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国当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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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当警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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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平衡,我瞅准他的空档一脚蹬出,踢的他像个麻袋似的在空中飞了好几米,仰面朝天砸在垫子上,缓了几分钟才慢慢坐起来,幸亏穿着护具。从那以后,更没人敢跟我练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白天着了迷似的练功,晚上大概神经无法一下子平静。有天夜里,我梦见汉德森带着几个犯人围攻我,我急忙招架,拳脚并用,结果一拳正捣在东华脸上,有一脚把床栏踹弯了两根。正在熟睡的东华惊叫着坐起来,开灯一看,我正满头大汗地缩成一团,嘴里哼哼叽叽地不知在说什么,知道是我在撒呓症,也没敢叫醒我,自己抱着被子到客厅沙发上将就到天亮。    
    艺高人胆大,每次对练都是我打人,从来挨不着打,也就大意起来,连护具也懒得戴了,结果一个不留神,被人家一脚踹在胸口上。当时没觉得什么,到了晚上越来越疼,翻身都翻不了。真想让东华帮我揉一揉,可一想起她说过扭伤了也不伺候我的话,干脆少自找没趣,哑巴吃黄连,把这窝心脚忍了算了。我偷偷到医院拍了片子,确认没有骨折,只是软组织受伤,自己敷药按摩,过了半个多月才好。    
    我成了姜馆长的第一得意门徒,别人至少三年才能取得的黑带,我一年半就拿到了,而且成了黑带学员中的佼佼者。我邀请安娜参加了我的段位证书颁发典礼,她还陪我参加了在巴尔的摩举办的美国东部跆拳道公开赛,为我呐喊助威。我抖擞精神,六战六捷,夺得了冠军。我也学着姜馆长的样子,照了一张右脚蹬地,左脚撑天的彩照,和我的奖牌、奖杯放在一起。


第10章 黑色星期五逃离死亡线

    我闭上双眼,我没有气力跟东华争吵。我想起了跟我一块受伤,现在仍然在抢救的老越南,还有杀人犯汉德森冲我狞笑的脸。    
    事情发生在三年以前,当时我在华盛顿监狱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苏醒过来,头还在痛,昏沉沉的,一股阴冷的感觉弥漫我的全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千军万马的厮杀。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生还是死,浑身有如万根钢针在扎,扎得好痛,可又喊不出声。四周雾蒙蒙的一片,只见一只高高悬挂在空中、裹着石膏的脚,我想那应该是我的,可试着动一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慢慢辨认出坐在床头抽泣的女人是东华。这是在家里吗?我的意识还有些模糊,东华为什么哭?我想伸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可却无力抬起那同样打着夹板的手臂。    
    “你醒了,真的醒了!”东华站起身,按住我的肩头,“先别动,千万别动”。    
    两个护士跟随一位白人男医生走了进来。    
    “石,感觉怎么样?”男医生把脸凑到我的眼前。    
    是麦克?是他!我认出来了,是我在GWU读书时的室友,医学院的学生麦克。    
    “我怎么到医院了?”我清醒了许多。    
    “你忘了被犯人围攻,受伤的事了吗?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幸好你身体强壮,总算醒过来了,你的同事可没有你这么幸运,现在还没脱离危险。”麦克叹了口气,开始为我检查。    
    “轻微脑震荡,小臂尺骨骨折,左膝骨折,全身多处外伤,需要住院观察治疗,感觉哪不舒服马上通知我。”麦克合上病历夹,对东华说:“不要担心,以他的体格,应该没什么大碍,会很快康复的。”    
    “麦克,我不会残废吧?”我急于想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穿那身警服。    
    “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我保证你还是以前的BRUCELEE。”    
    麦克走后,东华坐在椅子上埋怨道:“我说什么了,早就不让你去监狱那个虎狼窝,你就是不听。”    
    我闭上双眼,我没有气力跟东华争吵。我想起了跟我一块受伤,现在仍然在抢救的老越南,还有杀人犯汉德森冲我狞笑的脸。


第10章 黑色星期五遭犯人围攻(1)

