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换红豆(卷一、二) by 易琼玖(攻可以说是先爱先输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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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换红豆(卷一、二) by 易琼玖(攻可以说是先爱先输he)-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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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饭是鸡蛋面。冰箱里还剩一把半脱水小葱并几个鸡蛋,上次买回来的一筒面还剩一半。下面的时候我把剩下的面全都丢了进去,万一周迟要是醒了,我就吃一个蛋的鸡蛋面,万一要是还没醒,我就吃两个蛋的鸡蛋面。这么想着,我把面汤倒进两只碗里,正准备去看看周迟醒了没有,一转身就看见厨房门口站了个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可能是被他吓着了,张口就说:“你吃不吃?”

  周迟走过来端了一碗面,“我快饿死了。”

  趁着吃早饭的当儿,我跟他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会在我家里,还有昨天晚上他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结果周迟一脸不相信地说:“就你?能把朱军都给放倒了?”

  他不信,我能说什么呢?我咕咚咕咚喝完面汤然后对周迟说:“周总,我要上班去了。你跟我一块出去吧,我这地方有点偏,要走一段路才能打着的。”

  第二章

  让周迟在我家留宿一夜的直接后果就是我在下一个星期里,不管是羽绒服口袋里还是牛仔裤口袋里都塞满了餐巾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电脑面前写策划,改策划,时不时还要接受人家鄙夷的眼神。怎么说也是一大老爷们,怎么唧唧歪歪搞得跟林黛玉似的。还不是周迟给害的。那天在我家里,我不显山露水地给周迟下了逐客令,他倒是没说什么,可心里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这一整个星期都在担心大老板周迟会不会忽然杀出来给我小鞋穿,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小看我们的大老板了,顶头上司许辉对我还是不咸不淡,仍旧是打错一个字立马拿回去重写的作风。其实照许辉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作风,就算周迟有心想整我,也会发现无从下手。

  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我在连着擦了一个星期的鼻涕之后终于可以不用大包小包地带着餐巾纸了,除了鼻子还堵着,感冒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我们公司在许辉的带领下,每周工作日其实是算到星期六上午的,也就是说星期六中午十二点一过才算是真正地周末。多半天就多半天吧,反正许辉也没少给加班工资。我辛劳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挨到星期六中午,正打算拍拍屁股溜回家好好休息,电话就响了。我看了一眼是许野打过来的,直接就接了,完全忽略了对面同事的眼色。

  “十九,今年过年回来吧?再不回来我们哥几个打算组团去你那儿参观参观,看是什么让你如此流连忘返,连家都懒得回。”许野开门见山地说。

  如果我还没决定今年回不回去,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找不到什么话来搪塞。好在老头儿老太太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今年要再不回去以后也就别回来了。所以我吊儿郎当地说:“别,我现在脚跟都没站稳呢,以后发大财了派专车去接你们过来玩。”

  许野脑筋转得快,“也就是说你今年回来。”

  我嗯了一声,眼角余光瞥见好像有人站在我后面。扭头一看,许辉就站在我身边阴森森地看着我。我赶紧瞟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十一点五十九。完了完了,许大魔头向来是星期六不到点就开小差的就不给工钱。我哀叹了一声赶紧挂了许野的电话,果然就听见许辉不阴不阳地说:“上班时间不许打电话。”

  话刚落音,电脑上的时间刚好跳到十二点。许辉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用他洪亮的声音说道:“今天我过生日,请大家去帝都吃晚饭。大家应该都有空吧?”

  全场鸦雀无声。有空的爱玩的哪里敢在许魔头面前放肆,没空的哪里敢说自己没空。所以大家都目光呆滞地望着许辉。

  许辉也不以为意,“既然都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都默认了。晚上六点半,帝都八仙过海厅见。”

  我想了一下,帝都在市中心,跟我住的地方隔着好一段距离,我可不想回家连屁股都没坐热又得跑回来。于是不怕死地问了一句,“许总,不能约在中午吗?”

  许辉刀子似的眼神瞥了过来,丢下一句:“我中午约了别人。”就走了。

  我狂汗,果然不是人人都可以当头头的,光许辉刚才那个具有压迫性气场的眼神我学一百年也学不来,全场再次无语,隔了三十秒才开始议论纷纷,主题是:许总中午约的是谁?

  几个跟我一样住得偏僻的同事一拍即合,决定就这么在公司里谋杀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最后到点了的时候再去花店买个花篮带过去。

  我们几个人一个的打到帝都,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又捧着老大一篮子鲜花,在他们惊呼出声地时候,我基本上没机会看到让他们惊呼地东西。

  “那不是我们的大老板周迟!”

