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by 干冰co2 (虐心+心酸+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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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by 干冰co2 (虐心+心酸+悲文)-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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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甩了左近一个耳光,谢红绡才让人带左近下去。 
       
      接连数天,谢红绡用了各种姿势,企图刺激左近的情欲,却都在左近的呕吐中以失败告终。 
       
      又一次吊起左近,插入硕大的男形,站在一旁的谢红绡却一反常态观望起来。直到左近开始扭动身体喘息,才点点头上前。 
       
      如果连消魂水的无效的话,左近恐怕就是有毛病了。 
       
      尽管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呻吟,可紧握的双手和蜷在一起磨着地面的脚趾,以及难以控制的昂起的分身,都说明药很是见效。 
       
      抚上胸前挺立起来两点的手指只是恶意的摩挲着,顺着腰线下滑,停留在两腿间敏感的浅沟,却故意躲开中间。 
       
      “求我吧……我会让你快乐……”在左近耳边吐出热气,不出所料的感受到颤抖,谢红绡看向左近。 
       
      “呸!”睁开紧闭双眼的左近吐出一口带血的痰,眼神还是亮的如同海上子夜的星辰。 
       
      “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阴沉着俏脸,谢红绡一甩衣袖,摔门而去。 
       
      一大早就赶去看状况,守在门口的护卫摇头作无奈状,另谢红绡一阵诧异。 
       
      仍然被吊着的左近低着头,身体静静垂挂,前面的地上,明显的精液痕迹。 
       
      解开放下,就软软的倒在怀里,抽出一直插着的男形,谢红绡拨开左近粘在脸上的头发,露出左近憔悴的脸。 
       
      被谢红绡惊醒的左近缓缓睁开眼,喉头咯咯作想,还没来得及问,鲜血就涌出口,湿了一大片衣裳。不住的咳嗽着,鲜血也从鼻中留下来。 
       
      “左近!你怎么了?”谢红绡大惊失色,慌乱的抹着左近吐出的血,一把抱起来,就冲出房间。 
       
      一阵慌乱过后,在大夫的照顾下,左近沉沉入睡了。 
       
      拉高丝被,望着左近清瘦憔悴的脸,谢红绡心下也不免沉重。 
       
      下唇一排齿痕,想是他为忍媚药极力克制的举动,就连手心,也被紧握的指甲刺的血痕斑斑。早已见过他身上的伤痕,想是曾多次出生入死,可这种调教,却是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折磨吧。 

       
      “郁结于内,急火攻心……” 
       
      没见过这么高傲的人,容不得半点羞辱……该说他坚强还是脆弱呢……这样的烈性,怕是很难长命…… 
       

      PS:不能再写H和SM 了,我自己都胃疼了!天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什么时候可以让左雷两人培养感情呢? 
       
      第十一章
       
      温暖的湿意游移在脸上,暖暖的,最后停留在额头上。 
      又有什么更湿润更温暖的东西,软软的落在干涸的唇上。粗糙的却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冰冷的手,顺势送过内息,暖了冰冷的五脏六腑。 
       
      睁开眼的时候,左近迷蒙着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飘然而去,来不及叫出口,就如风般而逝,只留下满屋的苦涩的药香。 
       
      看清了面前的一切,是间不大的屋子,却是典雅宁静。阳光透过支起的窗子,均匀洒在桌上,反射出漆器的亮光。 
       
      侧着头痴痴的望着那道阳光,明亮的可以看见无数尘埃的颗粒在飞,在那道阳光之下的世界,也必定明亮而温暖,和那阴暗的屋子相比,恍若隔世。 
       
      “你醒了!”带着明显的惊喜的口吻,声音清脆的如同金铃鸣响。 
       
      快步来到床边的白色身影,跪倒在床边,就势握住了左近的手。 
       
      面前盈着明媚笑容的美丽的少年容颜,让左近脱口叫出了他的名字。 
       
      “茗儿” 
       
      “好久没见了,还好你没忘了我。”藏不住的盈盈笑意,看得左近心下都一阵温暖。 
       
      拿起桌上的药碗,一手就要扶起左近。 
       
      “把药吃了吧……” 
       
      “恩,”左近答应着,撑起身体,“我自己来吧。” 
       
      茗儿拿起枕头挡在床与左近之间,让左近靠得更舒服些,药碗却始终端在手里。 
       
      “不行!你刚醒,还是我来喂你!” 
       
      望见茗儿坚决的神情,左近微笑着点头。 
       
      喝了药,又漱了口,淡淡的苦味还是留在口中,挥之不去。 
       
      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削着苹果的茗儿忽然开口。 
       
      “你……还是老样子……”带着点苦涩的口吻,象刚喝过的草药,不知是感慨还是埋怨,“总是……在受伤……” 
       
      “谁叫……我是这个脾气呢……”低声轻吟着,算是回答。 
       
      递过一片削好的苹果,茗儿又道:“总护法对你很好啊,你不如跟了他,也少受些苦。” 
       
      咀嚼着甜中带酸的水果,心情好了很多,口气也轻快起来,“你是说狄鹤么?” 
       
