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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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姓妖孽-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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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的残局还得收拾,说到底部队在上海看着风光,但跟其他军区比起来,那就是最窝囊的,不说远的,就说南京军区那群犊子,抽的烟喝的酒,都是开卡车送来的,瞧咱,都得自己掏腰包买,这就是差距。所以,不能给市委那群老干部留下消遣老子的把柄,你做事细心,先将这烂摊子收拾,我派人将这小子送到军区医院治疗,到了里面,还想跟我要人,没门!”

闫俊笑眯眯一个劲点头,瞅着尘埃落定还不忘拍拍马屁:“徐叔叔真是英明,难怪一家子长辈都说徐爷爷生了个好儿子,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看起来好忽悠的徐天赐愣是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瞅着闫俊,从那黑白眸子还真猜不透徐天赐想些什么,被这捉摸不透的眸子盯着,闫俊有些头皮发麻,心下不断腹诽,难道真个拍马屁拍到驴屁股上了?

谁想这徐天赐一巴掌摁在心虚还被吓着的闫俊肩上,平静道:“这市委秘书做久了是不是都喜欢玩这套阿谀奉承?你徐叔叔我可是过来人,闫家小子,你可别脑门生疮跑我面前卖弄这伎俩。”

“哪能啊?徐叔叔,您瞅瞅我这脸,像是哄您吗?真是一家子长辈说的,真没骗您!”闫俊还真后悔没事干啥子惹这脑子时好时坏的徐天赐,真要是惹急了就是亲儿子都能打成龟样,更别提他一个外人,真要被打了,可就冤枉了,也甭指望闫家会抡杆子替自个出头,就说这仇,这辈子也甭指望报。

“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徐叔叔您就信我,真没骗您。”闫俊瞅着徐天赐就要一巴掌拍下来,没敢动,更不敢躲,琢磨着就忍忍痛,就当给驴踢了,谁叫自己犯贱,招惹这滚刀肉的犊子。

没成想这巴掌没往脸上招呼,只是拍在肩膀上,还听到徐天赐喜悦兴奋的大笑:“嘿嘿,你们闫家挺有眼力劲的,以前总听一些战友说你们闫家就两个字,实在,今天从你那一家子长辈就很好的体现了这点,懂得坦诚,实在,实在得紧啊!小子,我看好你,比我家那崽子强,回头有时间多到家里坐坐,吃餐饭,但别带礼物,生分,真个觉得不好意思,随便捎些烟酒就成。”

闫俊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无耻的极限就是无敌,有这给脸直接上脸的本事难怪能教出个爱惹祸的儿子,前面叫别带礼后面立马成了烟酒,这自己编造的马屁到了他嘴里愣是成了自家人的实在,瞅着这给脸上脸还借机敲诈自抬身价的怪叔叔,除了一副笑脸应承,闫俊还真支不出招应付,最晦气的,还得一个劲试探这怪叔叔对烟酒的口味。

烟是好烟,是些沈阳军区的內供,酒是好酒,都是些上了年份的极品佳酿,这账算下来没个十万八万还真没信心能满足这怪叔叔的胃口,闫俊觉得今天自己就是嘴贱,专挑些给自己找不痛快的话瞎嚷嚷,不过瞅着这怪叔叔一脸笑意,原本揪心的那股子闷气也少了一些,信誓旦旦道:“徐叔叔放心,等这小子醒了,我就去叔叔家坐坐,到时候叔叔您可得准备饭菜,我身上一般都不带钱。”

“好,到时候叫你婶婶做些好菜,饿不着你。”

徐天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闫家终于要跟徐家建立关系了,闫家,在北方,就是一屋子苍狼!隐忍只是苍狼压抑自己的一种惰性,这本性,还是流着狼血的阴沉,眺望远方,瞅的不是那一方海阔天空,而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寂寞。

闫家一门尽小人,三代小人,值得玩味,反复无常明哲保身的墙头草行径只是保全实力的本事,能够任由国民党千夫所指,这隐忍,不低。一屋子人让四人帮迫害还能谄媚讨好甚至给上门拿人的红肩膀下跪,这隐忍,不可思议!能够在这繁荣富强的时代选择在穷乡僻壤冰天雪地的小村子隐居,这隐忍,骇人听闻!

徐天赐很相信,闫家并不是惶惶度日,而是蛰伏!

徐静生瞅着陈杨还在跟高静大庭广众下亲热,苦笑道:“虽然我知道你有胆识,但你真就不怕那失心疯的家伙一子弹崩了你?”

“怕,怎么不怕,但你知道那家伙得了失心疯,如果不这么做,会误伤到其他人,没看见那一屋子警察就是个摆设,要不是你爸带人来,我还真不敢冒这个险。”

原来陈杨先前的那股子义无反顾还是有根有据,不是那脑门发热逞一时风度,徐静生却纳闷道:“奇怪,记得我爸是后面来的,当时没敢乱动,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我、闫俊还有你兄弟。”

“是我告诉他的。”这时陈国斌走了过来,只不过这答案明显给这还没回过味的徐静生造成了更大的困扰。

徐静生奇道:“奇怪,我记得你一直在我旁边,你是怎么透露消息的?难不成你们还装着通讯器材?”