  我一听这个名字就头大,不但不去看,反而把鲜花举高一点,挡着车窗。

  “我们许魔头面子可真大啊,居然让大老板亲自送过来。看来我们广告公司在大老板面前还是蛮得宠的。”

  “哪里得宠啊,年终总结大会才能看见他一次。”

  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忽然搭腔道:“哎,你们说今天中午许魔头约的会不会是周迟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后面坐着的三个人又讨论开了,许魔头和周迟除了上司和下属关系,难道还有其他关系?许魔头和周迟是一对一吃饭还是跟一群人一起吃呢?我这才发现男人八卦 一点都不比女人差。

  最后司机师傅可能实在是不耐烦了,“你们到底下不下车啊!”

  我们下车的时候,刚好看见周迟的车驶入帝都的地下停车场,我估计周迟今天晚上也会在帝都,既然他白天已经跟许辉吃过饭了,应该没有机会跟他碰面才对。转念一想,我干嘛这么怕他?

  八仙过海厅里开了三桌,公司的所有同事一个不少全部到齐。其实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拿着酒杯前仆后继地跑去敬酒,就知道这帮子人不安好心,绝对的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今天许魔头要是能站着出帝都的门,那才是见了鬼了。不过许辉的表现有点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意思。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好像存心把自己灌醉一样。

  我滴酒不沾,喝果粒橙喝得不亦乐乎。他们今天晚上的目标是许魔头,我侥幸逃过一劫。

  酒饱饭足,许辉到最后还能扶着椅子站稳,大手一挥:“在楼上给你们订了KTV,大家今天玩得开心点啊!”

  去唱K的人只有剩下十来个人,我本来也想开溜的,后来瞥见醉眼朦胧的许魔头往这边盯着,硬是没胆子跑,只好跟着上去,到时候借尿遁就是了。

  许魔头简直就是让我们十来个跟着去唱K的人跌碎了眼镜。他见着麦克风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随便我们点什么歌他都能嚎上两句。轮到他自己点歌的时候尽点些张信哲的悲伤男人歌来唱,整一个怨男形象。

  见识完许辉的鬼哭狼嚎之后,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就闪人了。晚饭吃得太多,我看也就三楼,就没坐电梯,顺着楼梯一路走下去。走到二楼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吼:“站住。”我压根就不觉得那是在叫我,这种抓小偷的叫法,怎么可能用在我这种一等良民身上。结果楼梯没走两步就被人拽住胳膊又拖了上去。

  我说我怎么今天右眼皮老跳,就知道碰不上什么好事。周迟拉着我走进二楼大厅里,我再好地脾气也忍不住问他:“周总,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专捡软柿子捏啊?”

  周迟完全忽略掉我说的话,用一种极其认真地口气说:“我刚才正打你们许总的电话找他要人呢。我今天晚上跟永兴科技的王总谈生意,他别的不好,就好喝两口,朱军已经在那里了,喝得快撑不住了。你要是能替我谈成这笔生意,我给你百分之二的提成。”

  周迟的最后一句话让我也忽略掉了他之前的种种无厘头的品性,能让周迟和朱军亲自出马的生意肯定小不了,抽百分之二估计也够我吃个三年两载的。我基本上已经忘了我还在感冒中不能喝酒这码子事情,跟着周迟就进了饭厅。

  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朱军勉强撑着站起来,“你们来了啊,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王总,下次有机会再陪您喝酒,我失陪了。”说完踉踉跄跄地就从我们身边走出去了,还不忘递给我一个怜悯的眼神。我一看见这个王总的时候心里就有点犯怵了,虽然喝得红光满面,可是眼睛贼亮,见喝跑了一个朱军,笑得有些得意。

  周迟拉着我过去,“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一个朋友,号称千杯不醉的,这位是王总。”

  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周迟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名字,随口又把这个千杯不醉拿出来说事,王总要是当真了,就真够我喝一壶的。

  我硬着头皮说了句王总好,然后在他旁边坐下。看着桌边摆着的几瓶红酒,稍微松了口气。红酒酒劲慢,我就指望着自己能多撑一阵子了。

  “周总说是请我喝酒,帮手就找了一个又一个的。”王总笑着说。

  周迟轻轻松松接过话头,“谁不知道您王总是海量,跟我喝不过瘾啊,当然要找两个会喝的来给陪您喝啊。”

  我趁他们说话的当儿,自己拿了酒瓶倒了小半杯红酒打算先来个热身运动。

  “他自己倒喝上了,看来是个真爱酒的。”王总忽然朝我伸出右手,“王瀚海,交你这个朋友了。”

  我连忙放下杯子伸手过去,“十九。承蒙您看得起,我先敬您一杯。”

  接下来周迟就完全变成了局外人,我和这个王总开始以酒论英雄。我是真对酒没什么研究,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还能听我爸说说哪个酒香哪个酒后劲大,出来工作以后跟几个同事在一起顶多喝喝啤酒。

  结果王总问我,“你最喜欢喝什么酒?”

  我只能老实说:“乡下酿的小米酒,又便宜又有劲。”

  王总不以为意,“我喜欢喝红的,颜色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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