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惊喘!
微凉的手指摸到那个烫的吓人的东西,反射性地捏住上下圈套起来,不像以往情人那样小心翼翼,他的动作火热,激情,并且粗暴。裤子上的拉链甚至刮到了,「啊……」方扬粗喘着,用力,再用力一点!他把下身向前送去,那手却还微微往后一撤,恶作剧似地轻巧一拧!
妈的!他不管了!这叶靖生就是天王老子派来的人他也要先干了他!欲火烧的他鼠蹊一阵的灼痛,他顺脚插进叶靖生双腿之间顺势一顶,靖生唬了一跳,失了防备,方扬弓起膝盖死命顶弄会阴处,甚至转着圈摩擦。
「啊!哈——」靖生兴奋地呻吟出声,方扬一把抱着他滚在地上,激烈地吻在一处!
「妈的——你真是个天生的男妓——」抓着空档,方扬急促地吼了一句,伸手一拧靖生胸前的突起,惩罚似地用力掐着。
靖生一面笑,一面捧着方扬的脸,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过下巴,流连到脖子,用力吸住他的喉结:「我……我也不是谁都行的。」
「哦?」一只手已经猴急地隔着仔裤用力地蹂躏他的臀部,甚至在臀缝间握着拳顶入摩擦,另一手已经急切地在扯靖生的皮带。
「等,等一下。」靖生咂舌道,挥开他的双手,直起身子,忽然两手拉住方扬的裤子向下一褪。「嗯!」方扬弓起身子,单手搂住靖生的肩膀,喘息着:「给我弄,快点!」几乎是同时,靖生的手又攥住他的命根,凌虐似地揉捏套弄,阳刚的面容上满布汗水,「不是,我要你——吸——」方扬咬牙道,他并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强人所难,他视此为理所当然。
叶靖生眸色一暗,沉声道:「别急!」便低头继续疯狂地吻他,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翻滚,另一手剥开内裤的边缘,掐着顶端下狠劲地捏弄,方扬亢奋的喉咙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快……让……我射,我要……」
他轻轻一弹,调笑道:「偏不!」方扬一把攥住他的手臂,面色都因为难忍的欲望而变的狰狞:「叶靖生!!」说时迟那时快,叶靖生突然挣开,侧身一手端过方才顺手放在一边的酒杯,另一手捏着硬的吓人的火热强压进喝了一半的残酒之中。
酒精几乎是烧着一般烫上!方扬「啊」的一声惨叫出来。他该是痛苦的,毕竟那里是火辣辣的痛,可比这痛更激昂的是蚀心刻骨的快感!
「啊,哈!叶、叶靖生,他妈的混蛋!我要操死你!啊啊啊啊——」
一道道白浊的液体激射在透明酒杯中,液体缓缓的挂壁而下,汇在酒水中,慢慢地浸染开来。
方扬赤红着脸,呼哧呼哧地直喘息,吃人似地瞪着眼前这个蛇一般邪恶的男人:「叶、靖、生!你这个变态!」
「我变态?」靖生笑了,凑上去,一股股热气骚在方扬脸颊上,「你就这么射了难道不是变态?没用的东西。」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方扬此刻只想把这个男人整死!「过来!」他命令——手机催命似地扬起,方扬不耐地将西装重重地摔到墙角,张开腿,恨恨地又重复了一次,「过来!」
叶靖生看了他半晌,突然又好像收起了所有张牙舞爪的跋扈,乖巧地趴上他的腰身,用已经起立了的东西不住地磨蹭着方扬崩紧的小腹:「扬哥,别生气,我说着玩呢……」方扬一抽,下面一缩一缩地好像又活了起来,这叶靖生真他吗的够淫!他顺手捏住仔裤就要望下褪,靖生却蛇一样滑开身子,腻上去重重一口咬在他的颈动脉上。
方扬吃痛,忍不住翻手制住他的肩膀,靖生顺势一把抱了过去,揉着他的背胡乱抚摩起来,方扬只觉得腰间一松,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他猛地惊醒过来,直觉反应地把手往后一探——
空空如也!
他猛地抬头,一只不带温度的枪管抵住他的额头。
叶靖生衣裳不整,胸膛上还满是吻痕,眼神却是冷酷地,而另一只手,把玩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沙漠之鹰」。
一瞬间,他喘不过气来。
因为眼前这双冰冷狡诈阴险的蛇一样的眼睛。
当然,方扬只能是方扬,就这一秒的时间,也足够他冷静下来了。他调匀了呼吸,平静地看他:「居然是你。」
那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眼镜王蛇」。
叶靖生呵呵地笑了一声,好整以暇:「我说过的呀,我讨厌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我心眼小,怎么的也要找个机会把仇给报了。」
方扬眉一挑,暗暗骂了几句娘,抬眼看他:「叶靖生。开出你的条件。」
「你说呢?」叶靖生昂头看他,「我从来是个死心眼的人,你上次耍我一次,现在扯平了。」
「扯平?」方扬冷冷地笑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我等着,不过就是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他笑的很轻佻,「说真的,你的工夫还真不错。伺候地我很爽。」
方扬自然当没听见:「你还想找那块手表?」拖延时间,廖丘总会发现不对的。
「何必找?」靖生微笑道,反手将方扬的配枪插进裤袋,腾手挽起他的衬衫袖子,冰凉的手指逆着青筋爱抚着腕上的钢表。
「谨慎如你,那次之后,该是贴身携带吧?」
方扬脸色微变,「你别后悔!」靖生执枪不动,身子却凑前去伸舌一舔,「在江湖上混的,总该习惯舔血的日子。扬哥,你说呢?」不等他反应,靖生突然一把摘下他的手表揣进上衣袋里,顺手以肘部重重砸向方扬的脊椎顶节——方扬猝不及防,只觉得脖子狠命一麻,头冒金星,竟是再没一丝气力!