      “嗯。总护法从没收过侍童,他对你那么好,一定会疼你的。” 
       
      “侍童?”听到茗儿的话,左近微微皱起了眉。 
       
      “就象我一样。”放缓了手中的动作,茗儿的脸上笼上了淡淡的忧悒。“说白了,就是男宠!没有主人的男宠,谁都可以……是最惨的……” 
       
      “哦?你呢?”想不到还有很多内幕,不知道茗儿又如何。 
       
      “我?我原本是服侍主上的,上次惹主上动怒,差点……”茗儿停了口,仿佛想起恐怖的回忆。左近马上明白了,正是船上的那次,也让自己失身于雷笑羽。 
       
      “……要不是你救我……”茗儿偷眼看了下左近,见他神色还算平静,才继续说下去,“后来回了岛,白虎堂的分堂主要了我,他对我很好。左近!你不喜欢主上,总护法总可以吧,他那么温柔……” 

       
      “温柔?如果他在你面前杀了你的师兄,即使对你再温柔,你也不会喜欢的。”平缓的道来,却隐隐含着冷澈的寒意。 
       
      “原来如此。可你这样下去,还没报仇就被折磨死了,你就不能忍一忍吗?”温柔的几乎恳求的目光,让左近心下微微刺痛。 
       
      “如果可以忍,我就不是左近了。” 
       
      无奈的长叹一声,茗儿看着左近清瘦却凛然圣洁的模样,只有默默为左近祈祷了。 
       
      是啊,要他委曲求全,以色侍人,早在船上就该做了,又何必等到今天呢?有些人,是宁折也不会弯的啊…… 
       
      ******** 
       
      有时候生病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要承受疾病的折磨,但对左近来说,总比关在那间屋子里受折磨来得幸福的多。 
       
      舒服的靠在藤椅上,任阳光笼罩住全身,摊开手脚,暖的几乎要沉沉睡去。 
       
      嬉笑声传来,勉强睁开眼,不远处走过四五个少年。俱是一色白衣,轻烟笼罩般的飘摇,扎着不同颜色的腰带,散着黑发而过。 
       
      “咦?他是谁啊?没见过!”少年人特有的甜润的声音,带着点娇柔的味道传来。 
       
      “没系腰带,应该是还在调教吧……”另一个少年道。 
       
      “这么平庸的货色!大人们的口味越来越差了……”略高一点的童音,却被一声娇咤打断。 
       
      “小荷!越来越没规矩了!”声音很甜美,却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是出自为首的少年。艳丽的如同绽放的牡丹,系着黑发的红色丝带在风中飞舞,与红色的腰带一样夺人。 

       
      “小荷不敢。”嗫嚅着俯首,看样子为首的少年来头不小。 
       
      “我们走!”不屑的轻瞟一眼左近,昂着头带着少年们离去。 
       
      左近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缓缓握拳,松开,又握拳。 
       
      这就是其他的侍童们吧,当初的茗儿也是如此。对于他们而言,有一个好主人,应该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感觉到手掌恢复了力气,欣喜的知道手腕断骨差不多已经痊愈,左近不禁加深了脸上的笑意。 
       
      又是一天。 
       
      “左近,我们回去吧,你看这天,就要下雨了。” 
       
      茗儿拉着左近的手臂,向相反的方向使劲。 
       
      “茗儿!我不想回去,你让我多呆一会吧。要不然,你先回去?” 
       
      “不!你不回去,我陪你!大不了淋雨吧。” 
       
      两个人悠闲的向着花园走去。 
       
      各色的不知名的花灿烂的开着,堆了一丛一丛,在带着湿意的风中摇曳,飘落一地的花瓣。 
       
      “让开!” 
       
      “啊!” 
       
      随着一声大喝,几道白色的身影擦身而去,行在外边的茗儿躲避不及,被撞了一下,趔趄着就要摔倒。 
       
      一旁的左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茗儿,带进怀里。 
       
      “你们站住!”清朗的声音穿透风声,直传进几个白衣人耳中。 
       
      为首的白衣人闻声止步,缓缓回过身来。飞舞的红色发带,与腰件系的红色丝带一样艳丽,猎猎的飞在风中。 
       
      “是你叫我们站住?”傲然清冷的声音,却滑腻的如同丝绸的质感。打量着左近的目光,带着藐视一切的味道。 
       
      “你们撞了人,就该道歉!” 
       
      怀里的茗儿见状,沉默着拉了拉左近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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