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狐狸精by杨璧宁(小受一次次背叛 小攻统统原谅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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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狐狸精by杨璧宁(小受一次次背叛 小攻统统原谅he)-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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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立低头一看,见自己躺在喷香的被子里,李度香的头窝在他肩膀上,兀自甜睡未醒。 
  他连忙爬坐起来,马上又被下身异样的潮湿感绊住,微微一愣,立刻脸烫颊热,连耳根子都红了。好在孔亮还未发觉,只是气冲冲扯住李度香的头发将他摇醒。 
  「啊……干嘛……人家还没睡够呢!」 
  李度香迷迷糊糊躲避,结果还是被孔亮掀开被子揪出来。 
  「你这个傻大个!老子早看出你是个骚货,日防夜防,结果还是被你钻了空!老子的兄弟还没干过女人就被你勾引坏了!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没有的话老子就拳头伺候了!」 
  「哈?孔亮,你不是没睡醒吧。本少爷哪有勾引人,我只是让小立陪我睡、为我打老鼠,你不要那么敏感好不好?自己心地龌龊就认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 
  「妈的!你他妈睡觉还找人站岗!你以为你是大少爷啊!」 
  「哼,我本来就是大少爷,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赵立趁他们吵架的空隙,悄悄滑下床,顺带想拉走那条留有丢脸证明的床单。可孔亮被李度香激怒了,跳上床去要打,手刚好碰到那湿滑的一块,立刻像摸到毛虫似的大叫着跳下床。 
  「这是哪儿来的骚水淫水!李度香,老子操你奶奶!你还敢说你们没干过!铁证如山你还敢抵赖!」 
  李度香一怔,瞪住那块污迹,再抬头看看一旁提着裤子面红耳赤的赵立,忽然捧腹大笑。 
  「狗娘养的!你还敢给老子笑!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家伙!脸皮比屁股墩还厚!老子替你削薄些,教你知道什么叫羞耻!」 
  孔亮破口大骂,李度香却笑得停不下来,赵立又羞愧又愤怒,抓起床单用力扯掉扔在地上,接着扯住孔亮的衣领就往门外拽。 
  「臭小子你干什么?老子帮你教训这狐狸精你还不愿意?」 
  「你少胡说八道,就知道骂别人!不怕别人骂你?」 
  「老子骂错了?他勾引你干那事还不是狐狸精?你鬼迷心窍了,跟个男人胡搞也不怕烂*!」 
  「呸!东西长我身上我爱跟谁干就跟谁干!你又不是我爹管那么多干嘛?快出去,我要收拾屋子了!」 
  赵立之所以能跟孔亮这样的刻薄之人相处多年,全赖他性格宽忍,事事包容对方。两人不管大事小事,从没起过争执,眼下却为一个李度香吵得不可开交。孔亮更是暴怒,一口咬定李度香是挑拨离间的狐狸精,和赵立拉扯到屋外大打出手,一时鸡飞狗跳,打骂之声不绝于耳。 
  度香笑得累了,兴致勃勃听着窗外的喧哗,然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故意嗲着嗓子喊:「小立,我肚子饿了,你打完架赶紧给我做饭啊!」 
   
   
   