靖生一把将他环在胸前,强压前行,另一只手还稳稳地握着枪,片刻没有离开方扬的额角。门碰地一声撞开,所有以为方扬会好好乐上一乐的兄弟们全部都愣住了。纵使谨慎冷静如廖丘,此刻也呆呆地张大了嘴。
那个在众人面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大佬方扬——怎么会?!
「宝贝,叫你的人让开。」手臂勒的越发紧了些,靖生却偏要用一种甜腻的语调道:「现在你最好听我的。」
方扬怒瞪他一眼,脚步却还是略微酸软踉跄的。廖丘手一挥,原本戒备着准备随时掏枪的众人慢慢地退到两边。方扬贴身带着的,都是他和琛哥直系的弟兄,没有任何东西比他们的大哥更重要。
「准备一辆车。」
「你先放开扬哥!」廖丘怒了!
靖生啪地拉下保险:「放不放老子说了算!」
剑拔弩张的沉默。
「给他车。」
方扬的话对他们就是圣旨,何况此刻他们纵使人多也无计可施。
他众目睽睽下劫持方扬扬长而去,来到一辆半新不旧的林宝坚尼前,靖生吹了一声口哨:「还是名车呢!」枪口望前抵了抵,示意他打开车门。
「坐进去,你来开车。」
方扬嘴一抿,坐上驾驶位。「去哪?」
「和你没关系。先往前开。」靖生摔上门,拿枪点点他的下巴。
还不过五分钟,靖生盯着后视镜就笑了:「方大爷,你的狗仔队还真尽责!」
方扬的手仍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他们职责所在。」
是么?靖生脸上又浮现出那一抹教方扬捉摸不透的笑意。一只手他仍举枪瞄着方扬,另一只手从后袋里拔出那把「沙漠之鹰」,并不回头,只盯着后视镜,信手展臂伸出窗外,砰地抬手一枪。
刺耳的橡胶轮胎摩擦马路的声音尖锐的响起,最前面的那辆车左前轮被击中。沙漠之鹰上膛的是高爆速燃弹,威力岂是一般子弹所能比及,那车急速地拐了几个弯,就一个打横飞转,撞向后面尾随的车子,车底也陡地燃起一团火焰,砰地一连串震耳的声响。
方扬当然看在了眼里。
原来这世界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可以驾驭「沙漠之鹰」!
这样的身手,居然在道上一点名声都没?
他不相信。
第二章
车子开到大屿山附近,早已是凌晨了,环山公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停车。」靖生突然开口。
林宝坚尼缓缓靠在路边。
「下车。」靖生道,「多谢你送我一程。」
「不用。」方扬居然此刻仍笑地出来,「你总该知道,这是你还能平静的最后一晚。」
靖生耸耸肩:「我等着亡命天涯。」
「你不知道这只手表代表什么才会这么轻松。」方扬沉声道,「你不是这条道上的,为什么要淌这混水?」
「因为——钱。」靖生平静地看他,「我需要钱。」
似乎这一刻,方扬面容上才真正有了一种情绪上的震动:「就这样?!」
「Sure。」他笑,车窗缓缓升起,他张扬的笑脸一点一点地隐没在钢化玻璃之后。
「你刚才说你也不是谁都行的。是真的吗?」他着魔似的抢了一句。
「……你说呢?」
林宝坚尼扬长而去,方扬看着那明灭不定的车尾灯,咬牙切齿地笑了。
「我操!这么靓的车,阿生你发财了?」杰仔大大地吹了个口哨,眼里差点没喷出火来。
「小兔崽子,和你有什么关系?!」靖生笑骂着摔上车门,搭过杰仔的肩膀,「我正要找你你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杰仔故做天真地瞪着眼:「找我干吗?」
靖生把他猛地往房里一推,关上门的刹那,就一把将他压在墙上狂吻起来。杰仔一边象征性地躲,一边调笑道:「吃伟哥拉你?急成这样。」
靖生也不和他废话,把他打横抡到床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他还真说对了!自己现在是一身的邪火没处发,眼前笑嘻嘻的杰仔好像也一下子被替换成了另一张成熟的脸孔——方扬!如果可以,他