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酷刑 by 小周123 (经典虐心+虐身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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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 by 小周123 (经典虐心+虐身文..= =)-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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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也木了,脸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掉。
      朱炎明这才看了他一眼道:“咦,严卿是什么时候来的,看朕,看书看的都糊涂了,快起来吧。”
      小周一手撑了地面,半晌也没从地上爬起来。朱炎明用手揽了他的腰,稍一用力,就将他抱到了自己膝上。小周双脚木的难受,不觉低吟了一声。朱炎明脱了他的靴子,握了他的脚道:“怎么冷成这个样子。”
      小周低着头也不言语。朱炎明替他揉搓了几下,便吩咐宫女:“打盆热水上来。”
      又向他笑道:“你这人也真是死心眼,即已来了,怎么不肯出声,白白挨了这一个多时辰。”
      没一会儿功夫,宫女便端过了水盆,服侍小周脱了袜子。那水蒸腾的帽着热气,小周微微瑟缩了一下,宫女抓着他的脚猛按下去。他竟连哼也没哼一声,只是咬紧了牙关,冷汗水洗似的淌了下来。
      朱炎明抱着他,搬过他的脸亲了一下:“你自己想出来的法子,用在自己身上,这滋味怎么样啊?”
      小周连嘴唇都轻颤着,痛得闭了眼睛。朱炎明微微一笑,手探进了他衣襟里:“你就这时候乖。”
      5
      小周人偶似的被他抱在身上,一动也动不得。衣衫半褪下来,便觉得出奇的冷。他手到哪里,哪里就抖做一团。朱炎明揉搓着他的乳尖轻笑:“看你收拾别人的时候,当真是半分也不留情,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孬成了这副样子。”
      小周也不出声,死死咬住了唇角听凭他的摆布。朱炎明却强迫他扭过脸,捏着他两颊让他张开嘴,他呜咽着,感到对方火热的舌尖闯进来,逼得他几乎窒息了,他整个人向后仰过去,却又被朱炎明拉回来,牢牢的困在膝上。
      拉扯间就觉得顶在身下的硬物越发胀大了,他惊恐的想站起身,脚一沾地,整个人就是一激凌。朱炎明笑着扯下他的裤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倒怕什么?”
      小击被他强按着跨坐在他腿上,两股间顿时一阵欲裂的胀痛。他低低的哀叫了一声,撑着他肩膀不肯坐下去。朱炎明却把住他的腰,低声威胁道:“你方才在酒宴上说的什么?难不成是被人上腻了,想换换口味?”
      小周怎不知道他的为人,再不敢挣扎,任他扶着他的腰,把硕大的性器一点点顶进他体内。小周痛得脸色都变了,直插小腹间的灼热,像是要把他从中生生的撕开。朱炎明却不肯这样放过他,迫他微挺了腰身反复吞吐他骇人的凶器。小周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是挨不住折磨,渐渐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却是被一阵激痛逼醒的。外面天色已暗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人已到了床上,被朱炎明一手摁着,整张脸都陷到了锦被里,压在身上的人异常粗暴的在他股间出入,那种痛已说不上是痛,痛到了极点,反倒不知是什么感觉了。
      朱炎明见他醒过来,便又把他抱到身上,硕大灼人的性器直插而入,小周也顾不得什么了,哀叫一声拼命的想挣脱他,朱炎明死死摁住他,就觉得他全身都在哆嗦,像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下意识的往他脸上一摸,果然已是湿漉漉一片,便捏着他的脸强行凑过来,轻轻舔却了微咸的水渍。
      小周一哭起来,却大有滔滔不绝如江水的趋势。朱炎明呷着他浓长的睫毛轻笑:“你比我那班妃子都能哭呢,这倒也怪了,平日里也不见你掉半滴眼泪,把当朝共事的同僚们叫来看看,委实要吓他们一跳吧。”
      小周哭得累了,哪还听他说些什么,昏错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里却又惊醒过来,两股间痛得厉害,想换个睡姿,一动却又更加疼痛难忍,默默爬了一会儿,才慢慢的侧过身。偶尔碰到了朱炎明的手臂,那般欣长而精壮的,浅褐色的肌里,不知不觉就伸出了手,轻轻抚摩着。那种感觉是坚硬的,刀入骨肉,一定要经过一番困苦的挣扎吧?想到薄刃在肌肤下游走的快感,心神都为之颤栗了。他呼吸渐渐沉重,一闪神间,朱炎明细长的凤眸中光华四射,业已微微的睁开了眼。
      小周指尖还停留在他的肌肤上,两个人对视半晌,朱炎明便轻轻把他搂进了怀里:“平日里也有这样乖觉,朕也就不难为你了。”见他依然不出声,便抬起他的脸,柔声说道:“以后别再做那些损阴德的事了,老老实实跟着朕,朕会好好待你。”
      小周微微一震,既没应声也没说不应,朱炎明紧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却见他乌黑闪亮的眸子里宝光流转,竟是有些动情的意思,不由得缓缓压住了他。