“唇语。”

陈杨给了个让徐静生既意外又释然的答案,知道唇语的人很多,但懂得唇语的却很少,不过这门技术算不上物以稀为贵,就连徐静生小时候也有过接触,但这在外人印象中爱惹事的犊子没打算再给陈杨与高静温存的时间,平静道:“是时候出发了,我相信你,不为什么,就为你在枪口前临危不乱的那一股子定力,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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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地下监狱

离别始终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得看人,一个巴不得爹妈早死好继承财产的畜生肯定没这觉悟,但放在热恋中的情侣,这股子依依不舍三步一回头愣是能拍成一部爱情题材的电影。

瞧着这妞哭的稀里哗啦不断挥舞着那块蓝色手帕,陈杨愣是没敢吱声,他就怕被高静瞅出端倪,这妞虽然对这走私的勾当谈不上排斥,但有点眼力劲就能瞅出没啥好感,要不是走私的是陈杨,指不定这妞早打电话叫警察抓了这搞偷运的公害。

当然,陈杨愣是没敢告诉高静这买卖涉及到军械,但又不想这妞忧心,只能像忽悠刘景林那样,把走私的买卖尽可能压在一些不吓人,又能让人心安理得不做噩梦的那档次。

女人疑心病重,男人出差每天如果不打几个电话报平安,指不定这女人就开始朝着屋外彩旗飘飘这层面琢磨,回来晚了,又觉得是不是下飞机下车后还得送送秘书,顺带着玩玩情调,这时间自然得朝后拖拖。

这特训指明不准携带手机,就是跟大圈的交易,也不允许携带,陈杨不冒失,也不傻,电影看多了思想也会有些成熟,知道这性质的买卖都这套路,深谙此道不一定就不出事,懂一点或者什么都不懂,就准出事,所以听到这些暗地里的门道,也不吱声,只是悄悄记下,省得出纰漏闹笑话,还把小命赔上。

按照徐静生的说法,特训三天,成功了,立马走,利用四天筹划准备,也就是说,整整七天,陈杨得过着飘忽不定的生活,这电话又不能打,消失七天,窝在家那妞指不定就得胡思乱想,这感情也定了,信物也收了,除了穿丁字裤的位置,身子也算给了。

正常情况下如果一个男人连续消失七天,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死了,要么遭骗了,但不管哪种,陈杨敢肯定这妞只会琢磨自己死哪了,指不定就又登报又上电视满中国瞎找,这笑话不能弄,陈杨可不想出这名,尤其跟些永垂不朽啥的黑色题材沾边。

所幸半真半假哄住了高静,陈杨才心安理得跟着高升来到一处秘密的山谷,不过徐静生没来,只是交代着一切听高升安排,这犊子不跟来不是没原因,因为这荒凉的山谷愣是让陈杨怀念起《黄土高坡》这首风靡一时的歌曲,车进了这山谷,人影没瞅着,树木没瞅着,就连根草,也没瞅着,要不是顶着个青天白日,指不定还以为鬼打墙撞坟堆。

估摸着徐静生那犊子现在正搂着漂亮姑娘一肚子花花肠子,陈杨有些腹诽,只不过瞅见一脸淡定装深沉的陈国斌,愣是想问问这股子淡定该有啥思想意境才能具备。

平日里陈杨也不会这么焦躁,只不过刚跟媳妇还没亲热够就得丢下媳妇跑这荒郊野岭,还得待上三天,也不知道那该死的特训都是些什么项目,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杨没能力琢磨也不想琢磨,试问命运要强暴你,明知道反抗不了还一个劲分析局势,就一个字,蠢!

但这该死的天气真的很热,在那健身俱乐部一闹腾,现在都过了晌午,也是太阳最毒的时间,高升这辆面包车很明显就没空调这功能,除了个自行安装的小型风扇,车内愣是没一点流动的空气,而且这风扇还只服务开车的驾驶座。这颠簸的山势除了摇摇晃晃就毫无速度可言,也别指望着打开窗还能吹吹风透透气,这恶劣的环境能不让陈杨心烦意乱?

这日子没法过,但又反抗不了,火大的陈杨就直接睡在车座上,除了偶尔擦擦汗水,就只剩下数时间这纯靠脑力的消遣,从1数到2865,就听到高升喊道:“到了,下车吧,这环境不错,就是天太热,如果不是一定要来这,我还真不想来这不是人待的地方。”

严重脱水的陈杨第一个念头就是下车立马洗澡,全身一股子汗臭让陈杨极不自在,顺手将车门打开,立马离开这跟蒸笼没啥两样的面包车,但刚开车门傻了,指着前面这幢怎么看都跟危房一个模子的二层楼,试探道:“就睡这?”

高升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模样让陈杨感觉自己的问题相当多余。

但陈杨还是不信道:“这房真能住人?”

高升还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模样让陈杨产生新的感悟,就是明知故问。

这不是挑剔,能让时常将‘世间本无物,何处惹尘埃’挂嘴边的陈杨问出这么些相当多余的问题,可想而知这二层楼的危房还真不是一般的危险,就连下车后的陈国斌都微微皱眉,愣是半天说了句:“真住这还不如找张席子睡地上,起码睡着踏实。”

高升苦笑道:“我说你们俩就甭挑剔了,还真以为我是来折磨你们的?这房连猪都不肯睡,你们不会认为我比猪蠢吧?实话告诉你们,这只是表象,用于掩饰,真正的目的地在下面。”

高升伸出根手指朝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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