“一点没走心是吧!一点顾忌也没有对么?”
  “二哥。”林雪在前边乐悠悠地开车,又快活的管不住自己那张嘴了。“你说我是不是你的福星?你这么关键的两个时候如果不是我,你都麻烦大了。所以,别以后给我买点什么,好像我欠你多大人情似的,你这笔账给我好好记着。”
  许桡阳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没应她的话。林雪也不理他,重新快活地和可儿说:“可儿,你真的把我二哥急坏了,他一听你到四海去过,就躺不住了。许桡阳就是许桡阳,警惕性永远比一般人高,我们要是再晚两分钟,你是不是就没影了?那你非把我二哥急死不可。”
  可儿听得柔肠百结,真的,他如果再晚两分钟,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想着,她再也控制不住,身子倾斜过去,她就软软地偎到他的身上,用手揽住他的脖子,嘤嘤泣声地哭。
  许桡阳硬邦邦地挺着,不配合,不妥协,任她把身子靠过来。他心里万千情愫,有多舍不得地想要抱住她,尤其谭东成的那番话听得他热血沸腾,全身四经八脉都亢奋不已。她是他的,她一直都是他的。但同时,他又很是生气,说不出的生气。想到他再晚来两分钟,说不准,她就会像一只氢气球一样没了踪影,他就一肚子窝火,一背的冷汗,到时候,他去哪找她?中国这么大,想找个人谈何容易?
  “许桡阳,”可儿揽住他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哭。“我不是成心想走的。我,我,”她说不下去了。只会用眼泪去蹭他的脸。她怎么没有顾忌?她怎么会舍得?许桡阳脸色寒着向着车前座的林雪送出了一句。“回倚绿山庄。”林雪应了一声,转动方向盘,并入左边车道。
  “干嘛回倚绿山庄?”可儿扬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的下巴。许桡阳脸绷着,靠到座位后背上,一声不吭,没搭理她。他只用手死死攥着她的,却一眼没看她。
  闭上眼,他心里过滤着万千念头。他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找到了蓝卫晨的头上,他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用这件事来威胁可儿。正如可儿说的,一旦父亲知道自己已经清楚他在后面做的文章,一定以为是可儿在挑拨离间,这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劣。但是,如果不说,自己这口气又出不过去。
  车子停到倚绿山庄门口。三个人相继下了车。开房门下台阶的雅姨拎着汤壶,看见三个人的阵仗,怔了一下,随后把目光定到许桡阳身上了。“你怎么出来了?我还正要去医院呢!”扫眼看见可儿憋着嘴,脸上泪痕点点的模样,心里又七上八下了。她胆战心惊地分别看了看两个人,有点口舌不灵活了。“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之间又发生了问题。”
  林雪在旁边嘻嘻笑。“没事,雅姨,虚惊一场,马上就雨过天晴了。”她把箱子拎上台阶。雅姨回身帮着她开门,心思还不安地系在后面两个人身上。那两个人,许桡阳阴晴不定的脸,可儿垂着睫毛,咬着嘴唇,一步一跟着。尽管那两人的手还攥着,但是,那表情都是奇怪的。她真的被这两个人三番五次的折腾给吓怕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呢?”进了客厅,她仍然不放心地问可儿。可儿悄眼去看了看许桡阳,他的脸色一直绷着。“不知道,”她睫毛垂了两垂,低声说:“你问他吧!”