      从宫里出来,已是转天下午了。朱炎明派人用一顶软轿将他送回了府上。
      小周为官素来清廉,宅子也是朱炎明暗中贴补他许多,新近才置下来的。
      那家人严安赤着双脚,伤痕累累,骇得几乎掉下眼泪来:“少爷‘‘‘‘‘‘这‘‘‘‘‘‘‘‘这是‘‘‘‘‘‘”
      小周却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大惊小怪,严安抱着他进了屋,这才半跪下来,反反复复抚着他的脚道:“又是那皇上干的好事。”
      小周轻呼了一声痛,挣开了他的手:“却也怪不得他。”
      严安霍然起身道:“怎就怪不得他。”
      小周静默了半晌,却答非所问道:“便是再聪敏的人,一沾了情字,竟也愚钝至此了。”
      严安震惊的瞪住他:“少爷你说什么?难不成——难不成你对他——”
      小周淡淡道:“我对他——我对他能有什么,我又不是女子,还讲究一日夫妻百日恩么?”
      严安忙道:“就是这个道理,少爷,这世上的男女,哪一个能值得少爷倾心相待。”
      小周侧身躺在了床上,道:“行了,我倦得很,你就不要在我耳边念个不停了。”
      严安痴痴 
      的望着他的背影,几乎透明的玉一般的脖径上,布满了点点红痕,严安心里又酸又涩,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却不由得探出了手,还未等触及他发稍,就被他猛一回身,拿住了手腕:“你干什么?”
      严安微微扭曲了面容,深吸了一口气道:“少爷,我‘‘‘‘‘‘‘我‘‘‘‘‘‘”
      小周望了他半晌,忽然间微微一笑:“难不成,你也喜欢这个身子?”
      严安呼吸更加紧促,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床前:“少爷,我要再有这等邪念,少爷就打死了我吧。”
      小周松开了他的手道:“你知道就好。”
      严安默默退到了门外,替他掩上了门。只恨心思不似门窗,全不能收放自如。虽然信誓旦旦说的真切,但这从生的杂念,又怎能说没就没得了呢?



      我早说过,小受是个变态,大家就不要把矛头总指向我们正直的善良的小攻了。而且应mimi迷的要求,小攻日后有的是苦头吃,就先让他嚣张几天吧。



      6
      小周素来体质荏弱,脚上的烫伤竟足足拖了一个月才见好转。朱炎明派福喜送来疗伤圣药。严安气不过,竟寻了个机会全自窗子里扔了出去。
      小周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竟也没有计较。
      严安自十二岁卖身至严府,与小周名为主仆,但多年来辗转周折,这其中的情分,早已是一言难以蔽之。
      便是小周身边的近侍,严安也是不放心的,怕他们口笨手拙,服侍不周到,竟把府上的诸多杂事全放下了,一心一意随在小周身边。小周腿脚不利落,如厕也得要他抱着去。严安却敬他如神明一般,哪敢有半分亵渎之心。
      却说这一日,厨子熬了冰糖燕窝粥,严安知道小周素来厌憎甜食,便端了茶盅柔声哄他,一口一口的喂他吃下去。
      小周紧蹙了眉头,他本是个性情极孤冷的人,毕竟与严安相识甚久,不自觉的便带出了几分娇态。严安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敢笑他,只是耐着性子一味的哄诱。
      两个人正在推搡间,小厮便进来通报,说是有客人已到中庭来了。
      严安沉了脸道:“不是已经吩咐你们,只说少爷有病在身不能见客么?”
      那小厮道:“说了,只是那人不听,一味的只往里闯。”
      严安道:“这般无礼,不管什么人,只打了出去!”
      那小厮正欲回话,听一人朗声笑道:“怎么,连朕也要打出去了么?”
      严安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这普天之下敢自称为联的,除了朱炎明还有哪个。
      果见棉帘一挑,走进一个身形高挑的年轻男子,穿了月白色的锦缎长袍,腰束八宝琉璃玉带,面若冠玉,剑眉星目,端的是一副皎若玉树的好相貌!
      严安忙俯身跪下去:“奴才叩见皇上。”
      朱炎明笑道:“你这厮倒也机灵,难怪你家主子疼你。”
      小周正欲起身,朱炎明却按住了他道:“又不是在宫里,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顺手掀起了盖在他身上的锦被道“脚可好些了么?”
      小周道:“多劳皇上挂怀,已是大好了。”
      朱炎明道:“那雪莲金蟾膏果然好用么?”
      严安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却听小周坦然道:“即是皇上御赐的东西,自然是药到病除了。”
      朱炎明大笑:“却不知你是这样会说话的,最近可在吃什么药么?”
      拿了旁边的瓷盅,看了看道:“冰糖燕窝?这倒也对你的虚寒之症,只不过这等甜腻的东西,你也真吃得下去。”
      小周道:“只当药吃就是了。”
      朱炎明笑道:“真正是个没福气的人,二十两银子一两的燕窝,却被你拿来当药吃。”
      忽尔一时兴起,把锦被往旁边推了推,坐在了床上:“朕来喂你。”
      小周也微微吃了一惊,朱炎明待他,罕有和颜悦色的时候,不打不骂已算难得,突然间这样殷勤,却也不知为的是那般:“怎敢劳动皇上。”
      朱炎明微笑道:“你我之间,还生分些什么?”
      小周震了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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