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天秤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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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天秤男人-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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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搭计程车到车站一路上,他满脑子转着的,全是在医院大厅看到的那个一身墨黑的短发女子。
    想起他会回头的原因,到现在他仍感觉疑惑,那一瞬间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呼喊他,他顺着感觉的方向回头,一眼就找到她。
    然而,在迎上她视线当下,一种解释不清的深沉忧伤立刻侵袭、占据了他。说不出原因,为何在看见那双黑色眼睛时,他会有那样忧伤的感受。
    仿佛他们早已相识,却分别了许久许久。而他的忧伤在源自于长久分别的哀戚……
    实在太怪异了!
    他十分确定自己不认识那位短发女子,可是却对她产生如此莫名怪异的情绪。
    那一刻,他原想迈步走向她,但在那么多的护卫随侍下,加上那些不在他预期内的记者,他实在不能靠近她!
    因为,一旦他靠近,接踵而至的必定是场轩然大波,而她的生括势必会受到打扰。
    为了顾及她的感受,他放弃第一个能够认识她的机会!
    另一个促使他在当下放弃走向她的原因,更是怪异得让他无法理解,他心里相信他会有另外的机会再见到她!
    下了计程车后,他随意选了几个地方,经过一间花店,看见冰柜里有一束白色百合,他没多想就买下。买花时,他整个脑子只想着那穿着满身黑的女子,有白色百合的纯净气质,若再见到她,他要买一束像现在一样的百合花送她……
    没想到的是,他才离开花店、走过两条街,就看见玻璃窗内的她。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但头一遭他开始对所谓的“命运”有了怀疑,是不是命运的一切,早被某种力量书制了一定的轨迹?
    真是这样吗?
    她的视线不偏不倚落在他站着的位置,只是她的目光似乎是穿透了他,看着他却不是真将他看进眼里。
    她在哭!瑞斯走了几步,隔着玻璃才看见她微红的眼,透明的泪。他略略拧拢了眉,难怪她的神情像是看不见他,现在的她可能谁也看不见吧!
    什么事让她伤心?
    瑞斯毫不犹豫地走进店里,直接走到她旁边空着的位置,扣花束放在桌上。
    他的靠近与动作完全引不起她的注意,她似乎沉浸在很深的悲伤到,对周遭的人事物没任何反应。
    瑞斯伸手递了张面纸到她面前,“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有的话与动作惊扰了她,她很快回过头,注意到桌上的花与他伸手放在她眼前的面纸。
    “你会说中文?”竟然是他!
    茵琦的脑袋空白了许久,才问出一个愚蠢又显然毫无意义的问题。
    “嗯。我母亲是中国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失常,只有她例外。瑞斯几乎不记得有过,才见面就主动伸手碰触对方的经验,更别说是个陌生女人了。
    他应该制止自己的手,然而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他就是忍不住想为她拭净。他的拇指拂拭过她的脸颊,整个掌心旋即组着灵上她显得纤巧的脸,一切动作自然得仿佛理应如此似的……
    茵琦被动地承受他流露的温柔,有些恍惚。在他温柔的绿色眸光底下,她像是我到归属的流浪者,能安心地将所有难过心伤都交到他手里。
    “为什么在这里哭?”
    他的温柔语气,反而再次引出因乍见他而惊止的眼泪。她摇摇头,没能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落得急的眼泪梗住她的声音。
    霎时,即将面对失去亲人的恐惧,一古脑涌上心头。“米白色”不期然的出现,对茵琦来说,就像漂流在茫茫海上,终于抓到手的一块浮木。
    “我为什么哭根本不关你的事……”她负气地说,却不知是气自己,或是气这个根本不该出现的“米白色”,而且还挑起她在男人面前不曾出现过的脆弱。
    她不记得曾在哪个男人面前哭过?不记得让哪个男人看过她无措的样子?不记得曾因哪个男人而管束不住自己狂跳的心……再难过的情况下,都是她个人挺过去的!
    可是为什么这个“米白色”,能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
    瑞斯第一次有无措的感觉,看着她奔流的泪,却无法为她做些什么,那感觉让他很挫折。他只好将她揽进胸膛,尽管她似乎有拒绝他的意味,但她的拒绝里有着无法忽略的脆弱。
    靠进他的胸怀,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哭得像个孩子。
    瑞斯只是紧紧搂着她、任由她哭着,耐心等待她宣泄完所有眼泪。
    在人潮热络的周末,店里用餐的人自然也多,这一幕相较于热闹的人群,是很大的对比。整间店里无论是用餐的客人,或是服务员,视线都在这对“奇特”的组合身上。
    原来男人不容忽视的外貌,就足以吸引所有目光,此时又加上一个哭得伤心的女子,旁人不禁好奇地猜测着接下来的发展。
    茵琦紊乱的脑子,不但要处理对“米白色”的陌生情绪,还不停的想着外婆、想着从前的辛,想着想着就想起外婆不停告诫她的话:要小心男人。
    男人啊……她该跟他们保持距离的,她经历的痛苦还不够吗?现在,她居然选择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里,哭得伤心!