  “你问我?”许桡阳口气不逊了,扬高了声音。“是谁想偷着跑掉的?是谁一声不吭的?怎么,是我虐待你了么?”可儿低头咬嘴唇,不作声,紧紧地咬。
  雅姨听得稀里糊涂,但是,到底还是琢磨出了这其中的趣味。莞颜一笑。“行了。”她如释重负地舒了气,拍拍胸口的地方,“我总有一天会被你们这两个孩子弄出心脏病不可。”她知情识趣地去看林雪,笑容可掬地说:“走吧,你开车送我出去买点东西,我看,”她把汤放到餐桌上,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但是,那声音提的响亮。“如果能腾开心思,就把这汤喝了,我煲了两个小时呢!保温壶也不能保多久。”
  林雪舔着嘴唇,也心知肚明地笑,声音扬的更响亮。“二嫂,我走了。改天找你逛街去。”听那两个人前后脚走出了房门,门关严了。房间里的两个人一直互相看着。
  “宁可儿,”许桡阳恶狠狠地咬出了那三个字。他下面的话还没出口,可儿就过去一言不发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到了他的胸口。“我知道你生气,我知道你怪我不打招呼就走。”她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眼眶跟着热了,湿了。她哑声说:“我舍不得你。许桡阳。”她这一句话,立即化成绕指柔迅速将许桡阳身体外层的铁布衫,金刚罩统统击的粉碎。
  “你想我?”他喘哼哼地,粗声粗气地:“我看蓝卫晨的前途比我的命还值钱呢!”“你不会死的。”她埋在他的胸口,柔声细气地,“我知道你不会死,如果你真的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许桡阳再也忍不住了,全身的力量都软绵绵的了。他热血沸腾地托起她,直接将她托上楼。“你干嘛?”她大惊失色,“许桡阳,你不要命了?你放我下来。”“你再动,”他埋下眼威胁她。“我的伤口随时会裂开。”
  可儿不敢动了,又心疼又焦急地瞪着他,好声好气地求,“你放开我,我又跑不掉,你这么抱着我,不担心你的伤口么?”“你怎么跑不掉?你不是长跑短跑都是冠军么?你都不担心我的身体,我还担心什么?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想让我好过。”他抱着她扬脚往楼上走。她屏息被他抱着,抓着他的衣襟,气都不敢提一口。许桡阳把她抱进了房间,扔到了床上。他蹙起眉头,站在床头的地方吸了口气。
  她敏感地观察他脸上的表情,随即爬起来,急着去掀他的衣服。“是不是弄到伤口了?我看看。”许桡阳一把扯过她,不管不顾地将她整个身子盖住,翻身过去压住她。伤口的地方被什么咯的痛起来,他动作没停,欲/望像开闸的水,漫天扬起的火苗,顺着风势,越燃越旺。
  他的嘴唇疯狂地碾开她的唇角,掠向她的齿端。那小小的软软的舌像春天树叶上的刚出头嫩芽,带着露水的清香。有多久了?他没这么亲过她,没这么抱着她?没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了。“你这个没心肝的死东西。”他恶狠狠地骂,牙齿扣着她的舌尖,死命地咬。咬的她冷汗都滚出来了。
  “许桡阳。”她哀哀地叫,气息还未成形,就被他堵了回去。“说,你错了。”他咬她。她嗯嗯嗯地应着,脑袋里的氧气被他排空,舌头被他裹挟的深浅不平,牙齿被他敲得又痛又麻,嘴巴里都是咸咸涩涩血腥的味道。随即,她没抗住,眼泪跟着涌了出来,漫了他一嘴。
  他停止了动作,移开脸,低头看她。她眼泪汪汪地抬眼迎着他的目光,他们彼此凝视,气息混合,呼吸相交。时间在这一刻停顿了下来,天地之间万物都不复存在。他们延长了凝视的时间。在这一眼的凝望中,他们跨越了千山万水,跨越了那无数的痛与怨恨。所有的与爱情无关的东西全体瓦解,只留下爱情破土而出,激活他们身体里的热量和欲望。
  终于,她崩溃了,眼泪磅礴而出,她嚎啕而泣,展开双臂,更紧地抱住他。“许桡阳,许桡阳。”她忘情地喊着他的名字,全身悸动不已,抽搐不平。“我多爱你啊!许桡阳,你信谭东成的话么?我从来没有对你变过心,我从来心里没有装过任何一个人。我渴望你这么抱着我,每天晚上都想,我做梦都想。你没有我爱你那么爱我,你一定没有我爱你那么爱我。”
  许桡阳骤然埋下头,激动忘形地去吻她。他不再用力,他温柔地去吻她的脸,吻她全身的每块地方。欲望像倾闸的洪水,漫天席卷而来。没了方向,没了约束。她是他的,她一直都是他的,她从来没有爱过其他人。这是怎么样的一种鼓励?
  有的意念就是迷药,中了一世无药可解。他就知道,她是他着的魔,中的咒。他扒开她的衣领,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他的身体因为一种久违的欲火而颤栗,他的指端近乎痉挛地去揉捏着她胸口的那两束柔软。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身体,瘦而无骨,全身滑腻的像缎子,干净得令他目眩神迷,紧致的让他大脑的氧气变的单而薄,让他全身四经八脉,五脏六腑都混乱了方位。
  欲望是山,可以瞬间填补海的深度,欲望是海,可以瞬间淹没山的距离。爱情是山,感情是海,人间就有这么一种爱,有山的距离,有海的深度,只有他知道,他有多爱她啊!他伏在她的耳际,眼眶湿润,喉中哽痛,他情无可抑地低泣了一句。“我爱你,可儿,我绝对爱你比你爱我深。”
  风平浪静,云雨无声,傍晚的晚霞已经从西天边窜了上来,洒在窗口,漫了一屋子。他们气息已定,温度已和。相互偎依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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