    汉德森拨开人群冲上来,死死揪住我的衣领,刹那间,我看清了他的脸,想起上次他在独居监号自编自演的那出丑剧,他终于有机会报复我了。我拼命挣扎,但动弹不得,我就像个吊在空中的沙袋,任凭汉德森的重拳狂风暴雨般地倾泻,他边打边骂:“操你妈的中国功夫,操你妈的中国功夫!”我的意识完全模糊了。    
    9月13日,星期五,一个令我终身难忘的日子。    
    西方认为13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如果13号又恰巧赶上星期五,那就更不吉利了,那天被称做黑色星期五,一年只有一两次,对此得格外小心,那天最好闭门不出,不得已外出,穿戴最好不要有黑色。    
    那天我刚好休息,东华上班前嘱咐我千万别出门,在家等石姗,晚上在家里庆祝她考入重点高中。这是一所开放式教学的高中,学生选课有很大的自主性,而且以自学为主,培养学生独立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该校大学升学率百分之百,而且净是名牌大学。    
    东华出了门还回过头嘱咐:“你今天一定好好陪陪她,平时总让孩子一个人在家,咱们欠她的太多了。”    
    我说:“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哪儿也不去。”    
    刚把东华送走,电话铃就响了。    
    “哈喽,哪位?”我拿起话筒。    
    “嘿,BRUCELEE!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啊,晚上可不要太过力了,哈哈!”话筒那边传来卷毛少尉粗野的声音,“性”是警员之间永恒的话题。他是个五十开外的黑人警官,一头卷曲的短发,像烫过似的,人称卷毛少尉。    
    “实在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加班。”一听是卷毛,我就知道没好事,准又让我加班,没等他张口就让他另请高明。    
    “别这样,石,我今天实在缺人手,看我的面子,无论如何帮我这个忙。”卷毛收起了嬉笑的态度,语气变得十分恳切还带着几分央求,看样子,今天不少人借故请假来躲这个黑色星期五。    
    “那你打算安排我在哪儿执勤?”我松了口。    
    “第七监号,你熟悉情况,怎么样?”    
    “那可不行,第七监号最乱了,少尉,你不必如此照顾我。”    
    “最乱的监号没有你我哪能放心,有你坐镇,犯人们不敢闹事。”    
    他算把我摸透了,吃软不吃硬。我经不住卷毛少尉软磨硬泡,便答应去加班,祝贺女儿考上高中的事明天再说吧。    
    换好制服,对着镜子一照,从头到脚都是犯忌的颜色,黑领带,黑皮带,黑皮鞋。管他呢,信则有,不信则无,虽然心里有点嘀咕,还是出门发动了汽车。 刚要踩油门,一只黑猫“嗖”的一声从汽车前窜了过去,这可不是好兆头,有心找个借口不去了,可已经答应了的事不能不守信用,多加小心吧。    
    我开着深红色的本田车沿着州际高速公路向南奔驰,这是一条美国东部贯穿南北的大干线,从最北部的缅因州直抵最南部的佛罗里达,全立交全封闭,中间一个红绿灯都没有。平时这条路十分繁忙,数不清的汽车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如同百川入海,浩浩荡荡排满双向八条车道,好像八条游走的巨龙。    
    今天的车比平常少多了,我压着最左边的超车道,一路超车朝中心监狱方向驶去。下了高速公路,再开五分钟就到了,路面开始变窄,而且一起一伏的,路旁长着齐腰深的杂草和茂密的灌木,偶尔有房屋从车窗两旁掠过,这一带与喧闹的市区相比,完全是两个世界。    
    穿过监狱第一道铁门,进入检查室。女警安娜带着甜蜜的微笑冲我张开双手:“嘿,石,你今天真帅极了。”检查室只有我们两个人,她不按按钮谁也进不来。我俩忘情地紧紧拥抱在一起,口舌相吻,任对方用双手在身上敏感部位来回揉搓。    
    我与安娜四年前就认识了,那时我们刚从监狱局警校毕业,她是新警员中最年轻漂亮的白人姑娘。她有一双明亮的眸子,笔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瀑布般的金发披在肩上,警服穿在她体态婀娜的身上,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安娜不仅相貌出众,学习成绩也很骄人,八次考试她拿了七个第一。她大学刚毕业,想从最基层做起,为将来成为FBI特工铺路。我对这位年轻漂亮又聪明能干的女同学颇为敬佩,我虽然硕士毕业,但只是在武器使用理论和实弹射击中得了满分,名列第一,其余课程都屈居她之后。    
    安娜十分要强,样样要争第一。手枪实弹射击训练时,头一回摸枪的她只是成绩平平。她见大家围着我的靶子叫好,过来一看,只见十环处被我打出鸡蛋大小一个圆洞。从那天起,安娜便缠着我教她打枪,手把手教美人打枪,我正求之不得,便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绝招儿传授给她。安娜聪明过人,一点就透,射击考核时成绩提高了一百多环,和我双双上台领取了最佳男女射手的奖状。    
    安娜二十四岁生日时,邀请我去她家开PARTY。到那才知道,她只邀请了我一个。我俩一边喝酒一边谈论人生的酸甜苦辣,说着说着,我就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朦胧中,一个柔软的身躯贴了上来,一股女人的清香熏的我动弹不得,我情不自禁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我的嘴被她火热的双唇吻住了,吻得那么深,那么久,我仿佛要溶化似的感觉,快被那磁石般游动的吻吸到她口里去。我的衣服被脱光了,我没有抵抗这人生第一次的出轨,我无法抗拒这来自一个金发美女的全方位进攻。我以往的经历都是主动的,现在却任由她来摆布,巨大的快感透过脊梁,一波又一波地冲向大脑,迅速弥漫全身,我低声咆哮着释放出了自己。    
    我已记不清安娜说了多少次她爱我,但她从未提出过婚姻要求,我也无法给她什么承诺。牵扯的问题太多了,我不知道是否将来有一天能成全她,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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