    她突然挣脱了瑞斯的怀抱,慌乱地想收松眼泪。她根本不该与这个陌生人有任何牵扯,因为他是她该小心的男人。
    “对不起,我该走了……”茵琦拉开两人的距离,急切站出身。
    也许是上午搬了那堆器材,耗去她太多力气,加上哭了人半个小时,使她体力透支,她站得太急,才起身眼前便一阵晕眩。
    瑞斯几乎跟她同时站起,没来得及说话,意识到她有些不对劲,立刻反射性接起她松软的身子。
    他轻而易举抱起昏过去的她,招了一辆计程车,抱着昏迷的她,回到母亲多年前在台湾购置的别墅。
    ××
    天,透着灰蒙蒙的光。初秋的天色晚得快,不到傍晚六点,大屋内就必须开灯。
    他将她安置在他的卧室里,仔细为她做了检查,才确定她是因过度伤心与劳累而昏厥。
    这幢屋子,靠近澄清湖。他只来过三趟,每次都是陪母亲回台湾探视亲人。大部分时候,只有管家张婶与照顾花园的张叔夫妇俩在。
    检查过后,他就一直呆坐在床边,静静审视看似沉睡的她。屋里静得没一丝声响,安静的氛围让他能听见她规律的轻浅呼吸声。
    她睡着的样子,像个不设防的天真孩子,柔滑稚嫩的肌肤带了几分苍白,比起绕在他身边打转那些五官立体的美女们,她显得好平凡,平凡到没有任何足以让人惊艳的颜色,可是他却能一直静静看着平凡的她,不感到厌倦。
    她就像……像闵渝形容的,如同一颗巨大磁石,才一瞬间就牢牢吸附了他整颗心。
    究竟是什么样的魔力,让他一回头就看见她?接着又再度遇见她?不管是魔力也好、是巧合也罢,都无所谓了吧。
    此刻瑞斯什么也无法多想,因为仅仅是陪着她,看着沉睡的她,他的心就涌上空前的平静幸福,几乎淹没了他平时运作良好的理智。碰上她,他似乎冉也找不到自我规范的力量。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安静的气氛。为了不惊醒她,瑞斯连一声请进都不敢说,直接起身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人,是德里。德理跟那群保全人员早已先回到别墅等他了。
    “主人,晚餐准备好了。”
    “你们先吃,我现在还不饿。”
    “那位小姐是——”
    “一个朋友。”
    “夫人刚——”德里的脸色为难,他知道瑞斯出机场发现保全人员后,非常生气。现在若让他知道那群保全人员看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就立刻回报夫人,瑞斯一定会……
    “如果我母亲问起,就说是我刚认识的女朋友。我母亲会认为我只是玩玩而已,不会当真,也不会再为难你。”
    对于瑞斯平静的反应,德理反倒有些吃惊。以往这种状况,瑞斯通常会表现出压抑过的怒气,而现在的瑞斯,除了平静之外,脸上的线条还多了几分以往不曾见过的柔和。
    是因为那位小姐吗?德理猜想着。
    原本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人,有了移动的声音。瑞斯回头看了一眼,旋即回过头对德理说:“你去用餐吧。”
    “是的,主人。”带着满腹好奇,德理离开了。
    瑞斯关上门,回头已经看见她撑起身坐在床上,一脸迷惑。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快步走回床边,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很自然地,就动手帮她拨开垂落额前的凌乱头发。
    茵琦的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努力回想自己怎么会跟这个“米白色”在一起的原因。
    “这是哪里?”
    “算是我家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么算是!难不成你连自己的家在哪儿都不确定?”茵琦想起在他面前哭得凄惨的模样,一股怒意没来由升起。
    她只记得“米白色”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在人家怀里哭得悲惨——然后她好像想离开他、站起来后……她就不记得了。
    糟了!她瞥见窗外已然漆黑的天色,一阵惊慌,她赶紧跳起身,然而浅浅的晕眩袭向她,她在原地站了几秒,“米白色”则多事的扶住她,“不要太快站起来,你有轻微贫血,你知道吗?”
    “不要你管。”她扯出在他掌握下的手臂,低头在床上翻找东西。
    “你在找什么?”
    “我的手机。”她头抬也没抬。
    “我帮你放在床柜上。”
    茵琦立即将视线移往床柜,马上看见她的手机。一把抓过手机坐回床上,按了几个号码才发现手机早就没电了。
    “该死!”茵琦低喃。“现在几点了?”
    瑞斯看了腕表,发现手上的表显示的仍是德国时间。“你等等,我帮你问一下。”瑞斯拿起床柜上的电话,按了两个号码。“你手上不是有表吗?”
    他没马上回答她的问题,“德理,台湾时间现在是几点?”
    挂了电话,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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