  第七章 鬼风山上之二 
   
  有些事起因于恶作剧,幼稚荒唐的人为一时玩笑埋下不负责任的种子,未曾考虑过这颗危险的胚芽会开什么样的花、结什么样的果。 
  李度香打从山上伊始就对孔亮没好感,加上这黑皮强盗老跟他过不去,动不动就恨得他牙痒。无奈孔亮太凶狠,嘴巴又比刀子还利,李度香根本招惹不起,所以每次遭受讥讽或是谩骂,他都只能咬牙吞泪。 
  可是自从那日被孔亮「捉奸在床」之后,李度香发现了捉弄报复他的好办法,这办法不仅管用,并且轻而易举,每天都能来那么一、两次。 
  「小立你又不吃蘑菇吗?不行,你不能这么挑嘴,连本少爷都能吃下去,你为什么不吃。什么?你待会儿吃?骗人,你明明是想趁我不注意把蘑菇偷偷扔掉。我必须亲自监督你,来,嘴巴张开,我喂你。怎么样,好吃吧。少爷我可从来没喂别人吃过东西,你是第一个哦。」 
  「小立你在刮胡子吗?哎呀,顺便把你的腿毛也刮一刮嘛,晚上睡觉碰到你那毛乎乎的腿很难受耶。啊!你生气了?好嘛,不刮就不刮,反正挨着你的毛腿睡也比挨着老鼠睡强。小立,你今晚也要帮我打老鼠哦。」 
  「小立啊,你多少长点肉嘛,每次洗澡看见你那稻杆似的腰就不舒服。男人的腰要像我这么健壮才象话。什么?我哪有小肚腩?可恶,人家这是腹肌、腹肌啦!结实着呢,不信你摸摸看——啊,你怎么脸红了?讨厌,你又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不是?小立,你真是个色小孩!」 
  每当李度香这样变相勾引赵立,孔亮必定脸青面黑、暴跳如雷。原来当年孔亮逃难时受过赵立母亲很多恩惠。赵母临终前拜托孔亮照顾儿子,别看孔亮表面一副吊儿郎当的轻浮德行,其实非常重情重义。拿他自己的话来说,赵立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兄弟,他必须亲眼见到赵立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才算对得起赵母在天之灵。 
  正因如此,眼见赵立被李度香引诱迷惑,他又恨又急,忍不住就冲这「狐狸精」抡拳头。可每到这个时候,李度香便不慌不忙往赵立背后一缩,很委屈地咬着赵立耳朵, 
  「小立,怎么办?孔亮要打我。」 
  只要听到这句话,赵立要嘛把背挺直,挡住身后远比自己高大的身体,要嘛眉头一皱,直接朝孔亮挥手:「不干你事,你一边凉快去!」 
  于是孔亮的矛头迅速转向这执迷不悟的糊涂虫,原本和睦的兄弟磨擦渐增,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洞屋里再无宁日。 
  好在这些争吵并未使两人之间生出裂痕,他们吵完打完还是照样一道下山打劫、上山打猎,照样情同手足、亲密无间。但是日子久了,孔亮发现赵立的笑容越来越少,他过去因为不善言辞,很少说话,但绝不是一个孤僻沉闷的人。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目光呆滞、心事重重的情况,以前根本没有过,连周武这几个跟赵立要好的朋友都察觉到他的异常,闲暇时向孔亮打听: 
  「小亮,小立最近怎么了?整天魂不守舍的,该不是着魔了吧。」 
  「嘿,他不是着魔,是被狐狸精迷住了。」 
  「啊?哎呀!早听说山里有狐妖,我们都没见过。小亮,那狐狸精的巢穴在哪儿?我们带几个兄弟去杀了那妖精,不然小立被它吸干精血就没救了。」 
  孔亮苦笑着往嘴里丢颗花生米,边嚼边说:「能杀的话老子早动手了,可惜那狐狸精是人变的,不是寻常妖怪。宰了他,小立会跟老子玩命的。」 
  周武舌头半天没缩回去,寻思道:「你该不是指小立的表哥度香兄弟吧?哎,听你一说我想起一事儿。前儿我去找你们喝酒,你不在家,度香兄弟正躺床上睡觉,小立就坐床头替他摇扇子。我看小立那眼神痴的,比看见珍珠宝贝还直,把我吓一大跳。现在想来,他是害了相思病啊。唉!若说度香兄弟模样是没话说,可毕竟也是个带把儿的,小立总不能就这么陷下去吧,这成何体统?」 
  孔亮一声长叹,仰望苍天,欲哭无泪:「看来老子最近几年是真不敢死了,不然下到阴间也只能东躲西藏当黑户,没脸也没胆去见小立他娘啊。」 
  赵立的不幸遭遇很快在同伴中传开了,人们纷纷表示惋惜和同情,可笑的是李度香这万恶的始作俑者还浑然不知。他依然故我,把挑逗赵立当成乐事,全然没考虑过后果,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无异于玩火。 
  最痛苦的莫过于赵立,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十二岁之前是懵懂无知的童年,十二岁之后为生存劳碌奔波,大多数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完成任务、如何活命。 
  他不像孔亮那么洒脱,学不会游戏人生、放浪形骸。情爱一事在他看来是陌生而神秘的,然而越是如此青涩,动情时就越容易泥足深陷。更何况初涉人事就遭遇李度香这么个风情万种的尤物,偏偏那风情还是纯天然的,不经意的自一颦一笑间流露出来,教赵立何来招架之力? 
  可恨的是,沦陷只是单方面,那挑起事端之人一直置身事外,不但吃得好、睡得香,每天面对赵立的窘态痴相还能没心没肺地取笑。赵立觉得这间屋子里能容纳自己呼吸的空间越来越小,他已被逼到墙角,连转身都很困难。到后来他几乎夜不能寐,生怕渐渐脱缰的身体在失去意识后会彻底发狂,干出伤风败俗的可怕行径。 
  所以夜里他时常不敢闭眼,更不敢侧身去看李度香的睡容,只好保持仰躺的姿势,死死盯住屋顶,有时孔亮不打呼噜了,周围静的出奇,李度香的呼吸声便清晰可闻,一呼一吸之间就能轻易扰乱赵立心志,令他心跳加剧。面对这种情况,他想到一个可笑的应对之法,那就是在正对床铺的屋顶角落里饲养一只蜘蛛,每晚盯住蜘蛛结网,等它结好之后又把网弄破,让它重结。如此反反覆覆等待天明。这要命的煎熬令本就清瘦的他形销骨立,而那只可怜的蜘蛛也不堪折磨,劳累而亡了。 
  水满则溢,到了夏末,事态已经濒临爆发边缘。 
  这日午后,李度香让赵立替他舀山泉水做酸梅汤,本来只须片刻工夫的事,赵立却许久未回。李度香耐不住性子出门找他。才转出洞前的小径就远远见到赵立和一个年轻女人站在一块石壁下。李度香见状悄悄摸过去,藏在大树后偷望,只见那女子形容俊俏,此时正拉着赵立手说:「小立,上次跟你提过的事你考虑好了吧,今天能不能给我答复?我等得很心急。」女人嗓音柔媚甜腻,一听就是风流娇媚的性情。 
  赵立神情尴尬,飞快甩开女人的手:「夫人,请您自重。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那些话我只当夫人酒后失言,请勿要再提。」 
  女人不甘心,更贴身缠住赵立:「小立你好无情,我真心爱慕你,你怎能拒我于千里之外?深山寂寞,你一直独身,难道就耐得住凄凉?莫非你早有心许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老大粗野鄙俗,这些年我实在受够他了,你若听从我,我们一起收拾掉那野人,接管这山寨,从此做对恩爱夫妻,岂不快活?」 
  说完那纤纤素手就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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